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醉看了看酒壇又看了看黑沉著臉的鈴音,下意識的將自己的酒壺給藏在了身後。等等,他有沒有開封喝酒這時怎麽一回事。


    “百裏公子,你剛到靈書齋若有不懂的事情可以問我和那個木頭。”鈴音指了指身後正在澆花的冷峰,”還有,日後老板若是喝酒你務必要攔住老板。“


    “這是為何?“百裏醉放下酒壇,剛來的萌新什麽都不懂,好奇。


    ”我們也不知道。“冷峰從後頭走了過來將澆水壺放放到百裏醉手中,”你拿著這個澆花,對了記得注入靈力,靈書齋的花花草草喜歡帶靈力的山泉水。“


    “哦哦。”萌新不懂表示一棵植物活得都比人好,他乖巧的接過澆水壺忽然看到頭頂上有一隻鸚鵡廢物盤旋。


    “鈴音~鈴音~有信件。”小靈將信件轉交給鈴音,隨後落在冷峰的肩膀上蹭吃蹭喝,“新朋友,歡迎。”


    鈴音轉身離去時,地動山搖險些沒站穩。坐在亭中隻能喝茶的沈輕幽抬頭望去,天邊緋紅色的霞光。


    “老板,信件到了。”鈴音將信封遞給沈輕幽,“這次老板訂閱的天道局新聞又有什麽趣事。”


    沈輕幽才開信封,裏麵的頭版頭條就是關於她看的不順眼的沐清淮。所以這人不出去工作天天待著天道局天道也不說說他。


    與此同時,靈書齋外界的世界。無數高樓崩塌,頃刻間化為廢墟。在廢墟下麵,無數人壓在底下。


    經曆過地震的人心有餘悸的拍拍自己的胸脯,望著崩塌的家園淚水溢出眼眶。斷壁殘垣隱約可以看到磚頭下壓著的人手。


    這一年是多災多難的一年,這個省深居內陸卻恰好處在地殼運動最為激烈的地方。著場地震突如其來,打得措手不及。


    正在上課的學生起初震動隻是輕微的,後來書桌開始劇烈的抖動老師一下子就察覺道情況不對勁。她迅速組織好學生,讓她們有序的從教室離開。


    可沒想到的是最後一個學生在出教室的時候天花板塌陷,老師奮不顧身的衝進教室將學生護在身下,天花板重重的塌了下來壓在了她的身上。


    家中養著寵物的家庭,原先乖巧的寵物忽然變得暴怒衝著人大吼。剛開始人們以為自家的寵物得了狂犬病,慢慢的察覺出事情的不對勁。


    這時一個住在危房的年邁老婦人她的房子因為地震塌陷,她也被壓在了廢墟之下。地動山搖,市民們隻能躲在空曠的地方。


    有些山體不牢靠,因為地震造成了山體滑坡。家被淹沒在黃土之中,此時此刻哀鴻遍地。


    中央收到地震的消息立刻調動軍隊出擊,各方人民在聽到地震的消息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各方軍隊調集人手朝前出發。


    這時,一隻老黃狗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跑了出來,在某一片廢墟下麵不停的用前爪扒著土地。嘴裏時不時發出嗚咽的聲音,它一直挖啊挖啊在都是人挖的景象中顯得格外突兀。


    挖累了渴了餓了它就從這裏離開,找完吃的後就繼續挖。前爪因為不停的挖,肉墊漸漸磨出了血跡。


    它扭頭看向身後方,衝著地方叫了好久。它垂著腦袋看著一旁的人,又繼續用它出血的爪子刨著地。


    在第一時間收到消息的軍隊坐這車趕到了附近的空曠地帶,望著眼前因為山體滑坡堵住的路,又看了看河水。


    營長直接下領減輕裝備將必要物資戴上,橫渡江河爭取第一時間趕到救援現場。另一邊四麵環山的小鎮,趕到的部隊看著唯一通向山裏的路被阻隔,河水湍急不能橫渡。


    唯一能夠走過去就隻要有滑塌下來的堆土,稍微不小心就會滑落河中。這時劉營長率先走上前,一身作責。


    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為了路。另一隊人馬到的時候路段被堵絕,唯一的捷徑就是翻過山崖從山上過去。


    一群人在沒有任何縫隙光溜溜的岩石壁上硬生生鑿出了能夠踩腳放手的動,一步一步朝著前方爬取。


    有國才有家,國家之所以能夠和平安定都是有這麽一群人默默的奉獻著。不眠不休、翻山越嶺隻為了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救下百姓把物資送到。


    與此同時,那條老黃狗經過好幾天努力終於挖出了一個坑。它興致衝衝的喊叫,沒過多久消失在這片坍塌的廢墟中。


    不一會兒它嘴裏叼著一帶東西小跑過來了,隨後一股腦的轉進自己挖的洞穴裏麵講這帶裝有人的生命之泉——“水”。


    埋在廢墟下麵掩埋著那位老夫人的身體,老黃狗講裝滿水的塑料袋用頭網前頭衝了衝,將水推到老夫人嘴邊。


    老婦人喝了水後,老黃狗有蹭蹭蹭的從挖著的洞穴中離開了。它一直在這裏來回的徘徊著,用希冀的目光看著一旁的成年人。


    可是成年人忙著挖自己的家人,根本沒有注意到老黃狗待在這裏。老黃狗垂喪著腦袋繼續重複著以往的操作。


    它本來年歲就高,這幾次的折騰再加上前爪的傷口感染,已經撐不了多久了。老黃狗哀傷的趴在石板上,輕輕動著自己的耳朵看著山那邊的人祈禱有人能來。


    它眼皮組件沉重半合著眼,胡須已經花白了。這時一道光亮照射在它的身上,快要合上眼的老黃狗強行撐起眼皮,想要看清究竟是什麽人。


    沈輕幽跪在它身旁輕輕撫摸著它早已髒兮兮的毛發,眼中是難得一見的溫柔,“乖啊,乖啊。”


    老黃狗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沈輕幽的手掌心,眼中待著祈求的目光。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看了救心疼。


    沈輕幽垂頭看著老黃狗,憐惜的撫摸它的腦袋,“我不能幫你,沒有簽訂合約是不可以的。”


    老黃狗像是聽懂了沈輕幽說的話,它有些踉蹌的從石板上起身卻栽倒在地上,嘴裏發著嗚咽的聲響。


    它像是聽懂了什麽,又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沈輕幽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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