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兒,我沒有不想認你。”他的聲音暗啞,帶著些害怕和恐懼,靈溪能感覺到他身子傳來的輕微的顫抖:“我那時候不記得你了。”


    “不是故意不認識你的。”他低沉的說。


    靈溪身體一抖,卻沒有睜開眼睛。帝君深深地看了靈溪一眼,胸口仿佛堵著什麽東西,連呼吸都變得不暢,他握緊了拳頭,再慢慢睜開了眼睛,眼裏已是血紅一片。


    他當時是真的不記的她了。


    他看著徹底清醒過來你靈溪,漸漸的開始感到焦躁不安,心裏像是燃起了一撮小火苗,把渾身血液都慢慢煮熱。


    他慌不擇路……


    天庭的帝君,那時候的自己是個什麽樣的性格,他再清楚不過了,清心寡欲,無七情六欲,那時候的靈溪要想把他給拉下神壇,太難了,簡直比登天還難,如果他沒有丟失那段記憶,他會立馬回到她的身邊,不會讓她再去受這麽多委屈,可這個世界上那有這麽多的後悔藥……


    “溪兒……”


    帝君眼眸微微閃爍,刻意的不想讓她去觸碰以前的那些事情,對靈溪來說,太殘忍了,如果可以,他願廢去一身神力回到最初的地方,耗盡一身的幸運去遇見她。


    而不是飛升過後就將人給忘得一幹二淨。


    他將靈溪的臉掰了過去,重新覆上嘴唇,帝君親吻的比前幾次都還要激烈,似乎像讓她忘記某些三他不開心的事情,兩人在床上滾作一團,靈溪被顏歡牢牢壓在身下,帝君吻著她濕潤微涼的嘴唇,和記憶中一樣驚豔的觸感,還有她的臉頰,耳廓……


    靈溪擰眉動了一下。


    “別動……”帝君一開口,沙啞的嗓音令他自己都吃了一驚。


    靈溪感覺到什麽,頓時不敢動了,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


    似乎有些被嚇得了。


    這樣的顏歡是她第一次見到。


    這男人向來一絲不苟,堪稱禁欲的繁冗白袍此時已經淩亂不堪,唯有靠他細長白皙的手緊緊揪著,才不至於滑下肩頭。他嘴唇親的嫣紅微腫,而靈溪脖子側麵還布著零星吻痕。


    一副魅惑人心的神情,但……卻更惹人怦然心動。前世,關於顏歡的那些記憶,那些瘋狂、血腥、仇恨、恣意、征服、快感,堆積起來的記憶……和濃烈的愛。


    那些靈溪懶得去想,原本也並不打算去想的記憶,都在這彌漫著彼岸花的空氣中,瞬間變得觸目驚心,難以掩藏。


    潮水一般地,轟然湧上心頭。


    “溪兒,我從未辜負過你,你信我。”他低頭將她的身子給擁了進去,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她感受到了,更讓她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


    她心疼他,向來不會委屈了他。


    靈溪自然知道,想要複活她,耗費的不僅僅是幾萬年的功力,還有無窮無盡的受到天道的懲罰,那種懲罰……痛入骨髓,抽經斷骨般,比起這還要痛十倍,能活下來的人……少之有少……


    靈溪強烈的忍受著自己的情緒。


    “把衣服脫了……”她說。


    帝君微微愣了愣,抿著嘴唇低頭看著她,睫毛簌簌,,雖然依舊麵無表情,但耳朵尖卻微微泛起了緋色。


    “……”靈溪。


    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帝君眼眸深邃的盯著她看了一眼,起身,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拿著衣角,一身白色的月牙袍輕輕巧巧的就落了下來。


    他的肌膚白如雪,健碩的肌肉線條流暢,那身腹肌看著光滑細膩,皮膚白的發光。


    而就是在這樣一副完美的身體上卻出現了殘缺。


    白皙的背脊幾乎是傷痕累累,帝君那雙修長的手腕中間留著兩道疤,圓形的,圓條蟲子的痕跡。


    這得多疼啊……


    靈溪不敢想。


    “別看。”他伸手蓋住了她的眼眸。


    “你傻不傻?”靈溪霍然一下子就揮開了他的手,她眼眸逐漸紅了起來,那雙纖細的手撫摸了上去,上邊的痕跡年過已久,卻是永不瞑滅的長在了他光滑的背脊上。


    手腕上的那兩道傷痕……那是被抽筋過的痕跡。


    “你是不是傻啊?”靈溪目不直視的盯著那些傷口,嘴唇不斷的哆嗦著。


    “不傻。”他微微一笑,伸手將衣服穿了起來,將她給拉進了懷裏。


    “不痛的,早過去了。”他說的輕鬆,他知道滿不過靈溪,也沒打算滿著她。


    他希望她能多心疼他一些,這樣她就不會想著離開他了。


    他隻想她心疼他一點,怎麽樣他都不怕的。


    他怕的是她毫無先兆的離開他。


    帝君還沒反應過來,熱乎乎的唇已經貼了上來,粗暴地親吻著。


    “唔……”顏歡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靈溪翻身將他壓在了下,倆人的位置頓時就變了。


    他的雙手卻被靈溪一鉗製著按在了頭頂,動彈不得。


    這個吻綿長而充滿了侵略性,就好像在蠻橫地宣誓主權,他居然被她……親得大腦缺氧、身體逐漸失去了力氣。


    “……”帝君。


    那是種滅頂的戰栗與舒爽。


    “這種事情,我來。”


    他勾唇一笑,倆人的位置頓時又變了。


    這種事情,帝君對付靈溪簡直是得心應手,大手直接伸進了她的衣裳中,挑撥著她的情緒。


    “顏歡!”靈溪頓時老臉一紅,羞憤難當,得空踹了帝君一腳。


    帝君疼得眉目一抖:“乖,別鬧……!”


    “…………”靈溪臉漲得通紅,表情有些扭曲。


    帝君直勾勾地瞪著靈溪,眼中拉滿了血絲。


    帝君看著女人那雙水眸,頓時心頭大震,他張了張嘴,遲疑了片刻,才輕聲道:“我輕點?”


    “……”靈溪。


    靈溪恨不能一口一口咬死他。“要就快點。”


    她幹脆裝死一般攤在了床上,一副任君欺負的模樣,帝君頓時就忍不住抿唇笑了起來。


    他低頭湊近她耳邊:“好,我不鬧你了,我們來正式的。”


    帝君的聲音低沉暗啞,這副低沉的模樣帶著幾分清貴和無名的性感,讓人沉淪。


    簡直讓靈溪抗拒不了。


    這個男人,天生麗質難自棄,女人眼神看向他時,隨時充滿了崇拜和渴望,因為顏歡一個笑容一句話就能臉紅心跳、遐想連篇,甚至不需要費什麽功夫,他若有心,那些小姑娘還真是隨便勾搭幾下就上手了。


    嘖嘖嘖。


    千年禍害!!!!!!


    靈溪接著被親得難以喘息,稀裏糊塗的衣服又被褪了大半,她摟住顏歡的脖子,喘著粗氣說:“小心點。”


    帝君低頭看著她笑道:“我要是傷加重了,就賴你,所以……幫我洗澡。”


    他為靈溪療傷,散去了幾萬年的功力,一下子自然還是反應不過來的。


    “你能行嘛?”靈溪挑眉一笑,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似乎是在質疑他的能力。


    帝君也是男人,這種話對一個男人說,顯然是犯了大忌,更何況,懷裏的這個女人還是最愛的那個女人。


    “試試?”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靈溪臉頓時就紅了起來,笑罵道:“無賴。”


    ------題外話------


    啊,終於記憶都回來了,也睡了,哈哈哈哈哈哈快誇我,誇我,我憋太久了,記得給大大個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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