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望著皇甫彥明眯了眯眼,“蘇雨澤怎麽什麽都告訴你,你們關係有那麽好?”


    皇甫彥明見秦月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笑著搖了搖頭,“他那晚差點被我殺了,他為了保命才告訴我,你得了雙魂症的事。


    我回去後調查過雙魂症,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分裂靈魂,而我查過你在秦府的事,最有可能讓你分裂的原因,就是修煉了殘缺的修仙功法。”


    秦月見皇甫彥明毫不掩飾他差點殺人,嘴角揚了揚,笑道:“你很聰明,猜的也不錯,我的確是修煉了玉簡功法才會失去理智。”


    皇甫彥明對秦月搖頭,沉聲道:“雙目腥紅失去理智,不是因為修煉殘缺功法才導致的,隻要是修仙之人,都要經曆心魔劫。你失去理智宛如癲狂,其實是在渡劫,一旦你堅守不住本心,神魂便會俱散變成活死人。”


    秦月聞言臉色微變,她一直以為心魔劫是秦心月突破第二層遇到的幻覺,沒料到平時失去理智也是心魔劫


    不過,皇甫彥明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皇甫彥明像是知道秦月想問什麽,拿出玉扇搖了搖,臉上露出淺笑,“你不要問我為什麽知道這些,如果你願意嫁給我,我便告訴你我最大的秘密。”


    秦月非常心動,打算先哄著皇甫彥明,不管三七二十一,把皇甫彥明最大的秘密挖出來再說。


    誤海裏秦心月冷哼一聲警告秦月,“不要去招惹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要去探索,很煩。”


    如果有人想探索她重生的秘密,她一定會殺人滅口。


    秦月無法忽視秦心月,因為秦心月魂體比她強太多,隻要她一個念頭,就能將她拉回識海。


    “我對你最大的秘密不感興趣,不過我覺得不公平,你知道我修煉玉簡功法的事,還知道我分裂靈魂,我卻對你不怎麽了解,我們可是盟友啊。”秦月端起手邊茶邊,一臉嫌棄喝了一口,沒酒好喝。


    皇甫彥明親自取了新杯子,給秦月倒上酒,“這世間哪有真正的公平,我知道這些事也不是你告訴我的,而是我自己推測讓人去查的。你若能查到我的秘密,那我也認了。”


    秦月嘴角微揚,懶洋洋道:“能輕易查到的秘密,還算秘密嗎。”


    皇甫彥明望著秦月,神情更溫柔了,“能輕易查到的秘密,當然不算秘密。”


    秦心月和皇甫彥明用早膳用了一個時辰的事,很快被管家傳給司空晏。


    司空晏麵無表情問一旁蘇雨澤,“你覺得秦心月會不會用玉簡功法糊弄皇甫彥明?”


    秦晉原死後,外麵便傳遍了,就連皇甫榮都對玉簡功法動了心,秦心月如果不是住在司空府,早被別人撕成碎塊了。


    皇甫彥明來找秦心月,不一定是因為感情,更有可能是因為功法。


    他知道玉簡功法是假,可別人不知道啊。


    皇甫彥明從小身體便不好,他應該比任何人都渴望健康,渴望長生。


    蘇雨澤一筷子夾了兩個獅子頭,一臉幸福滿足道:“皇甫彥明那個笑麵虎,如果他真打玉簡功法的主意,一定會被秦心月玩死,最好是修煉亂七八糟的武功心法走火入魔才好。


    我說你關心這些做什麽,吃飽了撐著了,還是突然良心發現。


    就算你告訴他沒有長生功法,一切都是秦晉原瞎扯的,你覺得他會不會信你。”


    司空晏麵無表情伸筷子夾菜,事關長生,所有人都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誰會相信他說的話。


    蘇雨澤吃飽後,癱在椅子上摸了摸滾圓的肚子,“不過有一件事,我怎麽想都想不明白。


    秦心月一直想弄倒秦府,更沒把秦晉原當爹,她為什麽要編造玉簡功法這種假話騙人。


    難道她不知道,一旦這件事泄漏出去,她便會成為眾矢之的嗎?


    如果我是她,有無數種辦法取得秦晉原信任,根本不會把自己置於危險境地中,她不是蠢貨啊,怎麽辦了蠢事呢?”


    司空晏抬頭看了蘇雨澤一眼,“還有一件事,她取得秦晉原信任,想從秦晉原身上得到什麽?隻為了那十個死士,我不信。”


    蘇雨澤聞言雙眼一亮,激動道:“是啊,她做了那麽多,為了什麽啊?她身上的秘密真是越來越多了,讓人不好奇都難。”


    蘇雨澤見司空晏又沉默,笑得非常猥瑣,“你老實告訴我,你明麵上軟禁秦心月,真實目地是不是為了保護她?皇上既然盯上秦心月,為何遲遲沒有傳她進宮,隻有一個可能,是你幫她頂住四麵八方的壓力。”


    司空晏繼續沉默,沒有反對便是默認了。


    蘇雨澤歎了口氣,臉上露出擔憂,“你雖然是個權勢滔天的太監,可你也不能隻手遮天啊,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你又能護住她多久,半個月,一個月,還是半年?


    皇上恐怕早對你心生不滿了,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肯定更想弄死你。


    你為了她豎敵那麽多,值嗎?”


    司空晏麵色如常繼續吃飯,吃碗放下碗才冷聲道:“連個女人都護不住,我還報什麽仇,尋什麽母。”


    皇城的水越來越渾,那些窺視長生人已經快按捺不住了,他很快就能知道是誰殺了母妃,滅了母妃一族。


    蘇雨澤撇了撇嘴,不滿道:“秦心月因為綠英的事恨你,你就該把這些事告訴她,讓她知道你為了她做了多少。皇甫彥明那個隻知道口頭上花花的笑麵虎,怎麽能跟你比。”


    司空晏直接無視蘇雨澤,拿起手帕擦嘴後直接起身離開。


    蘇雨澤見司空晏離開,對著他背影冷哼了一聲,抱怨道:“一提秦心月就走,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氣到何時,以後後悔了,別撲到我身上哭。”


    角落裏胡寒聞言嘴角抽抽,實在想像不到主子撲到蘇雨澤身上哭的場景。


    不能想,不能想,會嚇死人的。


    皇甫彥明中午離開時,在府門口看見專門等他的司空晏,將臉上虛假的笑容收了起來,冷笑著問道:“司空大人特地等在這裏,不會是要送本皇子回去吧。”


    司空晏麵無表情朝皇甫彥明走去,離他一米遠站定,“不要再接近秦心月,這是我給你最後的忠告。”


    皇甫彥明聞言笑了起來,目光格外冰冷,“那我也給大人一個忠告,早點與她和離,你一個身體殘缺之人,配不上她。”


    伏藝暗自給皇甫彥明捏了一把汗,這樣明晃晃嘲笑諷刺,不怕司空晏惱羞成怒嗎。


    皇甫彥明篤定司空晏不敢在大街上對他出手,嘴角微微上揚,問道:“司空大人,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太監娶妻本來就有悖倫理,你給不了別人幸福,就該識相早些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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