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生,沒啥其它的愛好,就喜歡吃顏歡做的飯。


    帝君抿唇笑了笑,阿錦低頭權當沒聽見,乖乖巧巧的,自然沒有回應,顏歡笑著說。


    “我會的東西很多,以後你會知道的。”


    “……”靈溪低頭開始喝起了粥。


    她知道這個人,她不能誇,否則,尾巴能上天。


    帝君他也並不太在意,隻撐著下巴專注的看靈溪。


    看的時間長了,靈溪就覺不對味了。


    她抬頭便看著他就這麽看著她。


    這老男人長得真的很好看,深邃的眼神含情看人的時候特別撩。


    靈溪知道的很清楚,所以她不抬頭。他吃的不多,實在是胃裏痛的受不了了,含一點東西都疼的要命,再加上也沒什麽胃口,吃了連小半碗都不到就夠了。


    “你不吃?”靈溪說。


    顏歡看著她這副模樣,有些心疼,也沒勸靈溪再多吃些,就站起來去牽靈溪的手:“我去給你抹些藥,好的快一點。”


    靈溪沒多餘力氣拒絕一個死皮賴臉的男人,被牽到旁邊的椅子上坐著。


    “影一,去把藥給拿過來。”帝君出聲吩咐道。


    “是,相爺!”影一的反應能力不是一般的快。


    搜的一下,便消失在了帝君的眾人的麵前。


    “爺,藥來了。”影一氣喘籲籲的朝著顏相走了過來。


    顏歡拿過了藥,吩咐道:“你們退下吧。”


    “是,相爺。”眾人和聲應道,影一臨走時還不忘把自家的小主子陪抱走。


    “……”阿錦。影一你死定了,你絕對死定!


    阿錦整個小身子窩在影一的懷裏,那雙眼睛恨不得咬死他!


    帝君拿了藥過來,輕輕捏靈溪的臉頰,低沉的男音溫柔到要溺死人:“把手伸出來。”


    靈溪有些懨偃的伸出手手,整個人萎靡不振著。


    魔神剛開始融入進體內,使得她整個人看著都有些病態。


    她很想吃東西,顏歡做的,她是真的很想吃,可胃裏翻江倒海般的難受。


    “我們回房。”帝君看著靈溪身上的傷口,臉色有些難看。


    她渾身已經開始出現紅色的類似肌膚再生的痕跡。


    靈溪看著,也微微愣住了,她沒想到會這麽嚴重。


    “你對‘她’做了什麽?”靈溪愣愣的說。


    帝君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伸手將她抱進了懷裏。


    靈溪果然傷得很嚴重,昨晚完事後,他仔細的給她處理的時候,靈溪嬌嫩的肌膚上全是他弄下的痕跡,仔細一看更心驚。如今,鮮紅的痕跡看著內壁十幾處泛白破皮的傷口,昨晚他留下的掐痕、咬痕很深,還留著牙印。


    “這是想咬舌自盡還是怎麽?”靈溪嘴角抽搐,自己看著都忍不住吐槽了,她看著麵前這個風清明月般的男人,嘴角抽搐:“你下手真狠。”


    帝君皺眉,手腳輕的不能在輕的給靈溪把藥膏塗上。


    “把它喝了。”帝君遞給她一碗藥。


    這是他早上做的。


    靈溪起身,他扶著她喝了下去,她感受著嘴裏奇奇怪怪的藥味,心也感覺到了那種苦味。


    “嘔……”靈溪臉色慘白,幹嘔了一下。


    “這什麽東西?”她喝完感覺丟了條命了。


    “專門給你治療身子的。”帝君說。


    “顏歡,你昨天晚上是頭禽獸吧?”靈溪起了身,看著他這副禁欲又溫潤的臉,誰能想像得到,這副溫潤的腳下掩藏著的是什麽?


    他這是想弄死她的節奏吧?


    靈溪整張臉都不好看了。


    “你個禽獸,我都這樣了,你還這麽對我。”靈溪拉著被子,開始哀哀切切了起來。


    “……”帝君抿了抿唇,看著被窩裏的小女人,他心裏也知道,昨天晚上的自己,確實有些過了。


    這不能怪他,靈溪的記憶恢複過來,他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實在是情難自禁,比以往更加的難以控製自己。


    可隻有真正了解帝君的人,才會知道他內裏是個聰明絕頂的、清心寡欲的一個男人,但一旦瘋狂起來,那個女人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這樣的男人,要麽不愛,以事業為主,要麽就愛一個人愛到骨子裏去!


    而顏歡從來不會在靈溪麵前裝成的,或者說,不屑於裝。


    “你離我遠點,暫時不想看見你。”


    靈溪傲叫打電,她在被子裏滾來滾去的,十分的鬱悶。


    她又總不能抽他一頓吧?


    抽他,她又心疼,她那裏還敢讓他再受點傷,她知道,顏歡現在身上的傷可不比她輕。


    帝君就這麽看著她,眼神有些寵愛,看了好半天,才因為保持一個僵硬的姿勢有些累,於是動了動。


    靈溪沒理他。


    帝君再動了動,這回的聲音有些大。


    這一回,靈溪掀開輩子對上他的眼睛:“幹嘛。”


    靈溪現在有些心煩,莫名的煩,再加上身體裏還有魔神在作祟,他更加的有氣無力了起來,滾了一會兒,她就覺的有些心不在焉了。


    帝君可不敢現在去招惹她,他拿著藥等待著,也不再逼她喝,惹毛了靈溪,她恐怕要很長時間不會理他,而他又是個不會化解幹戈的人,不是嫌丟臉,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


    可如果這個人是靈溪的話,他又願意拉低身份去哄她。


    隻要她開心。


    你到底想幹什麽?”蔣文旭看著正收拾東西打算在客房常住的賀知書,終於忍不住黑了臉。賀知書仍是不說話,動作絲毫不停。


    在愛情裏占了弱勢的,忍的越來越沉默的,傷得越來越脆弱的,不僅僅隻是女人啊。


    而他,永遠隻會做那個包容她的男人。


    “還痛嘛?”他伸進被窩裏給她揉著肚子和身子,他的手修長,很柔和,帶著些微涼。


    靈溪卻不鬧了,哼唧了兩聲,任他給自己抹藥,帝君看著抿唇笑了起來,他將她的衣服給脫掉,仔細的給她察試著身子,再慢慢的上藥。


    靈溪一句痛都沒有說過。


    “這傷口,得過些日子再融合,你忍耐些。”他輕聲的哄著她。


    哄著,哄著,人就睡著了。


    下午吃飯的時候。


    靈溪伸手擦擦手,一副乖巧聽話的模樣,語氣拐著彎變成了溫順的討好。


    ------題外話------


    怎麽說呢,大大今天進地鐵回學校被問微信了,哎媽,那小男生羞澀的過來,我本來都拒絕了,他看著挺失落的,還有些不好意思,大大心裏不忍就又讓他給加了……


    幸好大大把行李寄回學校了,不然……我得累死,在地鐵上給你們碼了最後一章,哈哈哈哈哈哈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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