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慕聽到安沫又在麻煩夏樾琛,隻是歎了一口氣,“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還是不要再幫她了,隨她去吧。”


    夏樾琛點點頭,摟著白慕慕,“知道了,要是感到不舒服了,我一定會立馬走人的,但畢竟是你媽媽,現在她一個人,就再幫一次吧。”夏樾琛還是於心不忍就這麽不管安沫,畢竟也沒有任何人能夠在這危難時刻幫一次安沫,自己還是幫一把吧。


    夏樾琛這次去醫院在,正好想和安沫談一探關於安救濟的事情,希望安沫能夠清醒一點,不要在執迷不悟淩喻的鬼話了。


    正好就在這兩個人交談的時候,被經過的夏臨淵聽見了,立刻就想起來淩喻所說的安沫。難道他們之間真的有聯係?


    這樣的事情竟然被夏臨淵正好聽到了,也真是湊巧,看來果真不用費力氣就能知道消息了。


    “樾琛,那你去吧,我就不去了,實在是不想見到她。”白慕慕說道。


    “好的,我去去就回,不要但心我。”夏樾琛離開了家,開車出去了。


    夏臨淵怎麽能夠逮到這麽大好的機會不放手呢,“大哥,你是不是要出去?”


    夏臨淵點點頭:“怎麽了?”


    “那個,我車壞了,你捎我一程吧。”夏樾琛並沒有對夏臨淵保持警惕,而是同意了:“你去哪兒,我直接帶你過去。”


    “不用了,大哥先忙你自己的,隻要把我帶到城裏就行了,我車出故障了,所以智能這樣了。”


    夏樾琛點點頭,沒說什麽,直接將夏臨淵帶到了城區,就放下了夏臨淵,自己去了醫院。‘可是夏臨淵並沒有去玩,而是繼續打車跟蹤了夏樾琛。’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是去了醫院,難道白慕慕的母親是生病了,所以這才去醫院看望她?夏臨淵也隻是猜測,並不知道真實的情況。


    下了車之後,夏臨淵悄悄跟在夏樾琛身後,來到了醫院,但是在做電梯的時候,夏臨淵不敢跟上去,隻能坐下一部電梯,但是卻就這樣跟丟了。


    來到了住院部樓上,夏臨淵直接問了前台護士:“您好,我想問一下安沫住什麽地方嗎?”


    護士並不同意告訴夏臨淵病人的個人隱私,但是在夏臨淵的軟磨硬泡之下,最終還是同意了,來到了病房門口,果真看了夏樾琛和安沫在裏麵。


    沒先到自己竟然這麽輕輕鬆鬆就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夏臨淵心滿意足的走了。


    回到家中的時候,夏臨淵主動給淩喻打了電話,淩喻小心謹慎的接了電話。


    “怎麽了,夏少這麽快就有線索了?”淩喻沒有想到夏臨淵辦事情竟然還有這麽高效的時候。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但是既然想知道,就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如何?”夏臨淵說道。


    “條件,好像最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的就是夏臨淵你了吧。”淩喻冷笑道,最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跟自己談條件。


    “你想不想知道?”夏臨淵說道:“想知道就要答應我,這個條件,反正我根本就不想和你來往,何樂而不為呢?”


    “好吧,到底是什麽?”淩喻說道。


    “從今往後不要再和我聯係,我們兩清,不然我就將你的電話報警,你看現在是你更加危險還是我比較危險?”夏臨淵說道,最不喜歡有人乘機威脅自己,這一次夏臨淵逮住了機會,正好和淩u談條件,淩喻同意了。


    “好,我相信夏少的承諾,既然是這樣,我們就互相答應對方,我也會將我手中的資料全部銷毀,你看如何?”


    “這再好不過了。”


    其實這兩人心裏都明白,隻不過是對方在自己這裏沒有絲毫的利用價值了,所有沒有意義,再聯係也隻不過是會白白浪費時間。


    “好,淩總也是一個爽快人,安沫生病了,在中心醫院,對了,現在是夏樾琛在照顧她。”夏臨淵告訴了淩喻自己知道的信息。


    “你去看望的時候盡量避開時間,是在709房間。我隻知道這些了,其他的就要看你自己的了。”說完,夏臨淵掛了電話,直接將手機卡抽出來,心裏在想,這是我幫你最後一個忙了,反正今後我是要離開這是非之地的,再也不會和這幫人有任何的糾葛。


    白慕慕回到房間之後,無聊的發呆看電視,想起自己的母親,還是一臉惆悵,也很難過,到底如何才能擺脫這樣的困境,重新回到生活之中呢?


    夏樾琛來到了病房之後,照例還是關心了安沫:“有沒有好很多?”


    安沫沒有接話,而是示意夏樾琛坐下。


    夏樾琛坐下之後,見安沫長久沒有說話,倒是先開口了:“慕慕今天和你吵架,確實挺傷心的。”安沫抬起眼來看了夏樾琛一眼,勉強笑笑,但還是感慨:“哎呀,是我對不起慕慕,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慕慕了。”


    夏樾琛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安沫:“但是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要引誘我,你明明知道對不起慕慕,可是我是慕慕的丈夫啊!”


    安沫忽然冷笑道:“夏樾琛,你知道嗎?其實我很恨你,恨不得讓你去死,是你讓淩喻現在流離失所,沒有住處的,是你讓淩喻苦心經營的事業一夜之間轟然倒塌的,你知道我們這一路走過來有多困難嗎?”


    “可是你,就是因為你,我們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了!”安沫說著,情緒越發激動:“為什麽要還淩喻,為什麽?”


    夏樾琛這才恍惚,原來安沫竟然以為自己才是傷害淩喻的罪魁禍首,可安沫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淩喻自食其果的下場,安沫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不能夠自拔。


    怨恨隻是蒙蔽了安沫的雙眼,但卻沒有讓安沫認清方向。


    “其實你說錯了。”夏樾琛反倒是很冷靜,“事實並不是這樣的,這不過是你的幻想。”


    “幻想?”安沫不理解夏樾琛所說的話,自己這一切怎麽可能是自己的幻想呢,這一切明明就是夏樾琛所作所為,難道還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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