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她們是能夠理解的，畢竟隻要我不真的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那麽她們是絕對不會在意的。”
李珂雖然背後汗毛一立，可他其實也並不慫這種事情，對於自己的妻子們他是有著這方麵的自信……
……吧。
仔細想想他的確沒有正式的對誰求過婚，艾希是她在求婚，而莎拉她們好像也差不多。
“你說不重要就不重要吧，反正我又不是你的妻子，不用去管你的家宅是個怎麽樣。所以我們接下來去哪裏？你應該已經不用再擔心這邊的事情了吧？”
麥伊莎打了個哈欠，她伸出手指了指還在一邊沉睡著的趙信，對著李珂問了出來。
“而且這家夥怎麽辦？你打算帶他去艾歐尼亞麽？”
李珂也看向了趙信，這個曾經自己要追逐的目標現在就在自己的背後躺著，而且就算是在昏迷當中，他依然在不斷地顫抖，嘴唇也不斷的哆嗦著，很顯然就算在昏迷當中，他的內心依然在被戰場所煎熬著。
“那就看他的選擇了，想來也很有趣，幾年前我還在向著他的方向努力，並且覺得異常的絕望。因為就算是他這樣強大的角鬥士依然無法逃脫被殺死的命運，感歎著我自己命運的無常。”
“也就是說他對你沒用了？”
“差不多吧，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利用他，他隻是一個想要報答恩情的人而已，我對他隻有欣賞，其他的想法就沒有了。”
趙信隻是一個凡人英雄而已，他在自己最後的決戰當中幫不上什麽忙，而且李珂說著的不是很喜歡趙信。
當然這和他在s3，s4的時候經常被趙信製裁沒什麽關係，純粹就是趙信的這種性格他並不是很喜歡。盡管兩人有著相似的經曆，可兩個人對這個世界的態度可是完全不同的。
這種不喜歡是現代人的傲慢，覺得趙信效忠於他人隻不過又給自己套上了牢籠，但先在的李珂也是能夠理解這種古代人的思想的。
隻是他本人無法接受繼續給人當仆人罷了。
“而且我和他的關係不怎麽融洽，不管天上的眾神為什麽要將他送到我的身邊，我都不覺得他能夠影響到我什麽。難道他們還打算讓我放過嘉文王子，以此來收服這個稱職的近衛嗎？”
李珂不是很明白天上那群閑的沒事幹的家夥到底在想什麽，想要讓自己成為他們故事當中的角色嗎？為自己增加各種各樣的情節什麽的，和希臘的眾神們簡直有的一比了。
都是一樣無聊且讓人厭煩的家夥們。
“……誰知道呢？”
麥伊莎偏過了頭，李珂說對了，天上就是有人想要讓他像是故事當中的主角一樣產生各種精彩的‘故事’，趙信也的確是因此而出現的，他們希望見到的是王子臥薪嚐膽想要複仇，而為了保護他而投身敵營好友，未婚妻和曾經的教官和老師都因此和他為敵。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們都是為了保護他的性命才這樣做的，當複仇的王子在一對一的戰鬥當中殺死了老師，手刃了朋友，站在曾經可能成為自己的妻子的女孩麵前，並且還是已經懷上仇人的孩子的女孩麵前的時候得知一切的真相。
這種戲劇性的故事才是那些故事之神，傳奇之神想要看到的事情的發展，而不是李珂置身事外，讓嘉文隻仇恨那些注定被李珂殺死的人，然後成為一個普通的平民的故事。他們要看的是凡人在這個過程當中展現的偉大的感情，而不是平淡的，絲毫沒有波瀾的征服故事。
“那樣實在是太不傳奇了！”
這是傳奇之神所說的話。
“好了，我們也該離開了。”
站起了身，李珂看向了弗雷爾卓德的方向，過了這麽久了，自己也應該把世界符文給奧恩送過去了，並且要在那裏看著奧恩將自己的武器打造出來，讓自己和亞托克斯的戰鬥能夠更加的有底氣。
“不看下去了嗎？這個國家的命運什麽的。”
“沒有必要，我給的力量足夠了，而且我既然已經先給出了報酬，那麽緹婭娜就應該展現出自己的價值了，她會做好我想要的一切的。”
李珂很放心這一點，就像他把諾克薩斯交給樂芙蘭一樣，隻有最了解一個國家的內部人員才知道要怎麽才能夠讓他所在的國家盡快的毀滅。所以有了緹婭娜這個二把手來親自賣德瑪西亞，他自然就不用擔心什麽了。
用魔法通知了一下還在敬業的對那些小國們無形施壓的樂芙蘭，讓她知道德瑪西亞現在得了領頭人緹婭娜是自己的人，讓她和對方弄一道公文，解釋一下他為什麽不去他之前說的戰鬥了之後，他就和麥伊莎放棄了凡人的旅行方式，化為一道道的流光向著弗雷爾卓德飛去。
突破音障和雲層的感覺一直都是那麽的美妙，當你的速度快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整個世界都像是一個寬廣的泳池，你隻需要在其中稍微的動動手腳，就能夠很輕鬆的在這個世界當中暢遊。
隻是這一次李珂卻看到了一些奇異的，他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生物。
一些半透明的，長得十分像是鯨魚的生物在他衝破厚厚的雲層的時候從他衝出的雲層當中躍出，就像是海中的鯨魚躍出海麵一樣，這些和鯨魚長得差不多，但卻大多都是半透明的生物帶著雲氣從積雨雲當中鑽出，然後再李珂身邊發出了一聲悠然的長鳴，便又鑽回了雲層當中。
“這是雲鯨，很久遠的生物了，曾經的它們再這個世界的天空當中肆意的馳騁，以空氣中的微生物和魔法為食，但是隨著這個世界的魔法被不斷地利用，還有氣候的變化，曾經天空當中到處都是的雲鯨也接近滅絕了。”
麥伊莎這個時候也撥開雲層來到了李珂的身邊，她和李珂一起看著那些從雲層當中和不斷冒出，又不斷潛入的半透明的鯨魚們，臉上露出了難得的恬靜的笑容。
“隻是現在，因為你讓這個世界的水汽又回到了千萬年之前的水準，所以那些在很久很久以前因為環境變化而沉睡的雲鯨們複蘇了，並且重新回到了這個世界之上。”
她說話的時候，這些半透明的大家夥們就飛到了他們的頭頂，被太陽光照射著，而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隨著陽光穿透它們的身體，它們的身體就變成了仿佛陽光下的肥皂泡泡一樣的顏色。
七彩的流光隨著它們吸入口中的雲氣而流轉，又被它們的皮膚排出，帶起陣陣的漣漪。而李珂他們腳下的雲層更是隨著他們的運動浮現出了流動的七彩的光芒，伴隨著被風吹動的絲絲的細小水霧，讓這個凡人輕易無法踏足的地方映照的如同仙境。
“真是很漂亮的地方。”
“是啊，而且它們死後，它們的身體如果堆集在了一起，那麽這些從出生就不會從天空落下的大家夥們，它們的身體就會溶解到雲層當中，半歲了它們一生的魔法也將會改變它們墜落的雲層，讓片雲層擁有不可思議的神奇能力，能夠讓一個最普通的凡人站在上麵不會掉下去。”
說道這裏的時候麥伊莎的臉上也露出了向往的表情、
“在久遠的以前，久遠到恕瑞瑪還不叫恕瑞瑪的時候，有一個高度發展的王國就建立了一個雲上的城市，我從未見過，但是我卻知道它的樣貌是如何的宏偉和壯麗。”
“然後呢？”
李珂很好奇，他也很想要知道雲上的城市是什麽樣子的。
“然後就被毀滅了，持有世界符文的人相互攻擊的時候哪裏會在乎那麽多。而在世界符文的麵前，不管那個城市是多麽的美麗，在世界符文的力量麵前都不值一提。不過你不用失望，眾神們也為那些工匠的技藝而驚歎，所以天界是有著對應的複製品的，同樣很美麗，隻是並沒有人氣罷了。”
“你想勸我不要用世界符文製造武器？”
“並不是，我隻是想說，你絕對不能夠用那把劍和亞托克斯在符文之地戰鬥。”
向著弗雷爾卓德飛行的兩人之間的氣氛終於嚴肅了起來。
“眾神給我的任務就是如此，你必須確保你們的戰場不會定在符文之地，甚至在天界打都好過在符文之地打。我個人比較建議你們兩個去宇宙空間當中打，就算你們因此把月亮打壞了，也不會直接將符文之地破壞殆盡。”
這次俺是麥伊莎被派過來的真正的目的，如果符文之地被破壞，那麽龍王的封印就會徹底的消失，而李珂和亞托克斯的戰鬥還恰恰有可能會發生在符文之地上。到時候兩個擁有真正神明力量的人在符文之地對哄，恐怕用不了幾個回合，這個精心創造出來的封印地就算是完了。
“我盡量吧。”
李珂搖了搖頭，終身的擔心完全就是多餘的，他本來就打算在和亞托克斯戰鬥的時候盡可能的在宇宙當中打的，反正它們兩個都不需要呼吸。
“那就再好不過了，而作為防止這種情況出現的我可以在你需要的時候開啟一個通向一個位置很不錯的通道，你和亞托克斯在那裏戰鬥就可以了，沒有人會在那裏打擾你們的親熱的。”
她一如既往的調笑著李珂，但已經看到那做不斷的冒著火焰和濃煙的山峰的李珂，則是直接開始下降了起來。
重重新回到奧恩的居所，李珂並沒有感受到太多的寒冷的感覺，反而是感受到了一陣炎熱。
原本白雪皚皚的山峰現在滿是黑色的煤灰，山頂的部位也很明顯的出現了融化的痕跡，自己留下的那顆有著無數水果的樹倒是還在原位，並且茁壯生長著。可山洞當中並沒有什麽敲擊的聲音，而奧恩也沒有在火燒的這麽大的情況下待在他的鑄造地點，而是坐在那顆樹下，化身為兩米高的樣子，抱著那些籃球大小的櫻桃靜靜的啃著。
但李珂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虛弱，如果之前的奧恩仿佛大地當中的熔岩一樣的厚重和狂暴的話，那麽現在的奧恩就仿佛風中的燭火一樣，給人一種馬上就要消失的錯覺。
而看到李珂回來之後，奧恩並沒有站起說話，而是對著他點了點頭，並且伸出手從自己的毛發當中摸索了一下，從中抽出了一隻李珂很眼熟，但看上去完全像是在煤炭裏搭窩的小小東西。
這個正是當初幫助奧恩拖動風箱的神明，現在的它有氣無力的在奧恩的手中耷拉著，仿佛一條破毛巾一樣，也就隻有緊緊的握住一顆堅果的手還稍微有些精神。
“奧恩說你再不來的話，它的血就快要流幹了，這片大地的地貌也將徹底的被改變了。”
李珂有些羞愧，他一邊走到奧恩身邊，抓住他的手向他傳遞生命力，一邊伸出手，將叢瑞茲那裏弄來的世界符文展現在自己的手上，讓這代表著世界的奇物從他的身體當中解封出來，出現在了兩個神明的麵前。
“抱歉，有些事情耽擱了。”
原本無精打采的海狸先生瞬間就精神了起來，它在奧恩的手中不斷地撲騰著，想要抓在李珂手中懸浮著的世界符文，最厲害念念有詞。手裏的堅果也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並且朝著世界符文手舞足蹈著。
“給我的女兒赫敏的話，她就能夠成為一個強大的神明了吧？嗨！李珂！你把這些給我……不，給我一個就夠了，我替你解決你的敵人怎麽樣？！等等……奧恩！我知道我是被影響了！等等！別！”
當他的話還沒說完，他就被奧恩直接朝著雪地扔了過去，從奧恩的身下也馬上鑽出了一大群長著各種胡子的魄羅衝了出去，想要營救狠狠地砸在雪地當中的海狸先生。而奧恩卻沒有在意這個，他隻是靜靜的看著李珂，還有李珂手中的世界符文，然後第一次開口了。
“給我。”
這種話很顯然會出現歧義，所以有人給李珂解釋了一下。
“奧恩的意思是把火焰的符文給他，其他的符文你先保管著，當他將那件武器的胚子送到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熔爐當中的時候，你再和他一起前往那裏，將世界符文的力量灌輸進去。”
麥伊莎開口了，而李珂也一臉見了鬼的表情看著她。
那個海狸能夠理解奧恩的‘話’他沒什麽意見，但為什麽麥伊莎也可以？
李珂雖然背後汗毛一立，可他其實也並不慫這種事情，對於自己的妻子們他是有著這方麵的自信……
……吧。
仔細想想他的確沒有正式的對誰求過婚，艾希是她在求婚，而莎拉她們好像也差不多。
“你說不重要就不重要吧，反正我又不是你的妻子，不用去管你的家宅是個怎麽樣。所以我們接下來去哪裏？你應該已經不用再擔心這邊的事情了吧？”
麥伊莎打了個哈欠，她伸出手指了指還在一邊沉睡著的趙信，對著李珂問了出來。
“而且這家夥怎麽辦？你打算帶他去艾歐尼亞麽？”
李珂也看向了趙信，這個曾經自己要追逐的目標現在就在自己的背後躺著，而且就算是在昏迷當中，他依然在不斷地顫抖，嘴唇也不斷的哆嗦著，很顯然就算在昏迷當中，他的內心依然在被戰場所煎熬著。
“那就看他的選擇了，想來也很有趣，幾年前我還在向著他的方向努力，並且覺得異常的絕望。因為就算是他這樣強大的角鬥士依然無法逃脫被殺死的命運，感歎著我自己命運的無常。”
“也就是說他對你沒用了？”
“差不多吧，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利用他，他隻是一個想要報答恩情的人而已，我對他隻有欣賞，其他的想法就沒有了。”
趙信隻是一個凡人英雄而已，他在自己最後的決戰當中幫不上什麽忙，而且李珂說著的不是很喜歡趙信。
當然這和他在s3，s4的時候經常被趙信製裁沒什麽關係，純粹就是趙信的這種性格他並不是很喜歡。盡管兩人有著相似的經曆，可兩個人對這個世界的態度可是完全不同的。
這種不喜歡是現代人的傲慢，覺得趙信效忠於他人隻不過又給自己套上了牢籠，但先在的李珂也是能夠理解這種古代人的思想的。
隻是他本人無法接受繼續給人當仆人罷了。
“而且我和他的關係不怎麽融洽，不管天上的眾神為什麽要將他送到我的身邊，我都不覺得他能夠影響到我什麽。難道他們還打算讓我放過嘉文王子，以此來收服這個稱職的近衛嗎？”
李珂不是很明白天上那群閑的沒事幹的家夥到底在想什麽，想要讓自己成為他們故事當中的角色嗎？為自己增加各種各樣的情節什麽的，和希臘的眾神們簡直有的一比了。
都是一樣無聊且讓人厭煩的家夥們。
“……誰知道呢？”
麥伊莎偏過了頭，李珂說對了，天上就是有人想要讓他像是故事當中的主角一樣產生各種精彩的‘故事’，趙信也的確是因此而出現的，他們希望見到的是王子臥薪嚐膽想要複仇，而為了保護他而投身敵營好友，未婚妻和曾經的教官和老師都因此和他為敵。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們都是為了保護他的性命才這樣做的，當複仇的王子在一對一的戰鬥當中殺死了老師，手刃了朋友，站在曾經可能成為自己的妻子的女孩麵前，並且還是已經懷上仇人的孩子的女孩麵前的時候得知一切的真相。
這種戲劇性的故事才是那些故事之神，傳奇之神想要看到的事情的發展，而不是李珂置身事外，讓嘉文隻仇恨那些注定被李珂殺死的人，然後成為一個普通的平民的故事。他們要看的是凡人在這個過程當中展現的偉大的感情，而不是平淡的，絲毫沒有波瀾的征服故事。
“那樣實在是太不傳奇了！”
這是傳奇之神所說的話。
“好了，我們也該離開了。”
站起了身，李珂看向了弗雷爾卓德的方向，過了這麽久了，自己也應該把世界符文給奧恩送過去了，並且要在那裏看著奧恩將自己的武器打造出來，讓自己和亞托克斯的戰鬥能夠更加的有底氣。
“不看下去了嗎？這個國家的命運什麽的。”
“沒有必要，我給的力量足夠了，而且我既然已經先給出了報酬，那麽緹婭娜就應該展現出自己的價值了，她會做好我想要的一切的。”
李珂很放心這一點，就像他把諾克薩斯交給樂芙蘭一樣，隻有最了解一個國家的內部人員才知道要怎麽才能夠讓他所在的國家盡快的毀滅。所以有了緹婭娜這個二把手來親自賣德瑪西亞，他自然就不用擔心什麽了。
用魔法通知了一下還在敬業的對那些小國們無形施壓的樂芙蘭，讓她知道德瑪西亞現在得了領頭人緹婭娜是自己的人，讓她和對方弄一道公文，解釋一下他為什麽不去他之前說的戰鬥了之後，他就和麥伊莎放棄了凡人的旅行方式，化為一道道的流光向著弗雷爾卓德飛去。
突破音障和雲層的感覺一直都是那麽的美妙，當你的速度快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整個世界都像是一個寬廣的泳池，你隻需要在其中稍微的動動手腳，就能夠很輕鬆的在這個世界當中暢遊。
隻是這一次李珂卻看到了一些奇異的，他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生物。
一些半透明的，長得十分像是鯨魚的生物在他衝破厚厚的雲層的時候從他衝出的雲層當中躍出，就像是海中的鯨魚躍出海麵一樣，這些和鯨魚長得差不多，但卻大多都是半透明的生物帶著雲氣從積雨雲當中鑽出，然後再李珂身邊發出了一聲悠然的長鳴，便又鑽回了雲層當中。
“這是雲鯨，很久遠的生物了，曾經的它們再這個世界的天空當中肆意的馳騁，以空氣中的微生物和魔法為食，但是隨著這個世界的魔法被不斷地利用，還有氣候的變化，曾經天空當中到處都是的雲鯨也接近滅絕了。”
麥伊莎這個時候也撥開雲層來到了李珂的身邊，她和李珂一起看著那些從雲層當中和不斷冒出，又不斷潛入的半透明的鯨魚們，臉上露出了難得的恬靜的笑容。
“隻是現在，因為你讓這個世界的水汽又回到了千萬年之前的水準，所以那些在很久很久以前因為環境變化而沉睡的雲鯨們複蘇了，並且重新回到了這個世界之上。”
她說話的時候，這些半透明的大家夥們就飛到了他們的頭頂，被太陽光照射著，而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隨著陽光穿透它們的身體，它們的身體就變成了仿佛陽光下的肥皂泡泡一樣的顏色。
七彩的流光隨著它們吸入口中的雲氣而流轉，又被它們的皮膚排出，帶起陣陣的漣漪。而李珂他們腳下的雲層更是隨著他們的運動浮現出了流動的七彩的光芒，伴隨著被風吹動的絲絲的細小水霧，讓這個凡人輕易無法踏足的地方映照的如同仙境。
“真是很漂亮的地方。”
“是啊，而且它們死後，它們的身體如果堆集在了一起，那麽這些從出生就不會從天空落下的大家夥們，它們的身體就會溶解到雲層當中，半歲了它們一生的魔法也將會改變它們墜落的雲層，讓片雲層擁有不可思議的神奇能力，能夠讓一個最普通的凡人站在上麵不會掉下去。”
說道這裏的時候麥伊莎的臉上也露出了向往的表情、
“在久遠的以前，久遠到恕瑞瑪還不叫恕瑞瑪的時候，有一個高度發展的王國就建立了一個雲上的城市，我從未見過，但是我卻知道它的樣貌是如何的宏偉和壯麗。”
“然後呢？”
李珂很好奇，他也很想要知道雲上的城市是什麽樣子的。
“然後就被毀滅了，持有世界符文的人相互攻擊的時候哪裏會在乎那麽多。而在世界符文的麵前，不管那個城市是多麽的美麗，在世界符文的力量麵前都不值一提。不過你不用失望，眾神們也為那些工匠的技藝而驚歎，所以天界是有著對應的複製品的，同樣很美麗，隻是並沒有人氣罷了。”
“你想勸我不要用世界符文製造武器？”
“並不是，我隻是想說，你絕對不能夠用那把劍和亞托克斯在符文之地戰鬥。”
向著弗雷爾卓德飛行的兩人之間的氣氛終於嚴肅了起來。
“眾神給我的任務就是如此，你必須確保你們的戰場不會定在符文之地，甚至在天界打都好過在符文之地打。我個人比較建議你們兩個去宇宙空間當中打，就算你們因此把月亮打壞了，也不會直接將符文之地破壞殆盡。”
這次俺是麥伊莎被派過來的真正的目的，如果符文之地被破壞，那麽龍王的封印就會徹底的消失，而李珂和亞托克斯的戰鬥還恰恰有可能會發生在符文之地上。到時候兩個擁有真正神明力量的人在符文之地對哄，恐怕用不了幾個回合，這個精心創造出來的封印地就算是完了。
“我盡量吧。”
李珂搖了搖頭，終身的擔心完全就是多餘的，他本來就打算在和亞托克斯戰鬥的時候盡可能的在宇宙當中打的，反正它們兩個都不需要呼吸。
“那就再好不過了，而作為防止這種情況出現的我可以在你需要的時候開啟一個通向一個位置很不錯的通道，你和亞托克斯在那裏戰鬥就可以了，沒有人會在那裏打擾你們的親熱的。”
她一如既往的調笑著李珂，但已經看到那做不斷的冒著火焰和濃煙的山峰的李珂，則是直接開始下降了起來。
重重新回到奧恩的居所，李珂並沒有感受到太多的寒冷的感覺，反而是感受到了一陣炎熱。
原本白雪皚皚的山峰現在滿是黑色的煤灰，山頂的部位也很明顯的出現了融化的痕跡，自己留下的那顆有著無數水果的樹倒是還在原位，並且茁壯生長著。可山洞當中並沒有什麽敲擊的聲音，而奧恩也沒有在火燒的這麽大的情況下待在他的鑄造地點，而是坐在那顆樹下，化身為兩米高的樣子，抱著那些籃球大小的櫻桃靜靜的啃著。
但李珂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虛弱，如果之前的奧恩仿佛大地當中的熔岩一樣的厚重和狂暴的話，那麽現在的奧恩就仿佛風中的燭火一樣，給人一種馬上就要消失的錯覺。
而看到李珂回來之後，奧恩並沒有站起說話，而是對著他點了點頭，並且伸出手從自己的毛發當中摸索了一下，從中抽出了一隻李珂很眼熟，但看上去完全像是在煤炭裏搭窩的小小東西。
這個正是當初幫助奧恩拖動風箱的神明，現在的它有氣無力的在奧恩的手中耷拉著，仿佛一條破毛巾一樣，也就隻有緊緊的握住一顆堅果的手還稍微有些精神。
“奧恩說你再不來的話，它的血就快要流幹了，這片大地的地貌也將徹底的被改變了。”
李珂有些羞愧，他一邊走到奧恩身邊，抓住他的手向他傳遞生命力，一邊伸出手，將叢瑞茲那裏弄來的世界符文展現在自己的手上，讓這代表著世界的奇物從他的身體當中解封出來，出現在了兩個神明的麵前。
“抱歉，有些事情耽擱了。”
原本無精打采的海狸先生瞬間就精神了起來，它在奧恩的手中不斷地撲騰著，想要抓在李珂手中懸浮著的世界符文，最厲害念念有詞。手裏的堅果也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並且朝著世界符文手舞足蹈著。
“給我的女兒赫敏的話，她就能夠成為一個強大的神明了吧？嗨！李珂！你把這些給我……不，給我一個就夠了，我替你解決你的敵人怎麽樣？！等等……奧恩！我知道我是被影響了！等等！別！”
當他的話還沒說完，他就被奧恩直接朝著雪地扔了過去，從奧恩的身下也馬上鑽出了一大群長著各種胡子的魄羅衝了出去，想要營救狠狠地砸在雪地當中的海狸先生。而奧恩卻沒有在意這個，他隻是靜靜的看著李珂，還有李珂手中的世界符文，然後第一次開口了。
“給我。”
這種話很顯然會出現歧義，所以有人給李珂解釋了一下。
“奧恩的意思是把火焰的符文給他，其他的符文你先保管著，當他將那件武器的胚子送到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熔爐當中的時候，你再和他一起前往那裏，將世界符文的力量灌輸進去。”
麥伊莎開口了，而李珂也一臉見了鬼的表情看著她。
那個海狸能夠理解奧恩的‘話’他沒什麽意見，但為什麽麥伊莎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