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以仁義使前來尋仇的杜力心悅誠服,化敵為友,也挽救了蘭強盛一命。


    更以勇氣和機智,騙走了神毒叟這難惹的大魔頭,使這場極可能造成慘重傷亡的危機,得以在不傷兵不現血的情況下化解了。


    失望的是千方百計,把神毒叟從峨嵋山引來的古雲保,而更倒楣的是,卻是那四名武功已棄的黑道殺手,這一來,秦教主的聲望更是越來越大了,不但整個百花教的人對他心服口服,邊朱大人事後聽說,也禁不住豎起大拇指道:“不錯!”


    自從兩場尋仇風暴平息後,已不再有動靜,遺憾的是阿榮和阿興兩個小鬼,記憶一直無法恢複,大概注定不是當老板的命,隻好替他們找個地方靜養,把大豐發賭場結束,資產全部捐給了慈善院。


    一切安排妥當後,秦逸便全心全意的經營平心湖畔的旅遊餐飲生意,使得財源滾滾而來……


    這晚打烊後,百花教的有的高手留在酒樓中休息,在亥初時分,突然自遠處傳來一陣急驟的蹄聲。


    秦逸佩上木劍,六女全付武裝隨行在後。


    剛在大門口站妥,立見六女黑衣老才及八名道士跨騎來到店前,歐陽貝立即低聲道:“這六名老者全然陌生,必是新進人員。”


    那十四人飛掠下馬之後,立見一名童顏鶴發的老道士踏前三步麵向秦逸而立,那對眼睛立即寒芒畢射的盯著秦逸。


    秦逸神色自若的瞧著他,根本懶得去瞧那些疾馳而來的馬潮。


    陣了輕嘶後,三百餘名黑衣勁裝大漢已經井然有序的站滿路麵,那些健騎在十名大漢牽引之下,自動行向湖畔。


    好半響後,老道士沉聲道:“好定力,不愧為情武怪傑!”


    秦逸若無其事地道:“不敢當,道長莫非就是黑豹派的掌門人?”


    老道土洋洋得意地說道:“正是,貧道藍木子。”


    “幸會,道長與這些白靈教弟兄們深夜來此,有何提教?”秦逸漠然地看著道。


    藍木子不多言語,直入主題說道:“請你看封信!”


    說完,右掌一揚,隻見一道白影自他的右袖射出,急速的飛向秦逸。


    秦逸暗聚功力,正打算接信,卻見大花格格一笑,右手一揚,立即以食中二指輕鬆的挾住那封信。


    藍木子的雙眼立即神光一閃。


    大花一見信封當中寫著:“歐陽蕭雨均啟”不由微怔。


    她取出一張素箋,立見:“請備十萬兩黃金至敝教換人,知名不具。”她怔了一下,立即將素箋遞給秦逸。


    秦逸瞧了一眼,立即默默的望著藍木子。


    藍木子沉聲道:“秦教主,歐陽教主一向甚為推崇你,甚至已將一個孫女嫁給你,你為何還如此不上路。”


    秦逸冷冷地望著他道:“說得好,請問,在下如何不上路?”


    藍木子怒叱道:“你……你敢裝迷糊?”


    秦逸憤怒地叫道:“道長,在下仰不愧天,俯不怍地,豈會裝迷糊,請問貴幫少了何人?”


    藍木子不容地再說下去,馬上打斷他道:“住口,你既敢在十天前劫走寶,又在一周派人傳羔此信勒索,如今為何不敢承認呢?莫非被眼前這一切嚇住了!”


    秦逸立即哈哈長笑!


    那充沛的真氣使眼前的諸人暗自皺眉。


    好半天後,秦逸收住笑聲,朗聲道:“聽著,本教主宣布兩件事情,第一,本教主未劫持貴教的寶總堂主,第二,本教主歡迎各位的挑戰。”


    藍木子喝道:“好,貧道蒙歐陽教主聘為副教主,負責指揮此次的換人行動,教主如查不敢承認,貧道隻好被迫出手了。”


    “唰”一聲,三百餘把兵刀立即出鞘。


    倏聽一聲長嘶,蘭強盛及韓其誌已經率領天地門好手出現在大門前,藍木子神色一變,雙眼立即疾轉,秦逸含著冷笑,默默的盯著他。


    藍木子沉聲道:“秦教主,貧道可否入內搜人啊?”


    秦逸毫不猶豫地大斥道:“不可以!”


    藍木子兩眼噴火的望著他,氣得半響說不出話來:“你……!”


    秦逸可不管他什麽表情沉聲道:“少嚕嗦,要群毆,還是單挑,放馬過來吧!”


    藍木子怒吼道:“你……你好狂!”


    秦逸接口便道:“狂的是你們,上回出動千餘人,險些統統被宰光,今日來了三百餘人,就敢在此耀武揚威,難道不夠狂的嗎?”


    藍木子立即揚嗓厲笑。


    那知,他剛揚聲,倏聽秦逸吼道:“住口!”藍木子隻覺心口一震,倏地住口。


    秦逸馬上譏笑道:“叫他們收下那些破銅爛鐵吧!”


    藍木子不由氣得全身一直顫抖。


    隻見那七名中年道士身子一閃,立即掠到秦逸身前五尺外。


    秦逸紋絲不動地繼續挖苦道:“老牛鼻子,這就是你們黑豹派的派規嗎?”


    藍木子冷哼一聲道:“教主,你太目中無人了,這七人乃是黑豹派七劍,二十多年來,沒人能夠接下他們聯手七劍。”


    秦逸衝他挑畔道:“牛鼻子,你是要我會會他們嗎?”


    藍木子陰笑道:“不錯,你敢嗎?”


    秦逸抬眼看著眼前那七人,含笑道:“我不屑對付這種不入流的家夥,你瞧瞧他們的劍尖已在顫抖了,這是一個練劍者應有的現象嗎?”


    藍木子一見自己的七名愛徒之劍尖果然在輕顫,心知七人必是太過於憤怒之故,立即冷哼一聲,那七名中年道士連連吸氣後,劍尖立即恢複平穩。


    秦逸點點頭,轉頭對兩枝花問道:“不錯,這樣子才像話嗎,二位嬌妹,你們想不想試試龍風雙劍珠聯璧合的威力呢?”


    兩枝花微微一笑,輕移步子含笑走了過去。


    黑豹派七劍身子向後一閃,他們身後的人忙退出三丈外。


    兩枝花毅然而立,緩緩地各抽出一把寒虹隱泛的寶劍。


    黑豹派七劍身子一閃,散立在兩枝花的四周各經出不同的劍式,秦逸見狀,表麵上掛著微笑,暗中卻已經運聚功力於雙掌。


    倏聽藍木子喝道:“七星高照!”


    黑豹七劍齊吼一聲,立即疾攻向兩枝花,兩枝花早運聚功力於劍尖,黑豹派剛彈起身子,兩枝花詭異的交叉三次後,立聽一陣刀劍的聲音,不過一會兒,地上斷落七截半尺長的斷劍,好鋒利的寶劍,好淮的眼力,“砰……”七響,地上又多了七具屍體。


    “喀……”連響聲中,七顆雙眼圓睜的首級紛紛的離家出走了,鮮血立即自斷頸疾射而出。


    藍木子神色大變,驚怒得連連後退。


    那兩三百人似見到厲鬼般不住的跟著後退。


    兩枝花微笑著將劍歸鞘後,立即朝秦逸走去,秦逸當眾擁抱著她們,各賞了一個香吻後,方始揚聲道:“牛鼻子,派人把這七張紙老虎收走吧!”


    藍木子神色又是一躁,立即疾掠而至。


    秦逸依然不動聲色地說道:“王見王,死棋,咱們來玩玩吧!”


    藍木子停在秦逸身前丈餘外,立即緊盯著他。


    秦逸抽出木劍,一邊以匕鋒修剪指甲一邊道:“牛鼻子,別再瞪你那對豬眼啦,放馬過來吧!”


    藍木子緩緩的抽出肩上的那把寶劍沉聲問道:“小子,你夠狂的,道爺我今天如果不殺了你,就誓不為人!”


    秦逸輕笑一聲,瞪著他道:“你還是人嗎,放著清靜無為的修道日子不過,卻去拍白靈教的馬屁,真的是豬腦!”


    藍木子氣得頭發皆豎,喝道:“住口”!


    秦逸偏不住口地道:“難道是本教冤枉你了嗎?你原本是九大門派的一派之長,現在卻是白靈教的副教主,不是在拍人家的馬屁,王八蛋!”


    一聲厲吼後,藍木子已經疾射而至,隻見他的右臂疾揮之下,三十六道寒虹已經疾掃下來,秦逸身子一彈,輕劍葉落、橫掃千裏等身法疾攻而出。


    一陣刀劍飛舞後,兩人擦身而過,背對著背各虎丈餘處默然而立,四周的人趕緊盯著他們,倏見秦逸將木劍歸鞘,然後悠悠地起步走。


    當他經過以劍拄身的藍木子身邊時,輕輕的吹了一口氣,藍木子的首級立即也離家出走了,一陣驚呼聲後,那兩百人沒命的疾奔而去。


    秦逸衝著他們的背後叫道:“別急,本教不會趕盡殺絕的,慢慢走吧!”


    百花教的人鼓掌歡聲喝采,那些人早已消失於夜色中了。


    連在遠處觀看的遊客們了喝采不已!


    蘭強盛朗聲道句:“精采!”立即含笑著走了過來。


    秦逸即與六女含笑相迎。


    蘭純子脆喚一聲:“爹!”便投入他的懷中。


    蘭強盛低聲問道:“丫頭,我還忘了你娘交代我問你的是不是有喜訊的事呢?”


    蘭純子雙頰一紅,啐道:“人家不理你呢!”忙退回到秦逸的身邊。


    蘭強盛哈哈一笑,道:“這丫頭還害躁呢,韓常主,將藍木子的寶劍收妥,準備呈給門主吧!”


    韓其誌連聲應著,右臂一揮,八名天地門的弟子立馬上前帶走屍體及寶劍。


    蘭強盛含笑道:“早知道你們如此有能耐,我及這些天地門的弟兄們也不必來啦!”


    秦逸對他說道:“爹,若非你那聲大笑震住他們,此時此地已是屍橫遍地,血染平心湖,你才真是有能耐呢!”


    蘭強盛的身體己日漸恢複了,剛複元的他見到秦逸這勝利的一戰,不禁興奮的說道:“哈哈,別往我這張老臉上貼金了,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明天再好好的聊吧!”


    秦逸與蘭強盛告別後,與六女一起回到房中,大花立即脆聲道:“阿逸,你這種談笑用兵的豪氣,實在令人佩服呢!”


    蘭純子也輕聲道:“是呀,阿逸,你好會挖苦那些牛鼻子們!”


    古心美雀躍道:“是呀,他們被你氣得心浮氣躁,那能活命呢?”


    秦逸搖頭不在乎地說道:“你們怎麽一直在捧我呢?你們怎麽不提提二位花姐的絕活,二比七,一劍定江山,多神氣呀!”


    眾女嘰嘰喳喳的把話題扯到兩枝花的身上,連連議論道:“是呀,是呀,花姐姐可真是蓋世的女英雄呢!”


    ***


    第二日辰中時分,朱夫人與趙氏等十幾餘名婦人穿著便服徒步來到百花樓,還沒有坐下來,其中有一位婦人道:“今兒一大早就有人到我們那兒買東西,一直說百花教實在是惹不得呢!”


    大花輕輕笑著道:“格格,不敢當,各位夫人請用茶吧!”


    趙氏含笑道:“妹子,替我們來幾盤點頭吧!”


    大花盯了趙氏看了一會兒,發現她沒有以前那麽胖了,苗條了許多,欣喜地說道:“好呀,夫人,你不但苗條許多,而且氣色甚佳,恭喜你啦!”


    趙氏也開心不已地說道:“這全是賢伉麗的功勞呀,待會兒我好老分還要帶幾個朋友來向你們請教了,請你們多幫忙哩!”


    蔡氏立即脆聲說道:“不行,那些藥挺名貴的,不能讓秦教主吃虧,必須讓他人自動捐助一些!”


    趙氏忙笑道:“他們皆是做皮貨生意的老板們,銀子對他們來說,隻是負擔,他們隻求能夠早點除去風濕疼痛的老毛病呢!”


    蔡氏這才點頭道:“嗯,這還差不多!”


    說完,她馬上走入櫃台後,眾人不由的一怔,不久,隻見她拿起一個空抽屜,拿起筆墨在一端寫道:“收銀箱。”然後,自動放入一張銀票。


    大花忙阻止道“夫人,別這樣。”


    蔡氏誠懇地低聲道:“不,這是一些心意,你為我們治病又隻象征性的收那麽一點銀子,我知道那些名貴的中草藥,是不止那麽一點銀子的,哪能叫你們老是虧本呢!”


    朱夫人微微一怔,立即也放入一張銀票。


    其餘人立即相繼樂捐,秦逸出來一見,不由苦笑道:


    “各位夫人,你們如此的厚賜,叫在下諸人如何的報答呢?你們真是太客氣了。”


    眾女不依不饒紛紛地嚷道:“秦教主,我們真是從內心裏感激你們啊,為我們帶來福音,哪能叫你做虧本生意呢,你就不要推辭了……”


    秦逸與大花麵麵相覷,一時說不出話來。


    正當他們不知所措時,看見蘭強盛含笑走到大門口,秦逸及大花立即含笑出迎。


    蘭強盛開口道:“阿逸,你要真行,居然拉攏了洛陽城地頭上這批娘子軍!”


    秦逸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地道:“爹,你認識她們啊?”


    蘭強盛搖頭道:“不認識,是其誌告訴我的。”


    “爹,入內喝幾杯吧,韓堂主呢?”秦逸轉開話題,伸手扶著蘭強盛道。


    蘭強盛道:“他啟程護送寶劍反總幫去了,阿逸,你們昨夜實在表現得太精彩了,幫主見了這把寶劍,不知會有多高興哩!”


    秦逸好奇地問道:“你們和黑豹派有仇呀?”


    “沒有仇,不過,黑豹派曾經傷過我天地門十幾個弟兄,若非為了顧全大局,敝幫早就和黑豹派幹起來呢!”蘭強盛沉聲道。


    秦逸望著他笑道:“看來我是沒有宰錯人啦!”


    “不錯,大快人心,尤其各大門派在知道此事後,一定會為這種叛徒遭到報應而大感興慰呢!”


    就在此時,小花五人已經各端酒菜行業,蘭強盛一瞧過她們之後,含笑道:“阿逸,你真是天下最幸運的人!”


    秦逸喜不自禁的說道:“多謝美言,娘子們,敬酒啊!”


    諸女果然含笑一一敬酒,然後輕移蓮步離去了。


    秦逸看著她們離去,又與蘭強盛幹了一杯酒,然後問道:“爹,你這次從家裏出來,我娘在家裏不寂寞吧,為什麽不叫她和新兒一起過來玩玩呢!”


    蘭強盛笑眯眯地說道:“她哪能走得開啊,家裏的店子生意真是好啊,那些傭人也忙不過來,她也不想閑著,於是就忙裏忙外的,隻是很是想念純兒!”


    秦逸思忖道:“隻要再過些日子,我能抽出時間來的話,就陪純子回去看看娘!”


    蘭強盛高興地點點頭,然後與秦逸邊喝酒邊天南地北地閑聊著。


    百花樓的生意是越做越火紅了,那些名流夫人捐的銀子,秦逸一個子兒也沒有要,隻當那個小箱子滿了差不多時,他就把那些文銀取出來,分發給酒樓中貧苦中的人們,或是分發給洛陽城郊的貧困戶,讓那些人感激不盡地語無倫次,這種場麵好幾次也感動得他直想掉淚,因為他自己從小就是在孤單和淒苦中長大的,他深知這些貧困戶的難處,而現在自己的日子還過得去的話,他便不忘來資助他們,也是解除自己的一點同情心吧!


    所以這樣一來,百花教及百花樓在整個洛陽城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隻要一議論到秦逸,人們的臉上便洋溢出一種非常敬佩的神情,好像他就是現世中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這天晚上與眾夫人邊賞圓月邊飲茶後,想到明天店中還有一陣好忙的,於是秦逸便提議早點休息,,眾女又磨蹭了半天,才收拾餐具各自回房,隻留下歐陽貝陪他就寢。


    在破曉時分,秦逸在熟睡之中,突然被一聲奇怪的聲音驚醒,他霍地起身,歐陽貝仍閉著眼睛問道:“阿逸,怎麽啦!”


    秦逸輕聲道:“貝兒,你聽,大門後好似有喘息聲音及嗬嗬的怪叫聲!”


    歐陽貝正睡得昏昏糊糊的,睜大眼睛懶懶地說道:“這……沒有呀!”


    秦逸沒有理她,邊穿衣服邊道:“我去看看!”


    歐陽貝見秦逸的神色是不太對勁,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忙坐起身來,提醒他道:“阿逸,小心一點!”


    秦逸點點頭,立即離去了。


    他掠到院中,看見大門後麵有一團黑影子在地上顫抖,那急促的喘息聲音及嗬嗬的怪聲響正是出自他的口中。


    秦逸心下大驚,暗自忖道:“出了什麽事了,放哨的人到哪裏去呢?”


    他匆匆的一瞥,馬上發現兩位百花裳大漢分別倒在院中,他上前察看片刻,立即解除開他們的黑甜穴,兩名大流一醒,立即跪伏在地上請罪!


    就在此時,大花六女已經匆匆的趕來廳外。


    秦逸示意大花去察看那道好似女人的黑影之後,立即沉聲問道:“起來吧,究竟是怎麽回事?”


    右側那人慚愧的道:“屬下在甘兄被一道黑影子製住之後,原本欲上前攻擊對方,那知居然發現對方……”


    秦逸見他礙於古家姐妹在場,而不敢說下去,於是,馬上接口問道:“古雲保,對不對?”


    刃隊點頭應道:“是的,屬下在驚愕之際,就被製住穴道了!”


    就在此時,隻見大花挾著那道黑影,低聲道句:“阿逸,回方再說吧!”立即匆匆的疾掠向房間。


    秦逸吩咐兩名大漢小心警戒之後,立即與五女回房。


    隻見大花正在脫去黑衣人之衣衫,秦逸尚未出聲,歐陽貝已經啊了一聲,匆匆的走到了榻沿。


    “姐,天呀,是姐姐哩,她怎麽啦?”


    大花低聲道:“她中了烈性媚藥,把這封信交給阿逸吧!”


    秦逸接過信,隻見信封一片空白,抽出信紙立見一行龍飛鳳舞字體:“讓你做個現代的董永吧!”


    秦逸將信紙交給古心美之後,苦笑不語!


    古心美氣不打一處來,見自己的父親連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煩躁不已地道:“啊,又是家父搞的鬼,他是什麽意思呢?”


    大花已將黑衣人剝掉衣服蓋上被子,聞言後,立即道:“阿逸,這位姑娘的媚藥已經開始發作了,你先救人再說吧!小花,咱們到大門後的防另有其他的陰謀,貝兒,你們四人就守在房屋四周,必要時吩咐弟兄們迎敵,走!”


    秦逸連忙叫道:“喂,為什麽每次都是我來解決這種事,找過一個來吧!”


    大花馬上說道:“不行,他們的功力都不如你,如果找他們,非但解不了毒,反而會害死她。”


    歐陽貝也著急地說道:“阿逸,看來我們姐妹是與你有緣了,你就救救我姐姐吧!”


    秦逸心煩意亂地來回走著,沉默不語,他真的不想自己變成一個采花大盜,現在擁有眼前這六女子便足夠了,他要不願到處留情。


    蘭純子見事態嚴重,輕輕走到秦逸身邊說道:“阿逸,我知道你不想辜負我們,我也知道你對我們是真心的好,可是現在沒有時間講這麽多了,你先救人要緊,何況她還是貝兒的親姐姐了,隻要我們是相信你的,你就別想太多,也別有有什麽顧慮,救人吧!”


    說完,在他的臉上親吻了一下,便和眾女走出去了。


    “純子,純子……”秦逸在後麵大聲的叫著。


    可是純子隻是回頭給了他一個善解人意的微笑,便離去了。


    片刻之後,房中立即隻剩下秦逸了。


    秦逸走到榻前,發現歐陽寶的下顎被卸,口水沿著嘴角直流,全身汗下如雨,顫抖不已!.


    瞧她氣喘如牛的瞧著自己,他暗暗一歎之後,緩緩地脫去衣衫。


    上榻之後,他摟著她壓在自己的身上,再伸手解開她的穴道。


    歐陽寶馬上瘋狂的扭動起來,由於她胡搖亂頂,逼得秦逸隻好摟著她的纖腰,限定她的活動半徑了。


    好半響之後,歐陽寶好似發泄出一股壓抑甚久之氣,全身稍為舒服些,因此,逐漸的穩定下來了,秦逸曾經對付過同樣症狀的歐陽貝,因此,他在見狀之後,立即鬆開雙手,同時仔細的打量著她。


    這一打量,他發現她比歐陽貝豐滿些,尤其那雙玉乳既渾圓又高挺,隨著不停的顫動,散發著無窮的誘惑。


    好半響之後,他方始躺下來歇口氣。


    她卻仍然不停的扭動著,他由她那略顯蒼白的臉頰,知道她已經疲乏,不過,由於媚藥之催逼,使她仍然無法自主的扭動不已,他立即揚聲喚道:“貝兒。”


    片刻之後,歐陽貝已經衝入房中。


    秦逸衝她焦急地說道:“貝兒,拿三粒藥丸給寶兒服用,她太累了!”


    說完,立即按住她的麻穴。


    歐陽貝自櫃中取出藥丸渡入歐陽寶的口中之後,恨恨地道:“姐姐一定在古雲保的手中吃了不少的苦!”


    秦逸拍開歐陽寶的穴道,道:“貝兒,你別走,我有件事和你商量。”


    歐陽貝低聲說道:“阿逸,請說,不過,千萬別拋棄家姐,求求你!”


    秦逸握著她的柔聲道:“貝兒,我能夠拋棄她嗎?我是想請勸勸她,因為,我怕她會尋短見的。”


    歐陽貝馬上否定地道:“不,她一直鍾情於你,可惜,當時,你一直拒絕與我成親,因此,她不敢提及此事,如今竟敢如願以償,她不會尋短見的啦!”


    秦逸喜憂參半地歎道:“哦,隻要她不尋短見,那我就放心啦!”


    歐陽貝望著仍然處於昏迷狀態的姐姐,輕聲問道:“阿逸,她還需要多久才會清醒?”


    秦逸瞧了片刻之後,道:“一個時辰。”


    歐陽貝擔心地問道:“這麽久呀?你受得了嗎?隻要你稍微鬆懈和輕心,我姐的命可不保了,你知道嗎?”


    秦逸安慰地道:“貝兒,我還撐得住,不過,寶兒可能要調息一陣子哩!”


    歐陽貝輕撫著歐陽寶那張蒼白臉上的汗珠,懷恨地說道:“都怪古雲保,我恨死他了。”


    古雲保將她摟入懷中,親了一口道:“貝兒,別恨古雲保吧,若非有他,我豈能與寶兒結成這段良緣。”


    歐陽貝無力的爭辯道:“我……”


    秦逸又對她苦口婆心地說道:“貝兒,你想想心美和心嬌兩人的苦衷和立場吧!”


    歐陽貝隻得委屈求全地道:“阿逸,對不起,我太小心眼了,我不會再恨古雲保的。”


    秦逸對她輕聲道:“貝兒,謝謝你,事實上,大家若能彼此寬容和諒解,白靈教及百花教也不會死那麽多的人,對不對?”


    歐陽貝歎氣道:“唉,可惜,爺爺聽不進我的勸告。”


    秦逸安慰她道:“別管他,讓他去自由發展吧,他遲早會領悟出邪不勝正的道理的。”


    歇陽貝不解地問他道:“阿逸,聽純子說你的書讀得不是很多,怎麽會了解這麽多呢?”


    秦逸低聲道:“這可能是環境的影響吧,我自幼即孤苦伶仃,吃了不少的苦,因此,比較看得開,也許你不會明白的。”


    歐陽貝抬頭望著他,反問道:“我能夠明白的,據我所知白靈教也有數人因為幼時吃苦,但後來有了嫉妒別人的心理,可還是走入了邪道啊!”


    秦逸也不否認,點頭道:“不錯,我起初也是嫉妒別人,可是,我幸運的有了那些奇遇,才使我改變心態,所以我一直抱著感恩之心在做事。”


    歐陽貝愕然地問道:“感恩之心,什麽意思?”


    秦逸笑著解釋道:“簡單的說,凡事往好的想,遇上任何人盡量想對方的優點。”


    歐陽貝畢竟是在嬌寵與羨慕中長大,沒經過什麽大風大雨,而曾經一顆心又是那麽的冷傲,她當然沒有秦逸這麽深的人生領悟,於是,仍有點不置信地問道:“辦得到了嗎?”


    秦逸非常理解她的心情,為了讓她更深切的體會,他不慌不忙地舉例道:“應該可以的,我舉個例吧,令祖藉你之手派出千餘人企圖血染百花教,我本該找他算帳,但是,我一直想著令祖可能要為令尊複仇。”


    歐陽貝若有所悟地點頭道:“阿逸,我明白了。”


    秦逸進一步又說道:“古雲保為何會對白靈教進行凶呢。因為,令祖先派人殺了他的獨子,砸了百花教的店麵,對不對?”


    聽了之後,歐陽貝自己的小心眼,愧疚的說不出話來:“我……我……”


    “貝兒,我沒責怪你的意思,我隻是希望你體諒古雲保。”秦逸柔聲對她道。


    歐陽貝紅著臉輕聲道:“我……我知道,我會的!”


    秦逸看看一旁的歐陽寶仍在昏睡著,於是仍和歐陽貝聊著家常,順便也想跟她勾通一下思想,緩緩地說道:“貝兒,你知道古雲保原是先祖之徒,後來卻殺了家父家母諸人嗎?”


    歐陽貝聞言,大驚道:“啊,會有這麽可惡的事?”


    秦逸立即將那件事提了一下。


    “阿逸,你實在太偉大了,你不但原諒仇人,而且還照顧著仇人之女兒,我實在不敢相信會有這種聖人!”歐陽貝久久地望著秦逸,佩服的顫著聲音說道。


    秦逸笑著在她的臉上親了兩下,鼓勵她道:“貝兒,剛開始很困難,很痛苦,不過,隻要常懷著感恩的心態,就可以辦得到的,對不起,我不能陪你聊了,寶兒又開始發作了。”


    歐陽貝聞言,立即看見歐陽寶已經在發抖了。


    歐陽貝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一見天色已經大明,忙進去放了一大盆水,然後秦逸準備了換洗衣衫,便悄然的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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