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佑仁嘴角微揚也坐到秦月左手邊,聲音粗礦問道:“朱哲跟你有什麽深仇大恨,你如此恨他,你沒嫁給司空晏前不是喜歡他嗎,還給他繡過荷包。”


    秦月還沒有說話,一旁皇甫彥明臉色便冷了起來,“二哥,不會說話你就閉上嘴。”


    在他麵前提秦心月喜歡朱哲,是在嘲諷他嗎,將他麵子置於何地。


    皇甫佑仁一臉無所謂對著皇甫彥明笑了笑,依舊不改嘲諷語氣,“真不知道你喜歡她什麽,除了一張臉能看,心眼比針眼還小,哪有女人像她這樣記仇的。


    你看她報複秦府和朱哲的手段,就不怕哪天你惹她不高興,她用這些手段報複你嗎。”


    皇甫佑仁是真的看秦心月不順眼,特別是見皇甫彥明因為秦心月仿佛失去理智的模樣,便更厭惡她了。


    更別提秦心月有一次在皇宮對他露出了殺意。


    秦心月算個什麽東西,也配對他露出殺意,若不是皇甫彥明阻止,他早就把人抓起來逼問修仙功法了。


    皇甫彥明瞪了皇甫佑仁一眼,一臉歉意對秦月道:“他經常這樣,你別把他剛才說的話放在心裏,他心情不好誰都罵。”


    秦月一臉漫不經心擺手,笑道:“我不會放在心裏的,他說的很對,我就是小心眼愛記仇還惡毒,但那又怎樣,我住你家的房屋,還是吃你家大米了。”


    皇甫佑仁對著秦月冷哼了一聲,動手他是不敢的,秦心月修煉的音功太霸道了,可他做不到好言相向。


    他堂堂一個皇子,要拉下臉對一個庶女服軟,他嫌丟人。


    秦月感情天生淡薄,很少真的動怒,比起那些不是真心想討好她的人,她更願意和皇甫佑仁這樣的人打交道。


    因為省事,沒有什麽事是一次嘲諷解決不了的。


    如果解決不了,就多來幾次嘲諷。


    皇甫佑仁怕皇甫彥明生他氣,又不想給秦月好臉色,陰陽怪氣道:“我們要談的事那麽重要,你偏偏一步不出司空府,你到底什麽意思,生怕消息泄露不出去嗎。”


    秦月似笑非笑看著皇甫佑仁,反問道:“你指的消息,是指神秘山穀關係著修仙界的事嗎,可這不是已經泄露了嗎。”


    皇甫彥明早就放出消息,神秘山穀的主人是修仙者,長生功法就是修仙功法。


    皇甫彥明先前說的謊話,無數人追著願意相信,如今說出了真話,卻沒幾個人相信。


    皇甫佑仁粗氣粗聲道:“那怎麽一樣,所有人都認為修仙界是胡亂編造出來的。”


    皇甫彥明輕咳了一聲,說道:“修仙界的事隱瞞不了,所以不怕別人偷聽。”


    桃血浪站在外麵,一臉苦笑撫額。


    他跟著皇甫彥明這些日子,受到的驚嚇著實不小,長生功法,魔教音功,現在還出現了修仙界。


    司空晏依舊麵無表情,臉上連絲驚訝都沒有,因為他從小就知道修仙界,外公還把各種記載著修仙界的古籍,當睡前故事讀給他聽。


    若不是那一場大火,那些記載著修仙界的書都不會消失。


    皇甫彥明見皇甫佑仁臉色暗沉不說話,也沒理他,對秦月苦惱道:“現在遇到的難題是,所有人隻信長生功法不信修仙界,大家都不關注神秘山穀,怎麽才能把它的主人逼出來。”


    秦月也覺得苦惱,歎了歎氣,“那我們該怎麽辦?秦晉原已死,誰能找到神秘山穀的主人。”


    屋裏大家都陷入沉默,過了一會皇甫彥明突然對外麵道:“你們都進來吧,我知道你們也對修仙界感興趣,我們可以一起討論,人多總能想到辦法。”


    桃血浪聽見皇甫彥明的話,幾乎沒有猶豫便從窗戶跳了進來。


    司空晏去蘇雨澤房間,提起正在睡覺的蘇雨澤,冷著臉進了房間。


    蘇雨澤迷迷糊糊看見皇甫彥明,瞬間沒了困意,再看屋裏還坐著皇甫佑仁和桃血浪,一臉懵坐到秦月旁邊,問道:“怎麽都聚在這裏?”


    司空晏沒有坐下,冷著臉雙手環抱靠著柱子,冷聲道:“神秘山穀既然跟修仙界有關,尋常手段怕是逼不出它的主人,試試修仙者的手段。”


    司空晏說完看著皇甫彥明,屋裏的人都知道他的意思,想讓皇甫彥明出最大力。


    皇甫佑仁也一臉好奇,他還沒有見過修仙者的手段是什麽,隻知道皇甫彥明修仙後,身體開始變好。


    皇甫彥明抬頭,神情認真望了司空晏一眼,對他搖了搖頭,“不行,我才剛剛入門,修為連宗師境界都沒入,而且我是劍修,手段看著一點也不神奇,根本鎮不住場麵。”


    司空晏知道皇甫彥明沒有說謊,將視線看向秦月。


    秦月正在搬弄矮桌上煮酒的工具,見司空晏看向她,輕笑了一聲,“我大概屬於體修,除了魔教音功,隻有一身巨力而已,而且我的修為也隻是入門,甚至連皇甫彥明都敵不過,如何能逼出神秘山穀的主人。”


    司空晏眼神深邃收回視線,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秦月有所保留,可能沒有說真話。


    蘇雨澤還是一臉懵,看了看司空晏又看了看秦月,見大家都沉默才好奇問道:“你們在說什麽啊,什麽神秘山穀,什麽修為入門?”


    皇甫彥明對司空晏沒有好臉色,“你帶來的人,你自己給他解釋。”


    司空晏依舊麵無表情靠著柱子,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蘇雨澤對秦月笑了起來,“你們在說什麽,為什麽我聽不太懂。”


    秦月小聲給蘇雨澤解釋,除了神秘山穀囚禁著司空晏娘這件事,其餘的事都給蘇雨澤說了。


    蘇雨澤聽完,神情震驚看向皇甫彥明,“長生功法就是修仙功法,你是修仙者,那你豈不是神仙?”


    蘇雨澤黯然神傷,如果皇甫彥明真的修成神仙。


    他的仇還怎麽報?


    秦月突然捂唇輕笑出聲,然後敲了敲蘇雨澤頭,柔聲道:“你是不是傻,修仙之道哪有那麽容易,有的修仙者還比不上單純的習武者,據我所知,丹修和陣修,他們擅長的都是輔助手段,二流高手都能殺死他們。不過修仙者擁有各種神奇手段,所以不那麽容易被害。”


    蘇雨澤一臉好奇問道:“修仙者都擁有哪些神奇手段?”


    秦月見蘇雨澤感興趣,便想把腦海裏那些關於修仙界的信息說一些出來,卻被皇甫彥明打斷。


    “修仙界早在萬年前便消失,幸存的修仙者,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而且大多都隱藏身份過隱居的生活。


    心月說的丹修和符修,那些都是傳說中才會出現的,現實中的修仙者,強過練武者的隻有壽命。


    而且修仙者怕沾因果,輕易不會殺人,因為會渡心魔劫。”


    司空晏聽見心魔劫這三個字,若有所思看著秦月,想起了暗一說的話。


    他娘也曾像秦心月那樣失去理智,陷入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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