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木家,此刻位於市中心一家價值一百萬一平米的別墅區裏,木家幾乎所有的高層全部聚集在此處。


    木翰被關入大牢,上麵的雷霆震怒就此稍稍平息,凝聚在木家腦袋上的火焰也終於消失了。


    但是這並沒有讓所有木家都覺得心裏輕鬆,相反,在他們心中,仇恨的種子已經開始萌發了。


    身為hua夏首屈一指的大家族,不論是權勢還是地位都是普通家族所無法比擬的,出生於木家,對於他們當中的每一個人都是莫大的榮耀,生而木家人,無疑是他們最幸福的選擇。


    也就是這種與生俱來的驕傲,也讓他們的性格不容許任何人踩踏他們的尊嚴,木家的尊嚴。


    可就在這幾天,他們木家多名大將因為木翰在江城市招惹了一個全球頂尖家族的太子爺而被空降到其他城市,明麵上的職位是升了,但手中的權力,卻被削弱了整整一半,木翰更是被關禁大牢裏,想來將來出獄,也不會有太大的作為。


    這些上麵對木家的懲罰,像是一個個標簽貼在木家的榮耀上麵,隨時在警告著他們。


    “該死!”


    清晨,這棟別墅裏傳來一名中年男人憤怒的吼聲。


    “老三,注意你的情緒,這是上麵的情緒,你就當作是鍍鍍金,去北部好好做幾年!”


    一名頭發花白的老人正義言辭地看著木翰的父親木鴻峰說道。


    作為木家裏扛著重責的大佬,他要為木家的每一個人著想。


    因為木翰招惹了陳墨,木家才會受此大難,而子不教父之過,如果不去處置木鴻峰,家族裏得那些不好聽的聲音,就無法抹去。


    有些事情,總需要人站出來承擔。


    可憑什麽這些,讓我來承擔?


    木鴻峰握緊拳頭,看著麵前這名老人,他知道這位老人對於老家主的意義,堪稱左膀右臂,不敢不敬,沉聲說道:“北部雖然落魄,但未來正朝著輝煌的時刻進步,上麵派我過去,一是為了讓我鍍鍍金,做一些成績出來,二也是為了懲罰我教子無方,我這些都知道,但是我就是不服!”


    “不服什麽?”老人微眯起眼睛。


    “不服神武家族,我們木家是hua夏的豪門,神武家族算個什麽,為什麽上麵單單隻是因為神武人的一句話,就對我們木家施以懲罰?憑什麽?”


    他抬起頭,是對木家地位與權力的質疑。


    他明白神武這兩個字意味著什麽。


    也明白木翰闖了多大的禍。


    什麽都明白,都清楚,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老人聽聞,也是眉頭一緊,歎了口氣回答道:“世界上隻有一個神武,可類似於木家的家族,卻有千千萬萬,不要以為神武無敵的虛名是白來,我告訴你,如果神武願意,我們木家此刻已經是一片塵埃,好了,你不要多說了,下去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吧!”


    “哦對了!”


    老人一說完,似乎想起了什麽,繼續補充道:“木翰的位置我已經挑好人來繼承了,繼承人的位置不能空著,木翰離開,那就讓木楊來!”


    “木楊?”


    “老三家的那孩子?”


    木鴻峰臉色一變。


    木楊是繼木翰之後,木家的第二號人物。


    成績從小優越,不管是天賦還是社交能力都是同輩當中的出彩人物,可因為木翰一直壓在上頭,所以家族裏關注他的眼睛,便僅僅隻有幾雙。


    隻是沒想到,因為木翰離開,倒是讓老三家的孩子嶄露頭角。


    真是讓老三撿了個便宜。


    平時見這小子老老實實的,沒想到一到利益的關卡前,就把自己兒子推出去,好深的心思。


    木鴻峰嘴裏呢喃一聲。


    老人繼續說道:“老三家孩子剛剛大學畢業,成績還不錯,曆練個幾年,我想和木翰也差不到哪裏去,讓他出來,也全是老家主的意思,你有異議,就給我憋在心裏,好好做你的事情,家族不會虧待你,滾吧!”


    “是!”


    木鴻峰冷著臉,應了一聲之後,起身離開。


    表麵上,他裝作同意的樣子,但心裏,是不服氣。


    原來兔死狗烹就是這樣的嗎?


    小的折了。


    老的也不放過。


    他握緊拳頭,隨即帶著自己的行李,離開了這棟別墅。


    而在他離開不久之後,老人長鬆了口氣,冷汗,從額頭流下,源源不斷。


    他望著書房的門口,隻聽一聲“哢嚓”,門被推開。


    木家的老家主坐在輪椅之上,被一名穿著古代白色長衫的男子推了出來。


    若是此刻木鴻峰看見站在男子身後的青年,必會大變臉色,因為那不是別人,正是陳墨。


    “大……大爺,我做好了,您看……這……這樣如何?”


    老人雙腿跪下,恨不能認無名少年做爺爺似的問道。


    不是因為別的。


    正是木家的老家主性命,現在就在無名少年手中。


    無名少年不以為然地說道:“雖然我很不喜歡用綁架這種蠻橫無理像是強盜一樣的方式,但是對待惡人,這種手段往往非常奏效,陳墨啊,你覺得這個決定怎麽樣?”


    陳墨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木鴻峰是木翰的父親,讓他留在京城不知道暗地裏又會對我身邊的人做什麽,讓他離開,遠離權力中樞也是一件好事情,就這樣吧!”


    “就這麽簡單?要不要我殺幾個人?”無名少年抬起手掌。


    嚇得那木家老人額頭直接磕了下去。


    “大爺,饒……饒命啊,我們木家今後絕不會對武神集團,哦不,是陳墨身邊的所有人下手,不,是江城市的所有人下手,我保證,我保證!”


    老人丟棄了自己的尊嚴,求饒道。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權利與地位,都是浮雲。


    而無名少年的出現,就代表了實力二字。


    能光明正大從莊園正門走進來,以一人之力,摧毀無數監控係統,炸藥係統的家夥,是好惹的?


    “也對。”無名少年撇了撇嘴道:“你們木家那個木楊是個名副其實的紈絝子弟,除了學習成績好,別的一無是處,讓他做太子爺,哼,倒也是對你們木家的一種折磨,陳墨,真的不在做什麽了嗎?”


    “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些天,我殺的人夠多了,我不想再沾鮮血。”


    這是陳墨的心裏話。


    聽到這句話,無名少年也明白了,他拍拍手說道:“那行吧!既然這樣,我們去下一站,也不知道監獄的牆壁夠不夠厚,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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