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狗毛顫顫抖抖地指身後遠處的一間不起眼倉庫:“人……人就在那……”


    吳六很快將人解救出來。


    吳添忍不住打量這個所謂的“嫂子”,但見她一頭如絲綢泛著淡淡黑質的長發,臉形端莊白晰,盈盈眼波有些憔悴,微微處於驚慌狀態中,鼻挺眉莊,相貌不及霍碧茹那般嬌媚,但是胸部如同懸於樹底的成熟圓形木瓜般,豐滿飽漲,檀色的襯衣被撐得緊繃緊繃,輪廓呼之欲出,一雙豐潤得恰到好處的玉腿,向上延伸至接續於飽滿的臀瓣曲線,愈是仔細地看愈是令人回味和心生搖曳。


    吳六幫她解除被縛著雙腕,她像個木頭人般,似乎尚沒從被綁架的驚恐狀態回複過來。


    吳天成為吳添,隻是魂穿,並沒有吳添腦海裏的記憶。他對吳添的生活認識,僅是來源於童年時那些對他淺薄的了解。眼前這個女人雖說是自己“女人”,但是他前世童年裏沒見過,是以也不知她叫啥。


    “你……你怎麽樣?”吳添猶豫著要不要上前來個熊抱假意撫慰蹭點便宜,畢竟她豐滿身段實在令他有點動搖,但終還是沒這個勇氣,弱弱地有點客氣問道。


    “嗯……沒事,他們沒怎麽樣我!”女人反應也很冷淡,不像一般女人那樣,遭遇巨大委屈和驚恐後瞬地像無助小孩子見到靠山撲進懷裏失色疼哭。


    甚至她隻是淡然掠一眼吳添,語氣非常冰冷,絲毫沒有情人間的熱度。


    “恭喜你:積分+100,現在總積分為103。”腦海裏傳出那把冰冷毫無感情的聲音。


    我靠!100積分,這大發了!吳添心花怒放,料不到隨隨會火拚一架,就賺上百積分!這每天找上這些人渣幹上幾架,豈不用幾個月就完成任務!


    吳添見事情解決,又得到上百點罪惡值,看見地上的黃狗毛有點可憐,便對吳六道:“待會將他的女人還給他!這種慫蛋,老子不放在眼內!”


    “係統提示:抵消事件發生,積分減去20,剩餘83點。”


    他話一說完,冷冰提示音響起。


    什麽?減20?怎麽回事,他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怎麽無端端就減少點數,而且一減就減20點!這係統有毛病?閻王沒告訴我,這係統有扣分的功能啊!日啊,究竟是怎麽回事?


    “你為什麽到處說我是你的女人?”女人問得很突然,而且語氣明顯有事後問責之意。


    吳添一下從被扣積分的“悲傷”震醒過來:“什麽?”


    你不是我的女人?錯了,你不是吳添的女人?吳添錯愕地凝向她。


    “我郭穎和你吳添隻是普通朋友,日後也不打算往其它方向發展,希望你自重。”郭穎雪頰一抹紅潤,眼神避開吳添:“你不是我心目中那種男人,永遠都不會是。這次多謝你相救,以後我或許不會再到你們這種野蠻鄉下地方。”


    吳添瞅了她木瓜般的胸部一眼,心想:早知要恩斷義絕,媽的剛才就來個熊抱感受下彈性和質感!


    原來,這郭穎是縣人大的常委,來過青平鎮幾次調查調研。


    吳添和她接觸不多,但對她懾人心魄的身段和城市人的氣質早唾涎三尺。在青平鎮,他可以胡作非為,但對方是縣裏大人物,他可不敢有想法。他前世好吹牛,有次手下見到二人一起,便偷偷問他這個大奶子又漂亮的女人是誰,他拍心口說是自己女人,還吹牛逼說自己和她說了幾次床,在床上把她幹得怎麽欲生欲死!


    於是乎,所有人信以為真,人人都知道這個氣質高貴大奶子的漂亮女人是吳添的相好!


    吳添因為看上黃狗毛在鎮上錄像廳,想搶其承包權,便叫人綁了黃狗毛的相好。黃狗毛碰巧撞到到鎮裏私訪的郭穎,於是以牙還牙,捉了郭穎。


    後麵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帶著惋惜視線和留連於別人豐滿峰巒的戀戀目光,送走郭穎,吳添打電話叫吳六開摩托接自己回村。


    等車的時候,對麵大街出現一個步履蹣跚的阿婆,正猶豫著穿過人來人往的馬路。可能因為她年老體衰,走一小步雙腿顫顫巍巍,半天也走不出一米。


    吳添忖思穿越而來,一連做好幾件壞事,扶下老太婆過馬路,做件好事彌補下這個社會也好。雖說自己奉旨操蛋,但太缺德也不好。


    一念及此,登時跑上前去,也不顧對方願意與否,大手一扶:“阿婆,我扶你過馬路。”


    老太婆突遇“襲擊”,自然驚慌失措,等她反應過來,吳添已是將他拎到馬路對麵。


    老太婆腳底一沾底,腦海傳出冰冷聲音:“抵消事件發生,積分減5,罪惡值剩餘78!”


    我操!扶阿婆過馬路也有罪!!!吳添傻眼了!


    他弄懂一件事:原來這狗屁係統的積分有增有減的,做壞事增加,做好事則減少!


    想到之前因為同情放了黃狗毛的女人被扣的20分,再加上這次的被扣,吳添徹底恍然大悟。須臾哭笑不得,媽逼,那我以後不是隻能做壞事!


    吳添前世怎麽說也是一個受過教育愛國愛社會的熱血青年,雖然品德有點渣,平時看電影啊逃下票看到漂亮姑娘穿性感點會尋找角度裝撿東西偷窺幾眼胸部或裙底,但絕對還沒達到壞人的地步。驟然知道此般殘酷現實,不禁手足無措。


    哥這名聲爛了就爛,可哥內裏那麽一小點良心咋辦?


    吳家村離鎮不遠,騎摩托十分鍾出頭便能到達。所以吳添在鎮裏工作,但日常生活起居,完全是留在吳家村。按照國共內戰的說法,吳家村就是他的根據地,是他的根。


    吳添的家是一座帶院落的二層紅磚小樓,坐落於村畔,貪於懶惰的原因,樓房外部是赤裸而火紅的磚麵,並沒裝修,連基本的灰漿水也沒抹。吳添並沒什麽真正近親,唯一同住的是他的堂妹。


    吳添堂妹叫吳玉嬌,相貌算不錯,人稍微顯豐潤。


    吳添單身寡人,天性不受束縛,不僅林業所,村裏事務也大都由副手吳春民和吳玉霞處理,赤裸裸的甩手掌櫃。當然,若是村與村間起了爭執,那他這個“惡霸”定然是要出麵的。


    他回家時間不多,堂妹平時就幫助幹些家務和照看房子。


    吳家村枝繁業茂,吳添所謂堂妹有不少,但真讓當親妹看待的隻有吳玉嬌一個。


    他這堂妹,七八歲便失去母親,到了初一,連唯一依靠的父親也離他遠去。吳添將他當成親妹般,繳學費、生活費,一直供她到高中畢業。可惜的是,因為種種原因,她放棄高考,回到村裏依著吳添家側開間雜貨店。


    自吳添那個“老婆”跟人走後,吳添生活起居便是由她照顧,雜務、家活一件不落。吳添將樓下一層,留給她住,吳添在第二層,兩人感情比親兄妹不差。而不知不覺間,吳玉嬌已二十出頭,按理說也是到找婆家的年齡。她的婚事,也一直是前個吳添的心頭重擔。


    “哥,飯熱好了,你吃飽後將碗筷留在桌上,我看店鋪回來再洗!”她僅高中畢業,然在農村來說,算得上知識分子,卻手腳勤快,絲毫沒有讀書人的嬌滴滴。


    吳添雖是第一次麵對這個堂妹,但依然感受到她的天然而純樸的關心,血脈裏沉封的親情微微一顫。嗯,這個妹妹倒是個好女孩,當然,在他的戀愛觀來說,二十出頭才剛是鮮花初綻的珍貴時光,遠遠未到談婚論嫁,所以心裏也不象前世吳添般產生幫她找個婚姻對象什麽的計劃。


    扒了幾口飯,放下筷子。


    眼看天色將晚,天際間夕照漸淡,幾隻歸燕在昏暗低空飛掠而過。吳添心想,來到這個新世界,我還是看看周圍的環境。在即將的三年時間,這裏將是自己日歸夜宿的家。


    吳添的小樓就在村側,巡著村緣散步一圈,沿途不少熟識的村民和他打招呼。


    這時正是處於共和國改革開放的初期,農村大多生活困窘,一路所見都是些低矮泥屋子和瓦房,最顯眼最貴氣當屬樹萌叢角隱露一角的吳添那幢赤裸著紅磚的二層小樓。


    田野間,猶為恬靜。吳添心下感慨,這個滿目貧脊的年代實在是太需要改變,自己雖然不能像那個河邊畫圈就能改變全中國的老人那樣有通天本領,但是既然來到這裏一趟,無論如何也要力所能及改變身邊人的生活,讓他們活得燦爛更有尊嚴。


    吳添的威信在吳家村確實非同小可,經過院子前或門口,不論小孩或是吳添長叔輩,一見他,立即熱情洋溢地要拉他同吃晚飯。他要不一番辛苦推委,要不佯作圓眼怒瞪威嚇狀,才脫身而出。幾番曲折,當他腿漆酸軟,遠遠眺望小樓微弱的燈光時,天色完全黑暗下來。


    吳玉嬌的雜貨店依然亮著燈,露天涼棚擺著一台舊黑白電視,這段時間播得最熱的便是任賢齊的《神雕俠侶》,村頭街尾總是聽到小孩子在哼著主題曲或扮著楊過、金輪法王打鬥嬉鬧。雖然眼下未到播放時間,但店裏已有不少孩子在嘻戲等待著到來。


    “哥,你怎麽從外麵回來?嗯,水煙筒在這,我幫你點上。”吳玉嬌未等他坐下長凳,便送上一條手臂粗的水煙竹筒。水煙由一段成年竹挖通其關節而成,竹節裏麵灌上清水,再安接一條煙嘴。抽煙時,隻要將煙絲塞在煙嘴處點燃,用力一吸,水竹煙便咕嚕咕嚕地響動,而後口一張,嫋嫋煙霧便隨口而出。


    鄉下人窮,但農村人卻是少不了老煙民,盒裝煙抽不起,便隻有這種劣質煙絲捏成一小團塞在水煙鬥,也就是俗稱大碌竹的水煙以解煙乏。


    吳添煙癮大,從他平時鼓鼓袋裏總是裝著一包醒寶,便知他缺不得煙。他現在口臭毛病和滿口黃牙,十有八九也是因他經常煙不離口這個毛病。當然,作為一個農村人來說,盒裝煙雖然方便、精美,但感覺遠不如水煙槍那麽解饞。隻要抱著根水煙槍,他能半個小時不動窩。


    “沒事,隨便走走,你忙你的,我坐會。”


    吳玉嬌神情猶豫,嘴唇囁嚅數下,似是有話想說。


    吳添問:“有事?”


    吳玉嬌見他心不在焉,終於還是搖頭走開。


    吳家村是以宗族家姓為凝聚核心的傳統村落,亂七豎八的遠距離堂叔堂伯堂兄堂弟一大堆,因為有吳添這個撐起一片天的核心,村裏倒並沒什麽大爭拗與不和諧的事。反則若村裏人在外惹到什麽事,在吳添率領下,全村人挺身而出,槍口一致對外。正是這種團結一致齊心協力,吳家村雖然不是人數最多村落,但在青平鎮紛繁複雜的村落勢力爭鬥中,占據一席之地。


    耳側不時傳來孩童笑聲,吳添靜佇眺望遠處,天空間的閃閃寒星:老子穿越了,不得不接受這個惡名累累的吳添一切,承受他的風光與罵名。過去那些時光離我說遠不遠,若是努力些,三年後便再見那些熟悉同學、親人、父母,若是完成不了任務,那就要回地府報到,連這個世界也不能停留。


    唉,既然來一趟,怎麽也要做些事才對得住自己!


    重生是普通人俱夢寐以求的事,穿越後的吳添擁有了一個重生機會,但是卻並不太愜意。此時的他,完全不知道在穿越時,遇到亙古難逢的空間次元誤差,閻王爺失去對他乃至整個軌跡的控製,結果已完全吉凶未卜。


    吳添莫名懷念起前世歲月:曾經有一段美麗愛情擺在眼前,我不懂得珍惜,直到失去之後我才追悔莫及……藉此深沉緬懷失去的過去歲月以及表達時光無可挽留的失落,吳添湧起蛋蛋的詩人般憂傷。吳添拙劣地模仿著星爺的曾經詩人般憂傷地感觸,一副蛋疼不能自理的狀況。


    看著身側身著破舊卻不知憂愁的孩童與笑臉,他內心湧起一股豪邁,不管怎麽樣,老子既然和吳添融為一體,那就要將吳家村帶領出新局麵,繼續前個吳添的“輝煌”,過去沒人敢欺,將來也沒人敢欺!


    時光悄悄過去一個月,吳添有點兒苦惱,也有點鬱悶。


    他本來以為做壞事多麽簡單,要老子掙錢困難,掙點罪惡值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但是穿越一個月以來,他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


    原來積分要漲,還有些規矩。譬如每天做同樣的壞事,隻能算一次有效漲分。就拿打架來說,本來和什麽混混發生矛盾,第一個往前衝,但是打第一個,有分漲,打第二個的話,打得再狠也沒用,係統理也不理他!要再漲分隻能到第二天重新打過。


    也正因這個到處攢積分的習慣,吳天不僅熟悉這具魁梧軀體的駕馭,而且逐漸地融入吳添的粗野蠻橫的風格,習慣使用吳添脾氣暴躁和麵凶心慈的性格。一天天過去,吳天漸忘記自己過去身份,已然在不知不覺和這個吳添融合,一種靈魂與肉體與性格的徹底融合。


    因為挑釁尋事一多,別人見到是他,都是轉身就走。


    要知道打個小架一次最多也是漲3分,換句話說就是你打人這一項撐死,一天最多就隻拿三分,你打三年樂觀地估計也就一千多分。離9999罪惡值還有二萬五千裏長征的路途。再不小心做了幾件扶阿婆過馬路之類好事,被扣幾次,估計一年也掙不到七百分。


    現在的他時刻清醒提醒自己別做好事外,更要焦頭爛額地想著花樣,做不同類型的壞事賺積分。


    做壞事簡單,但每天不重複地做壞事那就是費腦細胞的事。


    他還發現這人品係統有個特色:隻要在每月的初一、十五兩天做好事,安然無恙,係統完全沒反應。但這二天以外,無論大小,都會一一中標。也就是說,他每個月要做好事要積陰德,隻能在這兩天努力。


    唉,這規則也他媽的太變態!


    由此可見,吳添現在的苦惱程度。


    現在,他不得吩咐吳六和幾個手下到處去惹事生非,惹到事後不能動,要立刻通知自己出馬。僥是如此,吳六惹了幾次事,也感到棘手頭疼,因為他也惹不出事來。開始時,還有人理他,但是幾次之後,大家都有經驗。知道他是故意撩撥,目的就是讓後麵的吳添出馬,所以大家也就漸漸容忍他,對他的挑刺笑臉相迎。


    這一來,他也不好意思逼人太甚。人家都給你臉了,是不?


    吳六很鬱悶,心裏百思不得其解:村長腦子有毛病?怎麽突然有這嗜好。人家好好在哪,非要去惹人家,人家不反擊,還不樂意!


    “篤篤篤”輕輕敲門聲。


    吳添抬頭道:“進來。”


    隻見一身夏天工作裝,隱隱映襯出浮丘般嫵媚身段的霍碧茹站在門口,她雙頰暈紅,柔柔而局促的眼波有意無意地瞟向辦公桌前的吳添。


    吳添看向她胸前雪白鈕扣裏若隱若現雪白豐滿的峰巒,想到那天在廁所的韃伐香豔畫麵,喉嚨咕嚕地猛力吞咽一下口水。這個月以來,他嚐試好幾次想對她重溫一下“感情”,沒想到都讓她靈活避開,這回怎麽送上門來捏?


    窺覦還窺覦,雄性激素歸雄性激素,吳添還是稍微惴惴不安,因為他還不知道究竟是什麽事讓這麽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對自己這樣大老粗**。他怕一旦不小心漏出紪漏,會露出馬腳。


    霍碧茹如嗅到危險氣息而焦躁不安的羔羊,在門口猶豫片刻,終於輕掩上門,踏步進來。


    她穿著一雙精致透明的高跟鞋,恰到好處的套裙緊緊地裹著結實的臀瓣,纖臂隨著盈盈小步謹慎輕擺,步姿優美而流露嫻雅少婦風韻,渾圓的玉臀如同一朵飽滿荷蕾在湖麵迎風呼喚。


    吳添感到軀體湧起一股燥熱,不得不端起桌麵茶杯,啜一口茶水。


    “咳,小茹呐,有事麽?”吳添大有公事公辦的語氣,道貌岸然得連他也覺得演得太狠。


    霍碧茹囁嚅道:“林所長,……我的事?”她想起上次廁所畫麵,臉若桃花紅樸樸,再也說不下去。她桃瓣的櫻唇飽滿紅潤,唇瓣絲絲細微的皺褶清晰可見,貝齒雪皓,微微起啟閉合,讓人浮起翩翩聯想。


    吳添手輕輕壓在她桌麵的玉手,感到她明顯的一個顫粟,卻是不敢掙脫。


    吳添輕輕捏著,瞧著她俏臉愈來愈紅,似是熟透蘋果般,呼吸也愈來愈急促,身體越來越起禽獸反應。他走到她身後湊在他耳畔,細聲道:“你的事,一定辦。”他一直搞不清楚究竟霍碧茹要辦的是什麽事,但這會兒,先降下火先。反正這個大美兒,從中國五千年人倫與傳統文化觀,從生理衛生與動物交配學來說,她已算是自己女人,她的事就是自己的事。


    話說得很輕柔,而他的手掌已是隔著薄薄的衫覆伸到她的胸前,輕輕地搓揉著她結實飽滿的峰巒。


    霍碧茹粉軀發軟,悄悄往後掠一眼,確信門已反鎖,苦苦抑製燙熱呼吸一下釋放出來。


    吳添大手解開對方淩亂的鈕扣,一對雪白飽滿顫顫巍巍的乳峰彈跳出來,他猛力對著那點櫻紅一吸,霍碧茹渾身打個激靈,下意識地將他的頭牢牢地緊按貼雪白峰巒。


    一時間,整潔明亮的辦公室內飄蕩著一層淡淡的淫穢氣氛。霍碧茹怕外麵的人發現,麵對吳添大刀闊斧的撞擊,咬著銀牙盡量不吭聲。她纖長的手指緊緊攥著桌的邊緣,雪白屁股迎合著迎向吳添的衝擊,在快感與軀體本能的反應下,她原本雪白如霜的肌脂如同桃瓣般泛起一層淡淡的紅豔。


    雲收雨歇,收拾好,霍碧茹細聲道:“下周一就要交名單,那我的……我的事……”


    吳添一直納悶其究竟要自己做啥事,聽到這個,即時恍悟原來她是為了續聘。


    這個事得從最近縣裏進行國有單位精簡人員的建議說起,由於縣裏財政困難和省裏精神,縣裏決定對全縣事業單位、學校、醫院的人員進行一次大清減。林業所本來就是冷清單位,而青平鎮林業所編製內有九名國家公務人員,這些是動不得。除此之外,還有四名臨時職工,是縣財政支付薪水。


    所以這四名臨時職工便成為清減的頭號對象,霍碧茹就是四名臨時職工之一。她和林業所的合同期是三年,履行二年多,快接近結束階段,理所當然成為最大清除熱門。


    吳添這個月來,已是非常熟悉工作內容,霍碧茹提到周一交名單,立時明白。


    他擁著懷內的成熟少婦,道:“放心,我舍不得你走。如果連我吳添女人都沒有能力留下,那我撞豆腐死去!”


    霍碧茹得到保證,心裏大樂,看見他肆無忌憚地搓弄自已露出衫外的峰巒,微微臉紅,羞澀白他一眼,而後嬌嗔地輕闔上眼,默認雪白之軀任由他撫弄。


    ———————


    兩周之後,發生一件好事,和一件壞事,概括來說,二件都是讓吳添不太爽的事情。


    二件事都和霍碧茹有關,第一件是霍碧茹終於順利轉正,第二件事霍碧茹竟然離開,調任到縣林業局。


    他失落情緒而悶悶不樂,愛情太美好,但也太殘酷,穿越後的第一次感情挫折就這樣毫無征兆被他碰上了。


    他本來想著霍碧茹剛轉正,幹柴烈火,大把機會更進一步,沒想到竟然接到她的調離報告。


    她離開青平鎮,調到縣裏,成為縣林業局的正式員工。甚至離別當天,她始終沒有見吳添一麵。幾天後,吳添猶才知道她委身自己的原因,目的就是一份正式員工的身份,有了正式身份,她才能有進入縣局的資格。


    他或許不算上真的愛上霍碧茹,確實地說,兩人的結合更多的是利益交易的露水之歡,畢竟就長相而言,一個明豔俏麗,一個黑黝粗鄙,差距懸殊!實在不般配。


    吳添回到家裏,在院子卻見到等他的堂哥吳貴興。


    吳貴興三十多歲,臉顯瘦削,穿著得體,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青。說是吳添的堂哥,但堂得非常遠,算一下至少堂到對上五六代的堂!他在附近的大會鎮開了間飯店,吃飯內容隻是幌子,真正賺錢的是裏麵安排不少色情女子在幹活。平時在村裏氣高趾樣人模狗樣,在村裏不待人見,隻是看著他父母平時待人很好,大家對他也不算什麽敵意,隻是稍有微辭。


    吳貴興家在吳家村西南端,家裏除了父母,還有一弟一妹,由於大會鎮和青平鎮相鄰,吳貴興平時要避什麽安檢啊別人追債啊,三頭二天總回來住上一小段。吳添來到這個世界後,在路上和他碰過二次麵,吳貴興都是諂媚地迎上來熱情打招呼。


    這也正常,在吳家村乃至青平鎮,哪個碰到吳添這個瘟神不上來熱情討好一番。畢竟在這地頭,即使吳添算不上一手遮天,也算是呼風喚雨,遇到什麽事說不定還要讓人家賣個臉麵幫上一幫。


    吳添想著和他走得不是很近,見他等著自己,倒是意外。但心一想,村裏哪個有麻煩,不是找上自己。吳貴興來這裏,顯然也是有什麽事找自己幫出頭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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