“雅子,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這讓楚展靳如何解釋,對於湘如沫不是處於愛,而是他要向以沫交代。


    “我們的婚禮,一個月後如期舉行!”從小到大,沒有她雅子得不到的東西,當然也包括男人。管他的心在誰的身上,她隻要這個人就夠了!


    她愛他,愛到為了他,可以拋棄了自尊,可以踐踏了尊嚴,卑微到低聲下氣,可是,結果換來的是什麽?所以,這一次她決定任性一回,什麽高貴典雅的氣質,什麽賢良淑德的儀態,統統拋棄一邊。


    雅子咬了咬牙,“楚展靳,你不娶我,我就殺了這個賤女人!我說得到,做得到!”說完,她驀地轉身跑開了。


    “我去看著她,不要幹出什麽傻事來!”紀戰旋隨即追了出去。


    湘如沫嘴角揚起一抹勝利的微笑,在他的病床邊坐了下來,“親愛的,你怎麽受的傷?”她緩緩抬起頭想要觸碰他的臉頰。


    楚展靳目光一淩,寒星四射,突然攫住了她的手,手用力一捏,骨頭咯咯作響。


    “你怎麽了,捏得人家好痛啊!”湘如沫嬌嗔地低喃道。


    “不要裝了,你沒有失憶,湘如沫!”楚展靳眼底一片冰冷,泛白的唇瓣微微一掀,一字一頓說道。


    湘如沫心頭一怵,墨鏡後麵的眼睛突然瞠圓,她不自然地笑了笑,“什麽裝失憶,什麽湘如沫,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我請來了全球最著名的腦神經外科醫生,給了做了詳細的檢查,你大腦中的淤血早就已經散了,而且,這次撞擊根本沒有損傷到你的記憶海馬體。如果是從心理上造成的短暫失憶,在撞車後第一次見到湘以沫,你為什麽並不驚訝她的外貌跟你一模一樣?”


    “這……這是因為我連自己長什麽樣子都不清楚。”湘如沫閃爍其詞!


    “那這兩塊玉佩你又怎麽解釋!”楚展靳取出一隻錦盒,裏麵放著兩個半塊的蝴蝶形玉佩,正好拚湊成了一隻完整的蝴蝶。


    “我的玉佩怎麽會在你那裏!”


    楚展靳輕哼一聲,“不打自招了吧!如果你失憶了,怎麽還會記得自己擁有這另外一半的玉佩?”


    她一時不知道如何為自己狡辯,撩了撩蜷曲的長發,“是你先把我認作是湘以沫的,我又從來沒有說自己就是湘以沫!”


    楚展靳冷冷地訕笑一聲,“湘如沫,你還真跟我想象中的一樣!自私自利,卑鄙無恥,連你自己的親生妹妹也欺騙!”


    “誰讓她那麽單純!”


    “你明明是南宮寒的妻子,為什麽現在成了湘以沫,究竟是怎麽回事!”


    “我不能懷孕生小孩,又想抱住南宮夫人這個頭銜,所以讓湘以沫替我生個寶寶。”湘如沫欣賞著自己手上的美甲,雲淡風輕地說道,似乎在她的眼裏,這沒什麽大不了的。


    楚展靳氣得雙手揪緊了被子,手太用力,輸液針紮入的地方沁出一絲絲鮮血。他即心疼,又憤恨,“她是你的親生妹妹,你怎麽可以這樣利用她!”


    “我不利用她,那我利用誰?難道天底下還有第二個人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嗎?”她的語氣說的理所當然,“再說了,這是她心甘情願的!”


    “你立刻!馬上!隨即!給我跟湘以沫換過來!”


    “我辦不到!”湘如沫一口否決了,“她還沒有生下孩子,沒有孩子,我下半輩子的保障在哪裏?”


    楚展靳微眯起眼睛,鋒利的目光好像摻和了鳩毒,“不要臉的女人,我見得多了,你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


    湘如沫一點也不感覺到羞恥,輕佻地說道,“前幾天跟我溫 存的的時候,還誇我身材好,技術棒,怎麽一轉眼的功夫,我就成了不要臉的女人了?你這麽在意湘以沫,要不要讓我親口告訴她,你的敏 感部位在哪裏?”


    楚展靳勃然大怒,目眥裂開,眼睛裏充滿了嗜血的光澤,他不顧身上剛剛縫合的傷口,一把掐住了湘如沫的脖子,“你敢亂說話,我隨時要了你的命!讓你根本沒有下半輩子!”


    輸液針掉落了下來,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劃痕,血珠子徐徐地沁了出來。他肚子上的傷口裂開,嫣紅的血水瞬間將紗布染紅了。


    “呃……”湘如沫臉色發青,掙紮著發出沙啞的聲音,“你殺了我,湘以沫一輩子不會原諒你!”


    楚展靳寒眸一暗,鬆開了她,“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殺你的方式多的是,每一種也不用親力親為,我可以殺了你,瞞湘以沫一輩子!我放過你,隻不過你還有利用價值而已!馬上跟她換過來!”


    “咳咳咳!”湘如沫揉著發紅的脖頸,劇烈咳嗽,“說換就換,你當南宮寒是白癡嗎?”


    “什麽意思!”


    湘如沫撩開額頭的發絲,“我額頭有疤,湘以沫沒有,一眼就能穿幫了!”


    楚展靳也想到了,湘以沫之前胸口中了一槍,肯定也有疤痕,的確,她們兩個不能冒冒然然交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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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以沫渾渾噩噩地睡了一天一夜,全身酸痛無力,好像浸泡在酸醋中,筋骨在被一點一點侵蝕一般。


    她迷蒙地睜開眼睛,正好看到南宮寒那張嚴峻的冷臉,隨即閉上。


    她是在害怕,還是在逃避?


    “那個男人是誰?”厲聲詰問她。


    “什麽男人?”


    “昨天我受傷,跟你在洞口拉拉扯扯的那個男人!”當時,南宮寒是深陷暈迷的狀態,聽到了聲響,眼皮沉重,撐開一條縫隙,隻是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抹身影。


    “什麽男人?你是不是發燒,燒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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