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陛皇別墅區中央有一棟樓,這棟樓專門供給那些物業的相關人員居住,包括售樓部的值班人員以及各大經理。


    作為陛皇別墅區裏的一棟樓,樓內的裝飾以及豪華程度自然要比其他小區高檔不少,直至此刻深夜九點多,這棟樓每一層的房間都開著燈,而其中一間總統套房內,售樓部經理正滿身是傷地躺在床shang!


    在陳墨離開之後,識相的經理沒有選擇立刻報警,而是在回到房間之間,就用自己的手機去通知那些看到過陳墨真麵目的工人不許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憑借在社會上闖蕩多年練就的嗅覺,經理判斷出此次陳墨回來,一定有別人無法想象的底氣!


    他可是殺人犯,通緝犯,國際上的逃犯啊!


    僅僅隻是過了四個月,就敢正大光明地回國,如果沒有弄清楚這家夥的底細之前就去得罪他,這等於是在自掘墳墓!


    聰明人從不會做這種蠢事!


    經理更不會去做。


    感受到身上鑽心的疼痛,他開始驚呀於陳墨的身手,很難想象,到底是怎樣的身手才能給他製造出這種痛苦!


    可當他準備起身去拿藥膏在傷口上灑點藥水的時候,窗戶,忽然動了!


    冷風呼嘯而來!


    吹在他的後背上!


    “嗯?”


    經理微微一怔,這個窗戶不是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關好的嗎?


    算了算了,還是趕緊把窗戶關上吧,大冷天被冷風吹,怪難受的!


    想著,經理回身就要往窗戶那邊走,可就在他剛一轉身,床邊那張木椅上,坐著一個人。


    那人穿著破爛的夾克衫,原來戴在臉上的麵罩已經被他摘了下來,他翹起二郎腿,臉色平靜。


    可他平靜,經理卻不平靜。


    見到乞丐青年的第一眼,經理兩腿一軟,膝蓋完全不受控製地直接跪了下去!


    “撲通!”


    繼而見他神色慌張地說道:“陳……陳先生,您……你是什麽時候來的?有……有事嗎?”


    經理欲哭無淚,不久前不是剛在別墅門前見過嗎?


    怎麽又找上門來了?


    該不會是為了殺人滅口吧!


    別這樣啊!


    “有事。”陳墨沒有任何隱瞞。


    “嘩!”


    經理臉色大變,兩條腿開始止不住地打顫起來。


    “什……什麽……什麽事,您……您吩咐……我……我保證給您辦得妥妥的!”


    “你很怕我?”陳墨問道。


    怕!


    怕!


    當然怕啊!


    爺啊,您就別嚇我了。


    您現在是殺啥身份?殺人犯啊,手上可是握著一條人命的,深更半夜,你來到我的家裏,誰能不怕?


    是個人都會怕吧!


    心裏這樣想,經理卻不敢實話說出來:“不……不怕,陳先生您真會開玩笑,我倆又無冤無仇的……”


    有些心虛的語氣,卻還是被經理硬著頭皮全部說完。


    “這樣麽,那文家的事怎麽說?”陳墨頗有興趣地問道。


    “啊?”


    經理趕緊磕頭回答到:“陳先生,我……我隻是個被逼著辦事的小人物,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可都把知道的都告訴您了,這真不關我的事情,要是沒有文家的逼迫,您就給我十個虎膽我也不敢打您的別墅主意,您說是不是?”


    他連忙解釋,生怕陳墨再因為別墅的事情對自己下手。


    “我知道,不過我要說的不是這個!”


    “啊嘞?”


    畫風突然的轉變讓經理有些措手不及,他愣了愣:“那是?”


    “是關於我回來的事情,畢竟背負著一個殺人犯的名頭,我不好光明正大的出現。”陳墨帶著落寞的語氣說道。


    活到現在,他在國內,隻能藏在黑暗裏。


    身為殺人犯的他,即便是豪華集團總裁的兒子,也不能在這片講究法製的土地上公然出現。


    這樣,他會給林雲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給豪華集團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給很多人帶來麻煩。


    “您放心,您出現的消息我一個字都沒跟別人說,就連那些工人我也讓他們全都閉嘴,打今起,您安安心心在別墅裏生活,有啥吩咐,您盡管打電話給我,我今後就是您陳先生身邊的一條狗,怎麽樣?”


    經理恐懼的說道。


    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尊嚴啊,還是丟一丟比較好!


    “不,我要說的不是這個!”


    陳墨頓了頓,說道:“你們是否要報警,是否要告訴別人,這件事情我都不關心,但是我要告訴你,如果雲藍找你問我的消息,我不希望從你的嘴裏說出任何今晚發生的事情,如果你做不到,我不介意讓你成為一個啞巴!”


    啞巴!


    那……那豈不是割……


    聽到這句話,經理立馬點頭答應道:“放心,放心,您放心,陳先生,我保證不向雲藍小姐說出您的消息,今夜,您沒來過,我也沒看見過你!”


    “那為什麽別墅裏的家具會被搬空?”


    經理想了想回答到:“是文家,文家逼著我去搬的!”


    “那為什麽搬到一半,又不搬了,還剩下一些家具?”陳墨又問道。


    經理一雙眼睛溜溜一轉,說道:“是……我文家臨時打來電話,讓我們不搬!”


    “地上打鬥的傷痕怎麽回事?”


    經理回答道:“是工人搬運的時候互相撞到留下的痕跡!”


    “那你身上的傷是怎麽回事?”


    “是……是我借高利貸沒還,被人打的!”


    一問一答,在其中,經理顯得非常小心。


    而他的回答,也讓陳墨很滿意。


    “很好,既然這樣,那就沒事了,別忘了你今晚說過的話,不要向雲藍說出我的消息,否則,這個冬天將是你人生裏最後一個季節!”


    “知道,知道,我明白,陳先生,我要是說出半個字,不用您動手,我自己跳樓!”經理拍拍胸膛說道。


    也就在經理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窗邊,又傳來一道聲音。


    打開的窗戶,被重新關上。


    而放在床邊的椅子上,已然沒了陳墨的身影。


    他來如風,去如風,不留半點蹤跡。


    確定陳墨離開之後,經理長鬆了口氣,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幹,癱倒在地上。


    ……


    做完這件事情之後,陳墨重新戴上口罩,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行走著。


    他藏在黑暗裏,不被人所發現。


    不讓林雲藍知道,是為了她好。


    因為,文家想要這樣結束?太簡單了!


    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文萊和自己之間的恩怨嗎?


    他根本不信文萊會這樣收手!


    所以,雲藍,你繼續在光明裏享受溫暖!


    而那些肮髒的,血腥的,充滿邪惡的事情,就讓我陳墨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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