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時候狗都比一些人懂事,你看看狗,給他一塊肉可是能記好久的,某些人,倒是養著養著根都刨了過去送人了。”


    “你!”


    一人直接站了起來,掄起拳頭就要衝過去。


    旁邊的人好像沒看到一樣,根本不打算阻止。


    蕭凜生依舊在玩遊戲,對他的動作視若未見。


    就在那人的拳頭要到他臉上的時候,後麵的黑衣人動了。衝過來的拳頭被人握住,一捏,頓時,骨頭脆響,然後被人的尖叫聲壓了下去。


    “啊……”


    旁邊的幾人一下全部站了起來,有人還想動手,卻被其中一個人攔住,頓時,劍拔弩張。


    被黑衣人捏住拳頭的男人依舊在慘叫,其他人都安安靜靜,氣氛除了緊張就沒了別的。


    其他人神色各異盯著依舊穩穩當當坐著玩遊戲的蕭凜生,不敢動手,卻也按耐不住。


    終於,慘叫的男人大概喉嚨啞了,又或者叫不動了,麻木了,從大聲慘叫成了細聲呻吟。


    【verygood。】


    手機裏麵再次傳來遊戲有些智障的提示音,讓那些人的情緒從生氣變成了無語。


    男人沒有慘叫了,蕭凜生也終於放下了手機。


    “狗想要咬你,教訓一下就行了,這樣一直捏著,狗爪子都給你捏碎了,人家還怎麽養?不是打狗還要看主人,趕緊放開。”


    放在這邊,大概是一個比較搞笑的笑話,但是蕭凜生說出來的語氣極為嚴肅,後麵的兩個黑衣人的表情從來沒有變過,就像不知道搞笑為何物。


    隻有對麵的幾個人,看到自己這邊的人被別人當做狗侮辱,卻因為本事沒人家大,隻能忍著。


    他們這邊被那個黑人製住的人,武功還算不錯的了,可是在那個男人手上一招都沒過,可想而知,即便他們所有的人一起上,也討不了好。


    這種時候,就不是強出頭的時候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隻是無能之人的借口,有本事的人,都是當場打回去的。


    不然,等你有能力報仇的那天,說不定人都給天收了。


    畢竟世事無常不是?


    黑衣人在聽到蕭凜生開口後,就將人放了。


    放開的一瞬間,人又慘叫起來。


    沒有感同身受,但是就剛才他們聽到那骨頭的脆響,肯定是不好受的。


    估計,得碎了。


    “傷了你們的狗,抱歉。”


    他翹著二郎腿,半點抱歉的意思都沒有。


    剛剛關了那個智障遊戲的手機,在他手上轉來轉去,玩得很開心。


    對麵的人敢怒不敢言。


    最後,其中一人先開了口。


    “蕭先生,是我沒管教好弟弟,冒犯了蕭先生,還請蕭先生諒解,大家既然是為了合作來的,蕭先生又要指揮權,還請蕭先生早些下命令,我們拿到了東西,然後趕緊回去交差。”


    蕭凜生笑笑,對他的話並不怎麽在意。


    “時如坊不是什麽廢物都能進去的,李先生在這裏催我,還不如趕緊去找幾個有點本事的人,別到時候去了,還沒進去呢,就給門夾壞了腦子,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你……”


    剛剛開口的男人臉色也有些難看。


    如果不是那時如坊太過詭異,憑著他們自己,根本進不去。他們也不會來找這種人合作。


    這一次兩次的侮辱他們,真的當他們簡家無人可?


    “蕭先生慎言,人手我會去找,但是時間緊急,還請蕭先生早些過去。”


    “我才是指揮官,李先生要是急,自己去啊。”


    “李先生”臉色又難看起來,他根本沒有想到,蕭凜生是這樣一個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做什麽事,好像就是由著性子來了。


    不過現在他們沒有退路,也隻能忍著。


    “我靜待蕭先生佳音,告辭。”


    說著,轉身往外麵走去。


    其他人一個跟著一個出去,中間被傷了手的那人抱著自己的手,臉色蒼白,也跟著他們離開了。


    等所有人都出了房門,蕭凜生旁邊的黑衣人才過去,把門關上。


    另一個黑衣人則是繼續站著。


    等那人回來了,蕭凜生才從沙發上起身。


    “青佛市那邊,如何了?”


    黑衣人微微低頭,“先生,春駒傳了信回來,那東西,她拿不了。”


    黑衣人聲音喑啞,細聽之下,還能聽出一些顫音。


    表麵再怎麽鎮定,他還是害怕蕭凜生的。


    “她是妖,自然拿不了。”


    後土書,那是上古遺卷,雖然陰邪之氣重,不是好東西,但像春駒那種小妖,自然接近不了。


    “那先生,我們該怎麽辦?”


    “既然拿不了,現在離央也走了,就說明她還是有辦法把人引走的,隻是拖延不了多久,我們速戰速決。”


    黑衣人低頭不語。


    “準備一下,明日過去。”


    黑衣人一震,“可是先生,我們的人還沒來。”


    他們開始並不知道,他們的先生要去時如坊搶東西,所以,帶來的人沒幾個。


    當然,如果之前就知道了,隻怕這件事也進行不下去。


    蕭家家主並不是他們先生,而是先生的叔叔,那才是蕭家掌權人,蕭家之人大部分都在他手裏,如果之前他們說要去時如坊搶東西,隻怕家主就是第一個反對的。


    當然,也等不了現在。


    “不是還有簡家人?”


    黑衣人:“……”


    簡家那些人,他看著都夠難了,真的能去?


    “到時候用他們來拖住時如坊的人,我們進去拿了東西就走。”


    那些人,就是用來當炮灰的。


    蕭凜生對簡家那些人本來就沒什麽好感,這樣對他們,同樣不會有罪惡感。


    又或者說,他本來就是惡人,哪來的罪惡感?


    黑衣人無語。


    不過簡家那些人,的確夠無恥的。


    出了國,還想在來偷國家的東西,不是找死?


    簡家上一次得罪時如坊,已經是上千年前的事了,現在的簡家,明麵上連姓氏都不敢用自己的,可見落沒得有多慘。


    “那屬下現在就去準備。”


    畢竟,要進時如坊,還要去偷東西,需要的人手不少。


    即便有簡家那些人做炮灰,也要好好謀劃,才能成功。


    “嗯。”


    那個黑衣人退了出去。


    另一人則是繼續跟在他後麵,也問了一句,“先生,憫罰鍾的位置還沒有確定,上次那些雇傭兵就栽在憫罰鍾上麵,我們真的不用再等等?查出憫罰鍾的位置,至少能夠少些威脅。”


    ------題外話------


    蛺蝶,一名春駒。——《采蘭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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