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對麵這個青年完全不把自己的話當回事,劉科長的臉微微有些變色,但是想到吩咐自己尋找這個年輕人的上司,劉科長還是不得不按下心頭的怒火,靜靜的看著對麵的這個到現在才放下手中的茶水,看向自己的年輕人。


    雅間中的空氣仿佛凝聚了一般,顯得沉悶而壓抑,等了半天不見大禹回答,劉科長也有些忍不住了,畢竟這種利用環境給對手以心理上壓力的方法,雖然很管用,但同時也要看對方的實力,而且在這種環境之下,自己所受的壓力並不比對方小多少。


    換上一張虛假的真誠的笑臉,劉科長不得不再次說道:“其實你的情況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我看我們還是開誠布公一點比較好,畢竟這對大家都有好處。”


    抬起一直低垂的眼簾,大禹眼中閃出神光一閃而逝,作為一個普通人,其實對於其他人來說,能夠見到一個**領導,無不應該大肆恭維,但是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每次看到這些吃著國家糧食,卻又中飽私囊的官僚,大禹有沒有任何好感,根本就不能提起任何欠奉的情緒。


    這次如果不是想探聽出這幫人的底細,自己還真的不想理他們,不過看到對麵這個自以為是的家夥,大禹依然有點氣不打一處來,剛才這個人進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聽到他身後跟隨的保鏢已經悄然隱身在門邊,此時正全神貫注側耳傾聽著房間內的情形。


    “以為跟個垃圾保鏢自己就奈何不了他了。”大禹看了看對麵這個虛偽的家夥,進來後還和自己玩威壓,也不想想自己是誰?自從能夠召喚妖獸兄弟們幫忙後,那些普通人的手段在自己麵前就像小孩的可笑手段,特別是經過應龍的幫忙,提升心境後,無論閱曆、經驗都早已經不是以前的吳下阿蒙,對麵的這人還想和自己玩心機,簡直是可笑。


    在絕對實力年前,麵對這樣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以硬破強,讓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那樣能夠隨意指揮的人。


    “開誠布公?好像是你們先鬼鬼祟祟的跑到我家裏監視我的吧,要開誠布公也應該是你們先好好說一下。”大禹淡淡的看了一眼對麵的這個人,隨意的說道,仿佛就是在敘述身邊的一條狗死掉了那同樣平淡,可說話的內容卻讓劉銀舉大為惱火。


    聽到對麵這個角大禹的年輕人的話,劉銀舉的臉頓時變了顏色,你以為你是誰?竟然敢這樣和自己說話。


    右手用力的一拍桌子,劉銀舉豁然站起身,外麵的保鏢也身體一弓,做好了進攻的準備,而大禹卻依然隨意的坐在那裏,平靜的看著眼前這個仿佛小醜一樣的家夥。


    “叫你的保鏢小心看好門,如果他真的進來……哼哼……”大禹用鼻子輕哼了一聲,眼神中充滿嘲諷。


    出色的六識讓大禹清楚的把握到外麵保鏢那緊攥的雙手和渾身因為生氣而緊繃的肌肉。


    “估計是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過這個對於普通人來說就像傳說般存在的修煉者吧!”大禹不由自主的想。


    看著依然平靜如水的大禹,劉銀舉完全忘記了臨來時自己的上級將自己叫道辦公室說的話:“此人是軍方決議招攬的重要人物,隻可施以平和態度,絕對不能和他抓破臉,不然可能就連我也保不了你。”


    一個如此年輕的人,完全沒有背景,他能有什麽本領影響到自己的前程,劉銀舉認為自己的頂頭上司科長藺傅傑完全是小題大做,上了年紀就應該回家養老,何必在這裏站著地方不讓賢?


    看著這個還在教訓自己的保鏢的大禹,劉銀舉完全沒有想到他是如何知道門外有自己帶來的保鏢的,他對自己的這個保鏢有絕對信心,多少次麵對危險,這個自己花大價錢請來的保鏢都讓自己好發無傷。


    “飛雲,幫我抓住這個不知好歹的家夥。”劉銀舉向後退了一步,決定借助保鏢飛雲的幫助找回自己的主動權。


    一陣微風拂過,密室雅間的門就仿佛沒有被開啟過一樣,飛雲已經來到大禹身邊。


    “好快的速度,這人一定是練有專門加速的功法。”大禹瞬間對於這個攻向自己的臉色青白的青年人做出了判斷。


    飛雲此時還不知道死神已經降臨到自己的頭上,借助自己的速度,飛快的出手點向大禹的腰間。


    閃電般的速度讓他的手因為穿破空氣而引起低聲道輕鳴。


    對於能夠躲避閃電的大禹來說,這個飛雲的速度在自己眼裏就像三歲孩子麵對自己張牙舞爪,自從應龍幫自己提升心境後,大禹總是不自覺的將其他人看成小孩,就好像自己已經是一個曆經滄桑的老年人一樣。


    微微晃了一下頭,甩掉腦中的雜亂想法,大禹伸出了一根手指。


    看到眼前的敵人在麵對自己的出手的時候,竟然還在神遊天外,飛雲不由的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


    自己使用困神指的情況之下,沒有人能夠輕鬆躲過,就是比自己強大的對手以不能,飛雲對於自己的出手速度有絕對信心。


    但是,在飛雲嘴角的微笑霎那之間凝固住了。


    “不可能!”飛雲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一邊等著看大禹一會被飛雲出手後因痛苦而躺在地上求自己的劉銀舉也驚愕的目瞪口呆。


    一根手指。


    大禹就用一根手指準確的頂住了飛雲那必殺的絕技“困神指”。


    飛雲的食中兩隻指因為力量過大此時已經彎曲成了一種奇怪的形狀,不過疼痛根本不能和飛雲此時的驚訝相比。


    自己臨下山的時候,那個教自己武功的老道師傅就曾經說過:“困神指是修真者的武功,在世間是無敵的存在,隻要不是遇到修煉有成的修真者,你根本不用懼怕任何人,”這一點自己也在下山曆練的幾年裏也得到了充分的證明。


    而眼前的情況卻讓飛雲難以接受,這個叫大禹的人才多大,看他用一隻手指頂住自己困神指的輕鬆感覺,難道他是修煉有成的修真者?


    他才多大?要知道修真者那可是傳說般的存在,這個人在來之前就已經經過了調查,他就是從娘胎裏開始修煉也不應該有如此實力呀。


    手腕一抖,將飛雲振的身形暴退,看著眼前兩人的驚訝目光,大禹嘴角露出招牌式的懶散的微笑,仿佛剛才的驚世一指是那樣的微不足道。


    “過來坐吧,劉大科長。”大禹衝著劉銀舉招了招手,到此時他甚至連身體都沒有移動過。


    麵對對麵這個上司說的神秘人物,劉銀舉現在不得不相信剛才自己的衝動,剛才飛雲與大禹的交手,已經讓他知道了對方的實力,自己這個實力在頗高的手下,在人家手裏竟然不能支持一招,那對方的實力可見一斑。


    如果連這點眼光也沒有,那自己真因該辭職去種紅薯去了。揮手讓飛雲繼續去門外,然後拉開一把椅子劉銀舉坐了下來。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飛揚跋扈。


    劉銀舉顫抖著雙手給自己到了一杯茶水,也不管飯店的茶杯是否幹淨,一仰脖喝了下去。


    “咳咳~”因為速度過快,劉銀舉被嗆得有些咳嗽,臉憋的通紅。


    靜靜的看著對麵已經完全沒有了進來時不可一世的樣子的這個科長,大禹滿足的露出微笑。


    其實自己完全可以依靠青丘之狐的《天心訣》中的通字訣,將對麵幾人的想法直接拷貝過來,但是自從實力提升後,現在的大禹更加享受這種慢慢蠶食對手自尊,將對手完全擊倒的感覺,估計這就是殺戮心境的原因吧。


    和劉銀舉一番長談,大禹答應了這個自稱是國家秘密安全部門副科長的劉銀舉的要求,不過卻將加入他們部門變成了做他們部門的一個編外人員,隻有在需要自己的時候自己才出手幫忙,而每年也不得超過一定數量,而自己還有拒絕的權利,而平時他們則不幹預自己的私人生活。


    而這樣的付出換來的是半年後假期的一次係統訓練和在特殊情況下地方安全部門將全力配合自己的行動。當然這個特殊情況是指自己在執行任務的時候。


    滿足於剛才自己強硬手段取得的良好效果,大禹在醺醺然中直奔學校找燁兒老師交流心得去了。


    用力的甩了甩身後的背包,收回散亂的思緒,自己還真是和他們不同呀,短短一段時間,竟然成了國家安全部門的成員,這種反差估計不覺後有已經空前了。


    上次回來後,大禹選擇了六朝古都“幽都市”的幽都大學,讓無數人跌破眼鏡,甚至向他伸出橄欖枝的北大也掃興而歸,這次,大禹就是出發直奔幽都大學的上學路上。


    不過,叫人想不通的是柯庭芝和自己報考同一所學校還有情可原,張淑婷也跑來和自己上同一所學校就有些說不過去了,畢竟以她的成績完全可以任意選擇大學。


    “誰讓你好好的專車不坐,跑來受這活罪!”大禹疼愛的幫柯庭芝擦去滿頭的大汗。


    “人家隻是想和你一起走嗎!你自己還不是一樣,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柯庭芝嫣然一笑,調皮的朝大禹做了一個鬼臉,難得的淑女婉約做出這番嬌態頓時引得周圍的無數男人目瞪口呆心神搖曳。


    一個同樣優秀的張淑婷和大禹獨處,不是說對深深愛著的大禹不放心,也不是說對自己很喜歡的張淑婷不放心,但是柯庭芝總是覺的這兩個人間好像有些什麽,自己感覺不對罷了。


    “隻是讓伯父伯母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因為這個原因而放棄坐舒適的專車怕要把我殺了。”大禹笑道,“曬黑了我可不負責呦!”


    臨出發前,大禹答應去柯庭芝家之後,才了解到這個以前一直以為家境平常的女孩子,竟然是個官宦之家,父親在軍隊,爺爺竟然還是個軍委領導,讓大禹不禁大汗,自己一不小吊到一個將軍的女兒。


    “他們可是站在你一邊的,老是說我的不是,連爺爺也那麽看重你都快不要我這個乖孫女了!”


    柯庭芝撒嬌的挽著大禹的胳膊,那動人的風情給這個沉悶的車站帶來一陣親切的愜意,引的原本煩躁的人群更加騷動不已。


    上次去柯庭芝家之後,柯庭芝的爺爺對於大禹的看法出奇的好,竟然是達到了讚不絕口的地步,而她父親至今還感歎怎麽這麽好個孩子就沒有進軍隊呢。


    這讓柯庭芝嫉妒的不得了,不過對於擁有各式妖獸幫助特別是青丘之狐能夠了解對方想法的大禹來說,取悅兩個人不過是小菜一碟。


    “我又不怕的嘍~反正有人要了~”柯庭芝拉著長聲眼睛看著張淑婷說道。


    “誰這麽幸運啊?讓小生好生羨慕啊!”大禹裝傻道。


    “就是那個幫我拿東西的傻瓜加壞蛋加色狼!”柯庭芝“咬牙切齒”的把大大小小的包全部塞到大禹空蕩蕩的手裏。


    “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大禹苦笑道,好不容易想偷個懶不帶東西沒有想到這個大小姐好像搬家一樣帶了無數。


    一旁安靜像一潭秋水的張淑婷掩嘴嬌笑,柯庭芝幹脆將她手裏的包也一股腦的放到大禹這個免費的搬運工身上,眨眼道:“這本來就是男孩子作的事情嘛,追女孩子要拿出點紳士風度哦!”


    四周的男人大都開始咒罵眼前那個還在皺著臉的大禹:要是讓我給這樣的大美女背包,就是累死也肯啊,你小子他媽的還不情願!


    大禹和兩個大美女終於殺出一條血路到達臥鋪房間,還沒有其他人,柯庭芝大口喘氣開心的望著對麵的大禹,這種經驗讓她感到分外甜蜜,剛才在擁擠的人群中那隻始終握住自己的溫暖大手給了自己追隨他一生的信心。


    張淑婷的臉還有一點紅暈,剛才大禹的手一直沒有鬆開她的小手,若有若無的接觸讓她的心一陣慌張。


    柯庭芝拿出三罐冷飲遞給他們,大禹接過拉開那罐可樂,仰頭一飲而盡,說不出的放蕩狂傲,看得柯庭芝一陣臉紅,尤其是他的手一直拉著自己的手不放。


    裝作什麽都沒有看見的張淑婷低下頭輕輕喝了一口綠茶,眼神漸漸黯淡,淡淡的純純的傷感籠罩著憂鬱的女孩。


    “婉婷,你要睡上鋪還是下鋪?”大禹整理好東西問道。


    “隨便吧,還是讓柯庭芝挑吧。”張淑婷悄悄小心的看了一眼臉色微變的柯庭芝,笑道。


    “她啊,那就睡上鋪吧,我喜歡睡上鋪。”大禹隨意道。


    “為什麽你喜歡睡上鋪我就要睡上鋪?”柯庭芝好奇問道。


    “你說呢?我的小芝芝!”大禹很快在她腮邊掐了一下,揚起一個得意的燦爛笑容。


    “打死大色狼!來,婉婷,幫我一把!我今天要為人民除害。”


    柯庭芝害羞的拿起一個枕頭打大禹,隻可惜張淑婷這個不稱職的盟友袖手旁觀,隻剩下她一個人和這頭名副其實的色狼抗爭,最後無法幸免的落入狼嘴,被大禹肆無忌彈的摟在懷裏狠狠占了一頓便宜。


    幽都,古稱長安,曆史悠久。在這裏,後虞族幾千年的沉澱與底蘊仍然靜靜地延續,文化、習俗、美德、傳統、甚至糟粕都包括在其中。“長安自古帝王都”,周秦漢唐的輝煌讓與雅典、開羅、羅馬並稱世界四大古都的西安透著一絲難掩的王城氣概。這裏遺留下太多太多的東西,隨便一塊地方,挖下去可能就會現出一堆秦磚漢瓦,幾件國寶。


    乘坐著校車,很快大禹三人就到了幽都大學校區,看著人山人海的學姐學哥舉著各自學院的牌子在那裏“招兵買馬”,三人同時露出驚恐的眼光。


    好容易將一切手續辦齊,三人已經筋疲力盡,這還要多虧有兩位美女的魅力的號召力不小,有很多色狼主動幫助提行李,指引方向的結果。


    放好行李,大禹找到人文專業的柯庭芝和學習管理的柯庭芝,三人決定暫時先到外麵吃些東西,同時也幫助大禹這個沒帶行李的家夥補充一下生活物資。


    在一家規模不小的李擰**店,大禹隨便挑選了一雙金色鐵係球鞋,那個胖子店主一見顧客上門,馬上對拿著金色球鞋的大禹口若懸河的開始不厭其煩的講解:“這款根據中國足球人設計的球鞋絕對是物超所值,李寧使用專業激光掃描設備統計過130多名甲級球隊專業運動員的腳型數據,符合人體生物學和解剖學,能更好完成細微的動作效果……”


    “根據中國腳型資料庫,所謂的中國頂級球員腳部足寬比常人寬1、7%,各種關鍵高度比如拇指、跗骨高度比常人增加10%,這款采取蟹狀仿生學原理的結構具有不錯的抓地力,腳跟掏空部分加入高緩震材料減少運動時巨大衝力,總體來說一般,價格還算合理,我想你如果你能在貨源上控製適量壓低價格應該可以營利達到35%。”大禹把錢遞給瞠目結舌的店主,侃侃而談,這副內行中的內行高姿態頓時鎮住了那個胖子。


    “作為一名小小的代理商有現在這樣的成績我已經滿足,既然你也是懂這行的人我也不瞞你,這裏的競爭絕對是超出你想象的激烈,其中的暗箱操作我都不好意思開口,畢竟自己也不幹淨,沒有資格說別人。”胖子歎口氣苦笑道,遞給大禹一張名片。


    大禹猶豫了一下還是收下,微笑道:“錢本來就是髒的,又何必在乎賺錢的途徑是否肮髒,我想大哥你老婆看到你拿出一疊百元大鈔隻會問‘這裏有多少錢’而不會問‘這是偷來的還是搶來的’。”


    “說的是,這時代說白了就是個有錢是爺們沒錢是孬種的時代。”


    胖子店主嘿嘿一笑,“現在女人難養啊,在幽州買房子又死貴,兩人一個月的工資加起來還不夠一個平方,什麽世道!我家那位典型的‘月光女神’跟錢有仇恨不得全部砸給那些**店,弄得我幾乎要終日吃泡麵度日。”


    笑著搖了搖頭,大禹和柯庭芝、柯庭芝兩人一起走出了**店。


    出來後,大禹有種將自己的那個幫派弄到幽都來到想法,這裏很多商業運作還比較散亂,娛樂事業發達,絕對適合小白那個家夥。


    不過大禹看了看手裏拎的大包小包,還是決定先去解決自己的五髒廟問題。


    “惠蘭,很快就要開始了。這可是我第一次主持節目,你不會忍心把我孤零零的扔到台上去吧。”


    張淑婷偷偷伸出頭,透過拉著的舞台幕布向外看著說道。果然不愧她天才之名,進入大學後不久,柯庭芝和張淑婷就一起被選進學生部,並且安排在大學新生歡迎會做主持工作,讓大禹大罵老天不長眼,自己這麽一個帥的掉渣的帥哥放在這裏,竟然沒有發現,卻招兩個女人進入學生部。


    禮堂湧進越來越多的人,寬敞的禮堂熱鬧非凡,忽然眾人頭頂上的雷射燈猛地大亮,張淑婷身穿一身合體的迷彩服與她口中那個叫惠蘭的女孩一起走上了舞台。


    溫柔嬌好的麵容與剛硬的迷彩服形成鮮明的對比,讓下邊嗷嗷待哺的色狼們霎時間就沸騰起來。


    “老師們,同學們,各位來賓們。”“大家好”兩人一唱一喝的再普通不過的開場白,讓現場的氣氛再一次達到**。遠處貴賓席上的一位老人看著現場取得的效果笑著點了點頭。


    “看我的穿著大家可能想到了我的用心,對!經過今晚的歡聚之後,明天我們就要開始軍訓了。”張淑婷的話讓很多對於軍訓比價恐懼的新生擔心的縮了縮脖子,仿佛這樣就能夠好一點。


    “為期兩周的軍訓生活枯燥而單調,但是我們不怕,因為我們要將以後兩周的熱情在今晚全部爆發出來。”張淑婷的話讓現場本來有些冷淡下來的氣氛再次沸騰了。


    很快,簡單的介紹之後,節目開始了。


    第一個節目就是小品《賣拐》,這個就是大禹班裏的一個節目,搞笑的是扮演本山大叔的妻子的竟然是大禹的室友劉明。


    看著小醜一樣的劉明,台下的柯庭芝又想起了這個在宿舍中叫自己嫂子的小胖子,不禁臉色微紅,情不自禁的咯咯直笑。


    台上的三人誇張的表演逗的柯庭芝笑的差點岔氣,正一隻手捂著嘴低聲輕笑的她,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被拿開,然後嘴唇被堵上,片刻的驚訝與掙紮後馬上主動的摟上大禹的脖子,丁香暗吐,與手已經悄悄覆上胸部的大禹糾纏在一起。


    四外新生們因為黑暗和熱烈的氣氛,跟本就沒有注意到這邊景色的不同,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躲到拐角處繼續著自己的瘋狂行為。


    跑龍套的作者哲人說過:每個人天生就有暴露的癖好,不過有的人隱藏的比較深,有點人隱藏的比較淺罷了。


    此時的大禹深切的體會到了這句話的經典之處,本來自己隻是見到柯庭芝笑的可愛,忍不住親一下而已,可是這位未來的女將軍竟然隻是簡單拒絕一下就這麽回應過來,並且有種不到**誓不休的感覺,如果不是最近修煉的臉皮比較厚實,大禹還真怕自己一不小心會跑掉。


    不過說實話,這種在眾目睽睽之下接吻,而且是瘋狂接吻的感覺真的很爽,全身上下到手指、尾巴骨的爽。


    久久之後,大禹和柯庭芝放開了有些氣喘的彼此,這還是兩人第一次這樣正式的長吻,不過在這樣一個環境之下產生,還真的很有意思。


    輕輕的抱了一下柯庭芝,大禹湊到她的耳邊小聲的道:“一會的歌曲是送給我們的小芝芝的。”


    在柯庭芝驚訝的目光中,大禹快步走向幕後,這是本來答應張淑婷的要求過來助陣的,一時忘記告訴了柯庭芝,但是因為剛才的事情,大禹改變了主意,不如現在自己上台給柯庭芝一個驚喜。


    大禹來到張淑婷跟前,溫醇笑道:“接下來就讓我上台吧。”


    主持人惠蘭眨巴著大眼睛問道:“我怎麽不知道還有節目啊?”


    大禹接過那把張淑婷早就準備好的吉他,笑了笑,“就說是個人吉他演唱吧。”


    惠蘭疑惑問道:“你也會吉他?什麽歌呢,是抒情的流行音樂,還是激烈的搖滾?”


    大禹神秘一笑搖搖頭。張淑婷小臉上全是期待,其實她知道大禹會吉他,至於實力如何,她並不在乎,她對大禹有信心。


    “召喚帝江。”在兩個女孩轉身的一刹那,大禹召喚了帝江出來,自己雖然對自己的吉他手藝還算有信心,但是想想自己那個破囉嗓子,決定還是換一個更加保險的辦法比較好。


    有些人注定成為世人的焦點,大禹就是那類天生被人羨慕和處於中心的人,當他再一次站在舞台的時候,挎著一把吉他,昏暗的燈光照射在滄桑的憂鬱臉龐,渾身落寞的氣息和孤獨的氣質讓他瞬間讓嘈雜的禮堂寂靜無聲。


    所有的女生馬上被他的與眾不同深深吸引,因為大一新生占多數,已經有很多人認出他就是那個開學第一天就帶著兩個美女來學校的大禹。


    被眾人注視的大禹朝著柯庭芝的方向用那磁性沙啞的聲音道:“認識你之前,天是灰的,地是暗的;有了你後,我的世界才充滿了七彩的陽光,即使是在毫無星光的夜晚,你一樣是我心中那永遠光輝的女神。多少男男女女相遇之後分離,在大千世界中遇上你已經是幸運的千萬分之一,不管時空如何改變,我希望能永遠和你在一起。”


    柯庭芝淚眼朦朧的看著台上的大禹,已經泣不成聲。


    新生中的女孩子被大禹那股骨子裏的溫柔的滄桑所魅惑,這樣一個男孩,站在一個這樣的環境,緩緩的說出那羞人的情話,讓幾乎所有女生感動的一塌糊塗,恨不能自己就是那個女孩兒。


    但是在懸掛著的大幕背後一直默默注視著台上的大禹的張淑婷此時卻淚流滿麵,不同於柯庭芝的感動與興奮,張淑婷覺得自己的心仿佛碎了一般,臉色霎時變得慘白。


    以前,大禹和柯庭芝打打鬧鬧,雖然關係已經明確了,但是張淑婷心中一直有些模模糊糊的幻想,但是就在今天,這個自己心儀的對象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著其它女孩表白,而這個女孩還是自己關係很好的姐妹,這無疑就是宣判了自己的死刑。


    放下話筒,張淑婷轉身走出了後台,而一直關注著台上的大禹的其他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


    遠遠的在禮堂拐角處,一個熟悉的身影也一閃而逝,消失在四周的黑暗中。


    “明明知道相思苦,


    偏偏對你牽腸掛肚,


    經過幾宿細思量,


    寧願承受這份苦。


    認識你之前,


    是我靠無依,


    認識你後,


    無藥可醫。


    管他時空拉開我們的距離,


    我隻想和你在一起。


    …………。”


    整個禮堂上空一圈圈無色的波紋散發開來,無數的人沉浸在大禹散發出的這個巨大的音樂領域中,跟隨著大禹的歌聲一起回憶,一起流淚。


    一曲唱罷,大禹也受四周環境感染,存在著惡搞的情緒早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經過一輪鍛煉,早已經平靜如水的心湖,更是再次產生無數漣漪。柯庭芝、張淑婷、秦燁兒不斷在自己眼前閃過。


    “青春既然不能夠被拒絕,也不能夠被挽留,就讓我們用自己的方式揮霍,或者珍惜!”


    大禹手指再次輕輕撥動吉他弦,想著曾經與同齡人完全不同的歲月,想著曾經的天真純潔的誓言,想著那些消失的快樂永遠失去的東西和逝去的青春,唱出一首beyond的《灰色的軌跡》,帝江那古樸的滄桑聲音,演繹出另一個不同的版本,迷茫和傷感頓時讓下麵的眾人深深震撼!


    “酒一再沉溺


    何時麻醉我鬱抑


    過去了的一切會平息


    衝不破牆壁


    前路沒法看得清


    再有哪些掙紮與被迫


    踏著灰色的軌跡


    盡是深淵的水影


    我已背上一身苦困後悔與唏噓


    你眼裏卻此刻充滿淚


    這個世界已不知不覺的空虛


    ……”


    哪一個人在青春的時候沒有迷茫沒有掙紮沒有痛苦?


    哪一個人在年少情況的時候沒有憧憬成熟和長大,卻在一次次的打擊、挫折和坎坷中領悟成長的代價?


    哪一個人沒有因為現實與夢想之間的差距而失落仿徨?


    因為愛情的背叛學會抽煙學會喝酒,


    因為親人的離去而學會珍惜親情的溫暖,


    因為父母的蒼老漸漸懂得長大就是老去,


    等到自己終於成熟懂得一切的時候,回首的那一刻,眼睛裏總是有些流不出的淚水……


    大禹眼眸也有些迷蒙,滄桑的語調和灰色的歌詞讓整座禮堂布滿青春的灰色氣息,落寞的夜色落寞的弦,斷續的風聲斷續的歌,那一刻,台下無數的男孩愴然泣下!


    大禹唱出最後一個歌詞的時候,學黃家駒將手裏的吉他狠狠砸在台上,蒼老灰色悲傷的歌聲有了一個最唯美的歸宿。


    那一刻,所有女生知道這一生都不會忘記這個憂鬱男孩的相貌,不會忘記這個落寞男孩的歌聲,所有男孩都記住了這個就像自己在茫茫人海中的知音的滄桑男人。


    而此時的大禹卻早已經離開會場,絲毫沒有去招呼在自己下台之後四處找自己的柯庭芝,絲毫沒有去理那因為剛才的感悟而巧合的脫離殺戮之心,升級為平凡之心的心境,即使因心境不夠,功力不能提高也毫不在乎,因為他已經想通了,自己不能就這樣迷茫下去,讓愛自己的女孩們傷心,他要去找張淑婷告訴她,自己同樣愛她,他要去告訴秦燁兒老師,他要告訴她,自己想讓老師也做自己的女朋友!


    散開神識,遠遠的感受到張淑婷哭的梨花帶雨的身影,大禹不由得暗自責怪自己以前的馬虎。


    青丘之狐曾經暗示過自己大禹對於自己感情的特殊,另外再看現在她放棄其它大學,而是來和自己一起上幽都大學,就可以說明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分量。


    以前的自己過於自私了,隻是知道要來這裏查找應龍分身的事,對於柯庭芝和張淑婷一起和自己來這裏竟然毫無所覺,反而理所當然一般,想到這裏大禹的腳步更加加快了幾分,要不是在校園裏怕不小心被其他人發現,大禹現在真的想馭劍飛行,直接追過去。


    跑到學校大門外的時候,大禹發現張淑婷早已經坐出租車向著城外而去。


    大禹掏出電話給柯庭芝打通之後稍微交代了幾句,再次按動號碼給張淑婷撥了出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以關機。”電話裏傳來電腦那溫柔的聲音,像極了張淑婷平時說話的聲音,讓大禹的心更加刺痛。


    再也管不了這麽多了,大禹快速的跑到不遠處的一條窄巷,祭出披空刀飛身站了上去,念動口訣,直接飛劍向著張淑婷走的方向追去。


    走走停停,因為怕降下來被人發現,大禹隻好尾隨在高高的空中,撲麵而來的冷風不但絲毫沒有降低大禹心中的燥熱,反而讓他有些更加迫不及待的要見到張淑婷。


    出租車很快的行駛到渭河,張淑婷開門走下車,靜靜的站在江邊遠遠的看著江麵上點點漁火默不作聲。墨綠色的迷彩服並沒有讓她顯得堅強,在此時反倒更加凸顯出張淑婷的孤寂與柔弱。


    有句話叫近鄉情更卻,大禹現在就是這樣,已經飛臨張淑婷頭頂的大禹此時完全沒有了剛才那種心急火燎,反而倒是有些躊躇起來。


    遠遠的降下披空刀,大禹沒有召喚青丘之狐,對於愛情,大禹認為是神聖的,自己如果貿然的去了解對麵女孩的想法,那麽和作弊沒有什麽區別,對於神聖的感情那是一種褻瀆。


    慢慢的靠近張淑婷,大禹的心跳開始加速,即使在自己遇到強大的對手的時候,大禹也是心平氣和,對於自己的第一次表白,大禹到緊張起來。


    和柯庭芝的初戀是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水到渠成的,而現在大禹要自己去和心愛的人表白的時候,那種害怕、擔心、興奮、怯懦交織在一起,讓大禹舉步維艱。


    但是不管大禹走的如何緩慢,畢竟有走到頭的時候,此時江邊上寂靜一片,隻是遠遠的傳來一聲聲男孩女孩的調笑聲。


    忽然,就在大禹就要走到張淑婷身後的時候,遠處一聲高昂的呼救聲傳了過來:“救命啊。”


    聲音是剛才那個笑的很好聽的女孩喊出來的,聽到聲音大禹來不及在和張淑婷打招呼,身形一閃,快速向著聲音方向飛奔而去。


    此時的張淑婷聽到身後的聲音,豁然轉身,發現一條熟悉的身影遠遠的向著剛才聽到的聲音方向快速跑去。


    “是他嗎?是他來了嗎?”張淑婷不敢置信的捂著嘴,睜大眼睛蔓延的不可置信。


    很快,大禹閃身來到聲音發出的地點,入目的是一個身穿粉紅色連衣裙的女孩正焦急的站在河邊,眼睛不時的向著江心看去,而剛才和他一起調笑的男孩早已經不知所蹤。


    看到有人過來了,女孩驚慌失措的臉上有了一絲神采,趕緊指著江裏喊道:“快救人呀,我男朋友掉江裏了。”


    聽到女孩的話,大禹不敢怠慢,縱身一躍,直接撲向女孩所指的方向。


    清涼的江水讓大禹的頭腦一清,迅速的召喚出冉遺之魚,散開神識,大禹很快發現一個在水中掙紮的人影。不過令他奇怪的是,在掙紮的男孩身後竟然還有一個長著很多觸手的怪物緊緊的抓住男孩的咽喉,讓男孩在水中掙紮的越來越無力。


    腳下一踩,大禹來到兩個身影麵前,身穿牛仔褲的男孩此時已經軟軟的垂下了手臂。


    不敢怠慢,大禹一拳向著章魚一樣的怪物打去。


    以冉遺之魚的速度,那條章魚怪哪裏躲的開,“嘭”的一聲被大禹打的遠遠的飛了開去,四周的水流被強大的衝擊力擊的衝天而起,讓在岸上的女孩和已經追到進前的張淑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冉遺之魚最強的是他在水中的速度,但是他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點,用現在的醫學名詞那就是夜盲。


    此時的大禹因為場麵的混亂,怕神識掃描出現失誤,急忙從山海經的空間裏召喚出一隻潛水專用手電,這是大禹上次回來後專門去采購的。


    功力答到元嬰期後,大禹已經能夠在山海經中開辟出一個自己的空間,上次從應龍空間出來,大禹就已經將自己的專用空間開辟好了。


    因為是大禹自己開辟的,所以空間那裏在設置上能夠隨著大禹的心意改變。


    大禹首先先將那裏設置成一片草原,然後在那裏又變出一些小動物,不過那些小動物呆呆傻傻的,一生氣,大禹幹脆專門抓了些長相比較可愛的小動物放了進去,反正自己的召喚術沒有限製,這些小動物成為了自己的契約獸也不會有任何損失。


    在自己準備休息的地方,大禹弄了一棟小樓,裏邊仿照古代驚醒了布置,而在小樓外則專門弄了一個倉庫,在迷霧沼澤打到的獵物,和東方琳給自己的那些東西,大禹大都存放到了這裏。


    之後,大禹又去拜訪了附近的山海經空間裏的長流山的白帝。


    再往西二百裏,是座長留山,天神白帝少昊居住在這裏。山中的野獸都是花尾巴,而禽鳥都是花腦袋。山上盛產彩色花紋的玉石。它實是員神磈氏的宮殿。這個神,主要掌管太陽落下西山時光線射向東方的反影。


    而且回來後,大禹還專門到超市采購了大量的生活用品,就因為自己在迷霧沼澤連吃一個月的烤肉。甚至連食鹽都沒有,如果不是大禹已經進入元嬰期,對於食物的需求不是那樣強烈,可以每天隻是食用一些水果,估計就是那些毫無滋味的烤肉就早就讓大禹受不了了。


    不過生活上的不便還是讓大禹很不習慣,這次有自己的空間了,大禹幹脆采購了很多東西存放,以便不時之需。


    其實有空間之後,最讓大禹高興的還是妖獸們尅有到這裏來修煉,雖然不如到外邊靈氣充足,但是大禹回到社會的時候,總不能召喚出他們來外邊修煉吧,所以在自己空間裏修煉反倒讓大禹暫時安下了心。


    強光戰術手電一晃,大禹單手抓住了已經昏迷的男孩,腳下一用力,踩水飛身而上,將男孩放到岸邊,不理會女孩的道謝,對著張淑婷打了聲招呼,轉身撲入江心,向著剛才被自己打飛的章魚怪逃跑的方向追去。


    大禹的速度飛快,轉眼與那條章魚似的怪物拉近了距離,但是在出手的一刹那,大禹猶豫了,這裏是淡水區域,但是卻出現一隻好像是海洋生物的家夥,真是太奇怪了,再看這隻章魚怪前進的路線,明顯對這裏非常熟悉,並不是偶爾的第一次誤闖到這裏,再說要生長到這麽大的章魚也不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將自己的速度降低,大禹改為召喚成一隻在迷霧沼澤收服的鯰魚怪,這隻鯰魚怪的速度一般,但是勝在其身體的靈活性。


    走走停停,隻要章魚怪稍微有點降低速度,大禹就會上去用鯰魚怪幻化出來的兩隻觸須狠狠的抽在章魚怪身上,可憐章魚怪白白長了八條腿,卻感覺這隻隻有兩隻觸須的家夥比自己可怕十倍。


    時間不長,大禹感受到了前麵大約幾千米的地方有一股特殊的氣息,憑借自己的神識竟然隻能感受到氣息古怪,而不能查看那團古怪的氣息內到底有什麽東西。


    揮動兩條觸須將前麵的章魚怪狠狠的抽暈過去,大禹身形一擺,小心翼翼的來到那團古怪的氣息跟前。


    眼前的是一個仿佛巨大的罩子一樣的東西,外表灰蒙蒙的看不到裏麵的真實情況,看上去像是能量形成的,就連無所不能的神識,這次也首次探索不到裏邊的真實情況,隻是隱隱感覺這個巨大的罩子內有很多奇怪的氣息在不斷活動。


    慢慢的伸出手指,大禹用自己的小手指碰了一下罩子的能量壁,流光閃過,能量壁沒有絲毫變化,依然不急不徐緩慢旋轉。


    “召喚蚯蚓。”大禹揮手將自己在迷霧沼澤收服的一隻看上去就像蚯蚓的奇型軟體蟲召喚了出來。軟體的蚯蚓一出現就張開那臉盆大小的嘴巴,一條條排列成條狀的牙齒張口向著柔軟的河床吞厄而去。


    蚯蚓的速度飛快,借用蚯蚓的觀察,大禹看清楚了灰色罩子內的情況,不過在看清楚那些人所作的事情後,大禹氣的差點直接一掌將這裏轟成齏粉。


    大約有幾百平方米的灰色能量罩內大約有十幾個人在不斷的忙碌著,這些人全部是一身黑衣,在靠近能量罩的中心一個身穿奇怪長袍的蒙麵人正雙手翻飛的不斷的變換手印,同時嘴裏念念有詞,在他的雙手中間一個能量罩的縮小版正不斷旋轉著,看來這個人就是支撐這個能量罩的主人。


    在那個蒙麵人身後,兩個體重最少有二百斤的大胖子正指揮著周圍那些來回跑動的手下,能量罩四周矗立著的十餘根根木柱上捆綁著渾身**的女孩,此時那些人正從那些少女下體用一個撥盛接住不斷留下的經血,然後跑回胖子身邊它們倒入一個黝黑的深洞。


    “朗朗乾坤、我後虞之邦竟然還有如此之事。”大禹心中的怒火瞬時便被點燃,取出披空刀甚至連蚯蚓都忘記招回就一刀劈了下去。


    攜帶著大禹龐大真元的一刀瞬間便斬在能量罩上,控製能量罩的蒙麵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便被連同能量罩一同劈成兩半。


    四周的河水受龐大的水壓,曆時充滿了這個本來幹燥的空間,裏邊的人也隨同被擠壓的口鼻溢血。


    不敢怠慢,大禹展開身形將一個個女孩身上的繩索解開,飛身抱到岸上,以大禹現在堪比聲音的速度,因為距離岸邊太遠,也有兩個女孩沒有來得及救出。


    稍事安頓了一下這些飽受驚嚇的女孩,大禹繼續跳入水中搜尋其他幾個女孩來。


    強大的神識瞬間便被展開,兩個被水流衝走的女孩眨眼就被找到了,不過同時大禹也發現了剛才一刀之下的幾個漏網之魚。


    “現在暫時沒時間理你們,等一會兒看我怎麽收拾你們這些垃圾。”大禹狠狠的向著那些人逃跑的方向看了一眼,轉身向著被水流衝走到兩個女孩快速遊去。


    兩名女孩被救上來後被和其它幾個女孩集中在一起,此時這些女孩全部渾身**的抱在一起低聲哭泣,看看自己身上唯一的通訊工具因為下河時沒有取出來,已經被河水浸濕,看來找人幫忙已經可能性不大了。


    看看四周的環境,大禹發現現在的自己來到一個很陌生的地方,四周荒蕪人煙,幾座小山仿佛巨大的墳塋一般隨意的散落在各處,身前的渭水輾轉彎曲於小山之間,遠遠流去。


    用力的咳嗽了一下,以引起那些哭泣的女孩的注意,大禹有些麵紅耳赤,畢竟麵對這麽多**的女孩,大禹還真的不習慣。


    “你們誰對這裏比較熟悉,我想大家最好先找個落腳的安全地方,這樣我們也好打算一下後邊要如何送各位回家。”


    本來哭聲已經漸漸變小的那些女孩,在聽到大禹說到回家後,哭聲瞬間增高了八度,讓本來打算聽到答案的大禹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各位,你們現在在這裏就這麽哭不會有任何效果,還是先想想辦法離開這裏吧。”大禹不得不提高聲音說道。


    女孩們的哭聲依舊,在經曆了剛才的事件後,這些女孩子的精神已經仿佛繃緊的鋼絲,太需要一番徹底的發泄才能緩解心中的壓力。另外你讓一群混身**的女孩和你侃侃而談,特別是還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大禹想的有點容易了,現在的她們能夠有清晰的思想沒有崩潰就已經很不錯了。


    “不要哭了。”摻雜著一絲真元的聲音瞬間響起,大禹被女孩兒們哭的實在是受不了了,畢竟剛才那些人就要跑遠,而這些人自己又拋棄不得,就這麽在這裏浪費時間也不是辦法。


    “誰在哭,我就離開這裏,不在管你們。”看著自己的辦法有效,大禹還是有些擔心的威脅了一下。


    “現在誰先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大禹眼睛避開眼前的人群說道。


    一番斷斷續續的交談,大禹才總算了解了情況,原來這些女孩是從各地以招工的名義被找來這裏的,臨來前女孩們以為是要去工廠做工,可是沒想到的是一群人坐著車竟然到了這個荒蕪的地方,然後那些本來和顏悅色的老板忽然露出猙獰的麵目,他們竟然是要借用這些處女身上的經血來破壞一個什麽陣法,以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了解到情況之後,大禹也被擺在眼前的難題難住了,為了找那個勞什子處女,這些女孩都是從遠處的農村招聘而來,想不花一段時間送回家是不太可能了,看來自己隻能先帶他們找個地方落腳算了。


    想通一切都大禹轉身離開一段距離之後從空間裏拿出一些衣物,雖然現在天氣並不冷,但是最少也要讓這些女孩穿上衣服呀。


    女孩們見大禹隻不過一轉身就拿出很多衣物出來,都露出驚訝的樣子,雖然看這些衣服都是男孩的,應該就是對麵這個救自己的男孩平時的衣物,但是他是怎麽弄來的,剛才怎麽沒有見到。不過想到剛才女孩抱著自己的時候那種不合常理的速度,女孩們也就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一頭霧水之下,女孩們將為數不是很多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抬頭看了看四周,大禹知道自己距離張淑婷已經很遠,現在回去找她來幫忙根本就來不及了,就幹脆走到已經站起身的女孩們身邊:“各位,大家這麽一起回城對於我們現在的情況來說根本就不現實,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先暫時先離開這裏,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然後再想辦法送大家回家,不知道怎麽樣。”


    女孩們現在緊張的神經已經有點放鬆,已經知道自己現在所處的處境,當然同意了大禹的辦法。


    一群人相互攙扶著順著河流向前走去,很快發現一個平時停靠渡船的廢棄碼頭,在碼頭邊上一間不大的小屋至今依然亮著昏黃的燈光。


    這個發現讓大家高興的低聲歡呼起來,叫女孩們走慢一點,大禹高興的走上前去。


    屋子裏住著一個滿臉胡子的中年人,大禹和他簡單說明了情況後,將一群女孩接入了小屋。


    因為小屋不大,人數又很多,中年人和大禹倒被擠出了屋子,向著中年人笑了笑,“實在不好意思,這些女孩受了驚嚇,咱們兩個還是湊合一下吧。”


    中年人不善言語,隻是憨厚的笑了笑,便蹲在地上抽起了旱煙。


    想起自己臨來上大學的時候,加入的那個什麽安全部門,自己現在有權利指揮警察來幫忙救助這些女孩,大禹用力的一拍自己的腦袋,暗罵一聲笨蛋,自己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發生這樣的事,自己不去找專業人員,竟然想自己解決。


    大禹從他手裏借來手機,撥出了一段號碼。


    “請輸入您的編號。”電腦合成音很快在電話中想起。


    大禹在電話上按動了幾下,接著再次聽到:“請輸入密碼。”快速按動之後,電話裏傳出了“正在為您轉接”的合成音。


    “喂,您好,這是裏幽都公安局,請問有什麽指示。”


    “這裏有十幾個被拐騙的少女,你們派幾輛車將她們接回去,安排一下。”說著,大禹轉頭看了一下依然蹲在地上的中年人。


    “這裏是布裏渡口。”


    “我們在布裏渡口。”


    “好的,請問還有什麽要注意到嗎?”


    “沒有了,哦,對了,來的時候帶上個醫生,幫這些女孩檢查一下。”大禹忽然想起剛才在能量罩中的情景,怕女孩子們受傷,想了想說道。


    “好的。”


    掛上電話,大禹又給張淑婷掛了個電話,讓她先回去,然後走回中年人身邊將手機交給他,兩人閑聊起來。


    遠遠的大禹聽到警車那特有的汽笛聲傳了過來,拍了拍因為水氣蒸發而有些褶皺的衣服,大禹站起身。


    很快,汽車來到大禹兩人身前。


    首先走下車的是一個精神的青年幹警,身後的三輛車中也很快下來十餘名警察,而在三輛車之後,則是一輛白色的救護車。


    一番簡單的交談之後,幹警確定了大禹的身份,為了自己以後不會在學校太引人注意,大禹囑咐這個姓楊的幹警替自己保守秘密,對外宣稱是警察們破獲的這起案件。


    看著女孩們都已經上了車,大禹沒有和警車一起走,而是拿出幾顆培元丹送給中年人之後,轉身向著自己來的方向走去。


    剛才在交談的時候,大禹就已經知道,這個叫馬大柱的守渡人身患晚期肺癌,看著這個歲數不大的中年人就要這麽靜靜的死去,大禹再次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肺癌自己不可能幫的上忙,但是自己的培元丹有增加靈力的作用,希望會對他有些幫助吧。大禹邊走邊想。


    順著蚯蚓傳來的淡淡的思感的聯係,大禹直接找到了剛才逃跑的一行四人,剛才大禹有意識的沒有召喚回蚯蚓,為的就是讓蚯蚓利用自己能在地下行走的特點追蹤幾個逃跑的敗類。


    利用妖獸的速度,大禹的速度也前所未有的快,幾十裏的路程,很快就追蹤了上來,轉過一個不大的小丘,一個和剛才見到的差不多的球狀能量罩出現在了大禹眼前。


    絲毫沒有猶豫,大禹直接抽出披空刀照定能量罩砍去,一聲玻璃的碎裂聲中,能量罩應聲而碎,能量罩中的人也出現在大禹麵前。


    映入眼簾的是一群因為忽然的事故而麵露驚愕的人群,很多現在依然沒有反應上來的小嘍羅則抱著手裏的一個個水桶不敢置信的看著傲然站立在眾人眼前的大禹。


    估計在他們眼裏,怎麽也不能相信,在自己眼裏無比強大的護法支撐的防護罩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就這麽被眼前的男孩隨手破掉了。


    “護法大人,就是這個人剛才破壞了我們在乾未位的行動,就連劉護法也因為走火入魔在剛才趕來的路上死了。”一個大禹在前一處能量罩見到過的胖子指著大禹大聲的向剛剛將一粒丹藥塞入口中的蒙麵老者說道。估計這些老者也是因為知道自己所作所為傷天害理,而沒臉見人吧,幾乎從剛才遇到的一群人,到現在的這個什麽護法,竟然都用黑巾蒙麵。


    大禹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一群人,那些嘍羅手裏的水桶裏估計是盛的什麽動物糞便,能量罩破裂後,一股惡臭散發開來,大禹不由得想這些人剛才就這麽集中在那個狹小的能量罩中怎麽沒有被這種刺鼻的惡臭熏死。


    “朋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這樣趕盡殺絕好像不符合江湖道義吧。”那個護法沙啞著嗓子看了看大禹說道,估計是看到大禹能夠輕易破掉自己的防護罩,也震懾於對方的實力,所以不得不耐心的與大禹交涉起來。


    “我不是你們這些什麽垃圾的朋友。”大禹直接一口回絕另外蒙麵老者的話,對於這些用少女經血所做的壞事大禹沒有什麽興趣,更不會與這些人有什麽情麵可講,剛才沒有直接出手進攻不過是等等看這些人是否還有幫手在附近,那樣自己就可以一並解決,而不用再費力的等待了。


    不過剛才那個嘍羅的話倒是給了大禹一些自己忽略掉的線索,不過現在沒時間想這些,自己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將這些垃圾統統收拾掉,以免他們再在這裏傷天害理。


    聽到大禹的話,那個護法也有些掛不住臉了,畢竟已自己的身份低聲下氣的向這樣一個小輩說話已經很給他麵子了,現在這個惹到自己的家夥竟然還給臉不要臉,護法魏貝濤真的分努了。不過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教主臨行前交代的事,魏貝濤頓時冷靜了下來,此事體大,不然教主也不會將教中所剩不多的符寶交給自己,讓自己便宜行事,現在自己還是先講教主交代的事做好,不要節外生枝的好,等此事完結,再收拾眼前這個小鬼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想到這裏,魏貝濤護法再次嘿嘿一笑,開口道:“小友看年紀應該還在上學,不才我魏某在幽都這片地麵上還有些說話的權利,幫小友周旋一二,讓小友少奮鬥十年還是沒什麽問題的,不知道小友意下如何。”


    收回四散開來的神識,大禹確定了四周再也沒有其他人,決定不再和這些人廢話,直接將他們解決掉算了。


    “召喚化蛇”在這個雜亂的地形之下,化蛇的戰鬥力能夠得到最大的發揮,並且依靠這段時間的回複,這些妖獸很多已經不再是大禹開始時間到的那樣實力了,就說現在召喚的化蛇,以前不過是大約和大禹臨去名山前的實力差不多,也就是金丹期待修為,可是現在隨著大禹的實力提高和他自己的修煉,竟然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隱隱有突破向元嬰期進發的跡象,讓大禹不得不感歎,這些妖獸果然是修煉的天才。


    乍然出現的蛇神人麵的怪物讓對麵的人一陣騷動,不過很快就安靜了下來,“看來這些人見到過妖獸。”大禹見到如此情景想道,這更加堅定了大禹要一查到底的決心。


    吩咐化蛇在四周警戒,大禹一擺手裏的披空刀走了上去。


    魏貝濤見事情已經不可為,也坐了下來,從懷中拿出幾張黃紙,嘴中念念有詞,很快一個和剛才差不多的能量罩再次出現在大禹麵前,不過和剛才不同的是這個能量罩成半透明狀,閃著淡淡的金光。


    大禹沒有著急出手,自己經曆的戰鬥不少,但是和修煉者之間的正式戰鬥,今天還是第一次,不由自己不小心,雖然對手的實力在現在的自己看來是如此的不堪一擊,但是多見識一下他們的攻擊手段,總比自己以後因不了解情況上當的好。


    金色能量罩形成之後,魏貝濤伸出右手,食中兩指並攏,衝著手中的黃紙一指,黃色的紙張撒發出耀眼的碧綠色光芒,魏貝濤四周的手下見護法拿出黃紙之後很快就放下了緊張的神色,換上一種信心滿滿的表情,即使有個別不了解情況的嘍羅,也在旁人的講解下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真元運轉的大禹此時耳力何等高超,那些人的對話全部一絲不漏的傳到了自己耳朵裏。


    “魏護法拿出的是什麽?怎麽看上去威力很大的樣子。”一個新加入的嘍羅乙問資深嘍羅甲。


    資深嘍羅甲露出一臉看白癡的表情,上下打量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嘍羅乙,撇了撇嘴以一副高傲的口氣說道:“那是符寶,擁有法寶一半威力的符寶。”


    “法寶?還擁有一半威力,那能打敗眼前的人嗎?他可是能夠破掉魏護法的金剛罩的高手。”


    嘍羅甲向著旁邊躲了躲,仿佛是怕其他人知道自己認識這個身邊的白癡,不過還是一臉的鄙夷的說道:“法寶,我說法寶懂不懂!那可是修真界的東西,都是神仙們用的,符寶能具有法寶一半的威力,你是沒有見過,那也是能移山填海的,以後不要問這麽白癡的問題。”嘍羅甲用一種教育後輩的口氣說道。


    “哦,謝謝前輩賜教,以後還要請前輩多多提攜。”嘍羅乙躬身說道。


    嘍羅甲見身邊的嘍羅乙如此上道也很高興,暗想自己身邊如果跟著這麽一個能隨時討好自己的手下也不錯。


    聽到兩名嘍羅的話,大禹差點沒有笑噴了,難道現在的盤古大陸修真界真的已經這樣沒落?就連一件像樣的法寶都沒有,而是拿著一個什麽符寶在這裏晃悠?不過轉眼大禹想到自己如果不是遇到東方琳也不會也沒有披空刀,才明白這些人為什麽對於一件隻能具有半個法寶威力的符寶那樣看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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