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蘋萍跟朱祐樬被朱祐樘留了下來一同用晚膳。


    鄭蘋萍來到這明朝都已經兩年了,現在才認回了自己在21世紀裏的同事,心裏自然是極高興的。以前都是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在搗鼓可以回去自己那個世界的辦法,現在好了,要回去也終於有個伴兒了!她的心裏是既開心又激動!差一點兒沒高興瘋!


    朱祐樬許久沒見著鄭蘋萍了,默默地想念了好些時日,今日終於得見,自然也是高興的。


    卻隻有朱祐樘,他的心情似乎不大好。但是對麵的是兀自高興著,正在互相逗趣的兩位,哪裏還曾留意到朱祐樘這邊的不開懷。


    朱祐樘便拿起酒杯,一個人悶悶地連著灌了好幾杯。對麵的那兩個卻根本都沒有發覺他今日的異常,隻顧倆人邊吃邊玩鬧。


    等到酒足飯飽了,朱祐樬和鄭蘋萍才起身,一同來向朱祐樘告退。


    朱祐樘雙手扶住桌案,站起身來,衝朱祐樬點了點頭,示意讓他先走。


    鄭蘋萍以為兩個人都可以走了,正要與朱祐樬並肩退出去,卻被朱祐樘給叫住了。


    泰安郡王原本還打算等鄭蘋萍出來,再跟著她過去同順齋玩一會兒的。但是朱祐樘卻是直接讓泰安郡王先回去。朱祐樬便隻得跟鄭蘋萍約了明天再過去同順齋,便先回了住處。


    朱祐樬一離開,殿裏就隻剩了朱祐樘跟鄭蘋萍。


    朱祐樘原本想走過去找鄭蘋萍的,但是雙手剛一離開扶住的桌案,腳底就發軟。剛才心中不暢快,隻顧著埋頭喝酒,不曾想現如今,這酒竟然上頭了。朱祐樘趕緊坐回椅子上去,自己走不過去,便隻能讓鄭蘋萍過來了。


    鄭蘋萍心情好,三兩下就蹦到了他的旁邊。


    朱祐樘瞪著有些迷糊的眼:“你再走近點兒!”


    鄭蘋萍又往前走了兩步:“你是有什麽重要的悄悄話要對我說嘛?這殿裏也就剩咱倆了啊,不必這樣貼耳朵說呀!”


    朱祐樘眯著眼睛衝鄭蘋萍招了招手:“你再靠過來些!”


    鄭蘋萍有些疑惑地走在了他跟前。剛一低頭,對上朱祐樘的眼睛,冷不丁就被坐在椅子上的朱祐樘給攔腰緊緊抱住了。


    鄭蘋萍想往後退,卻是被抱得緊緊的,根本退不出去。想掰開朱祐樘的雙手,奈何自己剛一使勁兒,朱祐樘就把臉都貼到了她的小腹上,更用力地箍住了她的腰,箍得她完全動彈不得。


    這個朱祐樘!年紀比自己小那麽多,力氣卻是一點兒也不小!


    鄭蘋萍隻得停止使勁兒:“你今天是怎麽啦?”


    朱祐樘把臉都埋在了她的腰裏,聲音甕聲甕氣的:“沒怎麽!我就是想這樣抱著你!”說話間,口裏帶出來了一股濃濃的酒氣。鄭蘋萍一聞見這味道,便知道他今日是喝多了。


    鄭蘋萍知道朱祐樘的性子。他的性情一向的很好,很是溫和的。


    雖說明明知道朱祐樘他是皇帝。自古人人都道:“伴君如伴虎”!但是跟他相處了這麽久以來,他卻是很少跟人生氣,更是極少發脾氣的。


    如果搞個古代好脾氣皇帝的排行榜,朱祐樘估計得排在榜首!


    鄭蘋萍便溫聲地安撫:“你今日這是怎麽啦?可以先把我放開,我們再來慢慢說嗎?”


    依舊是甕聲甕氣的聲音:“沒怎麽!就是想這樣抱著你!”


    “我不走!你先放開我!有什麽事情,我們用慢慢說的!”


    “不放!”


    鄭蘋萍急了,話便重了:“你放開我!你把我的腰都箍疼啦!”


    朱祐樘也急了:“不放!才抱這麽一會會兒就腰疼啦?腰疼了,你也忍著!你這一點點兒的疼,哪裏比得過我心裏的疼?明明你就是我的!明明是我認識你在先!明明是我把你帶回這紫禁城,你才會跟朱祐樬認識的!可是剛才你們倆卻偏偏玩鬧得那樣親密,仿佛我才是那個外人!”


    鄭蘋萍隻得軟下語氣:“好了!好了!我錯了!你先放開我吧!以後我們倆不管上哪兒玩都捎上你!”


    朱祐樘卻更加不悅:


    “你把我當三歲小孩兒哄呢?不放!


    為什麽你會跟他有那麽多我不知道的秘密?你們什麽時候一起到的幽州縣衙?還有你的嗓子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是怎麽壞的?


    為什麽他可以什麽都知道,而我卻對你出去在外麵的那一段時間裏的所有事情都一無所知!那段時間裏,你們是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呢?


    難道你忘了我們曾經一起經曆過的那麽多事情了嗎?他怎麽可以比得上我們曾經一起經曆過生死的情誼?”


    鄭蘋萍一看,好家夥!這是心裏不舒服耍起脾氣了嘛!


    殊不知,朱祐樘這是心裏醋到已經泛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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