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宮區域內,“惡貫滿盈”四人幹完壞事後,心滿意足、心情舒暢。


    他們正慢條斯理地穿著衣服。


    期間,他們由於潔淨了身心的緣故,所以哼唱起家鄉的歌謠,看他們的樣子,要多高興,有多高興,一點都不像做過壞事的人兒。


    當他們整理好衣裳後,扔下已經被采補致死的小偷女修,以及被采補致瘋的路遙,慢悠悠的離開了出事地,往內海的方向飛去。


    他們身處異域,犯下如此歹毒之事,竟然表現的如此輕鬆淡定,難道他們不怕百花宮這個地主,找他們麻煩嗎?


    說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他們之所以會那麽輕鬆淡定,是因為他們認為做下惡事的地方,人跡罕至,所以肯定不會有什麽手尾留下,因此,他們深信他們所作之事,肯定不會被人發現,就算被人發現,也是以後的事情。


    屆時,他們早就跑到了外海,還怕百花宮追到外海魔修的地盤,找他們麻煩嗎?


    正因如此,他們才會不慌不忙、有恃無恐。


    想法雖好,但奈何,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他們漏算了抓小偷女修路遙的弟弟路遠,路遠見姐姐路遙久久未歸,生怕她出事,尋著姐姐路遙專門留下的線索,找到了出事地點。


    當路遠發現被采補致死的小偷,以及已經瘋了的姐姐後,馬上將事情上報到百花宮。


    百花宮乃是女修門派,最是痛恨采花賊,一接到路遠報案,知道了是采花這種首惡,那可能不重視。


    這不,她們立即派出了偵查隊,趕去現場調查,偵查隊一趕到現場,依照現場所留下的大量線索,追蹤到“惡貫滿盈”四人。


    四人被百花宮的偵查隊突然襲擊,嚇了一大跳。


    好在他們實力超群,並不怕偵查隊的圍剿,無比輕鬆的將偵查隊擊退,要不是害怕百花宮這個地主,憑他們的實力,那些偵查隊早就死傷慘重了,豈能堂而皇之地全身而退。


    雖然他們自認為給了百花宮麵子,但他們的行為,無疑於捅了馬蜂窩。


    這不,偵查隊不夠打,百花宮就派出了軍隊,軍隊不夠打,百花宮就派出了暗閣。


    隨著百花宮的援軍越來越多,高手也是越來越強。


    這時候,“惡貫滿盈”四人終於償到了惡果,猶如喪家之犬般,被百花宮的女修追得屁滾尿流、瑟瑟發抖。


    最後,他們被暗閣的大部隊團團圍住,插翅難飛。


    花鳳來自於中域,屬知中域的所有勢力,因而,她一見到“惡貫滿盈”四人身上的服飾,馬上就認出了四人來曆,她對四人惡狠狠道:“豈有此理,你們慈悲一脈實在是太過目中無人、欺人太甚,竟然敢從中域,千裏迢迢地跑來我們東域百花宮地界亂來,置我們百花宮的顏麵於何地,要是不讓你們死在這裏,豈不是對不起被你們糟蹋的兩位姑娘。”


    此處為東域,離中域何止十萬八千裏,“惡貫滿盈”四人身處異域,說是孤魂野鬼也不為過,要是沒人知道他們的身份,他們就算實力超群,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也是雙拳難敵四手,那可能是地主百花宮的對手,而打不過百花宮的後果,必然是死路一條。


    然而,天無絕人之路!!!


    在東域這個偏遠之地,竟然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


    而知道,代表著顧慮。


    這不,本來還以為必死無疑的惡,一聽到來人知道他們的身份,頓時大喜過望,暗道有門,他馬上回道:“我們四人叫“惡貫滿盈”,道友,不知道應該怎麽稱呼呢?此次事情確實是我們不對,我們願意賠禮道歉,希望道友可以看在我們慈悲一脈的份上,原諒則個。”


    由於修士逆天而行、與天爭命,所以為了爭奪機緣,常常會因為這樣或那樣的事情發生矛盾,所以,爭鬥是不可避免地事情。


    因此,修真界中自有規矩,除非是深仇大恨,要不然,修士在互相廝殺之前,也會出於禮貌,給出足夠的交談時間。


    而這些時間,就是用來化幹戈為玉帛的。


    這不,花鳳因為是公務,所以嚴格按照修真界的規矩,給足了“惡貫滿盈”四人說話的時間,至於說能不能說動她,那就是後話了。


    當她聽“惡貫滿盈”說完,公事公辦道:“我叫花鳳,添為百花宮的暗閣閣主,“惡貫滿盈”,想不到會是你們四人,你們是慈悲一脈最強的四大天王,在慈非一脈內,地位尊崇,如果你們不是在我們百花宮內,犯下了必死的首惡之罪,看在你們慈悲一脈的份上,倒不是不能放過你們,但你們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在我們百花宮地界,無視我們的刑律,犯下了采花惡行,置我們百花宮的顏麵於何地,因而,你們是不死也不行了,動手。”


    惡趕在百花宮修士出手前,交涉道:“花閣主,有事好商量,你既然知道我們四人身份,應該知道我們四人有一種禁術“以身化佛”,真要動起手來,雖然我們將必死無疑,但我們豈會甘心受死,肯定會使出禁術“以身化佛”,跟你們來個同歸於盡,不僅如此,我們慈悲一脈絕不會就此罷休,事後,絕對會派出高手來東域,找你們百花宮要個交待,花閣主,不過是兩個小女修的性命罷了,我們將身上的所有財物,全給你當賠償就是了,何必非要弄得你死我活呢?”


    惡說完後,立即從三個弟弟身上,搜刮出幾個儲物戒指,然後,連同他自己的儲物戒指,一同扔給了花鳳。


    花鳳接過儲物戒指後,掃了一眼,暗道:“惡貫滿盈四人的“以身化佛”,乃是業力入體之術,在業力沒用完之前,乃是真正的不死之身,一旦跟他們正麵開戰,我們百花宮將死傷慘重,這還不算,還有後麵無休無止、層出不窮地報複行動,因而,跟他們硬碰硬,實在是得不償失之舉,罷了,為了兩個女散修,死那麽多人,確實沒必要。”


    念罷,花鳳警告道:“惡貫滿盈,你們給我有多遠,滾多遠,要是再敢犯事,我們百花宮就算要犧牲點人手,也要將你們剝皮拆骨,不僅如此,事後,不是你們慈悲一脈,找不找我們百花宮麻煩的問題,而是我們百花宮肯定會去中域,找你們慈悲一脈算賬。”


    惡聞言,馬上拱手一禮道:“花閣主,請放心,絕不再犯,告辭。”


    惡說完後,帶著三人,灰溜溜的逃了。


    暗一不解,問道:“閣主,為什麽要放了他們呢?”


    花鳳見暗一多事,看了他一眼,暗一隨即閉嘴。


    第五輪內外門大比結束後,張子淩跟隨眾人回到青木峰,在快到青木峰的時候,寧飛飛遞給張子淩一個儲物戒指道:“子淩,這是靈水峰金丹長老,冷冰冰真人送給你的謝禮,這謝禮有兩層意思,一是謝謝你手下留情,二是為淩若水的魯莽賠罪。”


    寧飛飛說完後,張子淩神識一觀,發現儲物戒指裏麵,竟然有三千萬塊下品靈石,頓時喜出望外,暗道:“隻不過是留下手,竟然有三千萬塊下品靈石的收入,看來,以後隻要有機會,要多多留手才行,真沒想到,這才是發家致富的不二法門。”


    到了青木峰,張子淩跟眾人道別後,往後山樹屋飛去,他一回到樹屋,再也忍不住,倒頭便睡,他實在是太累了。


    不過也難怪他會如此,經過三場高強度的生死戰,他早就精疲力盡、疲憊不堪。


    第二天一大早。


    張子淩起來洗漱穿戴後,準備前往坊市買把繡春刀,順便買個木靈葫蘆裝備一下。


    他才一出樹屋,就碰到正在采摘靈果的李靈兒。


    李靈兒見張子淩出來,馬上上前道:“師哥,你那麽早出門,要去那裏呀?”


    自從張子淩將後山種滿靈果樹後,李靈兒每天一大早,都會準時前來采摘靈果,或吃,或招待客人。


    張子淩聽李靈兒問起,笑著回道:“靈兒,師哥的這幾場比賽,皆是在屬性靈葫上吃大虧,連靈器極品的繡春刀,也被淩若水收走了,可以說是一窮二白,要啥沒啥,好在有冷師叔這陣急時雨,讓師哥得了三千萬塊下品靈石,有了靈石後,自然要去坊市來個鳥槍換炮。”


    李靈兒聽到張子淩要去坊市後,快速地走到他身邊,抱起他手臂,撒嬌道:“師哥,師哥,我也要去。”


    張子淩向來疼李靈兒,見她撒嬌,點了點頭,帶上她前往坊市。


    前往坊市途中,發生了很奇怪的事情,一路上所遇到的內外門弟子(執事、常務執事、執事長老、常務長老)皆會主動向張子淩(或行禮、或問好、或點頭),搞得他不知所措、頻頻回禮。


    這等咄咄怪事,讓他一頭霧水,百思不得其解。


    張子淩想不出其中原因,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向來內向,隻喜歡宅在後山修煉,甚少過問外界的事情,那懂得那些彎彎道道。


    好在半路上遇到大師兄丁守中,經他一番點醒後,方才解開心中迷團。


    丁守中在知道張子淩所遇之事後,哈哈大笑道:“子淩,難道你不知道你現在有多出名嗎?為受辱的兄姐出頭,怒而拔刀,以築基期的修為,逼得金丹真人低頭讓路,並且當著他麵,殺了他家的三個築基期後輩,讓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刷新了東域修真界的曆史,說是威名遠播也不為過,特別是那一句,隻要你張子淩在世一日,你的親人比修士還高貴,道出了多少修士的心聲,隨後,更是在內門大比上,五遇強敵,五戰五捷,進階十六強,如今得你,早已今非昔比,已被列為本屆黑馬,名動太玄,自然備受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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