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讓丁鵬唱一首能夠逗他們笑的歌曲。


    丁鵬還真就唱了。


    剛開始的時候,幾句螞蚱唱的所有人笑的翻來覆去死了好幾遍。


    可是越往後聽,人們越感到這歌有點意思。


    法律是最無情呀


    正確


    誰敢去勾引它呀


    不錯


    進了監獄失去自由呀


    你後悔也白搭呀


    ......


    當聽到這裏的時候,人們才猛然間發現,丁鵬這首歌其實並不僅僅是奇葩好笑,而是一首非常特殊又非常有勸誡作用的歌曲。


    此時,酒吧裏麵和外麵的東陵市警察同誌一個個的全都激動的不行。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沒想到丁先生會寫一首這樣的歌曲。”


    “這歌......牛逼啊,這完全可以作為我們監獄裏麵的宣傳歌曲啊,你們聽聽,我勸父母們呀,記住,養兒要教育他呀,應該,好學上進走正道啊,珍惜好年華呀,這歌真的太適合監獄裏麵了。”


    “天啊,丁先生怎麽會唱一首這樣的歌曲?難道他以前蹲過監獄不成?”


    “這歌曲雖然聽著俏皮活潑,可確實有很強的教育意義,不行,這得給局長反應一下。”


    這時候,一個今晚帶隊的隊長趕忙拿出手機給杜峰打了個電話。


    “局長,大事,大事啊。”


    杜峰都快睡著了,聽到說大事,直接從床上跳起來了,因為他是真的害怕丁鵬出事。


    “小張,怎麽了?什麽大事?誰的大事?”


    “局長,是丁先生的。”


    嗡!


    一聽丁鵬出大事了,杜峰就感覺自己的腦袋一下就暈了,天旋地轉的。


    要知道丁鵬現在在華夏不僅僅是個娛樂圈的明星而已,那還是一個醫術高超的一聲,一個著名的設計師,一個著名的廚師,一個著名的企業家,甚至還所有一個著名的畜牧養殖專家。


    頭銜太多了。


    這裏麵隨便拿出來一個頭銜都夠別人奮鬥一輩子的,而丁鵬卻全都擁有。


    你說說一個如此牛逼的人要是真的在他的地盤上出大事了,杜峰都不知道怎麽麵對媒體和東陵市人民。


    “什......什麽大事?”


    問這句話的時候,杜峰腦門上的汗都出來了。


    隊長小張直接將手機對準了正在台上演唱的丁鵬,於是杜峰就聽到了一陣清唱的歌聲。


    法律是最無情呀


    正確


    誰敢去勾引它呀


    不錯


    進了監獄失去自由呀


    你後悔也白搭呀


    .......


    聽到這陣歌聲,杜峰直接懵逼了。


    這是什麽歌?什麽法律監獄的,這不是在說他們警察嗎?


    這歌聽著還真不錯。


    “喂,小張,這到底怎麽回事?”


    “局長,你聽到剛才的歌聲了嗎?”


    “聽到了,這是誰唱的歌?”


    “丁先生啊,這首歌從我們的角度來看,真的是太棒了,我個人覺得完全可以作為一首在監獄播放的極具有教育意義的歌曲。”


    “呃~~你給我說的大事就是這事?”


    “是啊。”


    “.......滾!”


    杜峰是真的氣壞了,靠,我還以為你慌裏慌張給我打電話是什麽大事呢,搞半天竟然是因為丁鵬唱的一首歌。


    等會兒,剛才那首歌聽著確實很獨特啊。


    想到這裏,杜峰趕忙又給小張隊長將電話撥了回去。


    “局長。”


    “再給我聽聽剛才那首歌。”


    於是小張隊長將手機又對準了台上的丁鵬。


    雖然從手機裏麵能夠聽到人聲鼎沸,但是畢竟丁鵬拿著麥克風呢,聲音還是非常大的。


    當杜峰再次聽了幾句這首歌的歌詞,心情頓時就激動了起來。


    他們接到上級命令,要尋找一些能夠適合犯人聽的歌曲。


    當然了,這樣的歌曲一定要有很好的教育意義,有很好的勸人向善的作用。


    可是華夏歌手不少,真的唱這種歌的歌手實在是找不到啊,你說誰會沒事唱監獄裏麵的歌呢?這不是找晦氣嗎?


    這段時間杜峰正在發愁呢。


    現在聽到丁鵬的這首歌,杜峰的眼睛頓時就亮了。


    心說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這不就有一首現成的嗎?


    想到這裏,杜峰一點兒困意也沒有了,趕忙穿好衣服,出門開車直奔慕尚酒吧。


    他必須要見見丁鵬,將這首歌給要過來。


    丁鵬和慕尚酒吧的顧客不知道這事情,等到丁鵬將這首歌唱完之後,人們先是笑,然後很多人又陷入了深思之中。


    現在慕尚酒吧來喝酒的顧客中有水準的占大部分,聽一首歌當然能夠聽出來它的內在含義,聽出來弦外之音。


    丁鵬這首歌唱的雖然感覺很搞笑,可在酒吧裏麵唱還是真的比較合適的。


    因為酒吧裏麵的人太雜了,有好人也有壞人,就算是再幹淨的酒吧也不能幸免。


    他這一首歌對於那些壞人來說其實起到了一個警告和勸誡的作用。


    “神了,丁先生真是神了啊,這樣的歌曲也能唱出來。”


    “鬼才啊,我就問問除了丁先生,誰還會寫這樣的歌曲,唱這樣的歌曲。”


    “這才是真正的歌手,不僅僅寫歌唱歌,而且每一首歌都讓人莫名的感動。”


    “是啊,這就是我喜歡丁先生的原因,這是一個能夠將歌曲唱進別人靈魂中去的人,一個百年不遇的奇才。”


    而東陵市的一幫警察此時則是好像打了雞血一樣,一個個的精神抖擻,昂首挺胸。


    他們突然覺得今天晚上過來維持秩序是一生中最高光的時刻,因為他們聽到了一首讓他們感動的歌曲。


    唱完這首歌之後,丁鵬和眾人打了下招呼,在人們的挽留聲中,他笑著下台了。


    他不可能一直唱下去的,唱三首已經夠多了。


    當他回到二樓包間的時候,金玲幾個人是熱烈歡迎。


    尤其是丁彩鱗,這丫頭本來就不在乎太多,直接就衝上去了,然後一把將丁鵬的左胳膊抱在了懷裏。


    丁鵬的老心髒一陣激蕩,趕忙道:“怎麽了?”


    丁彩鱗嘻嘻笑道:“爸,你剛才唱的那首歌是什麽啊?太有趣了。”


    “螞蚱。”


    “啊?什麽?”


    “螞蚱,就是那種長著四條腿啊,一抓一蹦躂的螞蚱。”


    丁彩鱗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金玲笑著走過來,道:“怎麽突然唱了一首這樣的歌?”


    丁鵬走到桌子前麵,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道:“就算下麵的人素質再高,也難免魚龍混雜,裏麵會有素質低甚至是別有用心的人存在,這首歌主要是唱給他們聽的,如果他們能聽懂,以後就會在慕尚酒吧裏麵老實一些,這樣你也就能輕鬆不少。”


    聽丁鵬這樣解釋,金玲的心裏暖烘烘的。


    這個老男人,總是在有意無意之間讓自己感到莫大的幸福。


    又在包間裏麵坐了一會兒,三瓶紅酒下肚了,丁當都有點暈乎乎的了,而丁力更是直接趴沙發上睡著了。


    丁鵬看了看,笑道:“行了,喝了這杯回家,也不早了。”


    說著,剛端起酒杯,就聽到門口有人敲門。


    金玲一愣,因為知道她脾氣的手下不可能現在這個時候過來的,於是走過去打開門看了看,頓時就是一愣。


    “杜局長?”


    做她們這一行的,有時候難免和警察局打交道,況且金玲當初在和丁鵬結婚之前,他們還被杜峰給邀請到了辦公室,然後杜峰給丁鵬了一盒茶葉。


    “金小姐,你好,丁先生在裏麵嗎?”杜峰客氣的問道。


    金玲往旁邊讓了下身,道:“在的,正說回去呢。”


    “還好我速度夠快。”


    說著,杜峰來到包間裏麵,丁鵬站起身笑著和他握了握手。


    “杜局,這深更半夜的什麽風把你給吹過來了?”


    杜峰笑著坐下,金玲很有眼色的給他倒了杯紅酒。


    “謝謝。”喝了口紅酒,杜峰道:“丁先生,是歌風把我吹過來的。”


    丁鵬愣了下,笑道:“歌風?什麽歌風?”


    “你剛才是不是在下麵唱了首什麽法律警察的歌?”


    “你是說螞蚱?”


    “那首歌叫螞蚱嗎?”


    “法律是最無情啊呀,正確,誰敢去勾引它呀,不錯,進了監獄失去自由呀,你後悔也百搭,是這首歌嗎?”


    杜峰驚喜的一拍手,道:“沒錯,就是這首,丁先生,這首歌對於監獄裏麵的犯人來說,非常具有教育意義,而且正好上級在讓我們尋找這樣的歌曲,我正發愁呢,畢竟沒什麽歌手會無緣無故的唱這個類型的歌,今天正好聽到你唱了,你看看你這首歌能不能借給我們警察係統用用?”


    丁鵬直接懵逼了。


    而丁曼柔姐妹和金玲也有點傻眼。


    心說不會吧?老爸隨便唱一首竟然也能受到如此歡迎?你看看,這市警察局的局長都親自上門要來了。


    丁鵬當然知道這首是什麽歌曲,就算是沒有係統他也清楚。


    這就是監獄裏麵曾經的一個犯人歌手寫的歌曲,就是勸人向善的,可以說就是給監獄裏麵的犯人量身定做的,不符合才怪呢。


    “你深更半夜過來就是為這首歌啊?”


    杜峰笑道:“是啊,你看如何?”


    “我這邊當然沒問題,不過這首歌我剛才隻是清唱的,並沒有音樂伴奏,這樣吧,如果你們真想要的話,我找時間去錄製一下,然後你們再用,這樣也會好聽許多。”


    “行。”


    又說了會兒話,杜峰離開了。


    而丁鵬和金玲他們也收拾一下回家。


    第二天,丁當的心情完全恢複了過來,對於趙小明的出現,隻能當做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丁曼柔也沒有急著回去,在家裏陪弟弟和金玲。


    小姨也過來了,一家人很熱鬧。


    丁鵬則是出來之後在東陵市找了一個小小的錄音棚,直接將《螞蚱》這首歌給錄製了一下,想了想,又將《鐵窗淚》《獄中望月》《愁啊愁》和《悔恨的淚》錄了一下,然後給杜峰送過去了。


    當杜峰將這幾首歌聽完之後,激動的一下握住了丁鵬的手,不停的顫抖。


    “謝謝,謝謝,丁先生,太謝謝了,你對我們警察係統的幫助我們是不會忘記的,這些歌簡直就是為這些犯人的教育工作而寫的,你辛苦了。”


    丁鵬哈哈笑道:“你們覺得有用就行。”


    “太有用了,真的太有用了,我敢肯定,這些歌曲放出去,會有相當一部分的犯人心靈受到觸動的,或許他們會真的回心轉意重新做人。”


    “這樣最好,行了,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就在丁鵬要離開的時候,杜峰突然問道:“丁先生,你以前是不是蹲過監獄?”


    丁鵬:“......”


    他朝著杜峰狠狠的豎了下中指。


    杜峰哈哈笑了起來。


    等到丁鵬離開之後,杜峰激動的在辦公室裏麵走來走去。


    最後決定這些歌曲在東陵市的監獄裏麵一邊播放,然後一邊給上麵的領導送過去。


    這些全都是經典的監獄歌曲,瞬間就被這些罪犯喜歡上了,然後開始流傳,過了幾天也不知道怎麽就傳到外麵去了,然後......然後外麵就亂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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