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淩將靈具種子當垃圾亂扔,什麽飛刺、藤條、靈鐵樹、其他靈樹一大堆,通通地向古立基的方向拋去。


    古立基麵對如此數量的靈植攻擊,不得不抽出腳下的飛劍應對。


    可是抽出腳下的飛劍後,將不可避免地往下方掉去,而掉下去,等同於給張子淩騰出了時間,收取飛劍。


    果然,張子淩的怪招,起到了意想不到地奇效,沒了古立基的神識加持後,飛劍頓成無主之物。


    這不,他趁飛劍失去控製之機,控製左手臂上的藤條,非常輕鬆地在飛劍的劍柄上,圈了一圈後,順勢往回一拉,然後伸手一接,將古立基的飛劍順手收到儲物戒指裏麵。


    張子淩的這一收,使古立基和飛劍的聯係,徹徹底底地斷了,而失了一把飛劍後,古立基的實力,當場被削弱了不少。


    因而,這一回合的較量,以張子淩完勝告終。


    擂台上的兩人,你來我往,鬥得難分難解,從擂台鬥到天上,使觀賽席上的觀眾,大呼過癮。


    其實也難怪他們會這樣,畢竟他們要麽是凡人,要麽是沒有經曆過生死相搏的弟子,因此,他們何曾見過如此精彩絕倫地鬥法。


    可以這樣說,要不是他們親眼所見,僅憑道聽途說,如何能有那麽大的視覺衝擊力呢?


    這不,視覺上的刺激,使觀眾們熱情高漲、歡呼雀躍,不停地為兩位參賽者大聲的歡呼、鼓勵。


    長老區域內,李玄明忍不住的讚賞道:“精彩,張子淩吸取了前三場的鬥法經驗後,正以飛快的速度進步著,他上一場在靈具上吃了虧,這一場就能臨陣製作出簡易靈具來輔助鬥法,說是心靈手巧也不為過,不僅如此,他所製作出來的簡易靈具,聞所未聞,從未在東域修真界出現過,估計是他突發奇想,臨時想出來的新型靈具,李師弟,你這徒弟的腦袋,真不知道是什麽構造,竟然能自行創造出新型靈具來,實在是天賦異稟,光憑這種奇思妙想,就足以證明他的優秀。”


    李玄明說完後,金日奇接口道:“這還不算,張子淩的鬥法,越來越流暢,越來越靈動,進步速度之快,同樣是聞所未聞。”


    李顯見張子淩表現的那麽好,心情舒暢,等兩人說完後,笑笑道:“兩位師兄,我們家子淩所欠缺的東西,正是鬥法經驗,他的術法、刀法早就到了大成之境,可是他從來不曾與人鬥過法,因而,他的臨場經驗不足,經常會吃這樣,那樣的虧,但正因為這樣,所以他猶如白紙一張,可以隨意描繪,這不,他每一場鬥法後,都會虛心的去吸取經驗、總結經驗,隨著鬥法經驗的不斷增加,他當然會越打越流暢,越打越靈動了,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最終將打出屬於他自己的節奏來。”


    李顯說完後,李玄明笑著問道:“李師弟,你看著自己的弟子,一場一場的進步著,會不會感到特別興奮。”


    李顯笑著回道:“李師兄,這是肯定的,正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師父隻不過是領路人罷了,走出什麽樣的路,最終還是要靠他們自已,而作為師父,看著自己所教導的弟子,一步一個腳印的成長,自然是件值得興奮的事情。”


    “那是,弟子從一開始的模仿師父,追隨師父的腳步,最終成長到走出一條屬於他們自己的路,對於我們這些師父而言,就如同雕刻師將一塊未經雕刻的璞玉,打磨成晶瑩剔透的美玉般,令人陶醉。”


    寧飛飛笑著接道:“李師兄說得對,正如同當初我們的師父,對我們循循善誘,手把手的教育我們,保護我們,引領我們,讓我們有成長起來的機會一樣。”


    寧飛飛的話音一落,令眾人回憶起跟隨師父的日子,都會心的笑了起來,正是這一代代的師父、徒弟(傳承、交接),構建成無比龐大的太玄宗。


    古立基將張子淩的所有攻擊化解掉,不可避免地落回到擂台上。


    而張子淩則借助藤條之力,不停地跳躍,留在了空中。


    不僅如此,他還借助居高臨下的優勢,時不時的使用“木刺術”,從上往下攻擊古立基,使他忙於應付,疲於奔命。


    古立基知道再這樣下去,將進入張子淩的攻擊節奏中,被他徹底地壓製住,再無勝出的可能。


    因而,古立基決定不再保留實力,快速地從儲物戒指裏麵,拿出為後麵比賽準備的秘密武器,五個特製靈器土靈葫蘆和五個特製靈器金靈葫蘆。


    這十個屬性葫蘆裏麵,都特意存滿由金丹期修士練化而成的靈沙、銳金靈氣。


    內外門大比之所以會禁靈符、靈旗、靈丹、靈寵和靈傀,是因為這五種的使用門檻低,又太過逆天,所以很容易作弊,因此,不得不加以製止。


    靈符是修士早就製作好的符籙,隻需要很少的靈力,就能夠隨意激發使用,除非是特別高階的靈符,要不然,幾乎沒有任何地等階限製。


    試想想,如果參賽弟子,拿著幾張金丹中後期的攻擊、防禦類靈符上擂台,還用比嗎?


    靈旗跟靈符一樣,也是修士早就製作好的陣旗,使用門檻也是有等於無。


    而靈寵和靈傀也是同樣的道理,隻要有人想要作弊,隨時都能夠弄到金丹期以上的靈寵與靈傀,根本沒有任何地公平性可言。


    至於說靈丹,那就更不用說了,隨便一粒就能夠改變戰果。


    而其他的靈具則不同,以輔助為主,因為受修為所限,所以過於逆天的根本用不了。


    因此,這類靈具皆不受限製,可以任意地使用。


    正是因為屬性葫蘆不受限製,又能夠提升戰力,所以每一屆的參賽弟子,皆會在屬性葫蘆上大作文章。


    其實太玄宗的高層對於這個情況,也是非常地無奈。


    處理吧!


    絕對會令整個宗門的既得利益者,聯起手來反抗,說是群起而攻之也不為過。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這個規矩,乃是太玄宗的立宗祖師,親自定立下來的製度,所以他們有足夠的理由,據理力爭。


    而不處理吧!!!


    又會令寒門難出貴子。


    或許,這就是修真界最真實的現象吧!


    不存在絕對公平。


    不過想想也是,你要出身條件好的修士,明明有家裏提供的靈石不用,偏偏要與出身不好的修士一樣,去掃大街賺錢,有可能嗎?


    正因如此,每屆的內門大比,比得皆是後勤,要是後勤跟不上,絕難勝出。


    古立基一拿出靈葫,快速地將靈沙、銳金靈力放出。


    靈沙一出葫蘆,瞬間在古立基的身前化成土盾。


    而銳金靈力則注入進飛劍中。


    隨著銳金靈力的注入,飛劍一時間鋒芒畢露、金光大作,讓人一看就知道不同凡響。


    古立基做完一切準備工作後,先運起靈力,接著緊握手中的飛劍,向身在高空中的張子淩全力一斬。


    隨著他的斬擊完成,一道銳金月牙劍氣,以極快地速度向張子淩斬擊而去。


    張子淩見劍氣襲來,為了更加靈活,迅速地用出控物術之中的隔空禦物,禦使繡春刀,飛快地躲開銳金月牙劍氣。


    古立基見張子淩躲過“月牙天衝”,立即運使靈力,連續揮舞飛劍,向身在高空中的張子淩,發出數十斬的“月牙天衝”。


    隨著古立基的斬擊落下,數十道銳金月牙劍氣,交錯著向天空中的張子淩快速斬去。


    而張子淩則控製著飛刀躲避“月牙天衝”,他麵對如此密集的月牙劍氣,也是頭皮發麻,被弄得左支右絀、險象環生,數次差點被斬中。


    正當張子淩忙於應付“月牙天衝”,疲於奔命之時,古立基趁機偷襲,手臂全力一扔,將手中的飛劍,當成武器射向張子淩。


    隨著飛劍離手,飛劍帶著無堅不摧地銳金靈力,向張子淩的方向極速射去。


    由於飛劍的速度太快,所以等張子淩發現的時候,已經太遲了,他雖然險之又險地躲過飛劍,但他身上不可避免地被銳金劍氣劃過,隱隱作痛。


    好在他隻是被劍氣劃過,身上的特製靈器黑色法衣防得住,要不然,以銳金靈力的穿透性,他絕對會被一穿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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