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拓廣為人知的五名法尊,除了攝政王以外都是有名號的,作為他們個人特色的標誌。


    攝政王是水火雙係法士,法尊中階。除他以外還有一葉尊者、辰嶽尊者、毒蠆尊者和無影尊者。


    他們並不都是邦拓人,甚至其中有兩個安和人,至於他們為什麽不在安和發展,這就和誅神教封殺強者的傳言有關了。


    一葉尊者,安和人,風係武士,常用武器為葉子,法尊中階。無影尊者,丹紫人,暗係法士,法尊高階,雖然出身於下三國,卻是邦拓法尊中最強的一個,也是整個大陸不多見的暗係法士。


    這兩人明麵上一個是邦拓皇的人,一個是藥器師協會的人。


    提到藥器師協會又不得不重提四大職業協會,它們是獨立於任何一個國家的勢力,隻不過在各個國家都有分會,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無影尊者並不是邦拓的法尊,隻是剛好被分配到了邦拓。


    剩下的兩個尊者明麵上都是邦拓皇的人,就連花荊也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叛入了逆生門,或者說是東平王府。


    現在看來,東平王府的野心確實不小啊。


    通過召喚契約從安其修這裏了解到情況、遠在酒席上的花荊心想:他們誤打誤撞地撞破了這件事,倒也算是另一種收獲。


    安其修反過來從花荊那裏得到了今日前來這兩名法尊的有關信息並傳音告訴了其他幾人。


    辰嶽尊者,安和人,火土雙係武士,常用武器為雙錘,法尊高階。攻擊傾向於使用蠻力和絕對的力量,領域“天崩地裂”能改變負重和重組地形。


    毒蠆尊者,邦拓人,水係武士,常用武器為短刀匕首,法尊低階。善禦毒蟲和製毒,領域“毒疆”能使置身其中的敵人全身乏力,還有致幻的作用。


    伊淩聽罷略有觸動,她前幾世最高也才修煉到法王,領域什麽的她也很想擁有啊。


    都說領域是根據法士常用法術特點而形成,甚至會受到法士心境影響,不知道她以後如果有了領域會是什麽樣子的呢。


    她是見識過安其修的領域的,那是一片毒液沼澤,會咕嚕嚕地冒出紫黑色的粘稠泡泡,而且潭底還潛伏著眾多不知名的怪物,有長著牛頭鹿角的,有長著血盆大口不停流著口水的,還有擅長變臉的嬌豔美人……


    她不明白為什麽他會擁有這樣的領域,畢竟這既和他本身修煉之法沒有什麽關係,和他的真身也沒有什麽關係。


    他自己也說不清,他的領域就像是與生俱來的,就和他的修為一樣,他至今也想不起來遇到花瑤玲之前的事:自己當時為什麽會莫名其妙出現在一片荒地上?


    他以自己醜陋的領域為恥,基本上不會使用,隻有在對付誅神教、迫不得已的時候才用過一次,然後就被伊淩看到了。


    ……


    回到現場,站在邦拓嘉措左後方的辰嶽尊者上前一步,他一副中年模樣,體態壯碩。


    他不屑道:“不管你們之前用了什麽詭計坑害我眾多部下,如今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是無用的。束手就擒吧!”


    另一邊的毒蠆尊者沒有任何動作,但是目光牢牢鎖定著伊淩幾人,仿佛他們稍有異動就會身首異處。


    邦拓嘉措眼神炯炯,但是說出的話卻不似眼神那般堅定:“我們隻要‘玉龍聖劍’,無意傷人。”


    全場最弱的伊淩雖是被四人護在身後,此時卻不得不站出來發表態度:“那是我幹爹的東西,憑什麽給你?你們搶東西還挺有理?”


    他又說:“東西本就是逆生門的,你幹爹才是搶東西的人。怎麽,你也是那種認親不認理的人?”


    伊淩不自信了,她對老頭的那段曆史可一點兒都不了解,但也不能隨便就相信別人的說辭:“我為什麽要相信你一麵之詞?何況你還派人追殺我一家老小,導致他們至今下落不明!”


    見勸她不了,他便譏諷道:“你可真有意思,放著安王府貴女不做,偏要與那群和你毫無血緣關係、無家可歸的孤兒為伍。”


    是啊,為什麽呢?她問自己。


    可是感情這種東西,無論是親情、友情、愛情抑或是別的什麽情,和身份貴賤有什麽關係呢?感情應該是最純粹的東西吧。


    她和阿修的感情如是,和她的家人們的感情如是,和她其他所珍重之人的感情亦如是。


    “他們可不是孤兒,我永遠會是他們的家人。”


    邦拓嘉措不死心:“如果你的家人做了很嚴重、很愚蠢的壞事呢?”


    她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我會讓他們負起責任,但這絲毫不會改變我對他們的感情,他們依舊是我的家人。”


    他繼續追問,這次像是抱有什麽期待似的,說:“如果……他們是對‘你’做出了很嚴重的壞事呢,你也可以原諒他們嗎?”


    她不明白他為什麽要問她這個問題,難道隻是單純想問倒她嗎?


    她仔細想了想,雖然感到奇怪但還是認真回答道:“唔……這種得看情況呀。”


    她又不是聖人,感情這種東西能立則能破,要是老頭他們真的對她做了很壞的事,她也是會很生氣的呀。


    聽了她的答複,邦拓嘉措的目光黯了三分。


    可能是看不下去他們在這樣嚴肅的對峙場合還在有來有回地聊天,辰嶽尊者又發話了:“哼,老夫看在少主的麵上忍讓了許久,隻是如今看來這小女子實在不識好歹,還請少主莫怪老夫要出手教訓一番了。”


    邦拓嘉措似乎在走神,並未阻止他。


    “對付這幾個娃娃,老三你就不必出手了。”這句話是辰嶽尊者對著毒蠆尊者說的。


    他又向邦拓嘉措抱了抱拳,隨即一步一裏,飛速朝伊淩幾人衝來。


    大概是瞧不起他們,他連領域都沒有打開,隻是憑空喚出一對巨錘,帶起自然力威壓朝著他們揮砸過來。


    按照花荊的說法,此人心高氣傲,所使武技十分簡單粗暴,沒有複雜的招式,單是增幅力量。


    不過他確實有驕傲的資本,他可是法尊啊,而且是高階。


    此時被護在安其修懷中的伊淩自然是毫發無損,隨著他遁出數百米外;其他幾人都是法王,躲過這一擊還是能做到的,更何況他們並不是辰嶽尊者的目標。


    實力依舊沒有恢複的狂蛟被巨錘的自然力餘波傷及,猶在後怕。


    他表示:老子以前或可與法尊一戰,現在不行,建議直接溜。


    花朗挺身而出:主子,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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