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李道士的嗬斥,以及許開陽等人臉上的怒色,淩天辰一點也不在乎,繼續說道:“小道士,我勸你說話還是小心點,別說是你了,就算是李道深這裏,也不敢對我大呼小叫的,嗬嗬!”


    淩天辰語氣甚是自傲。


    當時,在滬海市宗教協會舉行的一場法器鑒賞大會上,作為會長的沐正元請來了李道深,讓他幫著鑒賞一下一件叫做‘安神八卦盤’的法器。


    刻畫著‘八卦’紋路以及蝌蚪文似的神秘符號的圓盤拿出來後,一股陰涼的感覺從其中彌漫而出,整個院子裏仿佛都涼爽了許多。


    沐正元、朱總等滬海市的商界大佬紛紛驚歎,爭相競價,想要購買那件法器。


    但是李道深看出來了在圓盤上麵,竟然用符篆異能印刻了一個類似‘法陣’的東西,把一縷陰魂壓製在了其中。


    陰魂陰寒,所以剛才大家都有一種蔭涼的感覺。而且符篆的異能會慢慢消弱,這‘法陣’也必將失效!


    一旦法陣失效,被壓製在圓盤裏麵的陰魂就擺脫了束縛,出來傷害圓盤的主人。


    時間一長,這個安神八卦圓盤的擁有者身體就會逐漸衰弱,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李道深把自己的觀察結果說出來後,沐正元、朱總等人大驚,便打消了競價,放棄購買那件‘邪物’。


    自己的財路被李道深給斬斷,金總和來自龍虎山的道士袁天一大怒。


    武當山的李道深和龍虎山的袁天一都是華國道教中人,在華國,武當山和龍虎山道教興盛,懂得法術、畫符、堪輿和風水的人有很多。


    俗話說,同行是冤家,兩位大師自然互相看不上眼!


    那天,袁天一依靠高深的法術,和李道深鬥法,狠狠的羞辱了李道深一頓。


    李道深受傷,眼看就要被袁天一所害,淩天辰卻出手,用令人震撼的異能降服了袁天一,救了李道深。


    當時,淩天辰一腳使勁踩下,把袁天一的兩條腿給直接踩斷。


    袁天一慘叫幾聲,眼睛一黑直接昏迷了過去。


    沒想到淩天辰出手竟然這麽狠毒,沐正元等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在了那裏。


    那一刻,整個院子裏一片死寂。


    白婉清從驚訝中清醒了過來,歡呼著跑到淩天辰身邊,美目崇拜地看著淩天辰:“淩大哥,你太厲害了,我現在佩服死你了!”


    說話時,白婉清那盈盈如水的美目直直地盯著淩天辰,宛若一個小迷妹一樣。


    李大師也從震驚中驚醒過來,急忙對著淩天辰恭敬地道:“弟子李道深拜見淩大師!”


    沐正元等等滬海市大佬,也急忙一臉敬佩地走到淩天辰身邊,紛紛跟著李道深彎腰點頭:


    “拜見淩大師,拜見淩大師!”


    在沐正元等滬海市大佬的心目中,現在的淩天辰比被袁大師可要厲害多了,因此紛紛稱呼淩天辰為大師。


    淩天辰也不說破,牽著白婉清的手來到躲在院子角落的金總麵前。


    這時,那個金總被淩天辰宛若通天般的手段給震懾住了,幾乎肝膽俱裂,再也不顧老板的風範,嚇得跪在地上不住磕頭:


    “淩大師饒命,弟子錯了,再也不敢了!”


    在眾人敬若神明的目光中,淩天辰負手而立,對著金總冷哼一聲:


    “我識破你們騙人的詭計,你可心服?”


    金總:“服、服,弟子心服!”


    淩天辰:“我破了袁天一的法術,斷他兩腿,你可心服?”


    金總聲音顫抖:“弟子服,弟子隻求大師饒我一命!”


    淩天辰當頭怒喝:“既然心服,那就暫且饒你一次,帶著袁天一滾吧。你們以後若再裝神弄鬼騙人,我必定打斷你雙腿!”


    “是、是,弟子多謝大師寬宏大量!”


    金總顫抖著從地上爬起來,帶著那兩個保鏢抬起昏迷的袁天一,然後落荒而逃。


    沐正元等滬海市的那些大佬們,見剛才還趾高氣揚,對他們不屑一顧的袁大師,竟然被淩天辰輕鬆擊敗,讓金總跪倒在自己腳下、哀聲求饒,心情一時五味雜陳。


    最初,滬海市的眾多大佬根本就沒把淩天辰放在眼中。


    就算是破例把淩天辰帶進來的沐正元,也隻是對淩天辰能隔著木盒猜中裏麵的玉器稍微產生了一點興趣。


    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淩天辰卻法術通玄,直接拆穿了袁天一和金總的騙局,破法陣、斬‘厲鬼’、敗袁大師。


    他定人生死,傲絕當場,宛若天神!


    淩天辰一人傲立,壓得滿院豪富皆俯首。


    往事曆曆在目!


    這件事情事情過後,淩天辰幾乎已經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沒想到今天在酒桌上竟然遇到了李道深的侄子和弟子,淩天腦海中辰便放電影似的回憶起了這件事情。


    淩天辰說的是實話,別說是這個叫李元奇的小道士了,就算是李道深在這裏,也不敢對他大呼小叫的。


    但這句話聽在李元奇的耳朵裏,卻感到了淩天辰對自己和叔叔的輕視和羞辱。


    李元奇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對著淩天辰嗬斥道:“小子,別說是你了,就算是你們楚總、你們天辰集團的董事長,在我叔叔麵前也不敢這麽囂張,你特麽的算是什麽東西?”


    沒想到自己隻是說了一句大實話而已,這個小道士李元奇就惱羞成怒了,而且還對自己口出髒話。


    淩天辰眼神一凝,就想出手教訓那個李元奇。


    許開陽急忙站了起來,對著那個李元奇拱手賠禮:“哎呀,李大師不要惱怒,都是這個保鏢不懂事,衝撞了大師,我替他給您賠禮道歉了。”


    李元奇冷哼一聲,對著許開陽不屑地說道:“許總,我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來這裏赴宴的,你們的屬下卻對我如此無禮,冒犯我和我的叔叔。


    是這個小子做錯了事情,你憑什麽替他賠禮道歉。這小子今天要是不跪下向我賠禮道歉,這件事情咱們就沒完,哼!”


    聽見李元奇的話,許開陽頓時一腦門的汗,見淩天辰依舊坐在那裏悠閑地喝著飲料,絲毫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


    許開陽也生氣了,對著淩天辰嗬斥道:“你這個保鏢怎麽回事,還不給李大師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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