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想說的,直說。”張學凱看到牧雲豪的樣子說道。


    “組座,你說覺不覺得這件案子有些蹊蹺?”


    “你為什麽會這麽認為?”


    “死者是一個姐兒,這件休息室是屬於奕語華的,但是現在這位奕少尉卻不見蹤影,按照邏輯上來說奕語華是凶手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但是不是太順理成章了點,似乎有點別人就想我們這麽去判斷的感覺。”牧雲豪將心中想法說了出來。


    張學凱點了點說道:“確實,宋案發到現在所有的情況都將目標指向奕梧華這點,確實有點像你說得的這樣。”


    看到現場似乎沒辦法再提供什麽有用信息,張學凱便讓牧雲豪把現場勘察完畢後就把屍體拉走。


    回到辦公室組長張學凱立刻讓大夥查詢今天有沒有報警姐兒失蹤的。


    “組座,這年月失蹤個把人誰會報警,何況失蹤還是個姐兒,想確認屍體的身份根本辦不到啊。”


    張學凱瞪了牧雲豪一眼:“就算是大海撈針,你們也必須給我找!但是雲豪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大家先重點找下關軍營附近的失蹤案,失蹤者為女性。”


    聽到組長張學凱的要求,辦公室裏頓時哀鴻片野,雖然範圍縮小了但是工作量也不輕,相比可以放假的消息,這簡直就噩耗。


    在失蹤案件海洋裏暢遊到第二天早上的牧雲豪等人,在宋震濤一聲歡呼中終於得到了解脫。


    宋震濤大聲喊道:“組座,剛剛我對比這兩天下關軍營的失蹤案件,發現有三個案件可能性比較大。”


    張學凱精神一震:“詳細說說。”


    “第一個失蹤案,報案人是失蹤者的母親,家住下關軍營附近。失蹤者為女性,12歲。”


    聽了宋震濤介紹的情況,牧雲豪等人搖了搖頭:“不是,屍體很明顯是成年女性。”


    “第二個失蹤案的失蹤者在下關舞廳做舞女,報案的是舞廳的經理。第三個案子的失蹤者是一名下關軍營附近的姐兒,報案的是她的家人。”


    “頭疼,這些地方的舞女和姐兒的背景太複雜,說不定是得罪什麽人跑了,或者是釣到個冤大頭從良了。”牧雲豪吐槽了一句。


    張學凱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看著牧雲豪:“你今天話怎麽這麽多?”


    呂榮看到牧雲豪吃癟,很不厚道地笑了起來:“組座,需要通知第二個案子和第三個案子的報案人來認屍嗎?”


    “他們了解下情況,看失蹤者有什麽特征能和屍體對上。牧雲豪,這事你去辦,其他人回家休息。”


    “讓你多嘴。”宋震濤憐憫的拍了拍牧雲豪的肩膀。一溜煙就跑出了辦公室


    “組座,我還是個孩子,熬夜後不睡覺對身體不好!”看到辦公室裏一哄而散地家夥們,牧雲豪對組長張學凱喊道。


    張學凱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


    牧雲豪欲哭無淚的開始聯係第二個案件和第三個案件的報案人,沒過多久兩件案子的報案人趕到了。


    兩個報案人吭吭嘰嘰了半天,說了一堆廢話後什麽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有,牧雲豪無語地看著眼前越說越激動的兩名報案人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們是老天爺派來折磨我的嗎?


    將了解到的情況記錄完,送走兩個案件的報案人後,牧雲豪逃一樣地飛奔回家睡覺,實在是太累了,牧雲豪懷疑自己都能在車上睡著。


    休息了一晚後,牧雲豪剛回到辦公室就被組長張學凱叫過去和大夥討論目前手上所掌握的線索。


    負責勘察現場的林曉娟拿出一份文件說道:“經過法醫解刨後確認女屍是因為吃了大煙膏喝酒導致的死亡。”


    “這個奕少尉還真是會玩啊。大煙膏子就酒,小命立時沒有啊!”宋震濤砸吧了下嘴,說道。


    “還有一點值得注意,屍體的下體被插進了銅棒,銅棒裏麵是中空的,法醫說那是灌熱水的一種小玩意。”林曉娟將法醫報告交給組長張學凱說道。


    “變態啊!”辦公室裏的眾人麵麵相覷。


    張學凱放下手中的報告對牧雲豪問道:“昨天讓你了解的那兩個失蹤案的情況,你有沒有記錄。”


    牧雲豪立刻將昨天記錄的情況拿出來,並對大夥詳細敘述了一遍。


    林曉娟聽完想了想說道:“也就是說什麽有用的線索都沒有?”


    “沒錯。”


    宋震濤摸了摸下巴:“組座,我覺得奕梧華的勤務兵可能知道女屍的身份?”


    張學凱扭頭問牧雲豪:“你覺得呢?”


    牧雲豪想了想:“就算狗子不知道女屍的身份,也一定知道奕梧華平時都喜歡在什麽地方找姐兒。”


    “奕梧華還沒有找到?”張學凱想了一會,對宋震濤問道。


    “沒有,根據下關軍營的值星官所說,案發前後在門崗的警衛都沒有看到奕梧華。”宋震濤搖了搖頭。


    “因為下關軍營的警衛撒謊了。”林曉娟忽然說道:“案發後,我回了一趟情報處,情報處有幾名運用人員是從下關軍營招募的,我找他們了解後,才知道下關軍營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嚴謹,平時到了晚上,軍營裏受訓的少爺兵進出軍營十分自由,下關軍營也時常會有夜不歸宿的情況發生。”


    “這幫混蛋,拿軍法當擺設啊!”張學凱抱著肩膀沉吟道:“看來我們重新梳理下案發前後下關軍營的情況了。”


    “現在我們沒辦法確認死者的身份,奕梧華又失蹤。重新梳理會不會有點浪費時間?”林曉娟潔不解的問道。


    牧雲豪搖了搖頭:“林班長,特查科不是情報處,處理案情時是不能假設結果的。這件案情究竟是什麽情況,誰也說不準。這種情況下重新梳理案發現場還是有必要的。”


    很快牧雲豪等人就再次來到了下關,通過值星官來到奕梧華的勤務兵狗子的房間。


    組長張學凱開門見山地問道:“那個在奕梧華休息室死亡的姐兒,你知不知道是奕梧華從那帶回軍營的嗎?”


    狗子點點頭說:“長官,這我真不知道。那天奕少出軍營沒有讓我跟著一起去。”


    “狗子,你應該是奕梧華的心腹吧,難怪你會將奕梧華的休息室收拾一下在報警。”一旁的牧雲豪笑了起來。


    “長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狗子不解的問道。


    “剛剛我走進你房間時就問到一股很淡的福壽膏味,那個姐兒是因為吃了煙膏子又喝了酒致死,但是我在奕梧華的休息室並沒有聞到福壽膏的氣味,不知道你怎麽解釋。”牧雲豪站起身來,走到狗子身邊低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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