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小姑娘的話,牧雲豪和白潔覺得需要去找這個李慶確認一些情況。


    牧雲豪和白潔來到警備司令部,在出示了證件後很快就找了李慶。見有特查科的人找自己,李慶很莫名其妙:“不知道,二位找我有什麽事嗎?”


    聽說陳豔兒死於非命,李慶瞪大了眼睛顫巍巍地掏出一根香煙,點上深吸了兩口才緩過神。


    “你們懷疑我殺了豔兒?我怎麽可能殺豔兒,而且最近司令部裏事情不多,我最近都沒聯係過她。”


    “你最後一次見陳豔兒是什麽時候?”


    李慶狠狠地吐著煙霧:“半個月前,知道豔兒喜歡看戲,正好我弄到幾張國泰戲院的戲票就去送給她,想約她一起去看。”說著李慶打開一個抽屜,從裏麵拿出幾張國泰戲院的戲票。


    “國泰戲院的票可不好弄啊,你怎麽會有這麽多?”牧雲豪拿起戲票看了看問道。


    “國泰戲院老板是我叔叔,這些票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牧雲豪和白潔對視一眼:“你有沒有送陳豔兒今天國泰戲院的票?”


    李慶撓著頭:“這我還真不知道,每次我都會送豔兒很多張戲票,什麽時間的都有,因為我也不知道豔兒什麽時候去看。”


    “可是翠雲樓的姑娘說陳豔兒去戲院都你接的,今天你怎麽沒有去國泰戲院?”


    “這兩天我要備勤,都沒出過司令部大門,哪有時間去接豔兒看戲。”


    見在李慶這裏沒有更多的消息,牧雲豪便和白潔起身離開。


    坐在回去的車上,白潔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警備司令部說道:“這個李慶身為黨國軍人,還是在警備司令的參謀。居然會喜歡上陳豔兒這個gc黨,還這麽癡情.....”


    “癡不癡情暫時還不好說,但是在陳豔兒的死上麵,這個李慶對我們說謊了。”牧雲豪開著車說道。


    肖芳看著牧雲豪道:“你看出什麽了?”


    牧雲豪聳了下肩膀:“剛剛看了下李慶的國泰戲院的戲票,前天昨天明天後天的票都在,就是沒有今天的。”


    “這麽說,李慶今天去過國泰戲院?”


    “去沒去我不知道,但是他確實少了今天的戲票。”


    回到辦公室,牧雲豪和肖芳立刻將關於李慶的情況向組長張學凱進行了匯報。


    張學凱讓辦公室所有人一起分析分析。呂榮認為這個李慶肯定有問題,不可能這麽巧,獨獨今天的戲票不見,這不合常理,但是自己詢問過國泰戲院的服務生,陳豔兒最近確實是經常去國泰戲院看戲,而且陳豔兒死的時候,戲院的服務生並沒有聽到任何呼救聲,這點監視陳豔兒的人也能證實,這說明是熟人下的手。


    “可是,我有一個問題。”白潔沉吟道:“如果李慶和陳豔兒一起到國泰戲院,沒理由服務生和監視陳豔兒的人不知道,可是如果李慶沒去國泰戲院,雲豪看到的那堆戲票中為什麽獨獨少了今天的戲票?”


    牧雲豪咬著筆杆子:“如果是李慶殺陳豔兒,他什麽要這麽做?因愛成恨?”


    忽然白潔一拍大腿:“我知道了,這個李慶肯定是想對陳豔兒用強,失手殺了陳豔兒?”


    我轉著眼珠想了兩秒,搖了搖頭:“雖然陳豔兒的旗袍是被扯開的,但是也不能說李慶用強失手殺人,因為沒人能證實李慶今天去過國泰戲院。”


    白潔站起身來說道:“那還不簡單,直接通知警備司令部調查一下李慶今天的行蹤不就得了?”


    組長張學凱把白潔按住:“先不要急。咱們好好計劃一下!”張學凱吩咐白潔不要聯係警備司令部,以免打草驚蛇。直接到警備司令部去找李慶,然後把他帶回隊裏來做筆錄。


    白潔剛走,腫著半邊臉的宋震濤就風塵仆仆地回來了:“組座,我回來了,是不是有案子?”


    “你的臉是怎麽摔的,老宋。怎麽這麽嚴重?”呂榮看到宋震濤那腫的老高的半邊臉,疑惑的問道。


    牧雲豪看到宋震濤不懷好意的看向自己,立刻對李榮問道:“秀才,陳豔兒的驗屍報告出來了沒有?”


    “經法醫對陳豔兒解剖後確定鑒定,陳豔兒的死是因為機械***引起的呼吸障礙所導致的窒息死亡。”


    牧雲豪接過呂榮手中的屍檢報告書,眯著眼睛讀著:“屍體頸部兩側可見類圓形的指壓痕,表現為表皮剝脫和皮下出血......頸部皮下和肌肉、甲狀腺及其周圍組織有出血,喉頭軟骨及舌骨骨折明顯,麵部青紫腫脹嚴重......顏麵、下頜及四肢等部位未發現掙紮、抵抗傷......什麽意思啊這!”


    呂榮靠在椅子上,解釋道:“我聽法醫給我解釋了半天,大概明白是這麽回事兒,陳豔兒是被掐死的。”


    “我是問未發現掙紮、抵抗傷是什麽意思?”


    “法醫官屍檢完後,得出的結論是陳豔兒被凶手掐著的時候,沒有反抗。”呂榮說道。


    沒有反抗?被人掐著脖子,還不反抗?怎麽聽這這麽不可思議呢。


    “陳豔兒當時是昏迷的!”牧雲豪思索了一會,眼睛一亮說道:“陳豔兒沒有反抗,很可能當時陳豔兒是昏迷狀態,所以她才沒有掙紮和反抗。”


    宋震濤和呂榮麵麵相覷,都沒聽明白。


    “包廂服務生!”張學凱明白過來,大聲說道:“秀才你帶著老宋立刻去把陳豔兒屍體所在包廂負責服務生帶回來。”


    很快被呂榮和宋震濤帶著國泰戲院的服務生回來,服務生是個很靦腆的年輕人,見到牧雲豪等人有點兒局促,哈著腰說:“長官,你們找我來是有什麽時嗎?”


    “怎麽稱呼啊?”牧雲豪冷著臉問道。


    “長官,小人劉關張,桃園三結義的劉關張。”


    “今天在國泰戲院發現的那具女屍所在的包廂,是你負責的吧。”


    “是的,長官。”劉關張手顫了一下回答道。


    牧雲豪看著被自己問的有緊張地劉關張,說道:“我知道,在國泰戲院包廂看戲,每個包廂的服務生都是時不時給包廂裏的客人送點茶水點心,今天死在你負責包廂的那個女客人,想必你也送了吧?”


    劉關張急忙說道:“長官,確實送了,但是當時那個女客人還好好的啊。”


    牧雲豪笑笑:“真好好的嗎?”


    劉關張低著頭:“真好好的。”


    “你撒謊!”牧雲豪一拍桌子,質問起來:“據我們所知,那位女客人當時已經昏迷了。說是不是你看女客人樣貌出眾起了色心,準備迷暈客人,結果失手殺了她。”


    “長官,冤枉啊!她是在包廂裏等李少爺的,給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李少爺的朋友起歪心啊!”劉關張,嚇的立刻說道。


    “李少爺?是不是李慶?!你怎麽知道她是在包廂等李慶的?”牧雲豪見劉關張禿嚕了嘴,馬上追問道。


    “那個包廂是李少爺的專屬包廂。”劉關張躲著牧雲豪的眼睛說道:“李少爺昨晚還提前讓我準備他存在我們戲院春茶招呼那位姑娘。”


    “什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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