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淩聽完陳丹丹的話後,也知道誤會已深,解釋隻會變成掩飾,既然如此,又何必為了還不認識的人,委屈他自己呢?


    他想到這裏後,決定不再為了王菲菲繼續再客氣下去,他大笑道:“陳師姐說得對,師弟就是想搶資格證,你們是交,還是不交呢?”


    四人聽罷,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們對張子淩怒目而視,不僅如此,他們還做好了戰鬥準備,準備尋找機會,隨時對張子淩展開猛烈進攻。


    可當他們看到周圍密密麻麻地藤條越來越靠近後,瞬間慫了,那敢再亂動分毫,這還不算,他們未免誤會,將握緊武器的手放開了,並且為表誠意,連防備的動作也不敢再做。


    這就是人性,除非是非生即死的選擇,要不然,當實力不如人之時,再有不滿也會選擇忍讓。


    王菲菲也明白在巨木森林內,根本不可能是張子淩對手,無奈道:“張師弟,我們不是你對手。”


    王菲菲說罷,將資格證扔給張子淩。


    張子淩接過資格證後,看了四人一眼,讚賞道:“識時務者為俊傑。”


    張子淩說完後,朝南方走了。


    王菲菲等張子淩走遠後,對三人說道:“那五位師兄,到底是有多傻,才會在遍布木屬性靈氣的巨木森林內,招惹張子淩這個純木天靈根的修士。”


    陳丹丹聽完王菲菲的話後,疑問道:“菲菲,難道在這裏,張子淩能無敵不成。”


    “丹丹,張子淩是否無敵我不清楚,但起碼他在這裏,可以借助地利優勢,用出很多在外麵無法用出來的木係術法。”


    陳丹丹聽完王菲菲的解釋後,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難怪張子淩的術法威力那麽強大,我們九位築基期修士,竟然被他一個術法全困住,原來他這個術法隻能在這裏使用。”


    王菲菲總結道:“在此地,我們隻付出一張資格證的代價,就能將張子淩這個瘟神送走,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其他的事情,留待擂台賽時,再作計較也不遲,何必為了一口氣,爭這一日之長短呢?”


    三人均覺得王菲菲說得有理,紛紛點頭附和。


    張子淩得到資格證後,尋到一棵非常隱蔽的大樹,用純木靈力人為的製作一個樹洞出來,當樹洞弄好後,他走了進去,用純木靈力將樹洞徹底地封死。


    由於他是純木天靈根,所以跟木屬性的靈氣同源,因此,他在木屬性環繞的巨木森林內,藏身於樹中,就算是用神識觀察,也察覺不出異樣來。


    也就是說,他躲藏在樹中間裏麵,乃是最安全不過的藏身之地。


    張子淩見藏身之處已弄好,將搶來的靈石拿出來一算,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他那裏能想到,隻不過是順勢而為之的事情,竟然搶來了兩百萬塊下品靈石和兩百五十瓶極品培元丹,比他存了十一年的財富,還要多得多。


    這奪人錢財果然如傳說中的一般,乃是來錢最快的行當,難怪自古流傳著一句話:“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


    張子淩算完靈石後,終於徹底地明白過來,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的修士,寧願背著一輩子罵名,也要前赴後繼的當強盜、土匪、海盜。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皆是有其原因的。


    雖然這個原因上不了台麵,但足夠吸引無數想改變命運的亡命之徒。


    不過想想也是,將別人辛勤勞動一生聚集而來的財富,徹底地據為己有,確實能一夜暴富,而有了這些財富後,被人罵下或詛咒下,又有何妨呢?


    張子淩躲藏在樹裏,安安靜靜地閉目休息,他並不知道,外麵的參賽者為了爭奪資格證,打得不可開交起來,打到最後,眾人都打出了脾氣,不再留手。


    隨著參賽者下狠手,資格證區域內,頓時掀起連場腥風血雨,鬧出了不少人命來。


    而樹裏麵的張子淩則跟外麵完全不一樣,不僅風平浪靜,而且還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


    此時此刻,樹裏樹外形成鮮明對比,說是冰火兩重天也不為過。


    三天一到,所有人都被強行傳送出去。


    無資格證的參賽弟子,被大陣傳送到儀式廣場。


    而有資格證的弟子,則被大陣傳送到進行抽簽的比賽場裏。


    眾人進入後,依照裁判員的指示,進行抽簽。


    抽簽完成後,眾人按照抽簽出來的結果,選擇各自的比賽場。


    張子淩通過抽簽,抽到第十一號比賽場,他通過專門的傳送法陣,傳送到比賽場後,進入到休息區域內休息。


    他算了下時間,發現還有三個時辰,這三個時辰也是讓觀眾進場的時間。


    內外門大比是同時舉行的,三十三個比賽場,外門二十個,內門十三個,因而,外門會比內門快出結果,而內門則會慢上許多。


    內門決出八強後,將會移師到真傳弟子的比賽場,進行最後的角逐。


    同一時間,外海與內海交界地帶的帝之島附近海域。


    血心蘭像往常一樣,到處尋覓正道修士獵殺。


    當她經過一個無人小島嶼時,無意中碰見一群歡喜魔宗的魔修,正準備欺負一班正道女修。


    血心蘭作為女修,最討厭的事情,莫過於強迫女修,這不,她一見到這種情況,立即運起身法,阻止了魔修的惡行。


    魔修被人阻礙了好事,大怒道:“血心蘭,你是不是有毛病,我們歡喜聖宗跟你們血魔聖宗,向來河水不犯井水,你破壞我們的好事幹嘛?”


    血心蘭嗬嗬道:“房行樂,我血心蘭愛怎麽玩就怎麽玩,你管得著嗎?”


    房行樂聞言,怒形於色道:“血心蘭,你隻不過是血天師的爐鼎罷了,囂張什麽呢?”


    房行樂在盛怒下,連一點臉麵也不給血心蘭留,將她最不願意聽到的事情,當眾說了出來。


    隨著這句話落下,血心蘭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盛怒下的她,那會再管同道不同道,直接使出“血魔九式”攻擊房行樂。


    房行樂沒想過血心蘭敢動手,一時不察下,被血心蘭擊中,倒地不起。


    血心蘭既以出手,豈會再客氣,這不,她見一擊得手,更不會留情,大開殺戒起來。


    房行樂見此情形,那還會不知道,他因為口沒遮攔,所以將血心蘭的殺心引起。


    而此時此地,他受了重創,已無一戰之力,因而,他除了求饒外,已無生機,這不,他馬上向血心蘭求饒道:“血心蘭,是我嘴賤,我道歉,求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血心蘭殺心已定,連應都沒應一下,繼續殺人,房行樂見生機已絕,破口大罵道:“血心蘭,你擅自殺戮我們,一定不得好死,我們歡喜聖宗一定不會放過你。”


    血心蘭笑嘻嘻道:“房行樂,隻要我將你們全部殺幹淨了,我就不信你們歡喜魔宗,還會專門為你們這班廢物,尋找術數大師來算出凶手,而隻要沒有術數大師幫忙,誰會知道是我血心蘭幹的好事,你們放心,我會連你們的靈魂也不浪費,通通地煉入進鮮血精華中,讓你們可以永生永世的發揮作用,絕不會埋沒掉你們的才華。”


    數十息後,房行樂等人已經全部變成血液,供血心蘭修煉“血魔九式”。


    血心蘭將血液精華煉入雙手後,對正道的女修道:“你們這些正道的女人最是討厭,半點實力沒有,竟然還學人出來招搖,既然你們那麽不珍惜性命,那就變成血液供我修煉吧!總好過淪為歡喜魔宗的玩物。”


    血心蘭說完後,運起功法,出手殺戮正道女修。


    女修們早就被房行樂等人製住,那還有半點反抗餘地,她們不停地求饒,可是她們的求饒對於血心蘭這種以殺為樂的女魔頭而言,半點作用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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