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博覽會之後,一時集團拿到了上億的訂單。


    五年之後,時九帶著一時集團成功上市。


    在這五年裏,時家的老五死於車禍,時家的老六死於馬上風,時家老八死在了深山野林。


    時家老五死於車禍的那一天,一時集團成為了國內最大的珠寶公司。


    並投資兩個億,雇了大批的精神疾病類的專家,建立了一個新的a市精神疾控中心。


    時五在車載電台聽到消息,開車的時候錯把油門當刹車,撞到了樹上,車翻了,機油漏了,車子爆炸,連個完整的身體都沒有。


    時家老六死於癌症的那一天,時九和羅雅在b市的酒吧和人打架,警察查房,正好逮到了時家老六在嫖。


    在警察的注視下,時老六在六個女人的肚子上噎了氣,一時間占據了各大新聞頭版頭條。


    連帶著的還有時家那些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又在網絡上刷了一遍。


    時九向來是個很平靜的人,戴著層層疊疊的微笑麵具,能講道理的事情,就絕不會輕易動手。


    但那人大言不慚地說,時九肯定以後也會克死自己的老公。


    就算是她身家數十億,也不會有人想給時九當老公。


    不過看時九那張臉,睡了倒也是不算虧了。


    對啊,她老公確實被她給克死了。


    時九把那人徒手打到腦震蕩,羅雅隻是順勢踹了幾腳。


    但就算是她死了老公,也不是這種人可以背後議論的。


    就算是景止死了,她也還是景止的人,不是這種垃圾可以肖想的。


    時九和羅雅蹲了警察局,本來時九打了電話,讓冉銳他們過來交罰金,和被揍那人達成一下和解。


    但是宋錚快了一步,動用了關係把時九放了出來。


    如果不是宋錚孫子都有了,羅雅真有可能會懷疑,是不是宋錚看上時九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幫時九。


    時家老八出去買貨,走的是黑路,遇到了當地小幫派火拚,把他腦袋打了個洞。


    後來屍體被拋在了深山老林裏麵,被路過的野生動物吃了當夜宵。


    時家派了搜查隊才找到了時八的骨頭架子。


    他死在那之後,時九買了那座山,在上麵建了幾座小亭子之類的,還修了路,很多遊客都來爬山。


    曾經時九的預言,似乎真的開始兌現了。


    而時七終於放棄了死磕高三,不顧他後娘的要求,去了國外留學,等他學成歸來之後,再和時九剛。


    時家所有的人,最終都會因為時九,終將會不得好死。


    雖然這些都不是時九親自動手,不過算起來,好像總是和時九有點關係。


    時九之前也以為,自己說不定真的要拿著把四十米的大長刀,才能把時家的這些人都解決掉。


    但事實卻好像並不需要她那麽費力,他們自己就這麽莫名其妙地死翹翹了。


    她忙著賺錢,忙著發展公司,忙著幫許梵她們報仇,時九真的很忙。


    後來時家的人再也沒來過a市參加過任何的活動,有宴會要出席的話,也會先說明時九在的地方他們就不去。


    仿佛認定了時九克他們一樣。


    時九收購了徐溪家的物流公司下麵的一個子公司,徐溪去掌握那個子公司,開始打算奪回她的家產了。


    采購總監的位置,雇了職業經理人代替了徐溪。


    徐溪的父母死了之後,那些股份都留給了徐溪,一共占比有百分之三十,但是因為徐溪去了精神疾控中心的緣故,所有的股份都被她的舅舅占了。


    現在徐溪的舅舅不願意把股份還給徐溪。


    現在時九收購了迅捷物流的一個子公司,讓徐溪去經營。


    背後還有一時集團的全力支持,隻要徐溪在那裏做出了成績,一定能順理成章的奪回原本屬於她的股份。


    上市公司的采購總監,這樣的履曆已經足夠徐溪在新公司站穩腳跟了。


    徐溪在十五歲的時候進入了精神疾控中心,當時的她剛剛剛剛進入高中,結果一夜之間變故就發生了。


    父母因為飛機失事死亡,平常吃的食物裏被放入了引發精神疾病的藥物,最後因為妄想症進了醫院。


    在進入了醫院之後,他們還收買了醫務人員,繼續在她服用的治療藥物裏放引發疾病的藥物。


    後來時九從同醫院的病人米莎那裏學了藥理,偷偷拿了藥物給米莎聞一聞,這才發現了徐溪的藥有問題。


    後來就讓徐溪把有問題的藥放在舌頭的下麵,等到醫生走了之後再吐出來一部分。


    醫生在病人吃完藥之後,會習慣性地檢查病人是否把藥壓在舌頭底下。


    但麵對著雲淡風輕的時九,誰也不敢檢查0001病房的病人。


    加上他們本身都很心虛。


    後來時九一不做二不休,找了藥丸收集了起來,給了她的主治醫生,也就是沈醫生。


    沈醫生後來就把那個家夥匿名舉報了,後來那個醫生去了別的醫院,再也沒人給徐溪的藥裏麵動手腳了。


    為了金錢和利益,對於某些人來說,親情隻是可以隨意犧牲的東西,道義和良心,也是無關緊要的東西。


    現在許梵正在告另一個數學家,偷竊她的研究成果。


    這位數學家,是小時候引導她的老師,結果卻是個小偷。


    許梵拜訪了她的幼兒園老師,那是個很細心的老師,有將學生的榮譽保存下來的習慣。


    當時的幼兒園老師留下了許梵小時候研究出弦理論的新聞報道。


    雖然隻是地方報紙,不過也足以證明許梵不是抄襲,而是創造理論的人。


    在幼兒園之後,許梵一直被那位數學家帶領著,直到後來她看著那位“老師”不斷地竊取她的成果。


    比起一個權威的學者,沒人相信一個孩子的話。


    這個在跟著這個數學家前的理論研究,足以證明許梵的實力。


    許梵並非在意有多大的成就,現在做時九的財務總監,當個管錢的管家婆,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但她的名譽,也不是任由那些人隨意抹黑。


    至於羅雅,她爸媽還在追求自由的藝術,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國家飄著,而她也真的不在意了。


    感情這回事,是如果沒有互相的關愛,就連一張鈔票都不值得。


    她們晚上還是住在一起,在時家的宅子裏麵。


    現在裏麵雇了保姆,還有打掃的侍者,以及一流的安保設備。


    畢竟時九現在也是身價數十億的富婆了。


    今天是徐溪的三十歲生日,介於徐溪的強烈要求,時九做的蛋糕上麵,寫的是十八歲仙女,生日快樂。


    巧克力草莓奶油蛋糕。


    盡管遭到了其他人強烈的反對,巧克力就是巧克力,草莓就是草莓,奶油就是奶油,這樣的混合裝算是什麽啊。


    但還是被時九強行同意了。


    做蛋糕的人,才是最有發言權的那個人。


    五年過去了,時九很少想念起在門另一邊的生活了。


    隻是回憶會在某一刻被觸動,比如說巧克力草莓奶油蛋糕。


    原本時九以為會很黑暗,但口味似乎還算稱心如意。


    時九端著蛋糕,連親自做了一下午的大餐也沒吃幾口,就回房間了。


    原本的花房已經重新改造裝潢過一遍,麵積擴大成了原來的三倍。


    時九坐在扶手椅上,夜晚的空氣有些潮濕,今晚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隻有走廊的燈亮著。


    “時九,你在想什麽?”時九輕聲問自己。


    “啊,我在想景止一定很喜歡吃甜食,冰箱裏還有上次買回來,還沒吃完的甜甜圈。”她答道。


    她對著一團空氣,看著空氣裏凝聚出來的另一個自己。


    “冰箱裏沒有甜甜圈,一定是你記錯了。”她淡淡地答道,唇角帶著溫暖若和風的笑容。


    時九把蛋糕放在了一旁的小木桌旁邊,裹了裹外套,自言自語道:“你說的對,冰箱裏沒有甜甜圈,也沒有景止…”


    忘了吧,都忘了吧…


    她是這樣祈求的。


    時九的記憶宮殿裏,落上了一層又一層的鎖,用國際象棋的棋子來回巡邏,牢不可破。


    時九慢慢地走回了房間,等到明天早晨醒過來的時候,她就會發現一切都會變得好起來。


    時九還想要活得很久,一直到白發蒼蒼的時候,在躺椅上曬太陽。


    時九回房間睡覺了,蓋上被子,卻還是覺得很冷,於是她打開了房間的空調還有暖爐。


    現在還是夏天。


    她怎麽會那麽冷呢?


    整個房間,像是一個冰窟窿一樣。


    時九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照著鏡子發現自己竟然開始長出白頭發。


    很明顯的一縷,頭發是從根部開始變白的。


    時九拿了剪刀,把那一縷頭發剪掉,至於缺失的地方,用亮晶晶的昂貴發飾擋住就好了。


    她的心髒缺了一個很重要的位置,那裏支離破碎,隻有一片斷壁殘垣,但她卻沒打算修補。


    任由那裏長出一堆茂盛的夜玫瑰,擋住它原本的模樣。


    在某一刻,她一定以為過,能永遠和那個人在一起。


    原來,永遠和瞬間一樣,都是她抓不住的。


    時九決定了,要繼續她的新生活。


    她現在已經很像是個正常人了,會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就這樣度過此生。


    放下曾經的執著和不舍,過著沒有那個人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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