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天沒吃飯,張思勇這貨不會也餓了一天吧?


    周博打開門,看到張思勇那副要死要活的模樣,笑道“你該不會餓了一天吧?”


    “你說呢?我說你就這麽對待朋友的?讓我在你家住著,你一天都不出來,餓的我隻好喝酒,你說你還算個人嗎?


    我求求你,快當個人吧!你說說,自從我認識你,我過上一天好日子沒?先從醫院躺了一個多月,好不容易……”


    張思勇說的淒慘,可周博正心情不好呢,哪有心情聽他訴苦。


    聽到他的話之後,周博翻了個白眼,不屑道“說的好像你認識我之前過得挺爽一樣。要不我在幫你恢複以前那種日子?


    你放心,解毒我在行,下毒我也不含糊,保證你身上哪些爛的地方跟以前一模一樣!”


    張思勇一聽,立刻呆住了,想起中毒那段時間的日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他連忙幹笑兩聲,說道“周兄,別太認真,剛才我隻是開玩笑的……”


    “真的是開玩笑的?”


    張思勇連忙點頭說道“比珍珠還真!”


    “行吧,晚上帶你吃點好的!”


    當天晚上,周博帶著張思勇,又叫上了李南星和張文濤兩人,去了西陽市最正宗的西域美食街——北城燒烤一條街。


    張思勇看到周博所說的吃點好的,就是大排檔以後,鼻子差點沒氣歪了。


    不過當周博拿出一瓶六味酒之後,張思勇立刻把“好吃的”三個字丟到了九霄雲外。


    對他來說,吃不吃的無所謂,有酒就行!


    當即連幹三杯,以表達對周博治好自己的謝意。


    李南星以及張文濤這個新晉酒鬼也不甘示弱,立刻陪著幹了三杯。


    平日裏不怎麽對付的三個人,一到酒桌上,什麽都忘了,相互之間稱兄道弟,好不熱鬧。


    而周博卻一邊吃著,一邊琢磨著益氣丹的事。


    益氣丸現在已經對他沒有任何效果了,但是益氣丹卻一定會有用。


    可是益氣丹的材料極為難尋,到現在為止,也隻有一株七星草而已。


    光是這一株七星草,在中醫拍賣會上,就已經叫價到了十七億。


    那可是十七億!


    別說他的錢都已經用來買益氣丸所需藥草,就算他的錢一分沒動,也買不起一株七星草。


    錢還真是個好東西!


    周博無奈的歎了口氣!


    看來這個益氣丹,隻能以後再說了。


    這時,李南星忽然問道“博哥,你幾號回去過年啊?”


    周博勉強笑了笑,說道“過個三四天就走,你們呢?”


    “也就這兩天了!爺爺前兩天給我打電話來著!”


    張文濤說了一句,忽然歪著頭看向張思勇,問道“張兄你什麽時候走啊?”


    張思勇被問的一愣,想了想,說道“我得跟著周兄一起走。”


    周博點點頭,說道“他現在每隔一天就得針灸一次,短時間怕是要一直跟著我了。”


    吃完飯回到別墅後,周博給張思勇施了一次針,隨即回到房間開始修煉。


    雖然益氣丸已經沒有了作用,但修煉還要繼續。


    ……


    金陵軍區,某個大院內,一位老人拿著一個手把壺,慢慢的走了出來。


    老人的臉上布滿了皺紋,猶如一道道縱橫交錯的戰壕,帶著森然殺氣,訴說著往日的慘烈。


    他躺在院內的搖椅上,嘬了一口壺裏的熟普洱,輕聲說道“小宇啊,你最近這些日子,例錢不少吧?夠花嗎?”


    司馬宇半彎著腰,站在一旁,表情有些緊張,說道“回太爺爺,例錢不少,夠花。”


    “都花在哪了,你說說,我聽聽……”


    司馬宇腰彎的更深了,強笑道“就買了一些藥材,根據家裏傳下的方子,泡藥浴用的。”


    老人點點頭,歪著頭看向司馬宇,布滿皺紋的雙眼,卻異常深邃,仿佛能看透人的內心一般。


    司馬宇在外麵是人人敬畏的公子哥,可是在家裏,地位比起司馬涼還要抵上不少,更不用說身為司馬家天驕的司馬衝。


    所以,這位過著閑雲野鶴一般生活的太爺爺,他真的很少有機會能見到。


    除了過年的家宴,以及祭祖,他幾乎就沒怎麽見過。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對太爺爺產生敬畏的心思。


    因為他的太爺爺司馬忠魂,是為數不多的宗師之一,更是華夏戰功赫赫的戰神。


    當他聽說太爺爺要見他的時候,他整個人從肌肉到神經,就已經全部繃緊,一刻也不曾放鬆。


    盡管他已經做好了十足準備,可是在和太爺爺近距離接觸的時候,他還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在太爺爺麵前,司馬宇隻覺的自己好像被無形的枷鎖捆住了一般,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那猶如巍峨高山一般的威壓,不僅僅是來自修為境界上的,還有來自血脈上的。


    司馬忠魂看了一會,忽然輕輕的笑了笑。


    這一笑,司馬宇立刻覺得壓力驟減,仿佛萬物複蘇一樣,所有的事物全都重新煥發了生機。


    司馬宇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但依舊不敢抬頭,就那麽低著頭站著,等著太爺爺訓話。


    又過了一會,司馬忠魂淡淡道“我記得你出生時,是我幫你摸的骨,並斷定你今生都無法進入後天境界。”


    “是的,太爺爺,您的話,當時被父親記在一張紅紙上,就掛在孫兒的脖子上。”


    司馬宇愣了一下,他不明白太爺爺為什麽會忽然說起這個。


    司馬家的每個孩子出生,都會由太爺爺摸骨,以測定這個孩子的習武天賦如何。


    習武天賦好的,就會全力培養修煉武學。


    反之,則會像普通人一樣,按部就班的學習基礎知識。


    而司馬宇在生下來的時候,就被太爺爺斷定,此生無法進入後天境界。


    宗師之下皆螻蟻,連後天都進不了的司馬宇,自然不那麽受重視。


    “可是你在二十四歲這年,卻進入了明勁巔峰!你知不知道,以你現在的境界,別說進入後天,就算是宗師都有可能試上一試!說說,你是怎麽達到明勁巔峰的?”


    正當司馬宇疑惑的時候,司馬忠魂的聲音忽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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