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眸深邃,鼻梁挺直,薄唇線條深邃,身材修長,容豐神如玉,令風雲變色,日月無輝。


    那雙眼眸銳利如鷹隼,凜然森寒,霸道而強勢,高貴而威嚴,讓人內心發怵,不敢直視。


    一個溫潤如玉,身姿輕盈,一身白衣飄然如風,眉眼內勾外翹,睫毛彎彎,容貌清雋如妖,麵白唇紅,墨畫一般的眉眼,自帶著一股子羸弱之氣,讓人忍不住想憐惜他,這男人像個絕色傾城勾人心魂的女子,讓人看了忘懷,偏偏身了個男兒身。


    靈溪看的心一跳,差點被顏歡這黑心腸的外表給魅惑住了。


    這兩人在一起,就讓靈溪忍不住yy了起來,這兩人看著倒是挺搭配的。


    顏相眉眼輕微的皺了一下:“靈溪”


    “嗯?”靈溪下意識的回了一聲。


    “把口水擦擦”


    “……”靈溪連忙抬手去擦,一抬手摸上白嫩幹淨的臉,那有濕潤潤的水漬?


    “顏歡!”靈溪咬牙切齒的轉頭瞪他,顏相眼眸含笑坐在椅子上輕抿著茶。


    墨北城看著這兩人打情罵俏的樣子,心中五味雜陳。


    外麵傳來瞎嚷嚷的聲音,影一得到靈溪的命令就把仙鶴子給提了過來,惹得老頭哀鴻遍野。


    “小姐,仙鶴子來了。”影一恭敬的把人放在了眾人的麵前。


    “老頭,給他倆看看。”靈溪纖細的手指指著墨北城跟顏歡,聲音不容置疑。


    “……”他堂堂的仙鶴子,如今,已經這般的沒有地位了。


    靈溪這死丫頭的話,他不聽,這丫頭估計又得半夜給他整些什麽幺蛾子,非得讓他第二天青著臉才行。


    顏相冷淡的皺了下眉,手剛動就被靈溪給製止住了,不用,這兩字還未出口,就被人給打斷:“必須讓他給你看看。”


    “本相無事。”顏相依然堅持。


    靈溪沒聽他的,直接把仙鶴子給拽到了這人麵前,顏歡那臉色一副病態,他要正常就有鬼了。


    “……”仙鶴子。外麵多少人千金也難求見他一麵,你們知道嘛?


    顏相臉色有些抗拒,像是個生病了不吃藥的孩子,需要人好好哄一番,落在靈溪的眼裏,就是,這男人最近怎麽變的這麽矯情了?


    仙鶴子在某相一張臭臉下把上了脈,他摸上那雙白玉一樣嬌貴的手,心中有異,慢慢的抬頭看了這人一眼,在那雙清冷的目光中,他收回了手,隻簡單的給吩咐了一些藥草。


    果然少了一魄……


    他之前的診斷是沒有錯的,那就是前麵被這人用了什麽手法給滿過去了。


    他的醫術高超,他敢說第二,沒人敢在他麵前說第一!


    仙鶴子隨意的給顏相用了些藥,都是些補身體的,卻沒法治那一魄。


    普通人失去一魄,會變成癡傻呆兒。


    仙鶴子低著眉裝著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朝著墨北城走了過去。


    有些事情,還是別探究的太深,一不小心就能要了人的命!


    “有勞神醫了。”墨北城擼起袖子,聲音有禮的點了點頭。


    仙鶴子立馬眉開眼笑,朝著某個不配合的人嗤道:“看看,看看,這就是差距!”


    顏相沒什麽表情的探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拿著影一遞過來的手帕,低眉擦著被仙鶴子碰過的手腕,那樣子似乎有些嫌棄。


    隻到那嬌貴的皮膚被擦紅了,一隻手伸過去抽出了手帕,教訓到:“差不多得了。”


    仙鶴子的臉都綠了。


    顏相聲音清冷,卻讓人聽出了幾分淡淡的委屈的道:“本相有潔癖。”


    “……”仙鶴子臉色綠的差點撂袖子不幹了!


    墨北城嘴角狂抽了起來,這一天中,世人眼中那高不可攀猶如神明一樣的男子,今天一遍一遍的刷新了他的對他的看法。


    靈溪抬頭看天,悠然的歎了口氣,這男人能別這麽衝著她撒嬌嘛?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他這副小媳婦的樣子了,很想讓人把他給壓在身下,好好寵愛一番。


    仙鶴子給兩人都服用了藥,這才收拾東西往回走,屋子裏頓時剩下了三人。


    墨北城跟顏相同時看向對麵翹著腿的女子,靈溪渾然不自覺。


    顏相看了靈溪一眼,低聲說:“溪兒,你先出去。”


    “我跟攝政王有話要說。”


    “行吧。”靈溪拍了拍手,起身很坦率的往外走,走到門口,還很貼心的給倆人關上了門,顏相手腕轉了轉,沒有開口的打算,墨北城坐不住了,正準備開口,門口的門吱呀一聲開了,探進來一個黑色的腦袋,靈溪笑眼眯眯的朝著兩人看:“你們倆可別打起來啊!”


    原來,靈溪出了門還貼心的關上了門,就沒有走過,蹲在那裏探了半天的牆角,也沒聽見聲音,頓時納悶的打開了門,這兩人幹坐著,什麽話也沒說。


    這是什麽操作?


    顏相看了她一眼:“別蹲牆角。”


    靈溪臉皮厚,沒有一點偷聽被發現臉紅心跳的跡象。


    “沒蹲。”靈溪納悶的縮回了腦袋,這下,是真的走了。


    估計,她蹲多久,顏歡這黑心腸的就能在那裏坐多久,不開口說話!


    靈溪從那裏不知道拽了根草吊嘴裏,看著痞裏痞氣的,一股子流氓氣,太陽灑落下來,她靠在院子裏的貴妃椅上歎了一口氣,又歎了口氣。


    這古代的日子,沒有手機、電腦、冰箱,娛樂節目少的可憐,弄文耍墨,她是不怎麽喜歡的。


    整個人由內到外透著股無聊的氣息,突然就有點懷念那個安和了。


    靈溪緩緩坐了起來,瞬間走到牆角,翻牆出去,消失不見了。


    富麗堂皇的宮殿裏,一身紫色宮裝的女子倚靠在軟塌上,手裏拿著本書,看得很有沉迷,靈溪爬上了房頂,掀開一片瓦片就往下看。


    手中血笛被她握在手中,眼眸中帶著即將開始邪惡笑容,她這人,心眼很小,有仇必報!瞬間,房頂上的人不見了,一處無人的冷宮中。


    一女子一身黑衣裹身,麵帶白色麵紗站立在最高的房頂之上,血笛被她掩在唇角,一陣幽幽的笛聲響起,草從中傳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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