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能打十幾個的,當然不會是普通人。


    但問題是,熊哥也算是盂蘭盆會的成員,四大世家的子弟幾乎都認了個遍。


    如果真的是四大世家的人,他應該認識才對,沒道理直接就被對方放倒十幾個。


    野生的後天武者?


    周博心裏琢磨著,車子快速在高架橋上飛馳而過,沒用多久,便進入了市區。


    發生衝突的地方,在西城一家名為春城的會所,有熊哥手下的一個小頭目在照看。


    周博開車趕到時,那名小頭目正在門口焦急的等著,一看到周博,連忙小跑著過來,彎腰說道:“寧爺,您來了……”


    周博點點頭,一邊往裏走,一邊問道:“人在哪呢?”


    “在二樓大廳裏……”


    “因為什麽事情?”周博頭也不回的問道。


    那名小頭目苦著臉說道:“楊少叫了幾個人過來玩,想把二樓大廳包下來。


    那三個人正巧在跟人談什麽生意,楊少派人過去叫了幾次,那三個人都沒理。


    然後就鬧了起來,楊少好像把人家什麽東西打碎了,被隨行的一位老者打了個半死。”


    周博聽了眉頭一皺,停下腳步,回頭問道:“剛才動手打你兄弟的,也是那名老者?”


    小頭目不敢隱瞞,連忙說道:“不是,是其中那個長的很壯的年輕人。”


    周博點點頭,隨著小頭目坐著電梯上了二樓。


    會所的二樓是一個小餐廳,中間用珠簾隔成一個個半封閉式的卡座。


    平時偶爾有會員來這裏喝個咖啡小坐一會,或是與朋友小聚,談一些不那麽私密的話題。


    當然,如果有會有想舉行聚會part之類的,隻要提前預定,餐廳也能清空出來,精心準備一番,就能變成冷餐宴會的形式。


    自從被周博從酒店裏抓到之後,楊釗就沒敢在和陳永昌的小媳婦聯係,連夜趕回了京城。


    剛開始的兩天還沒什麽事,過了幾天之後,他便忽然覺得渾身無力,做什麽都提不起精神來。


    他的父親、輝煌地產的楊遠東,找了京城各大名醫為他診治,卻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所有人的答案都是楊少的身體很好,和正常人沒什麽兩樣。


    最後,楊遠東出麵,連李勝民李老這種中醫大咖都請了過來,卻依然沒查出任何問題。


    “至於令郎嘛,就先留在我這裏吧。千萬別想著救他,你會害死他的!


    我敢保證,如果我想讓他死,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隻要我一個念頭,他就必死無疑!”


    直到此時,父子倆才想起寧遠的所說,再聯係楊釗現在的模樣,頓時下了個半死。


    楊遠東雖然不是武者,但在商場闖蕩多年,奇聞異事聽得不要太多。


    他知道,一個念頭決人生死的這種怪事,實在太過匪夷所思,一般人根本辦不到。


    除非……對方是宗師以上的入道境!


    入道境!


    楊遠東想清楚其中關節,當時就嚇壞了,不顧兒子的反對,派人連夜把楊釗送回了西陽。


    說也奇怪,剛剛進入西陽地界,楊釗的身體就恢複了許多。


    得知此情形,都不用楊遠東再說什麽,楊釗自己就心甘情願的留在了西陽。


    而這一切,隻不過是周博心有所感,稍微動了一下念頭而已。


    質子咒,這種傳自修真中的法門,當真神鬼莫測!


    回到西陽後,楊釗不敢找他那個情婦,又不敢離開西陽,隻得每日醉生夢死,偶爾找幾個小野模廝混。


    也由此,認識了不少本地的富二代們。


    有楊遠東這個商場大鱷的父親,楊釗待人接物的本事也不差。


    明白哪些人可以深交,哪些人則需要淺嚐輒止。


    而要想與這些人深交,必須讓這些平日裏的狐朋狗友成為自己的人脈。


    人脈二字說來簡單,卻並非是你認識很多人便有了人脈。


    而是需要將認識的人凝結在一起,形成脈絡,能夠為彼此提供自己力所能及的幫助。


    所以,與那些富二代廝混了幾日之後,楊釗便訂好了這家會所的二樓大廳,打算搞個小聚會,把這些人都叫上聯絡一番。


    可是沒想到的是,到了本該清場的時間,二樓大廳裏依然有一桌客人不肯走。


    讓人勸了幾次無果之後,楊釗怒了,當著這麽多朋友,那不是不給他麵子嘛?


    整個秦安省圈子的富二代幾乎都來了,楊釗的底氣也充足,跟那些人沒說上兩句便鬧翻了。


    他更是直接把對方擺在桌子上的一個玉佩摔了。


    這下子,那夥人不幹了,兩方人直接動起手來。


    本以為自己這邊兒這麽多人,肯定能占據優勢,可沒想到對方隻是一個老者出來,便把這些人全打趴下了。


    楊釗更是被揍了個半死,胳膊都讓那老者給打斷了,頭上也挨了那幾個年輕人的拳腳。


    周博和那名小頭目走進來時,他頭昏腦漲的趴在地上,氣息微弱,視線模糊。


    “你是哪一家的?叫你家裏人過來吧!今天這個事你平不了!”


    周博抬起頭看了一眼說話之人,見他們那桌一共五人,三名年輕人和兩個老者。


    說話之人,是一個皮膚白皙的青年。


    那人濃眉大眼、相貌堂堂,雖然眉頭微皺,臉上隱含怒意,但說話的語氣依舊平和。


    舉手投足間,都顯得沉穩大氣,一看便是大家出來的子弟。


    楊釗趴在地上,氣息十分微弱,嘴中猶自不服氣的說道:


    “一個死物而已。今日你將我們這些人全都惹了,西……西陽你也別想走出去!”


    此時,大廳之中或坐或站,還有十幾個年輕人,都是秦安省有名的富二代,有幾個在陳乾那晚舉辦的宴會上,還與周博見過。


    不過他們全都鼻青臉腫,人人帶傷,一個個雙目之中仿佛能噴出火來,死死的盯著說話的青年。


    聽到楊釗的話,有人對著那名青年說道:“楊兄說的不錯,今晚你要是能走出西陽,小爺明天就跟你姓!”


    “沒錯,都特麽別走,老子的兄弟們待會就到!”


    “弄死他……嘶……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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