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不笑你了,走吧,別人我父王和母妃等急了……”靈溪牽著他的手就往裏麵走了進去,臉上還帶著幾分笑容,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看著十分的纖長圓潤,帝君眉眼低垂,看著的雙比自己手掌心還不到的小手,卻握得如此的堅實。


    靈溪的側臉很好看,不得不承認,她的容貌確實是姿容清麗,女子長得溫柔典雅,是個典型的江南女子的樣子,眉間卻帶著幾分妖媚,魅惑人心,仿佛是天生的妖精。


    轉眄**,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


    回眸一笑百媚生,身如巧燕嬌生嫣。清風輕搖拂玉袖,湘裙斜曳顯金蓮。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臉襯桃花瓣,鬟堆金鳳絲。秋波湛湛妖嬈姿。春筍纖纖嬌媚態。斜軃紅綃飄彩豔,高簪珠翠顯光輝。


    一雙鳳眸看著人的時候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鬢珠作襯,乃具雙目如星複作月,脂窗粉塌能鑒人。略有妖意,未見媚態,嫵然一段風姿,談笑間,唯少世間禮態。斷絕代風華無處覓,唯纖風投影落如塵。眉心天生攜來的花痣,傲似冬寒的獨梅。?


    美人身材細長,唇不點而紅,淡淡的峨眉如煙似畫,凝脂賽玉的鵝蛋臉上含笑,姿容俊秀,有那人的襯托更顯得嬌小可人。


    這個女人美的絕世傾城,美得有幾分懸幻,美得不真實。


    魔界的風景大多都是以黑色為主,天昏地暗,空氣帶劇毒,處處充滿紛爭不毛之地,植被稀少,而自從花神來了之後,這種環境才得以改變。


    倏然而起,院裏的梧桐樹上,沙沙沙像音樂家輕輕拔動琴弦,又像蠶寶寶在悄悄吞食桑葉,隻見那嵯峨黛綠的群山,滿山蓊鬱蔭翳的樹木與湛藍遼闊的天空,縹緲的幾縷雲恰好構成了一幅雅趣盎然的淡墨山水畫。


    “父王……母妃。”靈溪牽著他的手,顏歡看著麵前看著他們驚訝的模樣,他鬆了鬆手,靈溪卻緊緊的拽緊了他的手,不讓他鬆開,顏歡看見麵前倆個一副生無可戀的感覺,甚至他以肉眼的眼神看見那男人渾身都氣得顫抖了起來。


    “你、你、你、你……”魔君深深的倒抽了一口氣,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他覺的自己快要被眼前的事情給氣暈倒了過去。


    他眼神淩厲的看著顏歡:“帝君這是什麽意思?”


    他現在是恨不得現在就去把人給踹出去!


    “溪兒!過來!”他看著自己的女兒嚴厲的嗬斥道。


    “過去吧。”帝君輕聲開口說道,他在她的手上輕輕的拍了拍,仿佛是把她給當成了一個孩子。


    語氣中多了幾分縱容,這是之前沒有。


    “……”靈溪悠然的看了一眼這男人,再看了看自己的父親,靈溪深深的覺的這兩個男人是真的有仇,可能還不淺,之前他可沒有對她用過這般語氣說過話。


    靈溪蹙了蹙眉,握住了他的手,看著自己的父親:“父親,他就是……以後女兒以後要一輩子要陪伴的人。”


    “父親。我把他找回來了。”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低沉和沙啞,那雙水潤潤的眼神充滿了霧氣,看著有幾分委屈,仿佛很輕而易舉就破碎了。


    “……”魔君臉色沉的可怕,他之前縱容她,是因為他人死了,可眼前的這人……他可不是普通的人。


    要他的女兒跟天庭裏的帝君在一起,他是絕不可能同意的!


    這裏麵的牽扯太多了,靈溪跟帝君在一起,那就不僅僅是兩個人的事情,而是整個三界的問題!


    “靈溪,你先出去,我跟魔君談談。”帝君突然出聲叫著靈溪的名字。


    靈溪猛然抬頭看著他,低沉的喊了一聲:“顏歡!”她的聲音裏有幾分警告,眼睛裏那股威懾帶著攝人的冰冷。


    她甚至猜到他要說些什麽,而靈溪是不允許的,隻有這一刻,她才覺的累,覺的手中的東西把握不住,他這就像個定時詐彈一樣被人綁在身邊,這樣的顏歡就像座冰山一樣,讓她怎麽也捂不過來,她以為隻要自己對他好,把他放身邊,時間久了,他一定會愛上她。


    而這一刻,靈溪把握不住,心裏覺的難受,這麽久來,第一次這麽感覺。


    她太了解這男人了……


    他會走的,絕對會的。


    “溪兒,你出去,我跟帝君聊聊。”魔君沉沉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靈溪心頭一沉,覺的鬱結,她看著顏歡問道:“你會背著我偷偷的走嘛?”


    她的聲音很輕,看著他的那雙眼睛罕見的帶了幾分依賴,水潤潤的眼眸仿佛帶了一層霧氣,眨眼之間就消失殆盡,仿佛隻是他的一瞬間的錯覺。


    “不會。”他輕聲說道,眸色沉悶。


    靈溪不信,她還是笑了:“如果你偷偷的走了呢?”


    他說:“那便罰”


    “那便讓你一生錯失所愛,永遠得不到真心,永遠孤寂一輩子。”靈溪笑得邪魅,嘴角上的幾顆牙齒帶著幾分惡劣。


    “好。”他答應的如此之快,快到靈溪有些相信他了,畢竟,他這麽愛她,怎麽舍得失去她,怎麽舍得她吃一點苦。


    她信了……


    “好,我出去等你,顏歡,你敢跑,我就把你再帶回來,腿打斷!”她放完狠話,轉身出了門。


    他一身一身白衣如雪華,眸色清冷的看著她的離開,那背影孤寂卻帶著自己高傲。


    謝景逸跟著走了出去,一出門他就看見靈溪雙手抱手臂的站在那裏,眼眶卻是紅的,隻有在安錦華的麵前,她才會褪去一身的驕傲,她不怕他笑話自己,因為他永遠會站在自己這一邊:“錦華,我難受……”她眼眶紅紅的看著,聲音有些沙啞,脆弱的仿佛一個孩子,這是謝景逸第一次看見這女人露出這副脆弱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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