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林錦凡的疑惑
“vikaa，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啊？哼”
“您又看出來什麽了？”徐嘉翻著書問道
“我看出來你們這是演戲給我看的。”
徐嘉聽到母親這麽說，頓時緊張的放下了書。
“怎麽會呢媽，是不是您不喜歡他才這麽說的？我看你們聊的挺開心啊。”
“我就是知道你們沒什麽，我也就沒什麽戒備心。但是你也不能總想著糊弄我吧？”徐嘉母親轉過頭說
“我真沒有，我現在隻想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你這個想法我是支持的，女人該有自己的事業。可美國也能發展你的事業，你說是不是？”徐嘉母親對著鏡子裏的徐嘉說
“對，有道理。華夏也能發展我的事業，我沒必要一定去美國，更關鍵的是，我現在很喜歡我這份工作。”
“可是我的vikaa，我在美國呀。”
“親愛的angel女士，您也是可以回華夏的，並且這裏的人十分歡迎你回來。我困了我先睡了。”
林錦凡感到五環山莊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除了吳斌，王金飛，陳柏之，李爽幾人，還有一位陌生男子，長得粗眉大耳，頭發稀疏。其他幾人都在自己辦公桌上敲著鍵盤，吳斌和王金飛都站在他身後。
“怎麽樣了腿哥？”
“你來了小凡，現在穩定了很多，篡改的商戶交易數據也都被改回來了。”
“那軟件可以正常運行嗎？”
“現在軟件可以運行，但是衛超說可能部分沒有被發現的漏洞。”吳斌說的衛超就是電腦前頭發稀疏男子
“現在基本沒問題，等他們編輯好防侵入程序就可以了，你們這個還是要加強係統的安防。”衛超回頭說道
“我們現在不是在組建自己的安防小組？”林錦凡問道
“是的，但是沒那麽快。其實大問題沒有，就是襲擾手段，對方沒有把我們完全整癱瘓的意思。”吳斌說道
“盡快吧，明天軟件能運行就行，新功能剛剛上線，如果這時候有什麽問題，影響太惡劣了。”
“你先回去休息，我們在這裏看著。”
林錦凡回到二樓辦公室，辦公桌椅還在。坐在椅子上的林錦凡，想了一會兒，撥通了京北市運營範濤的電話。
“我是林錦凡，睡了沒有？”
“剛睡著，怎麽了林總？”範濤迷迷糊糊的說
“你最近在京北，有沒有得罪什麽人？”
“沒有啊，發生什麽事了嗎林總？”
“沒有就好，我問問。你接著睡吧，盡量不要和別人發生矛盾，有問題及時匯報到公司。”
“好的，林總。”範濤莫名其妙的掛了電話
事情離林錦凡猜想又近了一步，如果不是範濤出了問題，那麽可能性隻有一個。還需要再和聞思思確認一下，之所以如此確定就是朱衛基，因為被篡改交易信息的商戶全部都在京北，這非常符合朱衛基一貫做事手法。
林錦凡非常了解朱衛基，朱衛基對於自己的自信體現在他覺得十拿九穩的事情，就會故意讓你知道事情是他做的，你卻沒有辦法，殺人誅心。
“這麽大仇恨嗎？哼哼，搞得你倒是像是個受害者。”
林錦凡自言自語著從抽屜裏拿出煙，點燃抽了一支，已經有段時間沒抽煙的林錦凡，被第一口嗆到了。
“咳咳，咳”
林錦凡在想，如果真的是他，自己該怎麽樣去反擊？坐以待斃，顯然是不現實的事情，已經一而再的退讓，難道再做一次丟盔棄甲的逃兵嗎？
“嗬嗬，你去做夢吧。”林錦凡沒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氣度，隻是機遇未到而已。
第二天早上八九點鍾，還在睡夢中的聞思思，接到了林錦凡的電話。
“怎麽了小凡哥？”聞思思一改往常稱呼迷迷糊糊的說
“還沒醒？晚點打給你？”
“沒事，馬上就起床了，是有什麽事兒嗎？”
“一點小事情，你和朱衛基之間怎麽回事？”
“朱衛基？就是那個哈哈出行的朱總？”聞思思聽到這個反感的名字，腦子清醒了大半。
“對，我知道你們之間有些矛盾，能和我說說大概情況嗎？”
“也沒什麽不能說的，他們，就是朱衛基還有那個趙總。”
“趙蘇偉？”
“對，他們都不是什麽好人，通過我們公司說是要投資電影，意圖不純，有次差點把我喝死在包廂內。”
“就這麽簡單？”
“簡單？你覺得這是一件簡單的小事？”如果問思思聽到朱衛基的名字隻是半醒，那現在聽到林錦凡說自己的遭遇隻是簡單的小事，她已經完全清醒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隻是因為對你的追求，所以幾次找你麻煩，糾纏於你？”
“你可以這麽理解，他還給公司壓力，要讓我...哎，總之就是這些事，難道你覺得這些都是小事？還是在你眼裏你覺得我們女人，或者我們這種混跡娛樂圈的女人就應該是別人等價交換的床地工具？”
聞思思越說越激動，林錦凡被問傻了眼，原本簡單的一個問題，忽然被問的這麽複雜。
“我沒有這個意思你千萬別誤會，我現在隻是懷疑，會不會是因為他知道你們認識我，所以給你們製造麻煩？”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們總共也沒見過幾次。”
林錦凡提出的疑問，讓聞思思覺得他是真心實意想搞清楚問題而已，否則不會提出問題根源在自己身上這種設想，聞思思也就沒有了之前的計較。
“好吧，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你們自己多注意安全。”
“查到了小凡，攻擊的兩個ip地址確實都在京北。”吳斌走近林錦凡說
“怎麽了？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聞思思緊張的問
“沒什麽事，多注意安全。有什麽我會告訴你們。”林錦凡掛了電話
“看來對方根本沒有避諱我們的意思。”
“嗯，你是不是懷疑他們？”吳斌確認了ip地址之後，知道林錦凡所說的就是朱衛基幾人。
“這還用懷疑嗎？已經明擺著的事情了。”
“把我們怎麽辦，先報警？”吳斌說道
“報警？資金沒有損失，即使報警話費不知道多久，把人抓住，你覺得這能是他們自己動手的？最後找個替罪的，不了了之。”林錦凡苦笑著說
“那怎麽辦？越往後我們係統越複雜，可能出現的漏洞就越多，長此以往，我們疲於應對啊。”
“現在就組建龐大的安防團隊不大可能，有沒有花錢少的辦法？”
“包給專業的安防公司，我知道美國有一家牛皮的公司，買他們工程軟件吧。”
“不行，用別人的東西，必然會造成數據外露。”現在就把自己完全暴露在所有人視線之下，最有價值的東西全部交給別人管理，林錦凡是不放心的。
“你也不用想那麽多，國外公司商業信譽上還是過的去的。再說，我們現在的數據，對他們未必有用，如果後期有重要的數據，我們再調整也來的及。”吳斌勸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怕完全依賴別人，關鍵時刻起了惰性。你那個朋友現在在哪裏工作？”
“衛超？”
林錦凡點了點頭
“他自己專門外界小網站的開發和安防，當初我邀請他進我們公司，剛好他家裏有些事情，再加上他不太喜歡被約束。”
“他技術怎麽樣？”
“技術還是很過硬的，聯信發曾經高價請他，也被他拒絕了。”
林錦凡知道吳斌說的聯信發也是一家新起的網絡安防公司，能高價邀請衛超，專業上是肯定的。
“那你覺得你再邀請他，成功幾率有多大？”
“要他來組建安防團隊，那是絕對可以的。隻是可能價格上。”吳斌遲疑道
“好，那就是沒問題了。你不是有兩千萬預算，花五百萬預算在安防上？”
“五百萬也撐不了一年啊。”吳斌擔心的說
“一年？半年就足夠了。”
“半年你就能拿到投資？”吳斌沒有想到林錦凡的預算隻是半年而已，那對於手上可用資金是非常充裕的。
“應該可以，五百萬不行，你就花一千萬。”林錦凡心中預計時間隻有三個月而已，他要在三個月內拿到第二筆融資。
“你要在這麽說，我心裏就有底了，五百萬應該是夠了。你放心，我來去找他談。”
“那就交給你了。”
平海市，聞思思家
聞思思掛了林錦凡電話，沒有了睡意。她隱約聽到什麽ip地址，京北，再聯想到朱衛基。
“思思姐你怎麽不睡了，你是不是餓了？”聞思思身旁的譚玉敏也被吵醒了
“林錦凡”
“他找你幹什麽？”
“小敏你知不知道他們那個什麽公司？”
“好像是做互聯網的什麽公司，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聞思思的疑惑，譚玉敏也沒能完全解答，因為她也沒有了解過。
京南市天景大廈十二樓，指尖科技的新辦公室。
“這麽早，怎麽沒有人？”林錦凡來到公司，發現沒有自己先前想象的人頭攢動，招聘那麽多人，今天還是冷冷清清。除了兩個財務，還有辦公室裏忙碌的徐嘉，其他人都不在。
“都去培訓了。”徐嘉回到
“培訓？不是都培訓過了？”
“上次是專業技能培訓，這次是團隊精神培訓。”徐嘉抬起頭，林錦凡才發現徐嘉帶了一副黑框眼鏡，臉上依舊是淡妝輕抹。
“挺好看的。”林錦凡被徐嘉的知性形象驚豔道
“什麽挺好看？”徐嘉明知故問的說
“沒什麽，團隊精神培訓也需要培訓？”
“團隊精神是最需要培訓的東西，尤其是華夏人，全世界強大的國家中，華夏人的團隊合作精神最強。我剛好認識一個美國橄欖球協會的心理專家，最擅長結合亞瑟阿倫博士的三十六問。”
“那是幹什麽的？”
徐嘉歎了一口氣，心中對林錦凡新稱號甩手掌櫃，做實了幾分。林錦凡看到徐嘉的鄙夷，尷尬的撓了撓頭。
“那是一種快速拉近人與人之間關係，建立相互信任的方式。特別適合我們這種新成立的公司，讓新人之間迅速熟悉，建立團隊精神，這是我們公司所缺乏的。”徐嘉解釋道
“你真是太棒了，什麽都考慮的很周到。得女如你，如獲馬氏，也不是，如獲至寶啊。”
“是吧，你就可以更少做一點事情了是嗎？”
“嘿嘿”
林錦凡轉身準備回隔壁辦公室。
“謝謝你。”
“謝我什麽？”
“謝你昨天的配合，雖然你演的不太好。”
“哈哈，一切為了領導服務嘛。”
林錦凡說完手機響了，聞思思給自己打來的電話。
“林大哥你在忙嗎？”聞思思問道
“我還好，有什麽事嗎？”
“沒什麽特別的事，你們那個公司是做什麽的？”
“我們做軟件的，現在做了一款叫雪人的軟件，你可以在應用商店下載。”
“雪人？這個軟件是幹什麽用的？”聞思思接著問
“這是一款關於藝術和技藝學習的平台，裏麵有藝術機構的課程可以買，還有在線約老師線下上課，還有很多學習樂器，技藝，手工藝之類的視頻。例如像鋼琴，吉他，陶藝，根雕，插畫，畫畫......”
林錦凡說著走出徐嘉辦公室。徐嘉故意起身走過林錦凡身邊，聽到了電話裏是個女人聲音。又覺得林錦凡真是那種本事沒多大，花花腸子不少的男人。故意踢了一腳林錦凡的腳後跟，拿著杯子揚長而去。
林錦凡揉著腳，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辦公室。
“林大哥我倒是有個想法，你可以請郭老在上麵教別人武術呀，我小敏說，郭老很厲害。”
“這個想法很好，現在越來越多人對華夏武術感興趣，雖然不能飛簷走壁，至少可以強身健體，隻是郭老神龍見首不見尾。”
“vikaa，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啊？哼”
“您又看出來什麽了？”徐嘉翻著書問道
“我看出來你們這是演戲給我看的。”
徐嘉聽到母親這麽說，頓時緊張的放下了書。
“怎麽會呢媽，是不是您不喜歡他才這麽說的？我看你們聊的挺開心啊。”
“我就是知道你們沒什麽，我也就沒什麽戒備心。但是你也不能總想著糊弄我吧？”徐嘉母親轉過頭說
“我真沒有，我現在隻想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你這個想法我是支持的，女人該有自己的事業。可美國也能發展你的事業，你說是不是？”徐嘉母親對著鏡子裏的徐嘉說
“對，有道理。華夏也能發展我的事業，我沒必要一定去美國，更關鍵的是，我現在很喜歡我這份工作。”
“可是我的vikaa，我在美國呀。”
“親愛的angel女士，您也是可以回華夏的，並且這裏的人十分歡迎你回來。我困了我先睡了。”
林錦凡感到五環山莊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除了吳斌，王金飛，陳柏之，李爽幾人，還有一位陌生男子，長得粗眉大耳，頭發稀疏。其他幾人都在自己辦公桌上敲著鍵盤，吳斌和王金飛都站在他身後。
“怎麽樣了腿哥？”
“你來了小凡，現在穩定了很多，篡改的商戶交易數據也都被改回來了。”
“那軟件可以正常運行嗎？”
“現在軟件可以運行，但是衛超說可能部分沒有被發現的漏洞。”吳斌說的衛超就是電腦前頭發稀疏男子
“現在基本沒問題，等他們編輯好防侵入程序就可以了，你們這個還是要加強係統的安防。”衛超回頭說道
“我們現在不是在組建自己的安防小組？”林錦凡問道
“是的，但是沒那麽快。其實大問題沒有，就是襲擾手段，對方沒有把我們完全整癱瘓的意思。”吳斌說道
“盡快吧，明天軟件能運行就行，新功能剛剛上線，如果這時候有什麽問題，影響太惡劣了。”
“你先回去休息，我們在這裏看著。”
林錦凡回到二樓辦公室，辦公桌椅還在。坐在椅子上的林錦凡，想了一會兒，撥通了京北市運營範濤的電話。
“我是林錦凡，睡了沒有？”
“剛睡著，怎麽了林總？”範濤迷迷糊糊的說
“你最近在京北，有沒有得罪什麽人？”
“沒有啊，發生什麽事了嗎林總？”
“沒有就好，我問問。你接著睡吧，盡量不要和別人發生矛盾，有問題及時匯報到公司。”
“好的，林總。”範濤莫名其妙的掛了電話
事情離林錦凡猜想又近了一步，如果不是範濤出了問題，那麽可能性隻有一個。還需要再和聞思思確認一下，之所以如此確定就是朱衛基，因為被篡改交易信息的商戶全部都在京北，這非常符合朱衛基一貫做事手法。
林錦凡非常了解朱衛基，朱衛基對於自己的自信體現在他覺得十拿九穩的事情，就會故意讓你知道事情是他做的，你卻沒有辦法，殺人誅心。
“這麽大仇恨嗎？哼哼，搞得你倒是像是個受害者。”
林錦凡自言自語著從抽屜裏拿出煙，點燃抽了一支，已經有段時間沒抽煙的林錦凡，被第一口嗆到了。
“咳咳，咳”
林錦凡在想，如果真的是他，自己該怎麽樣去反擊？坐以待斃，顯然是不現實的事情，已經一而再的退讓，難道再做一次丟盔棄甲的逃兵嗎？
“嗬嗬，你去做夢吧。”林錦凡沒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氣度，隻是機遇未到而已。
第二天早上八九點鍾，還在睡夢中的聞思思，接到了林錦凡的電話。
“怎麽了小凡哥？”聞思思一改往常稱呼迷迷糊糊的說
“還沒醒？晚點打給你？”
“沒事，馬上就起床了，是有什麽事兒嗎？”
“一點小事情，你和朱衛基之間怎麽回事？”
“朱衛基？就是那個哈哈出行的朱總？”聞思思聽到這個反感的名字，腦子清醒了大半。
“對，我知道你們之間有些矛盾，能和我說說大概情況嗎？”
“也沒什麽不能說的，他們，就是朱衛基還有那個趙總。”
“趙蘇偉？”
“對，他們都不是什麽好人，通過我們公司說是要投資電影，意圖不純，有次差點把我喝死在包廂內。”
“就這麽簡單？”
“簡單？你覺得這是一件簡單的小事？”如果問思思聽到朱衛基的名字隻是半醒，那現在聽到林錦凡說自己的遭遇隻是簡單的小事，她已經完全清醒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隻是因為對你的追求，所以幾次找你麻煩，糾纏於你？”
“你可以這麽理解，他還給公司壓力，要讓我...哎，總之就是這些事，難道你覺得這些都是小事？還是在你眼裏你覺得我們女人，或者我們這種混跡娛樂圈的女人就應該是別人等價交換的床地工具？”
聞思思越說越激動，林錦凡被問傻了眼，原本簡單的一個問題，忽然被問的這麽複雜。
“我沒有這個意思你千萬別誤會，我現在隻是懷疑，會不會是因為他知道你們認識我，所以給你們製造麻煩？”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們總共也沒見過幾次。”
林錦凡提出的疑問，讓聞思思覺得他是真心實意想搞清楚問題而已，否則不會提出問題根源在自己身上這種設想，聞思思也就沒有了之前的計較。
“好吧，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你們自己多注意安全。”
“查到了小凡，攻擊的兩個ip地址確實都在京北。”吳斌走近林錦凡說
“怎麽了？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聞思思緊張的問
“沒什麽事，多注意安全。有什麽我會告訴你們。”林錦凡掛了電話
“看來對方根本沒有避諱我們的意思。”
“嗯，你是不是懷疑他們？”吳斌確認了ip地址之後，知道林錦凡所說的就是朱衛基幾人。
“這還用懷疑嗎？已經明擺著的事情了。”
“把我們怎麽辦，先報警？”吳斌說道
“報警？資金沒有損失，即使報警話費不知道多久，把人抓住，你覺得這能是他們自己動手的？最後找個替罪的，不了了之。”林錦凡苦笑著說
“那怎麽辦？越往後我們係統越複雜，可能出現的漏洞就越多，長此以往，我們疲於應對啊。”
“現在就組建龐大的安防團隊不大可能，有沒有花錢少的辦法？”
“包給專業的安防公司，我知道美國有一家牛皮的公司，買他們工程軟件吧。”
“不行，用別人的東西，必然會造成數據外露。”現在就把自己完全暴露在所有人視線之下，最有價值的東西全部交給別人管理，林錦凡是不放心的。
“你也不用想那麽多，國外公司商業信譽上還是過的去的。再說，我們現在的數據，對他們未必有用，如果後期有重要的數據，我們再調整也來的及。”吳斌勸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怕完全依賴別人，關鍵時刻起了惰性。你那個朋友現在在哪裏工作？”
“衛超？”
林錦凡點了點頭
“他自己專門外界小網站的開發和安防，當初我邀請他進我們公司，剛好他家裏有些事情，再加上他不太喜歡被約束。”
“他技術怎麽樣？”
“技術還是很過硬的，聯信發曾經高價請他，也被他拒絕了。”
林錦凡知道吳斌說的聯信發也是一家新起的網絡安防公司，能高價邀請衛超，專業上是肯定的。
“那你覺得你再邀請他，成功幾率有多大？”
“要他來組建安防團隊，那是絕對可以的。隻是可能價格上。”吳斌遲疑道
“好，那就是沒問題了。你不是有兩千萬預算，花五百萬預算在安防上？”
“五百萬也撐不了一年啊。”吳斌擔心的說
“一年？半年就足夠了。”
“半年你就能拿到投資？”吳斌沒有想到林錦凡的預算隻是半年而已，那對於手上可用資金是非常充裕的。
“應該可以，五百萬不行，你就花一千萬。”林錦凡心中預計時間隻有三個月而已，他要在三個月內拿到第二筆融資。
“你要在這麽說，我心裏就有底了，五百萬應該是夠了。你放心，我來去找他談。”
“那就交給你了。”
平海市，聞思思家
聞思思掛了林錦凡電話，沒有了睡意。她隱約聽到什麽ip地址，京北，再聯想到朱衛基。
“思思姐你怎麽不睡了，你是不是餓了？”聞思思身旁的譚玉敏也被吵醒了
“林錦凡”
“他找你幹什麽？”
“小敏你知不知道他們那個什麽公司？”
“好像是做互聯網的什麽公司，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聞思思的疑惑，譚玉敏也沒能完全解答，因為她也沒有了解過。
京南市天景大廈十二樓，指尖科技的新辦公室。
“這麽早，怎麽沒有人？”林錦凡來到公司，發現沒有自己先前想象的人頭攢動，招聘那麽多人，今天還是冷冷清清。除了兩個財務，還有辦公室裏忙碌的徐嘉，其他人都不在。
“都去培訓了。”徐嘉回到
“培訓？不是都培訓過了？”
“上次是專業技能培訓，這次是團隊精神培訓。”徐嘉抬起頭，林錦凡才發現徐嘉帶了一副黑框眼鏡，臉上依舊是淡妝輕抹。
“挺好看的。”林錦凡被徐嘉的知性形象驚豔道
“什麽挺好看？”徐嘉明知故問的說
“沒什麽，團隊精神培訓也需要培訓？”
“團隊精神是最需要培訓的東西，尤其是華夏人，全世界強大的國家中，華夏人的團隊合作精神最強。我剛好認識一個美國橄欖球協會的心理專家，最擅長結合亞瑟阿倫博士的三十六問。”
“那是幹什麽的？”
徐嘉歎了一口氣，心中對林錦凡新稱號甩手掌櫃，做實了幾分。林錦凡看到徐嘉的鄙夷，尷尬的撓了撓頭。
“那是一種快速拉近人與人之間關係，建立相互信任的方式。特別適合我們這種新成立的公司，讓新人之間迅速熟悉，建立團隊精神，這是我們公司所缺乏的。”徐嘉解釋道
“你真是太棒了，什麽都考慮的很周到。得女如你，如獲馬氏，也不是，如獲至寶啊。”
“是吧，你就可以更少做一點事情了是嗎？”
“嘿嘿”
林錦凡轉身準備回隔壁辦公室。
“謝謝你。”
“謝我什麽？”
“謝你昨天的配合，雖然你演的不太好。”
“哈哈，一切為了領導服務嘛。”
林錦凡說完手機響了，聞思思給自己打來的電話。
“林大哥你在忙嗎？”聞思思問道
“我還好，有什麽事嗎？”
“沒什麽特別的事，你們那個公司是做什麽的？”
“我們做軟件的，現在做了一款叫雪人的軟件，你可以在應用商店下載。”
“雪人？這個軟件是幹什麽用的？”聞思思接著問
“這是一款關於藝術和技藝學習的平台，裏麵有藝術機構的課程可以買，還有在線約老師線下上課，還有很多學習樂器，技藝，手工藝之類的視頻。例如像鋼琴，吉他，陶藝，根雕，插畫，畫畫......”
林錦凡說著走出徐嘉辦公室。徐嘉故意起身走過林錦凡身邊，聽到了電話裏是個女人聲音。又覺得林錦凡真是那種本事沒多大，花花腸子不少的男人。故意踢了一腳林錦凡的腳後跟，拿著杯子揚長而去。
林錦凡揉著腳，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辦公室。
“林大哥我倒是有個想法，你可以請郭老在上麵教別人武術呀，我小敏說，郭老很厲害。”
“這個想法很好，現在越來越多人對華夏武術感興趣，雖然不能飛簷走壁，至少可以強身健體，隻是郭老神龍見首不見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