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剛的命令聲中,那個做錯了動作的男生一臉委屈的站了出來,等待著教官對他的懲罰。


    “不是說你,你站出來幹什麽?剛才笑得最來勁的那個男生,出列!”


    那個做錯了動作的男生鬆了口氣退了回去,而剛才笑出聲的那個男生被段剛拎了出來,大家都在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劉教官的臉色看起來特別的陰沉。


    “剛才是不是你在笑?”


    “是!”


    “回答我的問題的時候要大聲一點,不要像蚊子叫一樣,再說一遍!”


    “是!”那個男生大聲地吼了一句。


    “很好!現在我命令你,向前兩步,走!”


    那個男生向前走了兩步。


    “向後轉!”


    那個男生向後轉過了身!


    “一二兩排都有,向左轉!”


    大家向左轉了一個身,到現在變成兩排的男生和那個被拎出來的男生麵對麵的站著,那個被拎出來的男生正苦著臉看著大家。


    “你不是很能笑嗎?現在我命令你,拿出你最大的力氣笑出聲來,笑給大家看看,我說開始的時候你就笑,我不喊停的時候你不能停,好了,開始!”


    “……啊……哈……哈……”


    “……哦……嗬……嗬……”


    就在教官喊了開始以後,在這塊小操場上出現了奇怪的一幕,一個男生麵對著兩排男生在那裏哈哈的大笑,而他們的教官則在那裏一言不發的看著。


    被教官叫出來的那個家夥大禹認識,好巧不巧,那個家夥正是大禹他們宿舍的,大禹在搬進宿舍以後和那個家夥打過一個照麵,那個家夥對著大禹做了一個長達兩分鍾的自我介紹後就消失了。


    令人奇怪的是到今天軍訓要出發的時候竟然又看到他,而現在,這個家夥真的在放開嗓子大笑,他的臉上的那對小眼睛都被擠得看不見了。大家開始的時候是好奇,這個家夥能笑多久,可沒想到的是,這個家夥還越笑越起勁兒了,看得出來,這家夥也是個皮實的人物。


    不過,就算是高音喇叭那也有歇菜的時候,何況是人的嗓子,再加上現在的天氣,雖然這裏的氣溫不高,但好歹大家頭上還頂著個太陽,空氣也燥得很,結果那個家夥笑起來的聲音是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後隻能扯著嗓子在那裏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音節。


    因為教官還沒喊停,他還得“笑”下去,最後大家隻能看到他的嘴在動而聽不到他的任何聲音了,終於,段剛喊了“停!”,那家夥停下了,齜牙咧嘴的站在那裏喘著粗氣。


    “知道為什麽罰你嗎?”教官鐵塔一樣的身子站在他的麵前,他動了動嘴,但聲音已經發不出來了,看到他的這個可憐樣,教官撇了撇嘴,“歸隊!”那個家夥終於如蒙大赦一樣跑回了隊伍裏麵,教官轉過了身,看著大禹他們,目光嚴肅。


    “今天我要交代給你們的第一件事我希望你們能牢牢地記住,這也是我剛才懲罰他的原因,在這裏,你們是一個整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們之中任何一個人的表現也就是你們所有人的表現,你們之中一個人的失誤也就是你們所有人的失誤。


    剛才那個同學在笑,說明他還沒明白這個道理,表麵上看他是在笑那位出了錯的同學,可在我的眼裏,他笑的是你們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這就是我罰他的原因!都明白了嗎?”


    “明白了!”這一次,大家回答得很大聲。


    “好,現在,聽我口令,向右轉!”


    “跟著我,跑步……走!”


    對於許多體質有點不好的男生來說,這完全是一場災難,大家都沒想到今天下午就挨了一記這個黑著臉的變態教官的下馬威,軍訓似乎還沒有開始,大家連迷彩服都沒有領到就跑了一個兩公裏。


    從自己的那個小院子外麵的訓練場開始,繞著對麵那天大地大的一片菜地的外圍,在水泥路麵上跑了兩公裏。那個變態的教官還全程跟隨,讓人連躲懶的機會都沒有。


    實際上,這並不是大多數人氣憤不平的原因,讓大多數男生心裏失衡的完全是另外一件事。


    女生也就算了,可大家在路上跑起來才發現,自己所在的這一片地方,同樣的小院子一樣的營地一共有六個,也就是說起碼有六個連隊的學生在這裏軍訓,而六個連隊的男生女生不下五六百人,這麽多人似乎隻有自己在頂著太陽傻冒一樣的在跑步。


    看看別人都在做些什麽,人家在嘻嘻哈哈的整理著房間、高高興興的坐在樹蔭下練著軍歌,軍訓不是明天才正式開始麽,自己怎麽那麽命苦啊!大家既要跑,還要保持一定的隊形,(之所以在“隊形”前麵加上“一定的”這三個字,原因你可以想象,一大堆菜鳥跑起步來是怎麽回事!)真是要命啊!


    這兩公裏的路,跑了十多分鍾,在大家重新跑回到出發地點的時候,有將近一半的人隻剩下用手扶住膝蓋喘氣的份了,而教官看樣子隻是臉有點發紅,腮邊多了一點汗而已。


    “看看你們現在像什麽樣子,我還沒說解散呢,全部給我重新站好了!”


    大家又打起了精神站好。


    “現在,我們重新排一下隊!”


    經過教官的調整,原來的兩排隊伍變成了五排,勉強可以湊成一個小方陣,大禹的位置調整到了第一排右起第二的位置,在他的右邊是張三,排好了隊以後,教官要大家記住自己的位置,以後排隊的時候就按照這個位置來。


    剛排好了隊,就有一個兵哥跑進了這一小塊訓練場,“劉教官連長,營長叫你!”


    黑臉教官皺了下眉頭,“知道了!”


    那個傳令的兵哥小跑著複命去了。


    “現在,大家在這裏休息十分鍾,十分鍾後重新在這裏集合,明白了嗎?”


    “明白了!”聽到可以暫時解脫十分鍾,大家這次的回答格外的響亮。


    “解散!”


    “啪!”


    看到黑臉教官暫時離開了,大家都放鬆下來,一個個跑到草地邊和樹底下坐下,剛才那個“革命”兄弟此刻簡直用拚命的速度衝向了小院子裏的水龍頭,估計他的嗓子都快要冒煙了。


    找了一顆楊樹,大禹靠著樹坐了下來,剛才的感覺,就像上體育課,確實“很累”。


    因為怕其他人奇怪,大禹要運功給自己的臉上“逼”出汗了,那感覺,可一點都不好受,自己都快要成為“流汗專業戶”了,什麽樣的天氣,多強的運動量,一般人大概會流多少,這些都要考慮,想到這些,大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十分鍾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也許還根本沒有十分鍾黑臉教官就來了。


    “集合!”


    “告訴大家一件事,今天晚上部隊組織看電影!”大家心裏一陣激動,“在看電影之前,部隊首長和你們學校的領導要來檢查一下你們的內務,我剛剛去大家住的地方看了一下,所以……”


    停了停,黑臉教官一聲大喝,“你們現在快給我滾回去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我整理好,我會教你們怎樣疊好被子,但隻教一遍,以後別讓我在你們的房間再看見那些疊得像一堆大糞一樣的東西!還有,誰要是再把拖鞋放在房間的門口,我下一次就把他還有他的拖鞋一起丟到垃圾堆裏麵去!”


    電影很沉悶,演的是《南征北戰》,畢竟已經是21世紀,學生很看著這個於時代脫離的影片,反響並不大。


    晚上看完電影後,有一件事卻讓好多男生小小的興奮了一把,軍訓的服裝終於發下來了,一套迷彩服,一頂帽子,一根武裝帶,一把軍用水壺,好多男生穿了迷彩到處挺胸疊肚的現來現去。特別是女生多的地方,更是有人來回走了n次,惹的一群女生站在那裏笑罵。


    大家那天晚上或許不知道,那一天晚上的輕鬆,是真正的“黑暗前的黎明”,一直過了好久,大家還在懷念著那天晚上的輕鬆與幸福。而這個好久,隻不過是一周的時間。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蒙蒙亮,過了一個暑假的“愉快生活”的各位同學們還在被窩裏的時候,殘酷的軍訓就正式開始向他們露出了猙獰的獠牙。


    僅僅第一天早上,就有超過十名的男生因為沒有把握好時間而沒能趕上吃早點,你別以為他們是在睡覺,在別人吃早點的時候他們是在跑步,因為整理內務沒趕上出早操,教官是不會等他們的,等到大家出操回來準備吃早點以後,他們再去跑步,運動量是別人的一倍,黑著臉的教官是不會聽你任何的解釋。


    而有幸吃到早點的同學,你也別羨慕,至少他們覺得自己沒什麽值得讓人羨慕的,一大桶麵條,唯一的“佐料”是一大碗鹽巴和一同樣的一大桶漂著三五片白菜葉子,“清澈見底”的“湯”.


    那麵條因為是一大鍋一起煮的,所以你也別指望能煮得多好,當麵條可以用湯勺舀起來的時候,你也可以想象一下了。


    當好多人排著隊輪到自己的時候,都對著自己飯盒裏的“糊狀物”石化般的呆滯了幾秒鍾,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早餐”,而不是食堂裏的兵哥弄錯了把應該送到火柴廠裏去糊火柴盒的東西拿了過來?


    “誰能告訴我,這些究竟是些什麽東西?”有人在那裏抱著頭,揪著自己的頭發大聲地喊叫著,“化學係的,這裏有沒有化學係的,快來研究一下,生物係的也行,有沒有啊!”聲音高昂,響徹整個飯廳。


    早點吃完,在水管那裏,眾人又是一番抱怨,那裏隻有一個水龍頭,細小的水流不緊不慢的流著,可人卻有好幾百號哪!


    軍訓的第一天就在大多數人的抱怨中開始了!


    早上,大家的任務很單調,每一個項目除了開始時那三分鍾的好奇心一過以外,剩下的,就是反反複複的枯燥的練習與一遍又一遍的口令了。


    早上開始的訓練是集合訓練,集合訓練是軍訓開始時的第一個訓練,也是最基礎的訓練,集合訓練說起來簡單,它隻包括排頭與排尾的順序及要求,還有解散、集合、報數、立正、稍息、向右看齊、縱橫間隔、排麵要注意的事項等。


    這些東西,教官說一次大家就明白了,可明白歸明白,要讓那麽一大堆人整齊劃一的做到可就不容易了,別的不說,僅僅一個稍息和立正反反複複的在一個早上就弄了不下幾百遍,真不知道那個黑臉教官怎麽會有這麽旺盛的精力,好多人從這個早上開始,已經在掰著手指頭數軍訓剩下的天數了。


    到了中午,更大的打擊還在後麵。在大家精疲力竭回到自己所住的那裏的時候,滿以為休息一下就可以開飯了。


    沒想到就在大家整隊人馬集中在院子裏學唱軍歌的時候,黑臉教官衝進了男生的那幾間屋子,出來的時候手裏麵已經抱著一大堆各人的被子,二話不說,黑臉教官就把那些被子丟到了院子裏的地上,花花綠綠的被子丟滿了一個院子,不光丟,黑臉教官還發了很大的火。


    “你們這叫疊被子嗎?我昨天怎麽教你們的,今天被子被我丟到院子裏的這些人,不用午休了,什麽時候疊好被子什麽時候可以休息!”


    疊被子的陰影一直壓在大家的頭上,就連中午飯也吃得特別壓抑,說到吃飯,大家都是站著吃的,十個人圍一桌,桌上的菜基本上都是早上訓練的時候大家在田地裏見到的那些。


    唯一有一個青筍炒肉的東西,可要在裏麵找到一點肉片,比起在沙子裏麵淘金也容易不了多少。有了早餐的經驗,午餐相比之下還更容易讓大家接受一點,至少,大家還能分得清自己吃的是什麽東西。


    吃完了午飯,被子被教官丟到院子裏的男生都有些失魂落魄,他們基本上整個中午午休的時間都在疊著他們的被子,


    也就是從今天開始,疊被子成了大家的一件大事。有的男生不知道從哪裏帶了的幾塊硬紙板一下子成了屋子裏大家的搶手貨,有那幾塊板子幫忙,疊被子的速度可以快上很多。


    廁所件事影響甚大,幾乎每天都可以隱約聽到廁所那邊突然傳來齊聲呐喊的加油聲,那速度相當急促,那聲音相當洪亮……到後麵,那些教官已經不敢獨自一人上廁所了,每次肯定都要拉上一兩個戰友把風。


    最後,就隻剩下連長幸免於難了,他感覺每天都有n多雙眼睛盯著自己,搞得他每次上廁所都提心吊膽的,最近甚至開始發生便秘現象,沒辦法,連長隻好使用手中的權利,下達強製命令,以後教官上廁所,學員們一律不允許去騷擾,否則必定嚴懲,嚴重者關禁閉一天,同時取消所在排軍訓完畢之後的閱兵典禮資格!


    亂世用重典,這個命令一下,加油風潮終於平息了。不過這個時候,他們心中的情緒,也已經得到了渲泄。


    除了連長,其他所有教官都被他們集體摧殘過,他們的心靈雖然粗壯,但是肯定也能夠留下一點點的陰影,每次蹲下的時候,可能會立刻想起他們的加油聲,這就足夠了。


    隊列訓練已經基本差不多了,不再是主要內容。


    操場上,整個排以一個小方陣盤腿端坐在邊角。


    排長黑臉教官站在前麵講話:“這段日子以來,大家的表現非常不錯,說實話,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能夠將隊列訓練完成到這種程度,很出乎我的意外。”


    大家聽到這裏,見黑臉停頓了一下,立刻按照規定的節奏,鼓起掌來。畢竟,輕易是聽不到黑臉教官誇人的,今天他雖然不是明白的誇獎大家,但是意思已經表達出來了,讓大家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簡直神清氣爽。


    “在接下來的十幾天時間裏,我們將進行擒敵訓練、軍體訓練以及射擊訓練。”


    大家一聽,頓時紛紛歡呼起來,等這天他們可是盼了好久了。每一個男生,對軍隊裏麵的軍體拳,擒敵術早就躍躍欲試了。


    射擊訓練更是如此,男生誰不喜歡槍啊,既然來軍訓了,如果連槍都沒摸到,那簡直太遺憾了。每次看到那些正式的士兵們端著槍進行訓練,他們就羨慕得不得了。他們不隻一次問過黑臉教官和連長什麽時候開展這些訓練。


    一個隊員問道:“排長,擒敵訓練和射擊訓練我懂,可是這個軍體訓練到底是什麽訓練啊?”


    “軍體訓練就是單雙杠訓練。”黑臉教官說道,“現在,全體起立,我們開始第一項擒敵訓練……我首先教你們擺格鬥式,你們按照隊形散開,中間隔開一米距離……”


    說著,黑臉教官就給大家擺了一個格鬥的架勢,也就是起手式,兩手握拳放在齊胸位置一前一後,身體微微下蹲。


    “所有人都按照我這個姿勢做一遍,各宿舍小班班長到前邊來跟隨我訓練!”


    大禹以及其他班長立刻走到前麵來,然後學著他的姿勢擺了一次,不用說,大禹的姿勢是最標準的,這點黑臉教官早就預料到了,因為每次都這樣,什麽動作,隻要他做過一次,大禹必定能夠一絲不苟地完成,連眼神表情都一絲不落。


    “你們看著大禹,這才是標準的。”黑臉教官讓大禹保持這個姿勢,“除了手上腿上的動作,表情動作也要出來,雙眼看前方,要凶狠,眼睛中要充滿殺氣,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仇人一樣!”


    就這樣,擺個格鬥式,糾正姿勢,就用了兩小時,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麽過去了。


    下午,好不容易開始教基本的步伐,但是也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東西,一個前進步和一個後墊步,又耗了他們兩節課的時間,大家就在操場上跳來跳去,依然還是那麽單調乏味。


    一天下來,大家原本的積極性大受打擊。


    一天的訓練快要結束的時候,四排踢著正步朝他們走了過來,他們看到整個排的這些人像跳大神一樣跳了一個下午了,經過的時候,人群中發出一陣陣嘲笑聲。


    “立——定!原地坐下,休息!”


    歐陽烈將四排安排在旁邊,然後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喲嗬,你們的進度不慢啊,這麽快就進入擒敵訓練階段了?”


    對於幽都大學這幫身體差得不行的學生,歐陽烈是一向不看好的,今天發現他們竟然已經進入擒敵訓練階段,不由得有些驚訝,因為即使他們這班體育特招生,如果按照他們的進度,至少還需要兩天時間。


    “排長,這就是擒敵訓練啊?怎麽看起來像跳大神?”四排中一個聲音傳來,頓時引起了其他人的哄笑。


    “狗屁!”歐陽烈回過頭來對著四排那邊吼道,“你以為擒敵訓練很好玩啊,到時候你們這般兔崽子就知道了!”


    黑臉教官也讓大家坐下來休息,他說道:“老烈,你呀,還別不服氣,這次第一名,我們整個排拿定了!”


    歐陽烈咧嘴道:“老段啊,你平時挺謙虛的一個人,今天怎麽就吹起牛來了?哈哈!這第一可不是吹牛吹出來的!兄弟們,你們告訴我,有沒有信心拿第一?”歐陽烈對著四排吼道。


    “有!”四排齊聲大吼。


    黑臉教官也大聲吼道:“整個排!告訴他們,你們有沒有信心!”


    整個排全體猛吸一口氣,大吼:“有!!”大禹他們整個排的聲音竟然還超過了四排。


    歐陽烈啞然失笑:“信心可不是比嗓門大,哈哈!”


    “排長,你不是一直吹噓自己如何如何厲害嗎,和一排排長比怎麽樣?讓大家開開眼界!”這時,四排那邊又傳來喊聲。


    “放屁!我從來就不吹牛!”


    “不表演一下怎麽讓我們相信啊!”


    “就是,就是。”大家紛紛哄鬧起來。


    整個排這邊這個時候也開始附和,要求黑臉教官和四排排長當場進行較量一下,讓大家開開眼界。


    黑臉教官笑著搖頭道:“擒敵格鬥術沒什麽觀賞價值,不過老烈的譚腿非常厲害,也很有看頭,就看大家有沒有本事能夠請得動他了。”


    彈腿?古後虞武術?


    大家一聽,有搞頭,立刻紛紛要求歐陽烈現場表演一下。


    有人已經開始喊起了口號:“譚腿,來一個!來一個,譚腿!一二三四五,我們等得好辛苦!一二三四五六七,我們等得好著急……”


    “娘的!老段你害我呀!”歐陽烈嘴上雖然這麽說,臉上卻沒有不滿,滿是笑容,他壓了壓手,“大家靜一下。”


    等大家靜下來之後,他沉吟了一下說道:“一個人表演實在是沒趣味,老段又不上場,不過也沒關係,據我所知,你們排的大禹同學的身手相當了不得,不如讓我來和大禹同學切磋一下。事先聲明,純粹切磋,點到為止,大家可別說我以大欺小。”


    一排的大禹?!排長要和一個學員比武?大家聽到歐陽烈的話都愣了。


    大禹隨後又比試了一番,後來軍訓又過了一段時間就結束了!


    隨後官方派來了代表著西方的人來和大禹接風。


    在和代表會麵的時候黑衣人出現了,代表的女子扭到腳,而黑衣人都被打暈了。


    “……”大禹突然發現,自己的行為的確好像有點讓人起疑,因為他自己在潛意識中已經將她當成是自己的熟人,所以無論是在動作,還是語言上,都不像是和一個剛剛認識的人接觸。


    看來,自己不表露身份是不行了,還打算隱藏於幕後呢,自己難道真的不是那種幕後操作的命?


    大禹搖了搖頭:“你好,我的名字叫大禹,來自後虞。”


    “後虞人?”


    莉娜愣了一下,然後好像剛剛反應過來一樣,上下打量了一下之後高興的衝大禹道:“你可以叫我莉娜,剛才謝謝你出手幫助我!不知不覺就讓對方昏迷過去,是不是用了後虞功夫?我看過李小龍和成龍的電影,很厲害的功夫!你是不是用地上的石子當……暗器?對。就是暗器!就像這樣一扔……不過,聽說隻有‘武林高手’才能達到這種程度……”


    莉娜似乎非常健談,一說起來便滔滔不絕,一發不可收拾,並且她地確對後虞功夫比較了解,說起來還頭頭是道的。當然,她的這些信息,都隻是從影視作品中獲得的。


    大禹看了看不斷手舞足蹈的莉娜,不得不打斷他道:“再過十幾分鍾,他們就要醒來了。”


    被他這麽一提醒,莉娜也想起來了,立刻站起來說道:“我們換個地方說話。”說著轉身向前走去,可是剛走了一步,她的腳踝卻傳來劇痛,讓她差點摔倒,大禹順勢一把將她扶住了。


    “謝謝!”莉娜有點害羞的衝大禹道。


    “不用客氣,我們現在去哪裏?”


    “當然是去醫院,我的腳現在已經腫成這個樣子,得去治療一下。不然很可能會留下後遺症。”一直獨立生活的莉娜看來很會照顧自己,皺著眉說道。


    大禹聽了之後沒說什麽,點了點頭。跟著莉娜行前走去。


    不過見她一條腿跳啊跳的,走路十分不方便,大禹幹脆突然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嚇得莉娜驚叫了一聲,然後大聲問道。“你要幹什麽?”


    “你這樣走路太慢了。”大禹調整了一下姿勢,好讓她舒服點,“用不著去醫院,我會治療扭傷,找個安靜點地地方就行了。”


    莉娜盯著大禹看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上我的車。我們開車去。”


    幾分鍾之後。大禹開著車來到了一座酒店門口。然後停了下來。


    “你說的那個地方就是這裏?”大禹疑惑地看著莉娜。


    “就是這裏了!這裏的環境非常棒,很符合你所說的……安靜的要求”。莉娜自己下了車,然後用右腿一跳一跳地朝酒店走去,動作真是相當的嫻熟和矯健,完全沒有剛剛的柔弱。


    “這小丫頭。”大禹嘀咕了一句,臉上露出苦笑,看樣子,自己是被這莉娜擺了一道。


    將車交給服務人員,大禹跟了上去,辦理了入住手續,大禹注意到,在辦理入住手續的時候,莉娜一直在暗中查看自己的真實身份,在見到自己的身份證之後,她地眼神中閃過一絲放鬆之色。


    看來她一直對自己都有戒心,大禹在心裏暗笑這個小丫頭人不小心眼卻不少,不過看她的這些伎倆,大禹也從側麵稍微了解到了莉娜以前的生活情況。


    大禹對此也能夠理解,畢竟她一個小姑娘,背負著上代的仇恨,一直在憑借自己的力量,在和一個恐怖組織默默地對抗著,如果連這點警戒心都沒有,怎麽可能能活到現在?


    大禹將這些看在眼裏,卻不說破,隻是在心裏感歎:“環境造就人呀~。”


    將入住手續辦好之後,大禹正想跟著服務員上樓去,莉娜卻說道:“等一下。”


    “什麽事?”大禹有些奇怪的衝莉娜問道。


    莉娜雙眼一番,看了看大禹:“不是吧,我剛才出來那樣匆忙,連衣服都沒有帶,你不會連一件衣服都不允許我買吧。”


    “ok。”大禹對於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沒有任何辦法了,隻好跟隨著莉娜轉身再次回到大堂。


    莉娜聽到之後,歡呼一聲,立刻詢問服務人員相關細節,最終,她選擇了兩套內衣和兩套睡袍,都是酒店提供的,不過令大禹鬱悶的是連衣服都要自己付錢,這讓大禹的腰包再次憋了一大塊。


    不過在大禹見她給自己也要了之後,再次無語了。


    “我的就不用了吧。”


    莉娜轉過頭來,睜大著眼睛看著大禹好一會兒。


    大禹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你都不換內衣地嗎?這真不是一個好習慣!”


    “……”大禹張了張口,終於沒有出聲音,幹脆乖乖閉了嘴,對於莉娜大禹真的沒有什麽要說的了。


    拎起身邊的小包,大禹再次要跟隨服務員上樓。


    莉娜這個時候卻神秘的讓大禹走開幾步,然後朝服務員招了招手,示意他將耳朵伸過來,一臉地神秘。


    當她給服務員耳語了幾句之後,服務員突然一臉驚詫地愣了半天,然後終於點頭答應了,走地時候,看大禹的目光很怪,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大禹奇怪地問道:“莉娜,你剛才給他說了什麽?怎麽我感覺服務員的眼神那樣奇怪呀?”


    莉娜道:“沒什麽,我隻是要了一些一會用的道具而已。”莉娜說完竟然第一次破天荒的臉紅了。


    道具?大禹愣住了,完全沒有注意到莉娜此刻正在偷偷地打量著他的反應。


    剛才的聲音,根本就一絲不漏的聽到大禹的耳朵裏,大禹有些想不明白用蠟燭、皮鞭、繩索、以及其他用品呢個做什麽?


    大禹的腦海中出現一副場景——將蠟燭點燃,然後緩緩的傾斜在一個被繩索捆綁住的美女身上……


    想到此處,大禹不禁打了個寒顫,同時在心中腹誹莉娜可真是夠開放的,這也能想得出來,難道他真的打算用這些東西做點什麽?


    “哎呀~真是舒服!”莉娜進了房間之後,往那張大床上一跳,震得整張床晃動了幾下,然後她“大”字形躺在大床上這樣感歎。


    大禹將鑰匙扔在茶幾上,然後走到床邊,對她說道:“我來幫你看一下腳上的傷。”


    說著,大禹就要去脫她的平底鞋,莉娜這個時候突然哇的一聲叫了起來,然後一蹦一跳地朝洗手間跑去了:“我先洗一下~”


    她還沒有出來,門鈴就響起來看,服務員送來了他們**的東西:內衣、蠟燭、皮鞭、繩索、玻璃球以及其他用品。


    大禹隨手抽出一張大鈔作為小費。


    “謝謝!”服務員很滿意,離開的時候幫忙關上了房間的大門。大禹從他的眼神中,讀到了非常豐富的信息,有敬佩,有嫉妒,也有羨慕。


    羨慕?難道真的一會兒我會去用這些東西?嗬嗬!


    大禹搖了搖頭,坐著沙發上等莉娜出來,就幫她治療扭傷。


    以自己現在的真元修為,治療這些簡單拉傷、扭傷根本就是小意思。


    可是,大禹坐在這裏等了好半天,卻遲遲不見莉娜出現。


    大禹甚至以為她從別處離開了,於是來到浴室門口,敲了敲玻璃門:“莉娜?”


    “請稍等,很快就好!”


    大禹聽了一會兒,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他原本以為莉娜隻是進去清洗一下自己的腳部,沒想到,她幹脆在裏麵洗起澡來了。


    又等了大概十分鍾的樣子,浴室中傳來了她的聲音。


    “大禹,不好意思,請你幫忙把衣服遞給我一下。”


    “衣服?”大禹半天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服務員剛剛送過來的那套新內衣。


    於是…


    大禹從門縫中將莉娜的內衣遞了進去。


    “不是內衣~~,是睡衣~~!”


    無奈中…


    大禹隻好再次將將睡衣從開了一個小縫的浴室門中遞了進去,一股濃重的浴液味,刺的大禹猛的打了兩個噴嚏。


    很快,浴室的門開了,莉娜從裏麵緩緩地走了出來,大禹首先看到的是一條修長的大腿,然後才是她的整個人。


    “……”大禹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她裏麵根本就沒有穿內衣,那套黑色的內衣正在她手上拿著呢,身上隻簡單地套了那套半透明的絲綢睡衣,雖然在別人眼中,她身上應該是若隱若現的效果,最多隻能看個朦朧,可是在大禹那變態的雙眼看來,莉娜此時卻是和裸體沒有什麽兩樣。


    大禹感覺自己的鼻子開始有些發熱的感覺了。


    莉娜以一個非常誘人的姿勢靠在浴室的門口,她那波浪的長發此刻已經完全放下來了,散落在肩膀上,乳白色絲質睡袍襯托金黃色長發倒是別有一番韻味。


    上帝似乎過於青睞於她了,除了給予她天使般的臉孔,而且還讓她擁有了魔鬼般的身材,柔順的睡衣順著她那優美的曲線緊緊地帖在她的肌膚之上,將那完美的身材展現無疑。


    隻不過,估計莉娜肯定想不到,薄膜似的睡衣在大禹眼中根本就形同虛設,以大禹變態的雙眼讓他很清晰地看清了裏麵迷人的景色。


    這簡直是致命的誘惑!


    大規模聽停電,跑到外邊好容易找到個能上網的網吧,把今天的兩章都更了吧~怎麽過年了還停電~鬱悶~


    大禹還是第一次純粹因為情欲而出現欲血噴張的情況,自從夏侯水花那次之後,他的呼吸首次因為血液流速而變的濃重。


    莉娜靠在浴室門口靠了半天,卻不見大禹隻是傻傻地坐在那裏瞪著自己看,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心中也不由得暗自鬆了口氣。


    然後用她那誘人的聲音說道:“過來~幫我一把。”


    大禹這時卻清醒了過來,深吸了口氣,滿腦子的情欲立刻猶如潮水般退卻,眼神也恢複了之前的清澈。


    點點頭,大禹走過去,伸手扶住莉娜的手臂,將她慢慢地攙扶到了床上。


    在這個過程中,兩人之間的身體不斷因為碰撞而接觸,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肌膚,細膩的睡衣的紋理,不斷摩擦挑逗著大禹的大腦的忍耐力,但是大禹此刻對這些誘人的感觸已經沒有任何反應,即使從他的這個角度望去,完全可以將莉娜那傲人的雙峰以及粉紅挺立的葡萄一覽無餘。


    將莉娜扶到床上坐好,大禹伸手攥住莉娜的腳裸,一隻左手在上邊輕輕按摩著。


    莉娜被大禹的動作驚的身體一抖,不過見到大禹後來的動作之後卻平靜了下來,兩隻水藍色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大禹問道:“你真地會治療?”


    實際上,她剛才在浴室的時候,已經給自己的腳踝做過按摩了,雖然症狀依舊,但是現在感覺卻比以前好一點了。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注意放鬆,一會可能會有些麻癢,忍耐一下就好。”


    “會不會痛?”莉娜弱弱地問道。


    “你的腳踝現在已經腫脹。進入麻木狀態,不到疼痛,放心吧。”大禹懶得跟她說治療時的感覺,反正等一下她自己能夠體會到。


    將莉娜的腳踝擺正,大禹伸出右手食指點在莉娜的湧泉、三裏等穴上,慢慢注入一絲內力。


    莉娜原本對大禹地話還表示懷疑,可是她眼睜睜地看著大禹的動作,一種麻麻酥酥的感覺傳遍全身,令她非常的舒服。


    “我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裏麵鑽……”莉娜一臉的驚訝。


    “嗬嗬。別擔心,這是正常現象。”


    說著,大禹左手攥住莉娜小巧的纖足,用力一拉、再一推。


    “啊——”莉娜被這種突如起來的疼痛驚的大呼了一聲,然後很幹脆地昏迷了過去。


    “不會吧?”這種情況大禹還真沒料到,這個看上去很堅強的莉娜竟然忍受不住這樣小小的疼痛,自己隻不過是幫她修正好了稍微有些錯位的骨頭,這個丫頭竟然暈過去了。


    不過她暈過去了也好!之後的推拿稍可能更加疼痛,既然想快點好轉,那麽這個過程就避免不了,莉娜的昏迷。到給了自己方便。


    通過內力的透視,大禹找到莉娜腳裸中的淤血,右手食指連點幾下,將內力逼入淤血處,讓它們化開。這樣雖然稍有些疼痛,可是也比到醫院去接受那什麽打石膏等方式要節約很多時間。


    經過大禹處理過後,莉娜腳踝處的腫脹已經消減了下去,基本上沒有什麽問題了。


    大禹看著床上的莉娜,響起了一個成語——玉體橫呈!如果再準確點,應該是“裸體橫呈”,換作是別人,肯定早就不由分說提槍上馬了。


    大禹判斷她醒來應該還需要一段時間,於是決定也洗個澡,反正錢已經花了,說來丟臉,他還從來沒有在如此豪華的酒店洗過澡呢。在國內雖然自己也出過門,但是每次都是馭劍而行,就算偶爾住宿,那也是隨便的找一所小旅館就算了,哪裏到過如此戶豪華的地方,如果不好好享受一下,那真對不去起自己的腰包。


    拿上新買地內衣,大禹走進了浴室。


    等浴室中流水的聲音剛一響起,原本昏迷的莉娜這個時候卻突然睜開了眼睛,她看了看身上蓋好的被子,眼神中露出疑惑之色。


    剛才,她並沒有真的昏迷過去,隻是製作了一個假象而已,隻不過她當時並沒有立刻睜開眼睛。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踝,莉娜的眼睛中露出濃重的驚訝之色,剛還腫得像小饅頭一樣地腳踝,此刻已經恢複了原來地模樣,隻是有點微紅而已。輕輕地活動了一下,那種鑽心的疼痛已經完全感覺不到,隻有輕微地酸痛。


    “他真的會醫術。”莉娜這次可真的將大禹當成了一個來自後虞的“武林高手”,不但能夠以“暗器”傷人,而且還懂神奇的東方醫術。


    這樣一個人,對自己這麽好,到底是為了什麽?


    隻是偶然見自己有危險而仗義相助?莉娜搖了搖頭,她已經過了天真幻想的年齡了。


    他對自己這麽好,肯定有原因!


    圖謀自己的美色?


    對自己的姿色,莉娜是很有自信的,可是經過剛剛的試探,她對這點也有點不確定了,對方的定力並不是一般的強,要是其他男人,肯定早就被**衝昏了頭腦,像惡狼一樣撲上來了,而大禹自始自終卻很好地控製住了自己的情欲,並且最終還消散得一幹二淨,連自己假裝昏迷過去之後,他竟然都沒有趁人之威。


    “後虞人,大禹?難道?”


    莉娜想起了他的名字,這個名字和他護照上的名字是一致的,莉娜之前看得清清楚楚。


    實際上,她對後虞的了解,並不僅限於後虞功夫,這並不奇怪,畢竟自己的父親就是後虞人,她的第一外語就是中文,並且她還學得很好,之前的表現隻不過是她的偽裝而已。


    莉娜輕輕地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思考起來。


    這個時候,浴室那邊突然有了動靜,莉娜知道是大禹已經洗完澡了。


    飛快的站起身,莉娜以極快的速度閃回了床上,順便將被子蓋上了,其位置,正好和她之前蓋上的程度相差無幾。這一整套動作,總共隻花了她三秒鍾左右的時間,當真是相當迅速敏捷!


    一會兒之後,大禹從浴室中走了出來,不過他身上的卻是剛才那身運動裝。


    慢步走到床邊,大禹發現了莉娜的呼吸和心跳發生了變化。


    相對來說,莉娜的心跳速率較之其他人比較緩慢,這也意味著,她平時肯定非常注重鍛煉,體質比常人要優秀一些,而她完美的身材和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也證明了這點。


    而此時,大禹清楚的聽到莉娜快速跳動的心跳聲。


    “我知道你是清醒的,我聽出了你加快的心跳聲。”大禹淡淡的道。


    聽到大禹的話,莉娜也不好再裝下去,睜開眼睛坐了起來,一點也不在意由於睡衣過於寬鬆而泄漏的春光。


    “你竟然能夠聽到我的心跳聲?”莉娜看著大禹,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眼神中卻露出驚異之色。


    “隻要你用心聽,你也能聽到我的心跳。”大禹模棱兩可地說道,同時為了避免她泄漏的春光而影響到自己的思路,大禹坐到了床沿上,背對著莉娜。


    “可能你已經想到了,我是後虞方麵派來接你的。”大禹不想再隱瞞下去,莉娜對於自己表現出來的不信任,讓大禹感覺很別扭。


    莉娜爬了過來,用身體緊緊地貼在大禹的背上,在他耳邊用魅惑的聲音輕聲說道:“如果說我相信你,以後我就全部依靠你了,你會對我怎麽樣?”


    “不會怎麽樣。”大禹撓了撓有些發癢的耳朵,然後用眼睛示意了一下莉娜那已經裸露地**。說道:“這是不是你準備迎接我的方式?”


    對於莉娜一而再再而三的引誘自己,大禹心中地想法有點矛盾,身為男人,對這種情形自然有一種期待感。這是一種雄性的本能,更何況,莉娜的本錢又是如此的雄厚,但是一想起學校的柯庭芝、張淑婷甚至燁兒老師等人,大禹就沒有了一點情緒。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不必浪費精神了,我對你沒興趣。”大禹頭也沒回的說道。


    聽到大禹的話莉娜將已經有些滑落的睡衣拉上來,並且緊緊將自己包裹起來。兩人陷入一陣沉默。


    抱著雙腳坐在床上好一會兒,莉娜再開口道:“你是個好心人?”


    “好心人?”大禹聽到這個稱呼輕聲的笑了起來,“不要亂想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我這次既然來是來接你回去的,就一定會安全的將你送回國。”


    莉娜忽然大眼瞪著麵對麵的大禹看了半天,然後她向一頭小獅子一樣朝大禹猛地撲了過來,一下便將大禹仰麵撲倒在床上。而她則壓在大禹的身上。


    如果要想躲開,對於大禹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為題,大禹本來就想將她直接甩出去。可是中途又停了下來,因為他從莉娜的眼神中並沒有看到敵意。


    莉娜居高臨下坐在大禹身上。撐著手看著他,呼吸更加有些急促。


    “你做什麽,下……”


    大禹剛說了一句,然後他地嘴巴便被堵住了,是莉娜直接用自己的紅唇堵上的。


    大禹地第一個反應就是直接將莉娜撐開,可是卻發現她緊緊地將自己抱住了,死死地。


    莉娜的小舌頭靈活地在大禹的口中鑽來鑽去,不停地挑逗著他的舌頭。


    而大禹第一次體驗到了接吻的感覺。


    軟軟的,滑滑地,很舒服。


    大禹隻覺得自己地大腦好像突然“轟”地一下炸了開來,然後他情不自禁地便有了反應,他閉上了眼睛,開始熱情地回應著莉娜地動作。


    可能是因為劫後餘生,也可能是巨大的壓力找到了宣泄的地方,莉娜的動作是那樣的狂野於激烈,而大禹此時腦中也仿佛一片空白一樣,激烈的回應著。


    同時,大禹體內的真元則因為外界的刺激,在體內快速流轉。


    一圈~


    兩圈~


    三圈~~


    ……


    ……


    兩條舌頭不斷的糾纏,兩人用這種方式在小小的空間內嬉鬧著,。


    而與此同時,他們地雙手一方麵盡可能地撫摸著刺激對方身體中敏感的部位,另一方麵則開始退去對方身上的衣服。


    氣溫一瞬間提升了許多。


    隻一會兒,莉娜便成了**狀態,而大禹也露出了強壯健碩的胸膛。


    隨著一聲輕響,兩人的口舌第一次分開,莉娜**噓噓地大口呼吸著空氣,剛剛的深吻讓她暫時性地缺氧了,她此刻麵若桃花,真真的媚眼如絲,顯然已經動情了,用非常期待的目光望著身下的大禹。


    而這個時候,大禹的雙眼卻突然睜開了,快速的抓住了莉娜摸向他下身的小手,腰部一用力,便連帶著莉娜正個翻了個身,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下。


    莉娜見狀,幹脆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劇烈地**著,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她此刻的模樣的確很迷人,讓人無法拒絕,可惜的是,大禹此刻已經完全沒有了半點情欲之色,隻剩下滿腔的詫異和震驚。


    他離開了莉娜的身體,坐了起來。


    莉娜疑惑的睜開眼睛,有些失落地看著大禹,問道:“為什麽?”


    大禹沒有說話,抓起睡衣,唰地一下穿上了,然後走到了陽台,迎風而立。


    大禹此刻內心驚詫莫名,他發現,自己剛才竟然失控了!


    他努力回憶之前發生的情形,可是卻感到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沒有任何記憶!


    大禹輕輕地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問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為什麽剛才自己沒有拒絕?為什麽現在一點記憶都沒有?


    按照他的理性,他相信自己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情,可是真實的情況卻是自己的的確確失控了,完全迷失在情欲之中。


    除了驚詫,大禹此刻還有一種莫名的恐懼,這種失控的情形讓他把握不住自己到底會幹什麽,最要命的是,他連一絲記憶都沒有。剛剛,他清醒過來之後,就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完全除去,而自己的右手,竟然緊緊地抓在莉娜的**上。


    這是第一次發生這種情況,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卻讓大禹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而且最讓他不知所以的是自己的真元竟然在剛才的短短時間消耗掉了三成。


    “等這次回去,一定要找時間真的要好好研究一下”大禹暗自下定決心。


    回到房間,莉娜此時時候已經穿上了內衣躺在床上睡著了,根據她的呼吸頻率,大禹判斷,她此刻睡得很沉。


    不去管她了,大禹轉身來到客廳,仰身坐在沙發上,進入內視狀態,開始全麵的檢查自己的身體。


    但是經過細致的檢查,大禹竟然沒有任何發現。


    當大禹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四個小時之後,此時莉娜早已經醒來,正從臥室的門縫中小心的看著自己。


    “不要看了,你不餓嗎?走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去。”大禹在上來之前已經打聽好了,這所酒店全天24小時供應食物,看看此時才十一點多一點,大禹決定幹脆叫莉娜下去吃飯。


    聰明的女人都知道什麽時候應該保持沉默,莉娜這幾年來,所有事情她都是靠自己,因為她知道,別人靠不住,男友追求自己,隻不過是垂涎自己的美色而已,遇到危險的時候,跑得比誰都要迅速,莉娜發誓隻相信自己,不再相信任何人。


    而這位小夥的出現,卻不知怎的,讓她又重新體驗了一把信任的感覺。是因為他本身非常有錢?還是因為他能夠在那種時刻緊急刹車?


    到底是因為什麽,莉娜此刻已經不關心了,她隻知道,眼前的這位,就是她上帝送給她的白馬王子,錯過了,就再也碰不到這樣優秀的男人了。


    所以,莉娜決定抓住機會。


    可能是由於兩人之前已經到了那一步的關係。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更加親近了一點,之前隻是大禹將莉娜當成自己地老朋友,而莉娜則對他一直有戒心,而現在莉娜自動將那層隔閡給消除了。


    “我還有點餓了。”莉娜說道。


    “那穿好衣服,我們出去吃飯。”


    莉娜此刻穿的,依然是那件寬鬆的半透明睡衣,雖然已經將全身完全包裹起來,但是卻這樣的朦膿感卻更加讓人容易產生衝動,連大禹都不敢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莉娜站起來,然後在大禹的麵前直接將身上的睡衣褪去。露完美的胴體完全展現在大禹的麵前。


    大禹現在該怎麽做?


    轉過身去未免太過虛偽了。他能做的,隻不過是目瞪口呆地看著麵前這位開放地西方美女身上地衣服越來越多而已。


    莉娜見到他的這個樣子,嫵媚地笑道:“要不是之前我感受到了你的熱情,還真的會以為你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大禹不自然地改變了一下自己兩腿的姿勢,臉上露出悻悻的微笑,對於這個異常大膽地女孩,他還真沒有辦法。


    兩人來到了酒店地餐廳。帥哥美女到哪裏都是目光的焦點,尤其是他們這一對的搭配還有點特別,平常見得最多的是,西方男人配上一個東方美女,而現在卻恰恰反了過來,並且看上去還覺得這樣的搭配並不突兀,相反卻很賞心悅目,此時的餐廳中的幾桌人都抬起竊竊私語的頭看向了這兩個特殊的搭配。


    莉娜從小就是眾人目光的焦點所在。對於這種場麵早已習慣。她一臉幸福狀地挽著大禹進入餐廳,心情從來沒有這麽開心過。


    而對於大禹來說,這種場麵就顯得稍微有些怪異了,雖然人們那種熱切的目光在學校時自己沒少經曆,但是那時看向自己的都是自己的同學,現在看那些金發碧眼的外國人也用那種有些羨慕又有些嫉妒的眼光看自己,大禹還真有些別扭。


    剛一進入餐廳,大禹習慣性地掃視了一下全場,將整個餐廳所有地細節都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在這個陌生的地方,自己還是小心一點好,畢竟自己也不想讓莉娜受傷。


    兩人來到一個空桌前,大禹為莉娜拉開椅子,兩人很快便聊得熱火朝天,大禹第一次知道自己原來這樣的有幽默感,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也能逗得莉娜笑得花枝亂顫的。


    忽然,大禹抬起頭來,臉色鐵青地看著麗娜身後,眼中露出嚴峻之色。


    莉娜看到大禹的臉色有些吃驚:“怎麽了,我說錯什麽話了嗎?”


    大禹沒理莉娜的話,噌地一下就站起身,拉著莉娜抽身向著自己的房間跑去。


    剛剛進入電梯,大禹突然聽到耳邊“咻”的嘯過一個聲音,而下一刻電梯對門的牆壁上出現了一處凹陷。


    經曆過很多大場麵的大禹哪裏還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直接抱著莉娜閃身躲到了電梯門後,看著電梯門慢慢關閉才放下一口氣。


    說實話,大禹並不懼怕危險,但是他不想自己身上的秘密被發現,畢竟自己是的身後在很多時候在這個世界上過於驚世駭俗,所以大禹這次決定帶著莉娜回房間,暫時躲避一下。


    周圍正在就餐的人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依舊不緊不慢的吃著自己麵前的食物。


    莉娜並沒有聽到剛才的聲音,也沒有發現任何異狀,此時的她以為大禹又想通了,決定帶自己回房呢,所以安靜的蜷縮在大禹的胸口,安靜的低著頭,白色臉龐上布滿紅暈。


    很快,兩人順著剛剛開啟的電梯門走回了房間,莉娜的狐疑此時已經有些粗重,而大禹則隨手從樓道中抓起一柄拖把,右手拉著拖把,左手抱著已經渾身發軟的莉娜打開了房門。


    眼前黑影一閃,大禹手疾眼快的將拖把抬手甩了出去,一道黑光劃過樓梯口,而後莉娜聽到樓梯拐角處傳來了一聲壓抑的慘叫,然後有東西砰的一聲,掉在地上。


    “怎麽了親愛的?”此時的莉娜靜靜改變了稱呼,按照她的想法,此時的大禹應該溫柔的將自己抱起,然後輕輕的放在床上,可雖然剛才沒有看到,但是莉娜絕對相信,在自己轉身的時候,自己身後一定發生了什麽。


    “嗖嗖~”兩聲輕響,樓梯拐角處出現兩個身穿黑衣的大漢,大禹不敢將莉娜單獨關進房內,雖然自己可以感覺到現在房內很安靜,絕對沒有敵人潛入,但是如果自己在戰鬥的時候,讓敵人從窗戶進來將莉娜傷害了,那自己真的要後悔終生的。


    輕輕的拍了拍莉娜的肩膀,現在莉娜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正乖巧的躲在大禹身後。


    大禹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讓莉娜全部隱藏在自己的影子裏,向後退了兩步,來到牆邊,雙眼緊盯著對麵的兩個人,因為他從兩個人的身上感受了妖獸的氣息,雖然那種氣息很小,但是自己不得重視對待。


    對方的動作雖然很輕,但在走的很慢,腳落在地上幾乎沒有聲音,大禹就這麽靜靜的看著,也沒有搶先出手。


    終於,其中一個長滿絡腮胡子的大漢,首先有點忍不住出手了,他的速度飛快,兩隻對手一伸,直奔大禹脖頸而來。


    大禹並沒有躲閃,因為自己身後就是莉娜,自己如果躲開了,那樣莉娜絕對會有危險。


    不過看那那個大漢的動作和速度,大禹真的有些想笑,因為那個人的速度和自己感受到的對方的能力根本就是天差地別,兩隻前進中的大手在大禹眼中看來簡直就和蝸牛在爬沒有什麽兩樣。


    既然這樣,那麽自己就不客氣了!


    大禹輕呼一聲,閃身向前一腳將這個衝在前麵的大漢踢飛,而後伸出右手抓住後邊那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小個子一輪。


    “咣當。”一聲響,小個子撞破旁邊的一扇門後,飛進了房間裏。


    沒有給剛才那個被自己踢飛的大漢喘息時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大禹在九部中的迷霧沼澤的時候就已經通過不斷的戰鬥明白了這個道理,此時不趁著對方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出手更待何時。


    “嘭!”一聲重擊,之前的那個大漢連身形都沒有落地就被大禹再次踹飛,無巧不巧的是他的身形正好撞到樓道中拐角處的透氣窗上,隨著“嘩啦”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這個體重超過二百斤的大塊頭從那個直徑不到一米的窗戶中飛了出去,隻留下一陣玻璃落地的聲音,很久之後才傳來另外一聲重物墜地的聲音。


    “嘭。”


    “我會不會出手太重了,這可是二十三樓呀。”大禹對著剛剛從客房內出來,看著大禹的動作驚訝的目瞪口呆的另一個小個子說道。


    “嗷~”


    那個小個子聽到大禹的話好像徹底被激怒了,長嘯了一聲之後身形迅速膨脹,上身的衣物紛紛碎裂,一根根粗大的長毛從他的體內伸出,指甲變長,兩眼突出,兩耳變尖,這個小個子很快就變成了一個滿身長毛的怪物。


    站在對麵的大禹此時並沒有動作,隻是靜靜的看著對麵的變化,感受著這個人身體內的能量波動。


    “嗖~”小個子~哦~不~應該是長毛怪物雙腿用力一蹬,兩隻前爪直奔大禹功來。


    “就這麽點本事嗎?”大禹搖了搖頭,本來還以為對麵的這個家夥能給自己帶來什麽驚喜,沒想到他們根本就不能完全運用身體內的能量,這種對能量的低層次運用,大禹還真的有點看不上,要不是想看看這個看上去可能是傳說這狼人的家夥到底是什麽樣子,大禹根本就不會等他變身。


    車速開的很慢,在回去的路上大禹抓緊時間和身邊一起和自己回去的苗少將討論著最近的事情,在這種嚴冬的夜晚,路上幾乎見不到行人,平常總是阻塞的交通,現在才顯得格外寬暢。


    當車快要接近一個高加橋的橋底時,大禹突然產生一種警覺。他神識延伸,在前方的橋下發現一個裹著黑色風衣的人,讓大禹警覺的是,這個人身上散發一種死氣,大禹能從他身上感受到危險的信號,但是很奇怪,在他身上卻察覺不到生命的跡象,這種怪異現象,大禹以前還沒有從其他人身上發現過。


    通常情況下,一個人所蘊藏的能量值是與這個人的生命力場成正比的,在大禹所認識的中修煉者的生命力都遠強與他人。可這個人就站在橋下,大禹卻不能感受到任何生命的跡象,如果不是這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大禹都懷疑這是不是一盒活人。


    那個人靜靜地站在橋下的路邊,隨著距離的拉近,危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就在汽車要穿越大橋時,那個裹著黑色風衣的人,毫無先兆地高高躍起,伸手將貼在橋頂內壁的高壓電纜一把拽斷,拖著電纜就向正在加速的小車壓了過來。


    大禹在他伸手抓向高壓電纜的時候,就明白了他要幹什麽,急忙大喊一聲:“跳車!”


    聞聲立即行動,大禹首先自從車中翻了出去,與此同時,一陣強烈的電弧包圍了轎車。


    “轟!”轎車在高壓電弧的瞬間焚燒下,油箱立即爆炸,大禹所乘坐的汽車就此哄然燃燒起來!


    就在油箱爆炸的瞬間,一道黑陰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從空中撲向剛剛站起來的大禹。


    “叭!叭!……”幾聲清脆的槍響劃破夜空。


    苗少將果然不愧軍中高手,在躍出車後,幾個滾翻,一把就已經出現手裏。


    剛才黑衣人的特殊攻擊方式,使苗少將腦中產生了強烈的危險警覺,那麽粗的高壓電纜,揮手之間就被對方生硬扯斷,這已經遠遠超出普通殺手的能力範圍。


    苗少將剛一騰身起來,就看見一道黑影撲向大禹,他心中一急,毫不遲疑,甩手就是兩槍。


    子彈應該準確地從黑衣人的後測擊中了心髒部位,然而,黑衣人似乎沒有受到什麽致命傷害,子彈的衝擊,反倒加快了他撲向大禹的速度。


    黑衣人在接近大禹時,雙掌一錯,如老鷹撲食一般抓向大禹。大禹沒有任何移動的打算,當他意識到自己成為目標的時候起,就已經察覺到黑衣人雙掌之間,竟然蓄積著的高壓電勢能,看來這家夥是個玩電的異能擁有者。


    他不敢大意,立刻在用真元力在身體外形成一個護盾,將黑衣人的雙手阻擋在護盾之外。


    其實,這一切隻是發生在瞬間,強烈的高壓電弧還是擊穿了護盾,在護盾上產生了五顏六色的光帶,黑衣人的雙手成為高壓電場的正負兩極,以大禹的身體為圓心,形成一個絢麗的彩球。


    由於剛才黑衣人破壞了高壓電纜,並引發瞬間的強烈漏電,供電局的自動保護電路及時啟動,切斷了這個片區的供電。


    剛剛陷入漆黑的夜空,卻突然出現這麽一個巨大的七彩光球,顯得格外刺眼和鬼異。


    多姿的彩球維持了大約五秒鍾,眼前的事情已經超出了苗少將的理解範圍,出於對大禹安危的擔心,他緊張地瞪著在彩光的照射下麵目猙獰的黑衣人。


    大禹感受著黑衣人體內的能量變化,乘著這個怪物蓄積的電能耗盡、正在拚命聚集新的電能時,一道氣斬一閃之間已經深深地紮在了怪物的脾髒之上。


    “啊!”隨著一聲狂嚎,黑衣怪物一個後空翻,脫離大禹,他被大禹找到了弱點,一擊奏效,能夠抗擊子彈的身體,卻在能量衰弱的瞬間,被一個小小的氣斬劈入。


    強電流在他自己身上亂竄,他沒有繼續糾纏大禹,而是腳尖一點,集中最後的電能,反身朝苗少將轟了過去,看來他終於知道自己的電能對大禹無效,遭到重創的他,不想無功而返,所以將最後一擊轉變了目標。


    “閃開!”清楚把握了怪物狀態的大禹,很清楚怪物的打算,他急忙大喊一聲。


    苗少將的眼睛還沒從剛才光球的照射中適應過來,黑暗中聽到大禹喊聲,加上毛發在電場的作用下驟然樹立,他猛一提氣,瞬間側移數尺。


    “轟!”一道閃電準確擊中苗少將剛才站立的位置,苗少將隨然移開了幾尺的距離,但仍然被腳底的電能強烈彈起,撞在橋墩之上,好在很久沒見雨、雪,冬季幹燥堅硬的地麵,導電性能很差,要不然這下就有得苗少將好受。


    “老苗你怎麽樣?”大禹身形一閃接住苗連峰,急忙問道。苗少將剛才隻是覺得雙臂劇痛,好在他功底深厚,避免了更大傷害。


    “沒事!就是腿還有些麻木,不好,那家夥好像蔫了,要逃!”苗連峰用力揮了揮酸麻的手臂說道。


    大禹看看黑衣怪物消失的方向道:“警察很快到了,你處理這裏的事吧,我去毀了他,那是個沒有人性的怪物。”


    逐漸恢複過來的苗連峰站起身來,下意識拍打一下塵土,對大禹道:“他後麵應該還有個指使的人,你要小心些!”


    “我就是想找到指使的人,這個怪物應該是人為產生的!”大禹氣憤地說道:“任他們發展,後患無窮!…我不想見警察,先走了!”


    說完,隻見他一縱身,輕鬆躍到了立交橋上麵。


    一向對自己的功夫很自負的苗少將,望著大禹消失的夜空,有些喪氣地自言自語:“還說別人是怪物,自己也差不多啊!”


    黑衣人雖然電能被廢,但經過強化改造的身體真不是蓋的!隻見他手足並用,幾個起伏之間,就躍上了一棟十幾層高的房頂。警車從幾條路上接近現場,黑衣人已經鬼影般消失在屋頂,大禹並不急於追趕黑衣人,在黑夜中避開警察並不是什麽難事,沒有必要搞得像黑衣人那麽誇張。


    他輕快自如地遠遠跟在黑衣人後麵,思感緊緊鎖定目標,一路向東北方向馳去。


    在黑夜中悄然急馳了近兩個小時,黑衣人在郊外的一個大型別墅區外圍放慢了速度,他不走正門,避開了各種監控、報警係統,越過護欄向一棟別墅掩去。


    這個雅致、開闊的別墅區裏,大多數的別墅都是在華的外國商人購置或租用的,龜田就住在一棟日本商人名下的別墅中,他現在有些焦急地獨自在客廳中轉來轉去,不時地抬頭看看掛在大廳的古鍾。他很清楚那個超級戰士的能力,所以並不懷疑任務能否完成,不過時間似乎用的太長了些,希望不要有什麽變故,畢竟這次在後虞的行動是決不能暴光的。


    當黑衣人像幽靈一樣出現在龜田麵前的時候,他立即表現出來的是興喜:“太好了!你去補充能量吧,我們等著看熱鬧!”


    “任務失敗!”黑衣人冰冷的聲音將龜田的熱情一下子完全打散。


    “怎麽可能?沒有發現目標?”


    “我不是他的對手!”


    “不可能!……”


    黑衣人對龜田的吃驚無動於衷,他朝電視機旁的像衛星接收器模樣的裝置走去,同時毫無感情地說道:“現在我就與總部聯係,我要向總部匯報!”


    說著,他拿出一個特製金屬頭箍戴在頭上,將隱藏在衛星接收器底部的一個開關打開,頭箍上的發光二極管閃爍了幾下,一個特殊通訊信道就建立起來了。


    龜田愣愣地看著仍然鑲嵌在黑衣人背部表皮的兩粒子彈頭,臉部表情陰晴不定地變換了幾次,他一轉身迅速開始收拾行李。


    已經接近別墅的大禹,思感突然察覺到一束電磁波射向天空,他明白這是黑衣人在利用衛星進行通訊聯絡。


    隨著心念一動,思感順間侵入樓房內,兩人的交談不斷傳進大禹腦中,事情的始末終於真相大白。


    龜田收拾了一個簡單的行包,準備招呼黑衣人連夜消失,卻接觸到黑衣人冰冷的目光,他心中一陣發虛,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黑衣人一把捏住脖子,清脆的頸骨斷裂的聲音衝擊了他的腦腔。


    他在失意消失前,接收到的這個世界的最後影像是:緊閉的大門自動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飄然而入!


    門口進來寒冷空氣,促使黑衣人急忙回身,當他看見大禹的時候,沒有浪費一絲時間,一甩手將龜田的屍體砸向大禹,自己則高速撞向距離最近的一堵外牆,本應輕鬆撞爛的牆壁,不知怎麽突然變的比精鋼還硬了,黑衣人被撞的頭昏眼花,牆卻依然完好。


    這正是大禹上次和老人戰鬥的時候創造出的護盾的另一種用法——將護盾加注在其它物體上,以加強該物體的防禦力。


    這種方式用來對付逃跑的敵人再合適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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