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路公交車站台。虎偷走了過來。他望著公交站樞紐站,上麵寫著“準備發車”。他又摸了摸包裹,裏麵有他最愛的雲片糕。他拿出來一塊。放到了嘴裏麵,咀嚼吞咽了之後。他也來到了準備發車的地方。此時,是清晨,他又拿出來記錄本,由於他工作勤勞又認真負責,周圍人都很信任他,他也擔任了一個小隊長。
虎偷走到了發車點附近,經過了一些會晤。之後就準備發車。他慢慢地又坐到了車輛的駕駛座上麵。照例地開始了啟動,準備發車。一些起得早的乘客開始不斷地上車,準備前往他們各自的目的地。虎偷拿起來水杯,喝了點水。又對了對手表的時間。眼看著發車時間到了。便稍微提醒了一下乘客。按著時間開動了車。
此時的天氣還是不錯的,由於是清晨,天剛蒙蒙亮。四周由於是濕氣重一些,有一些小小的霧氣。虎偷打起來精神,謹慎地審視著路況。車輛開過來一站,又有一些乘客下車,有一些乘客上車。他朝著下一站開去。很快就轉了一個彎,過了一陣子的坡道,變彎之後就要過橋了。突然,他察覺到一些異樣,橋斷了。
虎偷眼看得離斷橋已經不遠,隨著時間過去,強行停止可能會導致側翻。於是乎就加大了速度。到了一個很高的速度。車子來得飛快,隨後就呼嘯而過,飛越了斷橋。就在橋裏麵停穩了之後。他打開了門,望著乘客們跑下來車子。之後就是各種的善後事宜。他辭職了,因為他再也不想駕駛了。可是又繼續尋找著啊枚。
過了一陣子,虎偷去辦理離職之後,他又接到了一個電話。原來當年虎偷多次保護的老人家已經病危了。臨終之時托付旁人給他留下來一些東西,要他親自去找一個地方領取。虎偷便按著指示的地方,一步步地來到了一個中央大街上的不知名角落裏。剛走到那裏,許多荷槍實彈的士兵便圍了過來。
“你是誰?這裏是軍事管製區,請立刻離開!否則我們就會開火!”
虎偷拿出來一個身份卡,上麵寫著:“特別行動組少將張國強。”士兵們拿出來一個小小的儀器,掃描了證件之後就退開到兩側站立著。仿佛是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虎偷也走了過去,自動的大門也打開了。他走到大廳之中,見到了老者的屍體。一些默哀的人都在兩側站著,現場的氣氛比較沉重。他也走過去敬禮了。
這時,眾人又仿佛進行著許多的儀式。虎偷走出來一旁,一個老管家看到了他。便指示著他到另一個地方去。虎偷也點了點頭,便跟隨著老管家,到的一個小小的密室之中。老管家見周圍無人,便又取出來一個小小的盒子。這個盒子上有葛洲壩幾個字,他打開盒子,裏麵是一些錢幣。老管家囑咐了虎偷一些話便給他。
虎偷接過來錢幣,隨後就恭敬地離開了。出來的時候,儀式依然沒有結束。虎偷和其餘人也並不相熟,也就是繼續地敬禮,隨後就緩慢地走開了。離開了軍事管製區,虎偷來到暫住的地方,翻看著手裏的紙幣,眼見得不是普通的貨幣,上麵寫著“葛洲壩”幾個字,又仿佛是農業銀行發行,而保定印鈔廠印製的貨幣。
第二天,虎偷去到了農業銀行,拿出來其中一張葛洲壩紙幣,要求兌換。行長助理馬上就叫來了最高的總管,隨後全部的客戶都被趕出了銀行。銀行頓時間升起來警報,外麵的鐵門也自動關閉了。隨後,虎偷被帶到了銀行的密室之中。行長助理開始審核完成他的身份。便開放了兌換的權限。隨後他兌換了一大筆錢。
“這是什麽地方?你是誰啊?”
一個美麗的女子睜開眼睛,發現呆在陌生的地方,眼前是陌生人虎偷,便詢問道。
虎偷實在找不到王枚枚,就找到黑道人物,把她綁了來。王枚枚醒來的時候,正在虎偷暫住的地方。虎偷也恭敬地和她解釋了起來。王枚枚起身便要離開了。虎偷便和她解釋了,她已經身中劇毒,很快就會死亡,隻有她待在自己的身邊,才可能給她解藥。王枚枚便又激動了起來,開始歇斯底裏的咆哮起來。
“你,無恥,下流,卑鄙!”
虎偷拍了拍手,周圍出現了一些仆人,他們端來一些食物。有許多是王枚枚愛吃的東西。她眼見得也是餓了,便又坐下來開始吃東西。她一邊吃東西,一邊說了一些事情。
“我在中國也待得膩了,你要麽帶我到外國的地方去。要麽就放了我。”
“沒有問題,我已經準人去辦理了,到晚上就可以辦好。”
虎偷回答道。
“你喜歡我什麽呢?”
王枚枚站起來問道。
“我喜歡你的樣子。”
虎偷望著她深情款款地說。
兩人又經過了一些談話。隨後王枚枚在看到一些已經移交完成的資料之後,就同意和虎偷在一起了。隨後,他們當晚就乘坐著前往澳大利亞的航班,離開了中國。當航班準點降落在悉尼的機場的時候,他們下了飛機。後來又辦好了各種各樣的手續。隨後兩人又以正式的身份生活在一起。又過去了數年,也有個孩子。
虎偷在澳大利亞雇傭了一些人,隨後就開設了一些連鎖店,這些人經營著各地區的美食,虎偷也在澳大利亞到處跑,看著自己的連鎖店越來越多,想著有一天也會成為一個知名人士。直到有一天,王枚枚打來了消息,讓他去見孩子的最後一麵。虎偷也糊塗了,便急衝衝地趕回去。隻見得家裏麵並沒有什麽人。
“我在我們剛來的時候看日出的山上。”
虎偷得到了阿枚的消息,便又出發到那個山頭去。此時天色漸漸地晚了,他到達山腳下的時候,已經接近黃昏時。虎偷也拚命地往山上麵去跑,很快就到達了看見山頂附近的階梯。他那時候,還能清楚地看見枚枚的樣子,她正穿著白色的連衣裙,望著懸崖站立著,孩子就呆呆地站在她的身邊。她回過頭來看了看虎偷。
“你不要過來,不要站著過來,給我一步步跪著爬過來。”
虎偷也有一些慌張了,他連忙跪下來,一步步地便山頂上爬去。他一邊爬著,一邊抬著看著懸崖邊上的阿枚,擔心著她。這段路並不長,可是他也艱難地爬了一段時間。終於,他好像就要到了,在他最後一次抬頭看著阿枚的時候,隻見她又望向了他,並且掀起來自己的連衣裙,隨後又放了下來,之後就笑了笑。
阿枚隨後就抓住了孩子的手,拉著孩子一起跳了下去,孩子醒悟過來還在試圖掙紮了一下子,卻又是被她一把拉了,一起掉了下去。
虎偷連忙地衝上前去,卻是撲了個空。正當他望天咆哮起來,也準備跳下去的時候,許多人出現在他的背後。原來剛才的事態發展,也吸引了一些人的關注。虎偷後來又去尋找兩人的下落。卻由於懸崖邊下麵是湍急的水流,連屍體都不能找到。隨後他又無心經營著什麽,匆匆忙忙變賣典質了所有的資產,回到了中國。
虎偷回到中國之後,整個人都不能再露齒笑了,仿佛是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事情值得很高興。他也試圖回到隨便哪個平凡或者是富裕的生活,卻又發現什麽事情都不能使自己感到絲毫的快樂。於是他隻好去流浪,穿著厚實的衣服,在路邊到處跑,從一個地方跑到另一個地方,累了,就倒在路邊睡覺。醒了,就撿垃圾吃。
一天,他又照例在垃圾桶翻垃圾吃,竟然撿到了一份沒有開封的扣肉。他連忙飽餐了一頓。隨後就樂嗬嗬地躺著在路邊裝死。突然,他看到了一個大人,在追打一些孩子,這些孩子有的是缺胳膊,有的是行走很難。或者是神情呆滯。突然間,他身上的光芒閃現了出來,他連忙跳起來,一把拉住了那個大人,痛打一番。
隨後那個大人倒在地上慘叫,隨後又撥打電話叫來了更多的人,一大群人開始圍著虎偷。他們都開始說著各種各樣的狠話。虎偷也沒有和他們對罵的力氣,之後,這群人罵累了,就衝過來,開始了動粗。隻見得虎偷的身上又是一陣光芒,他一招一個,過不多時,一大群人全部都倒在路邊慘叫不止。那群孩子立刻跪倒拜師。
從此,虎偷就帶著一群殘疾人,橫行整個片區。由於無人能敵,也就帶著孩子們去順著路邊乞討一些吃的。有時候,也幫忙看看場子,或者是收一些其他的費用。有一天,虎偷帶著孩子們,接到了一個任務,也就是去擺平一個並不聽話的場子,裏麵還有一些不道義的地方,各方都不太滿意,於是他便來踢這個場子。
虎偷到了之後,場子裏的負責人立刻擺出來一副恭敬地笑臉。並且都說明了許多事情,原來這個場子裏的人並不算全部都很壞,隻是有那麽一些敗類連道義都沒有。於是那個負責人把那些人都交了出來,請虎偷去處置。虎偷望著這些人,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發現這些人的神情看起來也不像是已經沒有救了,就歎氣。
“你們這些人,本來應該按照我們的法則來處置,你們的頭子把你們交給我,你們知道自己的錯誤嗎?凡事都要有所作為有所不為,知道悔改了吧!”
那些人連忙地點頭哈腰如搗碎蒜頭一般。虎偷看看了之後,也就繼續地歎氣了,轉身便離開了。虎偷回到了住處,在半夜三更的時候,警報突然響了起來。虎偷拿起來家夥,便看到一些人試圖攻擊住處。虎偷很快就解決了敵人,之後就跑了出來。聯係到各個手下,卻又沒有任何一個消息。他感到害怕。便逃離了很遠。
後來虎偷打聽到消息,原來那群人依然是沒有救了,而且還合起來倒打一耙,他的所有的手下,那群獲救的殘疾人,也算都死了,虎偷跟著想如果他們沒有遇到自己也許還會活著吧。他開始孤獨地在路上行走著。此時他在道上的名聲還沒有消散,一些人還想投入他的麾下,他便又見了一個小小的應征者。
這個人又是請吃飯,又是送煙酒。最後臨送到住的地方,還放下來錢還仔細地詢問了虎偷如何解決生理需要。虎偷也隻是笑了笑,也沒有什麽明確的答應和拒絕。在這個晚上,他徹夜難眠。他明白,自己畢竟是狠不下心來的人,不可能接著走這條道路。第二天,他也沒有知會這個人,便退房了,離開了。
虎偷走到了大街上,扔掉了過去的所有的東西。他又整了個身份,叫什麽江平興。他又弄了一個小小的手拉車,放了一個小小的圓筒播音器在上麵,還帶了個包。一邊放著音樂,一邊拉著走街串巷。賣著各種各樣的音樂帶子,還有最新的碟片。當然賣得最好的還是那種帶顏色的碟片。於是,虎偷就開始了這樣的生活。
有一天,虎偷賣著碟片的時候路過了一個地方。一個年輕人和他攀談起來。後來這個年輕人多次出現,也買了不少碟片。於是他們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這個年輕人叫什麽董莫易,他們有空的時候,就會聚在一起交談。有一次,他們討論到一個可以去冒險跳躍的地方。這個地方不遠,通過了之後還發個證書。
於是,為了這個毫無意義的“勇敢者之證”。他們便相約去這個地方玩一下。看看跳一下。這一天,他們都商議停當。便來到了這個地方。由於虎偷還打算看看一些注意事項之類的事情。為了證明自己的勇敢,小董就先去跳了。等虎偷回過神來,人已經死了。原來剛才的一瞬間出現了重大的事故,沒有反應餘地。
虎偷也處理好了小董的身後事。又賣掉了自己的碟片和播音器,隻留了一些目錄還有幾張碟片。還有一個充電頭,都埋在了一個廢棄的角落裏。後來許多年後,虎偷又重新挖出來這些東西,發現隻剩下三張碟片了,大部分的碟片隻剩下了目錄的包裝盒。當然充電頭還在,隻是也沒有用了。
虎偷也想著,自己一直在街邊賣黃碟,也許也不算是一個“勇敢者”。於是他又拚著一些勇氣,重新開始找到了一個小小的聯絡點。他撥通了久未聯係的號碼,那一頭的聲音顯得是有一些驚奇。隨後一些人都重新開始試圖聯係他。他們相約在一個小小的會客廳裏麵。虎偷也難得的穿得十分的正式。
“張國強少將,這些年來,您去了哪裏呢?我們的人一直都試圖尋找著您的下落,隻是未能如願罷了。現在的環境,大體上已經是和平了。隻是需要您的地方還有很多呢?請您再次加入我們吧。”
官方派來的代表嚴肅地對著虎偷說道。
虎偷聽了,默默地低下了頭,沉默地思索著。良久,他點頭同意了。雙方又再次簽署了一些文件。隨後,虎偷又再次回到了組織之中。這時,他又一次來到了組織的其中一個地下掩體裏麵。他望著屏幕上的許多的液晶顯示器,看著各種各樣的人在不同的地方來回的穿梭。他想著每個人都在一個小小的地方循環往複吧。
這一天,組織又一次出任務了。虎偷拿到了任務書,上麵寫著“緊急通知”。他翻開了書頁,上麵寫著“在七星崗已經出現了不明的生物,請有關人員迅速前往。”他又戴上了一個通訊器,便起身出發了。通訊器裏不斷地傳來了話務員的聲音,還有一些現場的情況。在前往目的地的時候,那裏的情況已經惡化了。
虎偷到達的時候,現場已經被封鎖,官方的人徹底的包圍和控製了這裏,民眾也已經大部分被隔離。通訊信號也全部切斷了。他剛剛進入到現場。映入眼簾的地方是一片狼藉,許多的特別行動隊員都倒在路邊。各種各樣的鮮血淋漓在空中四處噴射著,戰鬥沒有結束。他很快就捏了捏手印,一根釣魚竿浮現出來。
虎偷抓住了釣魚竿,努力地揮舞起來,隨後他被魚竿拉升,飛舞到了空中,從天空之中,他望見這個不同的生物。它有著猙獰的麵孔,一身血紅色的皮膚以及不同的巨大的獠牙。這隻怪物咆哮起來,虎偷從空中望著這隻怪物的破綻,使勁地伸出來釣魚線。釣魚竿的鉤子迅速地穿透了怪物的皮膚,並拉出來一道傷害。
怪物繼續地咆哮起來,仿佛並沒有受到傷害,他又努力地跳躍起來,試圖攻擊虎偷,虎偷進一步拉著釣魚竿又上升了一些距離,並且在空中不斷地揮舞著釣魚竿,用很長的線拉著鉤子,一點點地攻擊著怪物。終於,怪物被刺得滿身傷害,渾身上下的力氣再也不能支撐,轟隆一聲倒在了地上。隨後善後的人迅速地到來。
虎偷也降落到地上,捏了捏手印,釣魚竿又再一次消散在空中。他又望了望地上,一些人的傷害也已經不能治愈。他一遍遍地在周圍巡視著。發現已經沒有可能生還的人了。那些善後的人也進入了這片區域。並開始了清掃。對於周圍可能會目睹的民眾,他們又使用一種白色的閃光,來抹去他們一定時間的記憶。
“果然,平凡無知也許是一種幸福,在和平年代尤其是如此?”
虎偷一邊想著,一邊穿過了另一側仍然是熙熙攘攘的路口。叫來了一輛專車。司機在他住的地方停下來。他又回到了住的地方,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然後又翻開了冰箱,看了看一些食物,拿出來一包滄州的紅棗,一些火腿,還有一大瓶水,就這樣吃了起來。
過了一些時間,虎偷剛好是吃飽了,組織之中又再次發來了消息,眾人又約定在某某地下城會麵。於是虎偷隻好收拾停當。再次地出發了。過了一陣子,他到達了這個地下城,各位組織的長官也已經到達,他們都互相地舉行儀式,開始敬禮。之後就是禮儀官的各種各樣的說辭。虎偷聽得有那麽一些煩躁,也耐心聽著。
隻見得計議終於討論到了會議內容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不少了。這時候,組織的長官開始了發言。
“我們現在是有能力應付許多威脅的地方,不論是國家內部的威脅,還是國家外部的威脅。當然了,我們也有許多卓越的人才,也有很多的將士願意付出代價來保衛和平。”
虎偷也終於忍耐不住了,他站起身來,為許多犧牲的人感到不公平不安和痛苦。長官的談話被打斷了。禮儀官走了過來,製止住虎偷的發言。虎偷顯然有一些情緒失控,很快禮儀官就帶來了一些維持秩序的士兵,把虎偷帶離了會場。
虎偷也離開了地下城,對於這些人忽視底層將士們的性命感到不公平不安的痛苦依舊沒有散去。他又來到了一個街道邊上,有一些燈紅酒綠的地方。他又走了進去,點了許多酒,坐在角落裏,一個人咕嚕嚕地喝著。他的心裏又浮現出剛才的場景,他感到厭惡,感到惡心。他不知道未來還有多少人要“付出代價”。
“你是誰呢,為什麽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
一個身著潮流服飾的人來到他的桌子,問道。
虎偷朦朧中聽到了有人在詢問著他。便開始說了許多的不滿。大意是官方的不是。那人聽了也連連稱是。雙方又進一步討論了許多事情。無不是一拍即合,相同的見解使得他們頓時從陌生到稔熟。之後虎偷喝得酩酊大醉,又吐的一塌糊塗,連自己住的地方都忘記了。隨後就跟著這個人到了他住的地方去。
第二天,虎偷醒來的時候,那人已經煮好了早餐,兩人一同進食。虎偷摸了摸頭,仿佛是還有一些頭痛,他又依稀記得昨晚的談話。原來,這個男子是一個盜竊團夥的組織成員,專門去各種各樣的地方拉各種各樣的人下水去偷東西。兩人在吃飯的時候又討論了一番,虎偷也認為此時的組織已經不能再去效忠了。
虎偷聽了他的話,認真的思考一下。也就點頭同意了。隨後兩人就確定了利益的劃分,那人給虎偷指出一些可能會出現較大利益的目標。虎偷在經過了仔細地踩點之後就會出發去盜竊其中的物品,為了避免成為搶劫,虎偷總是在觀察到屋主不在家的時候才會去下手。這樣就容易找到破綻。又不容易傷人。
虎偷在多次得手之後,在盜竊者之中的名望也是不斷地上升。許多的人都聽聞了最近有一個無所不能的飛賊出現在周圍。警方的人也是十分的頭痛,可是無論如何也抓不住這個來無影去無蹤的神秘飛賊。後來案子鬧的大了,捅到中央一些人物那裏去,一些人也就請到了更為強大的人來幫助核查這些神秘的盜竊案。
虎偷是絲毫不懼,他完全不相信警察局那群飯桶能抓得到自己。他又下手了一個個目標,後來甚至是專門挑那些高官厚祿的人去下手。有一天,他又開始了一次行動,這次的目標是一個副省級高官,他的家裏有許多的警衛,可是對於虎偷來說,也等於沒有。他迅速地翻過來圍牆,就順著地勢一路飛躍再次得手。
“小賊,哪裏跑!”
虎偷得手之際,一個女警官威嚴的聲音從一側傳來。
虎偷沒想到會出現一個人,他迅速地轉身逃跑,眼見得跑得飛快,很快就又跑出來圍牆,沒想到背後一個女警察也是身手敏捷,也很快就翻越了圍牆,看著背後一個身影越來越近,他又隻好扔下了身上的所有的東西,開始拚命地跑起來。沒想到跑到兩條腿都不聽使喚之後,距離還在一步步地拉近,直到那人撲倒了他。
虎偷狼狽不堪,他倒在地上,被女警察背後一個反手扣住了手腕,他跪坐在路邊,那個女警官舉起來手電筒,望向了他。隻見得那人顯得是有一些驚訝和激動,又把他的手銬打開了,虎偷也抬頭望去,竟然是多年沒見的青光。隻見得青光也出落得十分的標致,虎偷默默地搖頭,想到自己果然打不過也跑不過青光啊!
虎偷走到了發車點附近,經過了一些會晤。之後就準備發車。他慢慢地又坐到了車輛的駕駛座上麵。照例地開始了啟動,準備發車。一些起得早的乘客開始不斷地上車,準備前往他們各自的目的地。虎偷拿起來水杯,喝了點水。又對了對手表的時間。眼看著發車時間到了。便稍微提醒了一下乘客。按著時間開動了車。
此時的天氣還是不錯的,由於是清晨,天剛蒙蒙亮。四周由於是濕氣重一些,有一些小小的霧氣。虎偷打起來精神,謹慎地審視著路況。車輛開過來一站,又有一些乘客下車,有一些乘客上車。他朝著下一站開去。很快就轉了一個彎,過了一陣子的坡道,變彎之後就要過橋了。突然,他察覺到一些異樣,橋斷了。
虎偷眼看得離斷橋已經不遠,隨著時間過去,強行停止可能會導致側翻。於是乎就加大了速度。到了一個很高的速度。車子來得飛快,隨後就呼嘯而過,飛越了斷橋。就在橋裏麵停穩了之後。他打開了門,望著乘客們跑下來車子。之後就是各種的善後事宜。他辭職了,因為他再也不想駕駛了。可是又繼續尋找著啊枚。
過了一陣子,虎偷去辦理離職之後,他又接到了一個電話。原來當年虎偷多次保護的老人家已經病危了。臨終之時托付旁人給他留下來一些東西,要他親自去找一個地方領取。虎偷便按著指示的地方,一步步地來到了一個中央大街上的不知名角落裏。剛走到那裏,許多荷槍實彈的士兵便圍了過來。
“你是誰?這裏是軍事管製區,請立刻離開!否則我們就會開火!”
虎偷拿出來一個身份卡,上麵寫著:“特別行動組少將張國強。”士兵們拿出來一個小小的儀器,掃描了證件之後就退開到兩側站立著。仿佛是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虎偷也走了過去,自動的大門也打開了。他走到大廳之中,見到了老者的屍體。一些默哀的人都在兩側站著,現場的氣氛比較沉重。他也走過去敬禮了。
這時,眾人又仿佛進行著許多的儀式。虎偷走出來一旁,一個老管家看到了他。便指示著他到另一個地方去。虎偷也點了點頭,便跟隨著老管家,到的一個小小的密室之中。老管家見周圍無人,便又取出來一個小小的盒子。這個盒子上有葛洲壩幾個字,他打開盒子,裏麵是一些錢幣。老管家囑咐了虎偷一些話便給他。
虎偷接過來錢幣,隨後就恭敬地離開了。出來的時候,儀式依然沒有結束。虎偷和其餘人也並不相熟,也就是繼續地敬禮,隨後就緩慢地走開了。離開了軍事管製區,虎偷來到暫住的地方,翻看著手裏的紙幣,眼見得不是普通的貨幣,上麵寫著“葛洲壩”幾個字,又仿佛是農業銀行發行,而保定印鈔廠印製的貨幣。
第二天,虎偷去到了農業銀行,拿出來其中一張葛洲壩紙幣,要求兌換。行長助理馬上就叫來了最高的總管,隨後全部的客戶都被趕出了銀行。銀行頓時間升起來警報,外麵的鐵門也自動關閉了。隨後,虎偷被帶到了銀行的密室之中。行長助理開始審核完成他的身份。便開放了兌換的權限。隨後他兌換了一大筆錢。
“這是什麽地方?你是誰啊?”
一個美麗的女子睜開眼睛,發現呆在陌生的地方,眼前是陌生人虎偷,便詢問道。
虎偷實在找不到王枚枚,就找到黑道人物,把她綁了來。王枚枚醒來的時候,正在虎偷暫住的地方。虎偷也恭敬地和她解釋了起來。王枚枚起身便要離開了。虎偷便和她解釋了,她已經身中劇毒,很快就會死亡,隻有她待在自己的身邊,才可能給她解藥。王枚枚便又激動了起來,開始歇斯底裏的咆哮起來。
“你,無恥,下流,卑鄙!”
虎偷拍了拍手,周圍出現了一些仆人,他們端來一些食物。有許多是王枚枚愛吃的東西。她眼見得也是餓了,便又坐下來開始吃東西。她一邊吃東西,一邊說了一些事情。
“我在中國也待得膩了,你要麽帶我到外國的地方去。要麽就放了我。”
“沒有問題,我已經準人去辦理了,到晚上就可以辦好。”
虎偷回答道。
“你喜歡我什麽呢?”
王枚枚站起來問道。
“我喜歡你的樣子。”
虎偷望著她深情款款地說。
兩人又經過了一些談話。隨後王枚枚在看到一些已經移交完成的資料之後,就同意和虎偷在一起了。隨後,他們當晚就乘坐著前往澳大利亞的航班,離開了中國。當航班準點降落在悉尼的機場的時候,他們下了飛機。後來又辦好了各種各樣的手續。隨後兩人又以正式的身份生活在一起。又過去了數年,也有個孩子。
虎偷在澳大利亞雇傭了一些人,隨後就開設了一些連鎖店,這些人經營著各地區的美食,虎偷也在澳大利亞到處跑,看著自己的連鎖店越來越多,想著有一天也會成為一個知名人士。直到有一天,王枚枚打來了消息,讓他去見孩子的最後一麵。虎偷也糊塗了,便急衝衝地趕回去。隻見得家裏麵並沒有什麽人。
“我在我們剛來的時候看日出的山上。”
虎偷得到了阿枚的消息,便又出發到那個山頭去。此時天色漸漸地晚了,他到達山腳下的時候,已經接近黃昏時。虎偷也拚命地往山上麵去跑,很快就到達了看見山頂附近的階梯。他那時候,還能清楚地看見枚枚的樣子,她正穿著白色的連衣裙,望著懸崖站立著,孩子就呆呆地站在她的身邊。她回過頭來看了看虎偷。
“你不要過來,不要站著過來,給我一步步跪著爬過來。”
虎偷也有一些慌張了,他連忙跪下來,一步步地便山頂上爬去。他一邊爬著,一邊抬著看著懸崖邊上的阿枚,擔心著她。這段路並不長,可是他也艱難地爬了一段時間。終於,他好像就要到了,在他最後一次抬頭看著阿枚的時候,隻見她又望向了他,並且掀起來自己的連衣裙,隨後又放了下來,之後就笑了笑。
阿枚隨後就抓住了孩子的手,拉著孩子一起跳了下去,孩子醒悟過來還在試圖掙紮了一下子,卻又是被她一把拉了,一起掉了下去。
虎偷連忙地衝上前去,卻是撲了個空。正當他望天咆哮起來,也準備跳下去的時候,許多人出現在他的背後。原來剛才的事態發展,也吸引了一些人的關注。虎偷後來又去尋找兩人的下落。卻由於懸崖邊下麵是湍急的水流,連屍體都不能找到。隨後他又無心經營著什麽,匆匆忙忙變賣典質了所有的資產,回到了中國。
虎偷回到中國之後,整個人都不能再露齒笑了,仿佛是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事情值得很高興。他也試圖回到隨便哪個平凡或者是富裕的生活,卻又發現什麽事情都不能使自己感到絲毫的快樂。於是他隻好去流浪,穿著厚實的衣服,在路邊到處跑,從一個地方跑到另一個地方,累了,就倒在路邊睡覺。醒了,就撿垃圾吃。
一天,他又照例在垃圾桶翻垃圾吃,竟然撿到了一份沒有開封的扣肉。他連忙飽餐了一頓。隨後就樂嗬嗬地躺著在路邊裝死。突然,他看到了一個大人,在追打一些孩子,這些孩子有的是缺胳膊,有的是行走很難。或者是神情呆滯。突然間,他身上的光芒閃現了出來,他連忙跳起來,一把拉住了那個大人,痛打一番。
隨後那個大人倒在地上慘叫,隨後又撥打電話叫來了更多的人,一大群人開始圍著虎偷。他們都開始說著各種各樣的狠話。虎偷也沒有和他們對罵的力氣,之後,這群人罵累了,就衝過來,開始了動粗。隻見得虎偷的身上又是一陣光芒,他一招一個,過不多時,一大群人全部都倒在路邊慘叫不止。那群孩子立刻跪倒拜師。
從此,虎偷就帶著一群殘疾人,橫行整個片區。由於無人能敵,也就帶著孩子們去順著路邊乞討一些吃的。有時候,也幫忙看看場子,或者是收一些其他的費用。有一天,虎偷帶著孩子們,接到了一個任務,也就是去擺平一個並不聽話的場子,裏麵還有一些不道義的地方,各方都不太滿意,於是他便來踢這個場子。
虎偷到了之後,場子裏的負責人立刻擺出來一副恭敬地笑臉。並且都說明了許多事情,原來這個場子裏的人並不算全部都很壞,隻是有那麽一些敗類連道義都沒有。於是那個負責人把那些人都交了出來,請虎偷去處置。虎偷望著這些人,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發現這些人的神情看起來也不像是已經沒有救了,就歎氣。
“你們這些人,本來應該按照我們的法則來處置,你們的頭子把你們交給我,你們知道自己的錯誤嗎?凡事都要有所作為有所不為,知道悔改了吧!”
那些人連忙地點頭哈腰如搗碎蒜頭一般。虎偷看看了之後,也就繼續地歎氣了,轉身便離開了。虎偷回到了住處,在半夜三更的時候,警報突然響了起來。虎偷拿起來家夥,便看到一些人試圖攻擊住處。虎偷很快就解決了敵人,之後就跑了出來。聯係到各個手下,卻又沒有任何一個消息。他感到害怕。便逃離了很遠。
後來虎偷打聽到消息,原來那群人依然是沒有救了,而且還合起來倒打一耙,他的所有的手下,那群獲救的殘疾人,也算都死了,虎偷跟著想如果他們沒有遇到自己也許還會活著吧。他開始孤獨地在路上行走著。此時他在道上的名聲還沒有消散,一些人還想投入他的麾下,他便又見了一個小小的應征者。
這個人又是請吃飯,又是送煙酒。最後臨送到住的地方,還放下來錢還仔細地詢問了虎偷如何解決生理需要。虎偷也隻是笑了笑,也沒有什麽明確的答應和拒絕。在這個晚上,他徹夜難眠。他明白,自己畢竟是狠不下心來的人,不可能接著走這條道路。第二天,他也沒有知會這個人,便退房了,離開了。
虎偷走到了大街上,扔掉了過去的所有的東西。他又整了個身份,叫什麽江平興。他又弄了一個小小的手拉車,放了一個小小的圓筒播音器在上麵,還帶了個包。一邊放著音樂,一邊拉著走街串巷。賣著各種各樣的音樂帶子,還有最新的碟片。當然賣得最好的還是那種帶顏色的碟片。於是,虎偷就開始了這樣的生活。
有一天,虎偷賣著碟片的時候路過了一個地方。一個年輕人和他攀談起來。後來這個年輕人多次出現,也買了不少碟片。於是他們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這個年輕人叫什麽董莫易,他們有空的時候,就會聚在一起交談。有一次,他們討論到一個可以去冒險跳躍的地方。這個地方不遠,通過了之後還發個證書。
於是,為了這個毫無意義的“勇敢者之證”。他們便相約去這個地方玩一下。看看跳一下。這一天,他們都商議停當。便來到了這個地方。由於虎偷還打算看看一些注意事項之類的事情。為了證明自己的勇敢,小董就先去跳了。等虎偷回過神來,人已經死了。原來剛才的一瞬間出現了重大的事故,沒有反應餘地。
虎偷也處理好了小董的身後事。又賣掉了自己的碟片和播音器,隻留了一些目錄還有幾張碟片。還有一個充電頭,都埋在了一個廢棄的角落裏。後來許多年後,虎偷又重新挖出來這些東西,發現隻剩下三張碟片了,大部分的碟片隻剩下了目錄的包裝盒。當然充電頭還在,隻是也沒有用了。
虎偷也想著,自己一直在街邊賣黃碟,也許也不算是一個“勇敢者”。於是他又拚著一些勇氣,重新開始找到了一個小小的聯絡點。他撥通了久未聯係的號碼,那一頭的聲音顯得是有一些驚奇。隨後一些人都重新開始試圖聯係他。他們相約在一個小小的會客廳裏麵。虎偷也難得的穿得十分的正式。
“張國強少將,這些年來,您去了哪裏呢?我們的人一直都試圖尋找著您的下落,隻是未能如願罷了。現在的環境,大體上已經是和平了。隻是需要您的地方還有很多呢?請您再次加入我們吧。”
官方派來的代表嚴肅地對著虎偷說道。
虎偷聽了,默默地低下了頭,沉默地思索著。良久,他點頭同意了。雙方又再次簽署了一些文件。隨後,虎偷又再次回到了組織之中。這時,他又一次來到了組織的其中一個地下掩體裏麵。他望著屏幕上的許多的液晶顯示器,看著各種各樣的人在不同的地方來回的穿梭。他想著每個人都在一個小小的地方循環往複吧。
這一天,組織又一次出任務了。虎偷拿到了任務書,上麵寫著“緊急通知”。他翻開了書頁,上麵寫著“在七星崗已經出現了不明的生物,請有關人員迅速前往。”他又戴上了一個通訊器,便起身出發了。通訊器裏不斷地傳來了話務員的聲音,還有一些現場的情況。在前往目的地的時候,那裏的情況已經惡化了。
虎偷到達的時候,現場已經被封鎖,官方的人徹底的包圍和控製了這裏,民眾也已經大部分被隔離。通訊信號也全部切斷了。他剛剛進入到現場。映入眼簾的地方是一片狼藉,許多的特別行動隊員都倒在路邊。各種各樣的鮮血淋漓在空中四處噴射著,戰鬥沒有結束。他很快就捏了捏手印,一根釣魚竿浮現出來。
虎偷抓住了釣魚竿,努力地揮舞起來,隨後他被魚竿拉升,飛舞到了空中,從天空之中,他望見這個不同的生物。它有著猙獰的麵孔,一身血紅色的皮膚以及不同的巨大的獠牙。這隻怪物咆哮起來,虎偷從空中望著這隻怪物的破綻,使勁地伸出來釣魚線。釣魚竿的鉤子迅速地穿透了怪物的皮膚,並拉出來一道傷害。
怪物繼續地咆哮起來,仿佛並沒有受到傷害,他又努力地跳躍起來,試圖攻擊虎偷,虎偷進一步拉著釣魚竿又上升了一些距離,並且在空中不斷地揮舞著釣魚竿,用很長的線拉著鉤子,一點點地攻擊著怪物。終於,怪物被刺得滿身傷害,渾身上下的力氣再也不能支撐,轟隆一聲倒在了地上。隨後善後的人迅速地到來。
虎偷也降落到地上,捏了捏手印,釣魚竿又再一次消散在空中。他又望了望地上,一些人的傷害也已經不能治愈。他一遍遍地在周圍巡視著。發現已經沒有可能生還的人了。那些善後的人也進入了這片區域。並開始了清掃。對於周圍可能會目睹的民眾,他們又使用一種白色的閃光,來抹去他們一定時間的記憶。
“果然,平凡無知也許是一種幸福,在和平年代尤其是如此?”
虎偷一邊想著,一邊穿過了另一側仍然是熙熙攘攘的路口。叫來了一輛專車。司機在他住的地方停下來。他又回到了住的地方,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然後又翻開了冰箱,看了看一些食物,拿出來一包滄州的紅棗,一些火腿,還有一大瓶水,就這樣吃了起來。
過了一些時間,虎偷剛好是吃飽了,組織之中又再次發來了消息,眾人又約定在某某地下城會麵。於是虎偷隻好收拾停當。再次地出發了。過了一陣子,他到達了這個地下城,各位組織的長官也已經到達,他們都互相地舉行儀式,開始敬禮。之後就是禮儀官的各種各樣的說辭。虎偷聽得有那麽一些煩躁,也耐心聽著。
隻見得計議終於討論到了會議內容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不少了。這時候,組織的長官開始了發言。
“我們現在是有能力應付許多威脅的地方,不論是國家內部的威脅,還是國家外部的威脅。當然了,我們也有許多卓越的人才,也有很多的將士願意付出代價來保衛和平。”
虎偷也終於忍耐不住了,他站起身來,為許多犧牲的人感到不公平不安和痛苦。長官的談話被打斷了。禮儀官走了過來,製止住虎偷的發言。虎偷顯然有一些情緒失控,很快禮儀官就帶來了一些維持秩序的士兵,把虎偷帶離了會場。
虎偷也離開了地下城,對於這些人忽視底層將士們的性命感到不公平不安的痛苦依舊沒有散去。他又來到了一個街道邊上,有一些燈紅酒綠的地方。他又走了進去,點了許多酒,坐在角落裏,一個人咕嚕嚕地喝著。他的心裏又浮現出剛才的場景,他感到厭惡,感到惡心。他不知道未來還有多少人要“付出代價”。
“你是誰呢,為什麽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
一個身著潮流服飾的人來到他的桌子,問道。
虎偷朦朧中聽到了有人在詢問著他。便開始說了許多的不滿。大意是官方的不是。那人聽了也連連稱是。雙方又進一步討論了許多事情。無不是一拍即合,相同的見解使得他們頓時從陌生到稔熟。之後虎偷喝得酩酊大醉,又吐的一塌糊塗,連自己住的地方都忘記了。隨後就跟著這個人到了他住的地方去。
第二天,虎偷醒來的時候,那人已經煮好了早餐,兩人一同進食。虎偷摸了摸頭,仿佛是還有一些頭痛,他又依稀記得昨晚的談話。原來,這個男子是一個盜竊團夥的組織成員,專門去各種各樣的地方拉各種各樣的人下水去偷東西。兩人在吃飯的時候又討論了一番,虎偷也認為此時的組織已經不能再去效忠了。
虎偷聽了他的話,認真的思考一下。也就點頭同意了。隨後兩人就確定了利益的劃分,那人給虎偷指出一些可能會出現較大利益的目標。虎偷在經過了仔細地踩點之後就會出發去盜竊其中的物品,為了避免成為搶劫,虎偷總是在觀察到屋主不在家的時候才會去下手。這樣就容易找到破綻。又不容易傷人。
虎偷在多次得手之後,在盜竊者之中的名望也是不斷地上升。許多的人都聽聞了最近有一個無所不能的飛賊出現在周圍。警方的人也是十分的頭痛,可是無論如何也抓不住這個來無影去無蹤的神秘飛賊。後來案子鬧的大了,捅到中央一些人物那裏去,一些人也就請到了更為強大的人來幫助核查這些神秘的盜竊案。
虎偷是絲毫不懼,他完全不相信警察局那群飯桶能抓得到自己。他又下手了一個個目標,後來甚至是專門挑那些高官厚祿的人去下手。有一天,他又開始了一次行動,這次的目標是一個副省級高官,他的家裏有許多的警衛,可是對於虎偷來說,也等於沒有。他迅速地翻過來圍牆,就順著地勢一路飛躍再次得手。
“小賊,哪裏跑!”
虎偷得手之際,一個女警官威嚴的聲音從一側傳來。
虎偷沒想到會出現一個人,他迅速地轉身逃跑,眼見得跑得飛快,很快就又跑出來圍牆,沒想到背後一個女警察也是身手敏捷,也很快就翻越了圍牆,看著背後一個身影越來越近,他又隻好扔下了身上的所有的東西,開始拚命地跑起來。沒想到跑到兩條腿都不聽使喚之後,距離還在一步步地拉近,直到那人撲倒了他。
虎偷狼狽不堪,他倒在地上,被女警察背後一個反手扣住了手腕,他跪坐在路邊,那個女警官舉起來手電筒,望向了他。隻見得那人顯得是有一些驚訝和激動,又把他的手銬打開了,虎偷也抬頭望去,竟然是多年沒見的青光。隻見得青光也出落得十分的標致,虎偷默默地搖頭,想到自己果然打不過也跑不過青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