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當我看見她的時候心裏頓時有了一種極大的放鬆:早該想到是她了。(aoye純文字)因為她應該有我這棟別墅的鑰匙。


    她在看著我們笑,“馮笑,想不到你又回來了。這位漂亮小妹妹是誰啊?”


    “你怎麽這樣啊?怎麽鬼鬼祟祟地就進來了?”我早已經放下心來,心中卻忽然升起一種不滿來。


    “什麽鬼鬼祟祟的?我去拜年後回來,順便來看看你的房子,結果發現家庭影院裏麵一片狼藉。還看到了你的這個。”她將我的內褲朝我晃了晃,“隨即把它拿到了廁所裏麵去替你洗幹淨了。本來想把這裏的清潔替你做了的,結果林姐打電話來讓我去陪她說說話。這不?剛剛和她說完話,我正準備來給你做清潔呢,結果聽到這裏麵有聲音。你這家夥,真壞!竟然變得如此**。”她瞪著我說道,隨即問我:“這位漂亮的小妹妹不會是你從夜總會叫來的吧?馮笑,你怎麽變得這麽荒唐了?你可是婦產科醫生,染上病了可就不好了啊。” 醫道官途:婦產科18


    我急忙地道:“洪雅,你別胡說。這是我朋友。她是。。。。。。”說到這來,我忽然覺得說出她的名字和單位來不大好,“她真的是我的朋友。”


    洪雅看著我笑,“那麽,我算不算是你的朋友呢?”


    我一怔,隨即回答道:“當然是。”


    “那好,你的意思是說我也可以上來和你們一起睡覺了是吧?”她笑著對我說。


    “馮大哥,那我回去了。”孫露露早已經不害怕了,她對我說道。


    “別走啊。沒事,我們一起睡覺。可惜了,剛才我來晚了,沒看見你們操作呢。說實話,我更喜歡看別人做這件事情。”洪雅笑著說,隨即脫衣上床,來到了我身體的另一側。她去拿著孫露露的手在看,“好漂亮的小手啊,好漂亮的臉蛋,如果我是男人的話也會喜歡上你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拿著孫露露的手去到了我的胯間。我苦笑著說:“別,我才那樣了,不行了。”


    “那好吧,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和這位漂亮的小妹妹說說話。”洪雅輕笑著說,隨即起身去到了孫露露那一側。


    “露露,這是洪雅姐。這個。。。。。。也是我的朋友。”我難為情地介紹道。


    “露露,多好聽的名字啊。馮笑,你睡覺吧,我和露露妹妹說會兒話。”洪雅對我說。


    “你。。。。。。”我覺得她今天好像不大對勁,但是又不知道她什麽地方不對勁,而更多的,我擔心她會對孫露露不利。


    “沒事。我不會欺負你的這位小妹妹的。啊,多漂亮啊,我好喜歡。”她說。


    我不禁駭然,“你,你不會。。。。。。”


    她大笑,“你這個家夥,我喜歡她和喜歡你不一樣的。你放心吧,我保證不會欺負她就是。你睡覺吧,快點睡。睡醒了還要起來慰問我呢。上次你可欠下了我一次的。呃!”


    她打了一個嗝,我這才明白她什麽地方不對勁了:原來她喝了酒。


    今天晚上我也喝了酒的,所以一開始並沒有聞到她的酒氣。現在,我聞到了,心裏也明白了。


    困意向我襲來,我側身睡去。。。。。。


    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放亮。忽然想起頭天晚上的事情,急忙去看身旁的兩個人,發現竟然隻有一叢烏發。孫露露是烏黑的頭發,而洪雅曾經染過發,她的頭發有些淡黃。而我現在眼前的這叢頭發就是淡黃的。


    孫露露呢?我暗自疑惑。忽然想起今天還要去醫院,於是急忙悄悄地起床。可是,我剛剛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便感覺到身旁的她猛然地抱住了我,她的雙臂雪白,“馮笑,你還沒完成任務呢。” 醫道官途:婦產科18


    “她呢?”我問。


    “走了。”她回答說,“馮笑,你也太過分了吧?你讓我和林姐孤獨地過了這個春節,卻天天和那些小妖精在這裏鬼混,有你這樣薄情寡義的人嗎?”


    我有些慚愧和尷尬,“不,不是的。。。。。。”


    “你好好喜歡我一次我就不把這件事情告訴林姐。”她輕笑道。


    我隻好側身去將她抱住,“那快點吧,我還要去醫院呢。”


    “現在還是你的假期,你那麽著急幹嘛?我知道你是婦產科主任,需要每天去查看一下病房,不過沒必要那麽準時吧?”她說。


    我心想也是,於是將自己的身體退回到被窩裏麵,她的身體緊緊朝我貼了過來,然後輕柔地用她的身體開始在我的身上摩挲。


    被窩裏麵好溫暖。


    我離開別墅的時候洪雅還沒起床。她已經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我直接去到了病房,查看完病房後回家。


    開門後就發現阿珠在那裏看著我,她的眼神有些奇怪,當然不是高興。


    我心裏有鬼,所以就沒有理會她,直接去到臥室裏麵。剛剛進去卻即刻退了出來。我第一次感到害怕,因為我忽然發現自己不能去麵對陳圓。我已經明顯地感覺自己越來越墮落。


    剛剛轉身就看到阿珠,她正站在我麵前。莊晴沒有在客廳裏麵,蘇華抱著孩子出來了一下,看見阿珠這個樣子隨即輕笑一聲後返回到了裏麵去了。


    我頓時惱怒起來,“阿珠,你幹嘛?”


    “你,跟我到陽台上麵去,我問你事情。”她說,轉身去了。我搖頭,卻直接去到了廚房。我覺得自己有些餓了。


    “喂!我讓你到陽台呢!”阿珠在我身後大叫。


    “為什麽你叫我去那裏我就一定要去那裏?”我冷冷地道,繼續往廚房走去。


    “你!”她很生氣的聲音。我依然沒有理會她,進入到廚房後發現有冷飯和幾樣冷菜,隨即用一隻大碗裝了些飯菜,然後放入到微波爐裏麵。很快地,微波爐裏麵傳來了飯菜的香味。


    “馮笑,我問你,昨天晚上你去哪裏了?”阿珠出現在了廚房的門口處,她狠狠地問我道。


    “這和你有什麽關係?”我問她道,臉色一定不好。


    “是我在問你呢。”她有些氣急敗壞。


    我竭力地忍住自己內心的煩躁,“阿珠,你有什麽權力來管我的事情?我三十多歲的人了,還需要你這個小丫頭來管我?”


    “你!”她頓時氣結,“馮笑,你昨天晚上一夜沒回來,總該告訴我你去了什麽地方了吧?” 醫道官途:婦產科18


    我氣極反笑,“阿珠,你告訴我,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她頓時瞠目結舌,“我,因為我是阿珠!”


    我大笑,隨即從微波爐裏麵端出飯來,好香!


    “馮笑,你知道嗎?你的眼圈都黑了。我是學醫的,知道你那是縱欲過度。我知道你老婆出了這樣的事情後心裏難受。但是,我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的不愛惜你自己的身體!”她說,聲音在哽咽。


    我心裏頓時有些感動起來,但是忽然想起導師日記裏麵的那句話,於是依然冷冷地道:“我的事情和你沒任何關係。阿珠,你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再說吧。我餓了,別來打攪我吃飯。”


    “你!”她憤怒至極,“馮笑,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我苦笑,依然不理她,繼續地吃飯。她跑開了,客廳裏麵忽然傳來了她的大哭聲。我心裏震動了一下,因為我害怕女人哭泣。但是我忍住了,繼續呆在廚房裏麵吃自己的東西。


    “阿珠,你怎麽了?他惹你生氣了?”隨即聽到蘇華的聲音。


    “馮笑,你幹什麽?幹嘛欺負阿珠?”門口處出現了莊晴。


    我苦笑著搖頭,“你們別管。”


    莊晴瞪了我一眼,轉身走了。一會兒後我聽到蘇華在說:“阿珠,你幹嘛?幹嘛要離開這裏?”隨即聽到莊晴在外麵叫我:“馮笑,你快出來!阿珠拿起東西要離開你家了。你快來勸勸她。”


    我猶豫了一瞬,還是強迫自己繼續在廚房裏麵吃飯。


    外麵傳來了蘇華和莊晴勸慰阿珠的聲音,隨即卻聽見阿珠在大叫:“你們別管我,我搬回自己家裏去住!別拉我啊,嗚嗚!”


    “馮笑,你快出來啊!”蘇華在叫我。我歎息了一聲,將碗放到了灶台上隨即出去了。我看見阿珠的手上提著一隻皮箱,蘇華和莊晴卻正在拉住她。《 純文字》


    我歎息,“讓她走吧。也不可能讓她永遠住在這裏。”


    “馮笑,你混賬!”蘇華大怒。


    “馮笑,你過分了。”莊晴也說。


    我依然歎息道:“阿珠,你也大了,需要獨立去過你自己的生活了。今後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你的話就給我打電話吧。”


    “馮笑,我不要你假惺惺的這樣對我說話!我恨你!”阿珠嘶聲力竭地大叫著,猛然地掙脫了蘇華和莊晴的手,飛快地朝門外跑去了。


    蘇華急忙追了出去,“阿珠!你回來!”


    莊晴看著我,“馮笑,難道你不擔心她出去後發生什麽事情?”


    我心裏有些痛,也有些心軟,不過卻依然搖頭道:“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隨便她吧。我又不是她的父母,沒有責任像小孩子一樣地嗬護她。”


    “馮笑,她愛上你了。難道你不知道?”莊晴猛然地問我道。


    我的全身頓時一震,隨即搖頭道:“我沒有資格去愛她,她也隻是一時間糊塗罷了。”


    莊晴歎息,“你呀。。。。。。哎!”


    蘇華回來了,她在憤怒地瞪著我,“馮笑,你搞什麽名堂?怎麽把阿珠氣成了這個樣子?我拉都拉不回來她。”


    “蘇華,你今後多給她打電話吧。多關心下她。”我歎息著說,心裏忽然有一種不安起來,我知道這是因為我開始在擔心阿珠。


    蘇華看著我,“馮笑,你知道嗎?阿珠愛上你了。難道你真的不知道?”


    我想不到她也這樣對我說,心裏頓時煩躁起來,“蘇華,你說,我有什麽值得她愛的?我的老婆,陳圓,她就躺在我的臥室裏麵,至今昏迷不醒。我,我卻一次次地背叛她,四處留情。像我這樣一個薄情寡義的男人,值得她愛嗎?蘇華,你不也告誡過我嗎?你讓我離她遠些,現在不是正好嗎?”


    蘇華怔住了,一會兒後才歎息道:“馮笑,你做得對。”


    莊晴忽然在旁邊說道:“馮笑,我馬上要回北京去了。”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因為我的腦海裏麵還在想著阿珠離開這裏後會去哪裏的事情。耳朵裏麵聽見蘇華詫異地在問:“幹嘛這麽著急?”


    “我今天接到了劇組的電話,他們讓我盡快趕回去。”她回答說。


    我當然不相信她的話,不過我沒有阻止她,“莊晴,幾點鍾的飛機?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去機場。”她說,神情黯然,隨即去到了她的房間。


    蘇華看著我,“馮笑,怎麽回事情?你怎麽不留住她?”


    我苦笑著歎息道:“算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隨便她吧。”


    她歎息了一聲,“這下好了,全部都走了。我覺得怪冷清的。”


    “蘇華,你也該靜下來好好看看書了。我發現你很容易受周圍環境的影響。蘇華,我希望你今後能夠從事你自己的專業,我知道,你很熱愛婦產科。關鍵的問題是你不應該這樣把時間浪費下去。”我隨即對她說道。


    她看著我,“還說我呢。你不也一樣?”


    我一怔,隨即點頭道:“是。所以我也需要靜下來好好看書,搞好自己的科研項目。”


    她去看窗外的風景,“馮笑,我覺得一個人真難。隻要懶惰下來了就很難再回到自己原先的軌道上麵去了。是,我很喜歡自己的專業,但是現在我什麽都沒有了,真想就這樣混一輩子算了。其實我蠻喜歡現在的生活的,整天無所事事,身心都很輕鬆愉快。但是,我的內心裏麵卻又有些不甘。哎!想我蘇華,怎麽變成這樣子了?”


    我點頭,“你說得對。人都是有惰性的。不過我倒是覺得你能夠認清自己的這個缺點倒是很不錯,一個人最怕的是不知道自己的不足。所以,我相信你今後會成功的。”


    她歎息,“馮笑,你說我會成功嗎?如果我又失敗了怎麽辦?現在我很惶恐,很擔心自己再次遭遇到失敗。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真不知道自己今後該這麽活下去了。”


    她的神情黯然,臉色灰暗。我知道她這是對自己的前途充滿著失望與期冀所產生的內心矛盾,而且她更多的是害怕再次失敗。我看著她,真摯地對她說道:“蘇華,我倒是覺得一個人不存在失敗與成功的問題。這個世界上數十億人,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生活與經曆,也許從傳統的角度上看有的人成功了,因為他們當了官,或者賺了錢,或者成為了專家,但是,難道其他的人都是失敗者嗎?難道那些所謂的失敗者都應該遭到自己和別人的鄙視嗎?難道這些所謂的失敗者都不應該繼續在這個世界上好好地活下去嗎?不,我覺得我們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


    她苦笑,“馮笑,這樣的話說起來容易。而且我也會說的。你不要生氣,我說的是,任何一個成功者都喜歡用這樣的話去勸慰失敗者。現在,你是成功者,而我卻是失敗者。”


    我搖頭,“蘇華,也許你說的是普遍的現象,但是我並不完全讚同你的話。因為我不是以一個什麽成功者的姿態在和你說話。蘇華,我隻想告訴你一句話,希望你能夠記住。”


    “什麽話?”她問道。


    “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的人生都有著自己的精彩。不管是所謂的失敗者或者成功者,我們每一個人每天都在經曆著自己精彩的生活。當然,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現在病床上的陳圓,因為她已經變得沒有任何的知覺,所以她的人生是處於暫時的停頓狀態。而我現在最希望的事情就是讓她盡快醒來,然後重新開始她精彩的人生。”我說,頓時感覺到自己的眼睛已經濕潤了。


    “馮笑,你說得真好。我以前不知道你竟然這麽有內涵。”她歎息道。


    我有些汗顏,“什麽內涵啊?我說的就是我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她看著我笑,“我說的也是真話。你那樣的想法就是一種內涵。好了,別得意了,莊晴出來了。”


    我急忙轉身去看,發現莊晴也提著一隻皮箱出來了。我心裏不禁苦笑:難道今天是搬家的吉日?怎麽都走了?“莊晴,我送你吧。”我對她說。現在,我心裏麵的煩躁情緒緩解多了。


    她並沒有拒絕,不過也沒有答應。她沉默著。


    “再住幾天吧。你一個人去北京怎麽玩?”蘇華說道。


    我頓時明白了:其實莊晴期待的並不是讓我去送她,而是希望我能夠出言留她下來。但是我想到昨天晚上的一切,想到自己現在全身的酸痛的感覺,我也沉默了。


    “算了,我在這裏會讓某些人不方便。”莊晴說,聲音有些低。


    我急忙地道:“我可沒有這樣說。”


    “我真的回北京有事情。馮笑,給你個麵子,你送本小姐吧。”莊晴忽然笑道。


    我心裏頓時輕鬆了起來,隨即朝她伸出手去,“給我吧。”


    在去往機場的車上我問了莊晴一件事情,“那天你剛到我家的時候蘇華和阿珠怎麽一下就喜歡上你了?”


    “蘇華和我很熟悉了,我們是故人重逢,她當然很高興了。阿珠一見我就說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我,不過她隨即就想起來了,她說是在一本雜誌的封麵見過我。馮笑,當名人還是很過癮的。你說是不是?”她回答說。


    我恍然大悟。我說呢,那天她們三個人原來是這樣才變得那麽親熱的。


    去往北京的班機最早也得兩小時之後,我給莊晴買好了票。


    “馮笑,你回去吧。阿珠說得對,你要注意你自己的身體。你眼圈都黑了。這樣下去不好。”她對我說。


    “沒事。”我淡淡地笑。


    “如果是在以前的話,我肯定會要你馬上去開一間鍾點房的。因為我現在很想要你。但是我不能這樣做,你現在的狀況太虛弱了。”她說。


    我不語,因為我確實不能再和她做那樣的事情了,不是因為其它,而是我自己也感覺到身體一間吃不消了。


    “馮笑,有件事情可能我做錯了。”她忽然地道。


    我有些詫異,“什麽事情?”


    “以前我和你經常**,一天晚上幾次都沒見你變成這個樣子。我覺得自己不應該讓你去和章詩語做那樣的事情。我有些擔心這個丫頭是狐狸精。”她說。


    我一怔,隨即便笑了起來,“莊晴,你開什麽玩笑?現在都什麽時代了?你怎麽還相信那樣的事情?而且章詩語是章院長的女兒,還是你的遠房親戚呢。”


    “殷紂王的故事你不知道?妲姬不就是被狐狸精霸占了身體的嗎?”她說。


    我更加哭笑不得,“莊晴,我服了你了。你可要知道,《封神榜》可是小說,是神話小說。而且現在很多人都質疑那段曆史呢。很多人說殷紂王其實並沒有那麽殘暴,隻不過是周文王和周武王為了給自己造反找一個好點的理由罷了。這個世界上哪來的什麽狐狸精啊?”


    “真的。我最近聽說過一件事情。在四川一名女子因二十五歲丈夫被醫院診斷為性無能而向當地法院請求離婚,二人結婚剛滿一百天。那個女子姓胡,三十歲,以前在夜店工作,後來辭職了。這個女人麵容靚麗,身材姣好,皮膚吹彈可破。丈夫是長跑運動員。這個男人之前隻知舞刀弄棒打熬經骨並無男女經曆,但兩人經朋友認識後,一見鍾情迅速結婚。婚後,兩人利用假期好好享受魚水之歡。結婚後,男人發現其中的奧妙後頓時樂此不疲起來,新婚期間幾乎天天**,一天做很多次。男人覺得自己身體好,也沒吃什麽壯陽的食物。他們的鄰居經常抱怨二人白天深夜均傳出**聲且聲聲不息,幾次交涉均無結果。不料在一個月後的某一天,當那個女人照例醒來摟住男人要求再來的時候卻驚愕的發現自己的男人頭發全部白了,而且變得瘦骨嶙峋,有氣無力,眼神迷離。男人卻驚訝地發現則發現自己的女人變得比原來年輕了至少十歲。女人無奈之下隻好叫急救車。醫生經過對他丈夫的徹底檢查後,由於**頻率太高,這個身高一米八、體重從八十五公斤的男人竟然銳減到了隻有三十五公斤了。醫生確認男人已患上了很少見的怪病,而且由於身體某個機能短期過度使用,導致其它身體功能迅速弱化,使他的身體水平處於七十五歲老人的階段了。醫生說,這種病症發病幾率很低,這個男人的性功能完全喪失,如果照顧得好能活五年,目前還沒有辦法治療。馮笑,你看,狐狸精真的有呢。看來古人書裏說的沒錯,女人吸取男人精華是可以養顏的,隻是可憐了男人啊,悲劇。所以,你真的得注意才是。”


    我心裏想道:莊晴肯定是不希望我要去幫章詩語,所以才對我說出這樣危言聳聽的事情出來。最開始她是想報複章院長,而現在,她卻不希望把她的那種報複變成了對章詩語的幫助了。所以,我很理解她的這種心情和想法。於是我笑著對她說道:“莊晴,你說的故事也許是真實的,那樣的事情過度了本來就對身體有害。不過和什麽狐狸精完全沒有關係。我們都是學醫的,這樣迷信的事情肯定不應該相信。不過你的話是對的,我今後一定不會和她再來往了。對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搞出來的,你怎麽反倒把事情扯到我身上來了?”


    “馮笑,是我錯了。這個女孩子本來就**。你看她,兩個眼睛看上去水汪汪的好像要流出來一樣,並伴有下眼瞼腫,這就是著名的桃花眼,哎,不說了。但願你今後真的能夠做到少和她往來。馮笑,不是我吃醋,我很認真地在對你說這件事情呢。你看你和孫露露那樣,你和那位女官員那樣我吃過醋沒有?我是擔心你的身體。”她神情嚴肅地對我說道。


    我心裏不以為然,不過嘴裏卻在說道:“我知道了。”


    一直和莊晴說著話,一直等到她進入登機口後才離開。我很奇怪,因為莊晴並沒有對我說不要去幫章詩語的事情。轉念想道:她可能也知道,即使她阻止也沒有什麽用處,因為她知道是林易在幫這個忙。


    忽然想起還沒有給林易打電話,“昨天晚上聽了她唱歌,孫露露覺得不錯。”


    “我已經知道了。孫露露給我打的電話。今天已經給她聯係了一位專業的聲樂老師,那位老師也覺得不錯。不過還需要進行短期的培訓。估計章詩語已經報名了,其它的事情我來安排吧。對了,我和你們章院長已經談了合作的事情,他主動提出來了一件事情,就是讓你去組建那個新的醫院。所以,今後的建設就由你具體來和我們公司接洽了。我這邊準備派出上官琴和你那個熟人。”他說。


    “我哪個熟人?”我頓時莫名其妙起來。


    “你以前不是介紹了一個人到我的公司來嗎?叫童陽西。你忘了?”他問道。


    我忽然想了起來,“他怎麽樣?表現還可以吧?”


    “表現不錯,就是覺得太內向了些。”他笑道,“我想聽聽你的意見,因為我馬上要和你們醫院簽合同了。”


    我笑道:“你和我們醫院簽合同與我有什麽關係?那是你公司和我們醫院合作的事情。不過林叔叔,我覺得我還是不要去參與這件事情的好,因為這樣一來就很容易讓人聯想起我和你的關係來。這樣反而不好。”


    他大笑道:“馮笑,有些事情越是回避就反而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呢。我覺得就這樣堂堂皇皇的做事情,多好?對了,你最近抓緊時間與洪雅商量一下章詩語的事情。章詩語準備參加兩個大賽,我一共準備了六百萬,其中江南之星選拔賽隻讚助五十萬,讓她得亞軍,然後全國性的比賽讚助五百萬。剩下的五十萬作為對洪雅的酬勞。你覺得怎麽樣?”


    我有些詫異,“怎麽和前次說的不一樣了?”


    “我想過了,酬勞和讚助要和付出的風險對等。江南之星選拔賽這邊我已經與組委會談好了,五十萬就夠了。洪雅隻是出個麵,說到底就是從她的賬戶上轉一下帳,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就賺五十萬,還要怎麽樣?何況還有你從中斡旋。”他說。


    “這樣吧,我問了洪雅再說。”我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很有道理。要知道,很多人一輩子都掙不到這五十萬呢。


    “行。你和她談了後馬上給我回話。”他說道。


    我連聲答應,隨即給洪雅撥打電話。


    “我才醒。馮笑,你今天讓我好舒服。”她在電話裏麵低聲地笑。


    “我腰酸背痛的,都是你。”我心裏頓時一蕩。


    “誰讓你昨天晚上那麽瘋狂的?”她笑道,隨即問我道:“什麽事情?竟然主動給我打電話。”


    於是我把章詩語的事情對她講了,“沒辦法,隻好請你出麵了。”


    “這件事情看上去很簡單,不過我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她卻這樣說道。


    “有什麽不對勁的?”我問道。


    “林老板吃肉,讓我喝湯,還是被加了水的清湯。我可不幹。這樣,你告訴林老板,那個項目讓我入股我就同意。”她說。


    我頓時著急起來,“你入股了就很容易被別人發現你和章院長的關係了。如果這樣的話林老板就自己去辦這件事情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這倒是。”她笑道。


    “洪雅,幫幫忙吧。民政局那塊地的事情畢竟人家給了我們這麽大的好處,而且你還可以從中得到五十萬呢。不就轉下賬嗎?”我說。


    “不是轉賬這麽簡單的事情。一旦今後你那位章院長出事情後就會連累到我的。所以那五十萬的酬勞並不是人家白給我的。按照我的想法,至少得一百萬才值得我去冒這個風險。不過既然你出麵說了就算了,五十萬就五十萬吧。”她說。


    我心裏頓時高興起來,“謝謝你。不過章院長出事情的可能很小是不是?那五十萬相當於你白得的。”


    “馮笑,你以為我看得上那五十萬嗎?對,你說的對,那五十萬也可能是我白撿來的。不過我現在首先要考慮的是風險。如果風險很大的話,給我五百萬我也不敢要的。這個道理你明白嗎?”她卻這樣說道。


    “我明白了。”我說,心裏在歎息:看來她也是聰明人啊,而且有著生意人的本性——做事情首先考慮的是風險,而不是那些花花綠綠的鈔票。


    “馮笑,你手上現在有多少錢?”她隨即問我道。


    “不多。你要用嗎?如果你需要的話我都給你。”我說,絕不是虛情假意。因為她在金錢上對我都是那樣大方,所以我覺得自己也不應該小氣。


    “我手上最近有個項目,很賺錢的,如果你有錢的話可以拿來投資。當然,我手上的錢確實不大夠,不過我完全可以找銀行融資的。我的意思你明白嗎?”她說道。


    “行。你什麽時候要?我把我的錢都給你拿來。”我說。


    “你自己還是要留下一部分。有件事情你應該去和林老板商量一下,就是民政局那個項目的部分利潤可以讓他先劃撥一部分過來。現在項目已經動工,土建部分已經完成了三樓了,房屋也開始在預售了。”她說。


    我頓時為難起來,“這件事情我不好說,他畢竟是我的嶽父。我想,他應該主動辦好這件事情的。他的為人我很清楚。”


    “馮笑,錢放在別人那裏,包括放在銀行裏麵都是死錢,隻有用來投資才可以像滾雪球一樣很快滾大。你發現沒有?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奇怪的現象,窮人喜歡存錢,但是卻始終是窮人,而富人卻總是去從銀行把窮人存的那些錢貸款出來投資,結果富人越來越富。這其中的奧妙你應該好好思考一下。”她說。


    “好吧,我盡量抽機會問問他。”我頓時心動了,忽然想起還沒問她究竟準備搞什麽樣的一個項目呢,“洪雅,你準備搞的那個項目是什麽?”


    “你別管。我保證半年內給你百分之二十的回報。甚至更多。”她說。


    “好吧。”我不好再問了。有一點我非常清楚:在生意場上我就如同一個小學生一樣無知。


    隨即將車開出機場的停車場,一邊給林易打電話,“洪雅同意了。”


    “她是不是很不情願?”他問道。


    “是。她覺得風險過大。”我說。


    他頓時笑了起來,“這才是生意人嘛。不過我早就知道她會看在你的麵上答應的。”


    我也頓時笑了起來,“說到底還是你最厲害,什麽事情都在你的預料之中。”


    他大笑,“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對了,你告訴她,民政局那個項目已經啟動,我最近安排了一千萬的資金給你們。你問問她看怎麽操作。”


    我大喜,因為我正猶豫著怎麽對他講這件事情呢,想不到他竟然主動提了出來。卻聽到他繼續在說道:“我這樣做也是為了讓她和其他人放心,不然今後怎麽進一步合作?”


    我在心裏感歎他的智慧超群,“是這樣。生意人的信譽比什麽都重要。我想,這也是你成功的原因吧。”


    他大笑,“我可是你嶽父,你怎麽也這樣拍我馬屁?”


    我禁不住也笑了起來,“正因為你是我嶽父所以我才更應該拍你馬屁呢。”


    “有道理。”他的笑聲在繼續,“對了,醫院的項目有你的功勞,不過我不能把其中的利潤直接劃撥給你。我還是擔心萬一出事情。我看這樣,我用公司股份的形式替你考慮吧。”


    “我們是一家人,沒必要算那麽清楚吧?”我說道。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了。還有一件事情,林書記那裏馬上要進行舊城改造,你幫我問問她,看我們公司有沒有機會參與進去?”他隨即說道。


    “好的。我問問。”我心情很愉快,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洪雅很高興,“太好了。這下我的資金夠了。”


    “我這裏還有兩百萬,也交給你一並去投資吧。”我說。這筆錢是康德茂的,我不想一直放在我這裏讓它們睡覺。


    “行。什麽時候你劃到我賬上來,一會兒我把賬號發到你手機上麵。”她說。


    我提醒她道:“洪雅,你項目的事情最好給姐講一聲,畢竟。。。。。。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


    “當然。馮笑,實話告訴你吧,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林姐安排的。”她說。


    我頓時放心了。


    隨即我給康德茂打了個電話,“你的錢我準備拿去投資,不過我不能告訴你具體的投資項目,因為我也不知道。”


    他大笑,“我說了,那筆錢放在你那裏,投資的事情就是你說了算。我不管的。”


    “你也太放心我了吧?”我笑道,心裏頓時有了一種感動。


    “你辦事,我放心。”他大笑著說。


    我不禁苦笑:這家夥怎麽把我當成了接班人了?隨即問他道:“林姐最近忙嗎?”


    “她今天到省裏去了,留下我在市裏麵值班呢。”他回答說。


    “你太辛苦啦。抽空我來看你。”我說。


    “最好今天就來。我一個人鬱悶死了。”他大笑道。


    “我才不相信呢,你是大秘書長,整天那麽多人圍住你轉,怎麽會鬱悶?”我笑道。


    “你不知道。雖然是有很多人圍住我轉,但是我不敢喝他們交朋友啊?地方上複雜得很,見人隻能說三分真話。美女很多,看得心癢癢就是不敢和她們深入交往。我苦啊。”他大笑著說。


    “好,那我今天晚上就過來吃飯。你叫上幾個美女來我看看。”我大笑著說。


    “就這麽說定了啊。”他說道。


    我卻頓時猶豫起來。有時候就是這樣,雖然康德茂那裏離省城很近,但是真的要我走出省城這個範圍的時候總是會覺得是出遠門。自己生活的這個地方仿佛有一道無形的牆。而這堵無形的牆卻是如此的讓人不想去跨越。我知道,其實這也是我們的惰性之一。


    “馮笑,你怎麽變得婆婆媽媽起來了?說定了啊,我馬上打電話去訂吃飯的地方。”我正猶豫著的時候聽到電話裏麵的康德茂在大聲地說道。


    “這樣,你別急。我給林姐打電話後再說。我找她有事情。”我說道。


    “這樣啊,那還可以理解。”他笑道。


    隨後,我開始給林育打電話。


    “我在領導這裏匯報工作。”她低聲地對我說道。


    “我想和你說件事情。那以後再說吧。”我隨即說了一句。


    “一小時後你到我家裏去。”她說,隨即掛斷了電話。


    我心裏清楚她讓我去她家幹什麽事情,心想:得馬上去買點藥來吃才行。匯仁腎寶就可以了。我知道自己的問題,補腎才是最重要的,絕對不能去吃什麽壯陽的藥物。補腎是解決根本問題的方式,壯陽卻是釜底抽薪。


    進入市區後我放慢了車行的速度,終於在馬路的旁邊看到了一家藥店。停下車後朝藥店走去。


    買藥的時候售貨員用一種異樣的眼神在看著我,我神情自如。幸好我是婦產科醫生,對這種異樣的眼神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不過我覺得這個售貨員很不合格:既然你要賣這樣的藥品,就不應該對顧客這樣。


    出了藥店後到不遠的地方去買了一瓶礦泉水,即刻將要吃下。隨即將剩下的藥放在了車裏的儲物櫃裏麵,想了想,在藥瓶的上麵放了些東西遮上。


    開車直接去到別墅小區,剛剛在她家的樓下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馮笑哥哥,晚上我要和你玩。”


    是章詩語。我心裏頓時顫抖了一下,“你爸爸呢?”


    “他出差去了。”她說。


    “你媽媽呢?”我又問。


    “她要去打通宵麻將。”她回答,隨即在笑,“你要來接我啊,我們一起去喝酒。”


    我:“。。。。。。”


    “馮笑哥哥,你很聽話的,是不是?”電話裏麵傳來的是她蝕骨的聲音。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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