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塌了一座橋一條路,現在天成集團董事長還沒被請去/喝茶,要說沒有內幕都沒有人相信。”


    “我們還要在外麵住多久?西南路什麽時候才能安全?”


    “天成集團豆腐渣/工程,害了這麽多人還沒有被/抓,本來就有內幕。”


    “guan商勾結,拿了錢不好好修,現在出了事還沒被/抓,不知道裏麵還有多少內幕……”


    “……”


    除了這種懷疑,惡意猜測,乘機踩人的言論,當然也還有一些相對中立的。


    “西南路修了都有好幾年了,以前連裂口都沒有過,一下塌成這樣,應該不是工程質量的問題吧?”


    “一群人無腦跟風,西南路塌出來的鋼筋混凝土哪裏像豆腐渣/工程,什麽都不知道就去噴別人,活得真容易啊。”


    “現在迷城城督口碑一直都很好,對下麵的人也很嚴,真有這種事肯定早就被……”


    “……”


    雖然有人說好話,也有比較樂觀的分析,但更多的,還是那些人的流言蜚語。


    甚至有人說了公道話還會被噴。


    隻是白骨那件事,目前還沒有什麽消息。


    男人看了一會兒,神色憤怒地翻了回來,撥出了一個電話。


    對麵的人很快接通。


    “不是說了讓你們有點苗頭都給我壓下去,你們幹什麽吃的!”


    對麵的人誠惶誠恐。


    “宋/局,不是我們沒壓,本來這件事看到的人就多,而且迷城什麽狀況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見著這些富商,誰不是盡想著黑?我們根本壓不住啊!”


    迷城本來貧富/差距就大的厲害,可以說窮人水深火熱富人人間天堂都不誇張,這件事在下麵罵的,大部分就是那些平民。


    畢竟仇富這種事,在迷城本來就不少見。


    甚至還有人把仇富當做行俠仗義去做。


    但是他們沒有想過,很多東西和他們看到的根本不一樣,所謂的眼見為實,有時候也隻是斷章取義。


    被稱為“宋/局”的男人聞言,臉上的怒意更甚,“那些人跟風亂說你們不會禁啊!這麽長時間你們幹什麽吃的,趕緊給我全部封了上麵正說著要過來檢查,後麵再傳出什麽風言風語來,你們就等著回家喝西北風去吧。”


    說完,一下將電話掛了,手機也給扔在了沙發上。


    新聞還在放著這件事,聲音有些吵。


    男人看了一會兒,又把手機拿了起來,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這次的人過了很久才接通電話。


    “查到了嗎?”


    對麵聲音帶著疲倦,“完全無跡可尋,迷城百年前什麽情況老宋你也清楚,那些事連個記錄都沒有,一下塌出這麽多人骨頭來,根本查不到。”


    “走訪呢?迷城以前也有人的,那些上了年紀的,這種事又不是一個兩個,怎麽會一點線索都沒有?”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依你你說的找那些人問,可是現在還沒有消息,我這忙了一天一夜了,實在累的很,有消息了我會立刻通知你……”


    那些白骨所在的位置是西南路。


    迷城本來就在h國的南方,南方的西南方向,整體就是在西南。


    那些東西,說早不早說晚不晚,檢測出來就是接近一百年以前的人。


    那段時間h國處於什麽境地全世界都知道。


    隻是這件事沒有查出來之前,如果直接透露出去,那些民眾指不定又編出什麽故事來。


    這才是宋毅最為難的地方。


    迷城貧富/差距實在太大,那些上流社會不願意多給下層的人一點好處,恨不得壓榨到死。


    同樣,下層那些人也是,一有機會就恨不得立刻將一些家族拉下馬。


    這種矛盾,在迷城比在世界任何一座城市都要嚴重。


    而這件事的主人公,溫家,本來在那些人裏的口碑就差。


    如果不是這件事的確和溫家扯不上什麽關係,宋毅都有些想著,幹脆讓溫家就這樣完了好了。


    可是再怎麽說,人家畢竟還是合法商人,他們也要按falv來。


    想著,宋毅頭就疼的厲害。


    ——


    方芸和方煜去醫院看了溫家家主溫卓,回來以後方芸也沒有在外麵多待,就回了時如坊。


    回去的時候,她們的搬酒大業還沒有完。


    方芸看到那些數不勝數的壇子,酒壺,差點驚掉了下巴。


    “淨善,淨善,這些都是酒啊!”


    這麽多,她們這是要改行賣酒了嗎?


    淨善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麽。


    “這些都是店主的酒,昨天被惜曦喝了些,店主生氣了。讓我們重新安置一下。”


    方芸蒙了一下。


    生氣?


    那個女人會生氣嗎?


    方芸有些懷疑,畢竟從來看她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什麽時候還會生氣了?


    “店主愛酒如命,如果不是……算了,你用早膳了沒有?餐廳裏還有吃的,如果沒有自己去吃。”


    淨善話題轉變得毫無破綻。


    隻是方芸的重點正好在上麵,直接就抓住了。


    “如果不是什麽?”


    她剛才顯然想說的是別的。


    淨善搖搖頭,“沒什麽。”


    如果不是惜曦的母親和主人有些交情,隻怕主人現在已經打死她了。


    方芸見她不想說,心裏的疑惑更重了。


    “我已經吃過早餐了,那我先上去了,你們忙。”


    淨善點點頭。


    方芸心裏滿是疑慮地慢慢上了樓。


    如果不是什麽?


    淨善之前想說什麽?


    方芸想不清楚。


    這裏的人真的越來越奇怪了。


    那個南依,她已經有好幾天沒看到她了。


    “真是奇怪。”


    方芸嘀咕著,打開了尚織的房門。


    隻是,沒人。


    方芸也沒有在意,畢竟房間這麽大,一下看不到人也正常。


    所以,方芸又往裏麵走了幾步。


    “老師。”


    沒人。


    繞過了古典的屏風,依然沒有看到人,方芸心裏就有些奇怪了。


    “老師。”


    方芸喊了兩聲,還是沒人。


    “怎麽不在裏麵?”


    方芸心裏有些疑惑。


    所以,她走出來想要問問她們。


    方芸想著,轉過去朝著門口了過去。


    “回來了。”


    豎著的聲音響起,給方芸帶來的的,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她有些僵硬地轉了回來,尚織正站在窗前那副畫的前麵,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你怎麽了?”


    方芸頭腦裏一片空白。


    剛才明明……


    “你是身體不舒服嗎?”


    方芸抬頭,尚織看著她,神色並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老師,你……一直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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