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敏反應通常發生得突然又具有戲劇性,能夠在數分鍾內造成死亡。“


    “當身體初次對某個過敏原有反應,第一次的過敏反應通常非常輕微。但……會隨著每次接觸日益惡化,所以每次發作都應該被視為有可能危及生命。“


    ——by:希瑞塔·史蒂文斯、安娜·路易斯·班農《毒物研究室》


    ……


    我的“遠離彌久計劃“最終在瞬的重拳出擊下流產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躲得太明顯,大少爺的臉色日漸難看,最後在臨界點的時候迎接我的是大少爺的暴怒和反手被壓製。


    大概是之前有關“家暴“的話題觸及了某個人纖細的神經,現在被痛揍的場合大大減少。


    日子開始過得平淡,偶爾深夜收到朝404求助的消息有趣的也不太多。我到底是為了什麽而去成為404的?


    大少爺偶爾的找茬竟然讓我覺得這才是人生裏為數不多的樂趣,但是每次被彌久接觸到後就會有極其難以忍受的灼燒刺痛感,在身上肆意蔓延。


    “大概該去看醫生了,“在我不知道多少次實在忍無可忍然後抽回了自己的手,歎氣道,“到底是你渾身有毒嗎……“


    彌久應該隻聽清楚了前半句話,因為我看見他並沒有生氣,反倒是有些擔心地又一次掀開了我的衣袖。


    體虛、熬夜,不見光日的慘白膚色。


    “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彌久拉著我的手又前後打量了幾圈,卻還是沒有發現有什麽奇怪的症狀,皺著眉陷入沉思。


    沒事兒,不怪他,醫學問題即便是我也屬於知識盲區的一部分。


    “大概是過敏吧,“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卻掙紮失敗,“最近總有奇怪的感覺。“


    彌久的眉頭皺得更用力。


    “我沒有碰其他的東西吧,所以是你對什麽東西有特別過敏的嗎?“大概是我難受的樣子太顯眼,彌久鬆開了手。


    看來大少爺的反應還是很快,不過我也不能明說是因為他我才難受的。


    我絲毫不懷疑彌久甚至會打著“脫敏治療”的旗號和我共處小的密閉空間。


    “不知道,有時間我會去醫院查個過敏原。”放下衣袖遮住自己的手腕,我選擇結束了這個話題。


    不過彌久還是住進了我租住的偏遠公寓,不是因為所謂的“脫敏治療法”,而是因為學校附近出現了太多修正局的人,甚至會有上課上一半而被突然叫出去問話的情況。


    最開始彌久並沒有住進來,是我自己發現公寓被恒量重工的科技產品給全方位地監控,接著是每次出去都會100%觸發瞬的堵門事件,不過即便如此,我在瞬的監控下都跑出去了兩次。


    為了徹底監控我,彌久選擇了屈尊紆貴。


    學校裏的學生們大多得不到確切的消息,修正局對自己的任務又緘默不言,抓學生出去問的問題也是千奇百怪。


    連我也被叫出去了幾次,其中有一次就被問到了,“最近是否有過敏反應“。


    最近。


    “沒有,“我微笑著對著修正局的工作人員回答道,“近三個月都是統一在學校或者附近的甜品店吃的東西。“


    “請不要緊張,“修正局的小夥子有著秀麗的蜂蜜色頭發,笑起來看起來跟學生也差不多年齡,“你捏著袖子的樣子,帶著我也緊張起來了。“


    ……


    回到教室,彌久隻是朝我這邊的方向看著,我被他盯得不自在,移開目光不去看他。


    另外的同學倒是笑鬧著抓住剛回來的幾個人問著細節。年輕的人們最熱衷的事情之一就是挑戰權威,即便是在背後說壞話也被視作“勇士“一般的行為。


    “沒什麽特別重要的問題,“我也被問到的時候假裝揉了揉太陽穴,“有關最近學校食物什麽的……那個人叫什麽名字?沒看清楚,zz還是zx什麽的,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彌久的目光一直往我的方向看過來,隻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其他人朝我這邊走來走去。


    他並沒有什麽動作。


    對此我表示誠心感謝,畢竟我也不想知道下一個過敏階段到底是什麽症狀,彌久最好能夠徹底呆在一個我看不見的地方,相安無事即可。


    然後在回家的路上被攔截了。


    “你到底被問到了什麽問題?“彌久一個人站在我的麵前,天色明明還是可見的大晴天,街邊的路燈卻準時地亮了起來,模模糊糊地拉長了下麵的人影,隱去了背光者的表情。


    “就是和學校相關的事情。“


    “不可能。“


    大少爺直接否定道,目光灼灼。


    “所有人的問題,都是和自身相關的。“


    我一時語塞,還沒有想好怎麽敷衍過去,大少爺卻繼續追問道。


    “你到底被問了什麽話題,為什麽要隱瞞這個話題,你是不是知道修正局已經在你租的房間周圍了?“


    連環發文最容易讓人上頭,每個問題都必須回答到且邏輯自治才能足夠應付少爺的警戒心。


    彌久卻沒有給我回答的機會,直接掀開了我遮住手腕的衣袖


    ——


    如果一定要給那種情緒定義,那應該是我的大腦過敏了。


    當我看見他的時候,那是瀕臨崩潰的神經和快要裂開的心髒一起攪動著屬於我魂靈,錐心之痛不過如此。


    “過敏是一起名曰''自殺''的''謀殺案''。“


    ——


    每次過敏反應都應該被視作會危及生命。


    大腦裏所有的神經元都在傳遞著同樣的話語。


    逃跑吧,離開他,越遠越好。


    ?


    ——


    我看見摔在一旁的零件,和彌久纖長的手指,接著宛如獵食者一般舔舐著他手指尖的脈絡。


    冰冷,溫暖,堅硬,柔軟。


    各種矛盾的觸感和我的唇齒相撞。


    “如果我一口吞下了過敏原,那麽我會死於過敏反應嗎?“


    我抬頭問他。


    誰知道呢,被自身免疫係統給殺死的感覺,誰知道呢。


    隻是我也也並不希求那句回答罷了。


    幹脆吃掉他好了。


    ——


    最近身體崩潰了,所以緩慢更新,月底前補完……


    請在這段文字消失後再購買本章節,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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