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磁性的嗓音,曖昧的語氣,夜千鳶聽得渾身繃緊,雙手抵著他胸膛,縮著脖子道:“你不去葫蘆裏嗎?娘他們都在裏麵,寶寶也在。”


    禦孤壑手臂緊扣著她腰肢,任她怎麽推始終都在他懷中。


    “不急,隻要他們安然無事,稍後再見他們也不遲。”


    “可……”夜千鳶還想說什麽,他薄唇已經覆上了她。


    久違的吻讓他們都有些激動,夜千鳶前一刻還想著周圍的形勢,在他炙熱的吻落下時腦子裏啥都沒想了,身子不由得軟化,雙手很是自然的將他腰身抱住——


    這一吻也無聲的訴說著他們對彼此的思念,而且一發不可收拾,片刻的功夫夜千鳶衣裳都被剝了一半,可就在這時,被禦孤壑放在身旁的小葫蘆突然抖動起來。


    夜千鳶被他壓住的時候不經意間碰到,當即清醒了大半,趕緊抓著他的手示意他停下:“肯定是娘……他們想出來……”


    禦皓風進了葫蘆,葫蘆裏的人能坐得住才怪!


    禦孤壑也恢複了理智,這才想起她生產完還未足月,先不說其他人打擾,既這點都讓他沒敢再繼續下去。


    埋首在她香頸中喘息過後,他帶著一起起身,然後為她整理衣裙。


    別看他淡定十足,可那鳳目還是炙熱如炬,在她麵前他從來都不會掩飾,反倒是夜千鳶臉紅心跳都不敢與他對視,就怕受不住他的誘惑。


    正如他們所想的那般,看到禦皓風突然進了葫蘆,裏麵的人都快沸騰了。


    不過聽禦皓風說起外麵的形勢後,金洛櫻沒讓青磊他們出來,畢竟山洞小,哪擠得下那麽多人?


    她和白月光出來的,懷裏還抱著小金寶。


    看著她懷裏的小家夥,禦孤壑都忘了眨眼,眸光裏難言激動和喜悅。雖說先前他們夫妻倆重逢時他沒有過多提及孩子,可真正見到自己孩子的這一刻他也難以掩飾自己為人父的心情。


    “金寶,快看你爹回來了。”金洛櫻一邊逗著孩子一邊把孩子遞給他。


    禦孤壑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接過繈褓,第一次抱自己的骨肉,他顯得極其笨拙,雙手都有些顫抖。


    而繈褓裏的小家夥也很給力,黑亮的眼仁兒盯著他,還朝他咧了一下嘴角。


    “鳶兒,我們女兒真漂亮。”他忍不住誇讚。雖說天下父母看自己的孩子都是最好看的,可他懷裏的小家夥粉雕玉琢,長得是真精致。


    隻是在他讚美的話音落下,在場的人都紛紛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感覺到他們神色有異,禦孤壑這才從金寶身上移開眸光,不解的看著他們:“怎麽了?”


    金洛櫻噗嗤笑了起來:“什麽女兒?咱金寶是男娃!”


    聞言,禦孤壑頓時麵露囧相,還不相似的扒開繈褓辨認。


    夜千鳶嘴角狠抽,特別是看到他的動作以後更是有些淩亂,趕緊上手攔住他:“幹嘛呢?”


    難道他不喜歡兒子?怎麽可能呢!


    她記得當初她剛生產完,一聽說她生了兒子,可把不少人高興壞了!


    金洛櫻看出兒子的心思,趕緊道:“咱金寶是哥哥,你們再加把勁兒,給金寶生個妹妹。”


    禦孤壑抬眸看著夜千鳶,唇角微微勾勒。


    倒不是他嫌棄兒子,而是他一開始就沒在意是兒是女,看到孩子的第一眼,瞧著孩子白裏透紅粉粉嫩嫩的模樣,他就直以為是女兒。


    “娘,鳶兒身子還沒養好,等她身子養好了再說。”


    “這倒是。”對於兒子毫不掩飾的維護和體貼,金洛櫻並不生氣,反而替兒媳說起話來,“鳶兒生金寶的時候受了不少罪,你又不在身邊替她分憂,什麽都是她一個人擔著,看得我都快心疼死了。”


    禦孤壑又朝夜千鳶看去,鳳目裏充滿了愧疚。


    倒是夜千鳶不好意思起來:“娘,我哪有那麽嬌氣?”


    金洛櫻掩嘴笑道:“是不嬌氣,可疼得嚎嚎大哭的人是誰?你不告訴他這些,他怎麽能體會你那時的難受?”


    她看起來像是在笑話兒媳,可話裏話外的意思全是向著兒媳的,禦孤壑接不上話,但也明白自家娘親的用意,非但沒覺得自己被親娘嫌棄了,反而感激的向她說道:“娘,這些日子你也跟著受累了。”


    金洛櫻嗔了他一眼:“我能受什麽累?除了幫忙看著金寶外,別的事我又插不了手。”


    “咳!”突然旁邊響起一聲輕咳。


    他們一家三口同時朝某公子看去,似是才發現他被冷落多時。


    金洛櫻抿了抿唇,低聲道:“那個……我與白塘在一起了……”


    她說話的時候都沒好意思直視禦孤壑,畢竟這事她沒有與兒子商議。


    禦孤壑看著白月光公子,再看看自家娘親別扭的樣子,在夜千鳶暗中用手碰她後,他淡淡的‘嗯’了聲,然後又朝白月光公子看去,略顯冷硬的道了句,“別辜負我娘。”


    白月光公子上前,當著他們麵握住金洛櫻的手,將她遷至自己身側,並鄙夷的瞪了禦孤壑一眼,好似他說的話是有多可笑一般。


    禦孤壑也不甘示弱的冷瞪回去。


    兩個男人明麵上雖然沒什麽交鋒,但暗戳戳的還是夾著幾分較勁兒的氣息。


    夜千鳶是看得一清二楚,雖然覺得有些好笑,但也能夠理解他們的心態。他家壑已經有個不負責任的爹,自然不想親娘再遇渣男,何況是親娘被迫改嫁,要他全心全意的接受白月光公子做繼父,這肯定是有點難度的。


    當然了,她婆婆能否幸福,時間能證明一切。她相信隻要白月光公子一心對待她婆婆,她家壑早晚都會接受他。


    “壑兒,聽說你們被追殺,外麵很是不安全,不如我們現在就離開吧,我讓你白叔送你們回城。”金洛櫻假裝什麽都沒看到,還適時的轉移了話題。


    不過她這聲‘白叔’倒是有幾分向著白月光公子。


    禦孤壑倒沒在意這點,隻是低沉道:“追殺我們至此的人有數百,這次是剿殺他們的最好機會,若現在我們離開,往後很難再找到他們。”


    “可是我聽說鳶兒都差點受傷,要你們對付數百人,萬一……”


    “娘,我沒有受傷。”夜千鳶趕緊糾正她,不想讓她擔心,“我隻是大意了,才蹭了點皮肉。”


    “皮肉傷不是傷啊?”金洛櫻剜了她一眼,眼裏都是心疼,“你最近為了祭壇的事本就沒休息好,眼下又著急出來尋找壑兒,要不是禦皓風進葫蘆裏,我都不知道你跑出來了!”


    說完她還朝白月光公子瞪了一眼:“你也是的,這麽大的事都瞞著我,幸好鳶兒沒事,要是出何意外我定跟你沒完!”


    白月光摸了摸鼻子,把臉扭向一旁。


    夜千鳶幹笑著討好婆婆:“娘,是我不讓白叔告訴你的,我是想找到壑以後給你個驚喜。你看,我這不是把壑找到了嘛,而且我們也沒事,你就別生氣了,哈?”


    金洛櫻再生氣也不會跟她生氣,隻是依舊不滿的瞪了一眼白月光公子。


    一家人短暫的聚了會兒,因為金寶餓了,金洛櫻得帶她回葫蘆裏找奶娘去。


    白月光公子則是留在了外麵,並帶他們離開了龍背嶺進了上武城。


    夜千鳶打算到城裏搬救兵。葫蘆裏的人雖然也挺多的,但是高手不多,讓他們去打傀儡,勝算不會大。如果把城裏五宗一堂的長老們召集起來,共同去龍背嶺剿殺傀儡,那勝算自然就大多了。


    隻是剛到城裏就讓他們碰上了一件事——


    原本熱鬧的大街市上有一群人正在廝殺,而且還是殺紅了眼的那種。


    地上有不少人倒在血泊中,其他人還再惡鬥。


    看到兩幫人衣物上的標記,夜千鳶氣得不行,當即就飛到了打鬥圈中,一甩鞭子將所有人震飛了出去。


    “都給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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