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隨後我開車帶她去到了“歌者酒吧”


    我和還有坐在一個角落裏一邊和啤酒一邊聽她們唱歌。(aoye純文字)洪雅歎息著對我說:“這地方還真不錯。”


    “是啊。我覺得也不錯。”我笑著說道。


    “你認識她們?”她朝正在一邊彈奏吉他一邊唱歌的豆豆努了努嘴問我道。 醫道官途:婦產科10


    我搖頭,“也不是很熟悉。一個朋友帶我來過一次。”


    她看著我笑,表示不大相信。我也沒有多說什麽。


    我們一直坐到午夜,因為這裏的音樂讓我們一直不忍離開。演出結束後晨晨她們下來敬酒,然而,當她們來到我們麵前的時候卻似乎已經不認識了我似的,隻是端杯對我們說道:“歡迎光臨。”隨後就離開了。


    我在心裏暗自詫異,同時還有些不快。不過洪雅卻笑著在對我說道:“看來你確實不是這裏的熟客。”


    隨後我送她回家。她對我說:“別回去了,就住在我這裏吧。好嗎?”


    我搖頭,“不行。我家裏有老婆,還有孩子。雖然陳圓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但是我也不能太過分了。每天得陪陪她說說話。早上還想抱抱孩子。”


    她頓時不再強求了,默默地下車,然後進入到她的別墅裏麵。我看著她關上了門,歎息了一聲後開車回家。


    保姆竟然還沒有休息。我進屋後她過來對我說道:“姑爺,你回來了?”


    我心裏對她今天白天的事情很不滿,所以隻是淡淡地朝她點了點頭。


    “姑爺。。。。。。”她卻再次叫了我一聲。


    我依然淡淡地道:“說吧,什麽事情?”


    “今天,是我不對。”她低頭道。


    我的心頓時軟了下來,“別說了。我隻是想幫幫你女兒罷了。我累了,想休息了。”


    說完後我就直接進入到了臥室。我沒有敢去看陳圓。每次自己在外麵和其他的女人發生了關係後回來都會有一種強烈的內疚感。而這種內疚感卻在心裏始終揮之不去。


    我就是這樣地在活著。一邊內疚,一邊繼續犯錯誤,同時還在不停地進行自我心理調適。


    每天都這樣,每天都在等候第二天的來臨,而且總是在希望第二天的生活能夠更加豐富多彩。我知道,這才是自己能夠快樂的源動力,也隻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克服內心深處的孤寂與傷痛。


    幾天過後,洪雅給我打來了電話,她告訴我說:“粟博陵的那件事情黃了。哈哈!”


    不知道是怎麽的,我卻覺得這件事情並不能讓我感到高興,因為我發現自己對官場的事情根本就不感興趣。


    她隨後問我最近有空沒有,我以工作太忙推脫了去她家的請求。我發現自己現在對女人的興趣都大減了。 醫道官途:婦產科10


    接下來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麵我幾乎不再和那些女人接觸。她們仿佛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了一樣。我每天的生活開始變得有規律起來:上班,回家,就這樣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陶萄給我打來了電話,她的這個電話讓我的心境微微起了一點波瀾。


    “馮笑,你怎麽一直不給我打電話啊?”她在電話裏麵這樣問我道。


    我這才想起自己的生命中曾經還有過這樣一個女人,“最近太忙了。”


    “明明是你把我給忘記了。”她說。


    “怎麽樣?工作順利嗎?”我不想和她說這樣的話題。


    “你,真沒良心。”她幽幽地說了一聲,隨即掛斷了電話。


    我不禁苦笑:在女人麵前講良心就意味著沒完沒了。得,已經不止一個女人這樣批評我了。


    然而,有的事情卻無法躲避,有的女人也根本不可能拒絕。就在陶萄打電話來的那天晚上,章詩語給我發來了短信:我在江南大酒店的房間裏麵等你。你馬上給我趕到。


    她那種霸道的語氣雖然讓我很不高興,但是卻不敢拒絕。她的父親畢竟是我的校長。


    這是一個套房,很豪華的套房。


    我進去後就看見她身上隻裹有一張浴巾,雙臂、肩部、胸部的一半、雙腿都是裸露的。


    “關上門。”她對我說。


    我轉身去將門關上,心裏並不緊張:你不就是讓我來幹你嗎?我怕什麽?


    果然,她一下子就扯掉了身上的那張浴巾,美麗的身體頓時完**露在了我的麵前,“馮笑,來幹我。快!”


    我完全看出來了,她現在的心情肯定極度糟糕,在這樣的情況下唯一的辦法就是完全按照她說的辦。


    “躺下吧。”我說。


    “不。”她卻非得要和我反著來,隨即彎下腰去,臀部在朝我翹起,雙手還替我扳開了她的縫隙。


    我沒有脫衣服,直接將褲子褪下一半然後就直接地進入了。她**的身體早已經將我的情欲撩撥了起來。


    “快點,用力!”她大叫著命令我道。我什麽也沒有說,用力,加快了速度。


    “取出來,進我另外那個洞。”一會兒後她說道,隨即扳開了她**的地方。我忽然覺得惡心,但是卻聽她在惡狠狠地道:“你**的給我快點啊?”


    再好的脾氣也不能再忍受了,我頓時大怒,狠狠地朝她臀部一巴掌,“你這個娼婦!你**的憑什麽命令我?不要以為你老爹是校長就有什麽不得了。老子不怕!” 醫道官途:婦產科10


    她也大怒,即刻抽身而出,然後伸出雙手朝我臉上抓來,“馮笑,你**的幹的好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是你讓我媽去北京的是不是?是不是?!”


    她張牙舞爪地朝我揮舞過來,我頓時駭然。其它的我倒是不怕,但是卻非常擔心自己的臉上留下她的抓痕。醫院裏麵的人都知道我的情況,如果自己的臉上有了女人的抓痕的話那我可就說不清楚了。於是急忙地後退、躲閃,可是隨即卻發現自己身後已經是牆壁了,慌亂中隻好伸出手去將她的兩隻手狠狠地抓住,根本就不敢鬆手。


    她在奮力地掙紮,同時在破口大罵。我也憤怒,“你住口!別動!”可是她哪裏聽我的?慌亂中我用力地將她推倒在了地上,然後狠狠將她壓在了那裏。她依然在大罵、在掙紮。


    我蹬掉了自己的褲子,用雙腿去分開了她的腿,然後直接地進入。。。。。。奇怪的是,她的身體頓時癱軟了下去。


    我在她身上快速地、狠狠地衝刺。她不再罵我,但是卻在開始哭泣,“馮笑,我恨你。。。。。。”


    其實,就在她身體癱軟下來的那一刻我就不再生她的氣了,因為我頓時知道了她內心的痛苦。


    一個人內心的痛苦沒有對與錯,那僅僅隻是一種感受。而狂躁的女人更是需要征服的,也許唯有男性的征服才可以讓她安靜下來。現在的實踐就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她躺在地上任憑我在她身上**,一直到我在她身上發出最後的顫栗般的呐喊。


    她完全地安靜了下來,和我一樣。


    雖然我很累,但是卻依然堅持著將她抱到了洗漱間裏麵,開上熱水替她衝洗下麵。隨後將她的身體揩拭幹淨後抱她到了裏麵寬大的床上。將被子輕輕替她蓋上,然後跑出去穿上自己的褲子。


    “我走了。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站在床邊對她說道,“還有,詩語,你的母親很偉大,你仔細想想就應該知道她為什麽要那樣去做了。”


    “為什麽不讓我去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她喃喃地在說,同時又開始哭泣。


    “詩語,你要記住,任何父母都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孩子去往火坑裏麵跳。你母親真的很偉大,她是為了你才去獻身的。因為她沒有了其它任何的辦法。隻能怪那位導演太禽獸了。你好好想想吧,好好想想自己的父母對你的那種愛。你不應該恨你的父母的,他們有他們當時的無奈。也許當初他們確實做錯了,但是他們是愛你的,這一點他們永遠都不會做錯的。”我柔聲地對她說道。


    她不再說話了,一直在抽泣。


    “詩語,我走了。對不起。我們之間也從今天開始結束了吧。你需要重新開始你自己的生活。再見!”我隨即又對她說道,然後快速離開。開門的時候我聽見她在裏麵呼喊我的名字,但是我沒有一絲的猶豫與停留,堅決地離開了。


    也許,從今往後她會真的長大的。我在心裏暗暗地祝願。


    她確實接連幾天都沒有再給我打電話了。我心裏暗自慶幸。但是一周之後,我忽然接到了章詩語母親的電話,“馮醫生,謝謝你。”


    我頓時愣住了,“為什麽謝我?”


    “詩語給我打電話了。她叫了我媽媽。”她說,隨即在哭泣。


    我心裏頓時有了一周欣慰,“你太偉大了,她應該認你這位母親的。”


    “我不準備和他結婚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那個導演隻是個流氓,他要的是我的錢和身體。我都給他了。馮笑,你不會因此看不起我吧?”她說。


    “我很敬重你。”我說,說的是內心最真實的感受。是啊,這樣一位母親難道不令人敬佩嗎?相比之下,章校長可就無恥多了。


    “可是,我很擔心詩語她,擔心她會因此看不起我。”她說。


    我急忙地安慰她道:“不會的。她畢竟是你的女兒。而且是你救了她。”


    “可是,她不願意見我。”她說,在哭泣,“馮醫生,你幫我再勸勸她好嗎?”


    我頓時為難起來,現在我知道了一點:她肯定不知道我勸說她女兒的方式。《 純文字》


    “我在家裏準備了酒菜,你來我家裏吃頓飯好嗎?我很想好好感謝你。馮醫生,請你一點要來。好嗎?”她在說。


    我依然猶豫,因為我依然不能答應她的那個請求。對於章詩語來講,現在我躲避還來不及呢。上次的事情要不是實在沒辦法,我怎麽可能那樣去做?而且我已經對章詩語說過,我對她說過我們已經結束了。


    她在電話裏麵歎息。我頓時心軟了下來,“好吧。我下班後就來。”


    康之心做了不少的菜。味道很不錯。還有酒,是五糧液。不過我沒有看見她家保姆的蹤影。


    “馮醫生,我想和你說說我以前的事情,不想讓保姆聽見。我想,也許你知道了我的一切後才會找到一種去說服我女兒的辦法。現在,我除了錢什麽都沒有了。本來想忘記以前的一切,包括我的女兒章詩語,但是我現在知道了,我根本就不可能做到那樣。哎!以前我是那麽的需要錢,那麽地喜歡錢,但是現在有了它之後才發現,錢這東西固然很重要,但是擁有了它卻最終失去了自己的一切,包括自己的親人和尊嚴。可惜的是,我明白得太晚了。”她歎息道,隨即獨自喝下了她杯中的酒。


    她依然是那麽的美麗,除了眼角處有隱隱的皺紋之外幾乎找不到一絲的缺陷,她這種幽幽的語氣散發出了濃濃的沉重的氣息頓時籠罩住了我,我的心也跟著她的那種語氣柔軟了下來,同時也在開始憂傷、沉重。


    “我準備把自己的公司交給詩語,隨便她今後怎麽去玩。”她接下來說道,“馮醫生,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我即刻地搖頭,“不可以。你這樣做隻能再次害了她。”


    她詫異地看著我,“為什麽?”


    “既然你自己都已經明白了是金錢害了自己,幹嘛還要用金錢去害她呢?”我說,“為了她當演員的夢想,她父親的投入還少了?結果怎麽樣?她現在什麽都不懂,你把自己的公司交給她,結果隻能是一種,那就是她最終會讓你的公司破產。你女兒雖然任性,但是她是很有自尊的女孩子,一旦公司破產後她的自信心就會再次遭受到一次打擊,這樣的後果你想過沒有?對於她那樣的年齡來講,能不能夠承受那樣的打擊可就難說了。你說是不是這樣?”


    “那你覺得怎麽辦最好?”她問道。


    我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據我所知,你女兒出現目前這樣的狀況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你和章校長婚姻的破裂對她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傷害。所以,我覺得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你要讓她理解你們的過去。你女兒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心理上曾經遭受過的傷害還沒有彌合,所以解決這個問題才是第一步要做的事情。至於以後的事情嘛,最好根據她個人今後的選擇,然後你們給她提出合理化的建議後再說。”


    她頓時怔住了,隨即喃喃地道:“我們以前的事情,怎麽可以向她說出口呢?”


    我頓時默然。是啊,她和章校長以前的事情是那麽的不堪,她怎麽可能去向她的女兒說呢?說出來後豈不是再次向章詩語的傷口上麵撒鹽?


    “我們女人長得太漂亮了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她歎息道,“男人看見漂亮的女人就如同蒼蠅見到了鮮肉,巴不得馬上就撲過來。結果受傷的往往還是我們女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


    我不好說什麽,因為她的故事我已經知道。


    “對不起。”她看了我一眼後說道,隨即來問我:“馮醫生,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吧。”我點頭道。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當你們看見漂亮的女人的時候第一個想法就是想要去得到她?”她問道。


    “也許吧。”我回答。我隻能這樣回答。


    “得到了之後呢?然後就拋棄?”她問道。


    我搖頭,“那不一定。那得看兩個人有沒有感情。”


    “感情?哈哈!”讓我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即刻地歇斯底裏地大笑了起來,“你們男人還在乎感情嗎?當初,章同慶為了當上副院長,他不是把我給奉獻出去了嗎?後來,另外一個男人在得到了我之後也無情地將我拋棄了。要不是我威脅他的話,我什麽也得不到!感情!你們男人心裏還有那東西嗎?”


    我在那裏頓時如芒在背,“康總,你喝多了。對不起,我得走了。”


    “對不起,你再坐一會兒吧。我太激動了。這麽多年了,我從來沒有向別人傾述過自己內心的這些痛苦。馮醫生,你今天能聽我好好傾述一下嗎?我知道你是個好人,雖然你和其他男人一樣的花心。”她說。


    我更加不安起來,“我。。。。。。”


    “男人花心是正常的。我知道。我經曆過那麽多了,完全知道這一點。說實話,我的錢除了是在那位男人的幫助下得到的之外,更多的是靠我的身體去獲取的。我是做醫藥的,你應該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人如果不去陪醫院的院長們睡覺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存活下去。章同慶的那些所謂的哥們們,他們都對我的美色饞涎很久了,我送上門去後他們豈能不接納?馮醫生,你看。。。。。。”她說著,隨即猛然地撩起了她的衣服,我駭然地看見她碩大的**上竟然是傷痕累累。


    那都是些陳舊的傷痕。


    她放下了她的衣服,“你知道嗎?我的這些傷都是那些男人用嘴巴咬的。他們說,我太漂亮了,很想把我吞進肚子裏麵去。。。。。。可是,等他們得到了我之後,卻開始找各種理由不再見我了。不過我無所謂,隻要我的產品能夠賣出去就行。我還巴不得他們不再要我了呢。馮醫生,我知道你是婦產科醫生,知道你們婦產科的男醫生對我們女人很同情。所以我才不知羞恥地告訴你這一切。這麽多年了,我內心的傷痛又有誰知道呢?剛才你說到我女兒的內心有傷痛,可是她經曆過我這樣的痛苦嗎?那個導演,在他得到我之前我給他提了一個條件,那就是必須馬上和我的女兒決裂。他開始不答應,但是又急於想和我上床。我告訴他說,隻要他答應了,我就把自己給他,然後還有兩百萬。他終於答應了。哈哈!你知道我為什麽要這樣做嗎?因為我知道,他喜歡的不僅是我的錢,還喜歡我的這張臉。但是他不知道,在我的衣服裏麵卻是傷痕累累的難看的軀體。他得到了我,但是即刻就失望了。我沒有給他錢,反而地,我把他家裏的東西,包括那些古玩,那些東西被我全部砸得稀巴爛!哼!他竟然侮辱了我的女兒,這就是報應!”


    我感覺到自己背後的汗水在往下流淌,我發現這個女人太可怕了。我知道,她的內心充滿著仇恨與怨毒,一旦報複起人來將是毀滅性的破壞。


    “喝酒,馮醫生。”她在朝我舉杯。


    我發現自己的手好僵硬,舉起杯子的手在顫抖。


    她在看著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怕?”


    我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


    她大笑,“你是我見到的在沒有和我上床之前第一個承認我可怕的男人。其他的男人總是說我很溫柔,很漂亮。哈哈!”


    我再也無法在這裏呆下去了,因為我心裏充滿著恐懼與別扭,“康總,謝謝你的晚餐,我得走了。”


    她臉上那種可怕的笑容猛然地收斂了回去,頓時變成了一種落寞,她的手上是那隻玻璃酒杯,她拿著那隻酒杯在把玩,“你走吧。謝謝你今天能夠來,能夠來聽我的故事。我把你嚇壞了是不是?對不起。”


    “我抽時間再找你女兒談談。”我說。她是一個可憐的女人,現在我真切地感覺到了。所以,我的心軟了。


    她點頭,輕聲地道:“謝謝。如果她能夠聽你的話,我也就放心了。即使現在離開這個世界,我也放心了。”


    正準備馬上離開這裏的我頓時驚在了那裏,“康總,你。。。。。。”


    “叫我康阿姨,好嗎?我把詩語托付給你了。可惜的是你已經結婚了。我看你這個人還很不錯,不像其他那些男人那麽好色。我自信還不是那麽醜,很多男人看見我後很難把持得住自己,可是我沒有從你的眼裏看到一絲的異樣。馮醫生,詩語的父親太熱衷於功名,這樣的男人根本就不可能盡到父親的責任。。。。。。拜托你了。”她說,眼淚在開始滴落。


    現在,我完全明白了:她把自己曾經的那些不堪都講給了我這樣一個陌生人聽,原來是早就有了厭世的想法,而且,她剛才的話就更加表明了她此刻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了。


    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去做那樣的傻事。


    “康阿姨,你別這樣。現在,章詩語才剛剛認你這個媽媽,雖然她一時間還沒有完全改變自己的所有想法來,但這已經有了一個好的開始了。她從小就因為父母的離異而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傷害,要讓她恢複那種創傷是需要時間的。你一定要給她時間,不能反而地再次給她新的傷害。你說是嗎?”我看著她,真摯地對她說道。


    “我怎麽可能給她新的創傷呢?不會的。”她說。


    “會的!現在,你的女兒雖然已經理解你去做那件事情的真正意圖了,但是她還是在內心責怪你從小對她的拋棄。如果你現在萬一出了什麽事情的話,她肯定就會認為是她造成的那樣的結果。她會因此自責,因此痛恨自己,會覺得你對自己的傷害都是她的責任,這難道還不是對她的一種傷害嗎?康阿姨,章詩語說到底還很小,你想過沒有?她能夠再承受一絲一毫的那樣的傷害嗎?”我說道。


    “我幹嘛要傷害我自己?”她卻這樣來問我道。


    我頓時愕然,“你剛才的意思是?”


    她猛然地大笑了起來,“馮醫生,你以為我是要自殺是吧?哈哈!我幹嘛要自殺?我曾經遇到過那麽多的痛苦,那麽多的困難都沒有想到要去死,為什麽現在要去自殺呢?人的生命隻有一次,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我幹嘛會去做那樣的傻事?”


    “那你剛才那些話的意思是?”我問道,“你說要把你女兒托付給我什麽的。”


    “我想離開這個國家,因為我不想再看見自己曾經認識過的所有的人。這裏是我的傷心之地,我不想再在這裏呆下去了。我想去到一個誰也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誰的地方居住下來,然後靜靜地走完自己的這一生。”她說。


    原來是這樣!我心裏不禁為自己剛才的那種擔憂感到好笑,同時也在心裏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康阿姨,你想過沒有?想過帶著自己的女兒一起走的事情?章詩語需要母親,需要母愛,難道你還要再次拋下她獨自離開這個國家嗎?”於是我問她道。


    “她會願意和我生活在一起嗎?會看得起我這個當媽媽的嗎?會原諒我曾經所做的一切嗎?”她低聲地喃喃地道。


    “會的。因為你是她的媽媽。這種血脈關係,這種親情是永遠都難以割舍的。”我說。


    “隻要她願意,我就變賣了國內所有的資產然後移民到國外去,然後到國外去買一處農場,和她相依為命地過一輩子。”她說,臉上頓時蕩漾起了笑容。她的美麗具有極大的感染力,讓我頓時差點癡迷於她綻放出來的這種美。


    不過,我還是記得去提醒她,“康阿姨,你一定要征求你女兒的意見。她的想法在得到尊重之後如果你覺得有問題的話再和她協商、討論。這才是最好的辦法。你說呢?”


    她點頭,“謝謝你的提醒。”


    現在我覺得自己真的該走了,隨即站了起來,“康阿姨,那我走了。”


    “明天你上班嗎?”她卻忽然問了我這樣一句話。


    我怔了一下,“我要上班的。每天都在病房。”


    她點頭,隨即也站了起來,“我送送你。”


    我急忙地道:“不用。康阿姨,如果你有什麽事情的話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或者隨時到病房來找我。”


    她點頭,還是堅持把我送出了門。


    我開車離開。


    在路上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那天我去章校長辦公室的時候他說過第二天要和我一起吃飯,還說讓王鑫來叫我,但是都這麽多天過去了,吃飯的事情我根本就沒有得到王鑫的通知。倒不是我很希望和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情裏麵好像有些不大對勁。現在,當我剛剛和康之心談完了章詩語的事情後就忽然想起了這件事情來,因為我覺得章詩語的事情還是應該給章校長講一聲的好,畢竟今後章詩語有可能離開他。


    轉念一想還是覺得算了,有時候太愛管閑事並不是什麽好的習慣。


    不過我覺得還是應該馬上給章詩語打個電話。雖然我已經告訴過章詩語我們從此不再來往了,但是我覺得如果自己能夠促成她和她母親的關係是很迫切而重要的事情,自己曾經的那句話反倒顯得不是那麽的重要了。


    “你不是說了不再和我聯係了嗎?怎麽?有開始想我了?”電話接通後裏麵即刻傳來了章詩語冷冷的聲音。


    “詩語,我才從你媽媽家裏出來,她想和你談談。她是你媽媽,她心裏很愛你,現在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而且,她還說了,她想把她自己的公司給你,隻要你高興。詩語,自己的父母即使有再多的過程,但是他們依然是你的父母,在這個世界上心裏麵最愛你的人也隻要你的父母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沒有理會她聲音的冷淡,真摯地對她說道。


    她掛斷了電話。


    我不禁苦笑,感覺到這個女孩子還真的遺傳了她父母所有的性格缺點。不過,她幸好遺傳了她母親的美麗。


    其實我倒是覺得她母親說的很對,女人的美麗有時候也是一種錯誤。男人爭奪與美女的**權這是自古以來都存在的事情,同時也是人類動物習性的表現。


    她掛斷了我電話並不表示她反對我給她的建議,隻不過她表麵上不願意接受罷了。我心裏這樣想道。


    忽然想去一個地方,想去那裏一個人靜靜坐一晚上。歌者酒吧。


    小李還沒有給我打電話,我開著的依然是那輛奔馳。我沒有催問他,心想他既然沒有給我打電話就說明我的那輛車還沒有完全修好。小李做事情我應該完全放心,他畢竟是林易的駕駛員,而且對我也有著足夠的尊重。


    我手上的這輛車很好開,其實從開車的感覺上來講,這輛車的操控性似乎更好,而且更平穩大氣。不過這車的牌子太顯眼了,讓我每天去醫院的時候都心裏惴惴不安。幸好沒有人說什麽,看來大家已經對我是林易女婿的這個身份很麻木了。


    將車停靠在酒吧外麵的角落處,我希望自己開來的車和自己一樣不要那麽顯眼。因為我今天有著不錯的心情,隻想安靜地坐在角落裏麵享受一晚上音樂的氛圍。


    要了兩瓶啤酒,六十塊錢。價格確實夠貴的,但是很值得,因為這啤酒裏麵包含了音樂享受的價值。


    今天晚上幾乎是豆豆一個人在表演,全部是吉他伴奏的校園歌曲。豆豆的相貌雖然很普通,但是她的聲音的確很好聽,清純中帶有一種磁性,加上她飄飄的長發,這就更加顯示出她具有一種青春的活力,讓人不禁隨著她的歌聲回到自己的學生時代。


    回憶有時候也是一種享受,特別是對自己過去純真生活的回憶,那樣會讓人有一種回到年輕、回到夢幻般年代的純真感受。我們每個人都會懷念自己的那段純真。


    就坐在角落裏麵,慢慢地喝著啤酒,音樂飄散在周圍的空氣中,它們在輕柔地籠罩著我,帶著我的靈魂一起去飄蕩。。。。。。


    這種感覺好極了。


    一直到演出結束我都沒有看見晨晨出場。時間過得太快了,在不知不覺中幾個小時就這樣過去了。我的酒還剩下了一點點,我沒有喝完,看見豆豆和另外那個女孩子在出來敬酒,我即刻站起來朝外麵走去。


    “馮醫生。。。。。。”剛走到門外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在叫我,我轉身後發現是豆豆。


    “今天怎麽是一個人?”她笑著在問我道。


    “今天有空,就一個人來坐坐。你的歌真不錯。太美了。”我說。她的話讓我明白了,她那天晚上是認出了我來的,隻不過假裝不認識罷了。


    “謝謝。今天怎麽這麽早就走了?是不是沒有看見晨晨的緣故啊?”她笑著問我道。


    我有些吃驚,因為我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這樣問我,急忙地道:“明天得上班呢。對了,晨晨今天怎麽不在啊?”


    “她今天晚上肚子痛。每個月都有一次這樣的情況。你很喜歡她是吧?那天晚上我發現你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了。”她笑著對我說。


    我覺得她說話還真是口無遮攔,頓時哭笑不得,“豆豆,別胡說啊,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開玩笑的。怎麽樣?今天再請我們吃了燒烤再走好不好?”她笑著問我道。


    “那東西吃多了不好。有一天本來想請你們吃晚飯的,但是聽說你們天天都要演出,所以就隻好罷了。這樣吧,找個時間你們休息的時候我請你們吃頓飯好不好?”我說。


    “是陶萄姐說的吧?我們每天晚上要九點過才開始演出的。你隨時都可以請我們吃飯的啊?哈哈!算了,我不和你開玩笑了。我是找你有事情。”她隨即笑道。


    我這才明白她來找我搭訕的目的,“說吧,什麽事情?”


    “晨晨每個月都肚子痛是不是有什麽問題啊?你是婦產科醫生,應該知道吧?每個月都有那麽幾天她痛得死去活來的,我們讓她去醫院她又不同意,一會兒你和我們一起去看看她好不好?”她問道。


    “應該是痛經吧。”我說,“我畢竟是男人,雖然是婦產科醫生,但是不可能在她住的地方去給她看病的,這是我們當醫生的原則。這樣吧,你讓她明天到病房來找我,我請我們科室的女醫生給她好好看看。”


    “她就是不願意去醫院,你可以去她那裏問問她的病情,這樣總可以吧?而且還有我陪著你呢。”她說。


    我不好再拒絕,“好吧。不過你們這裏不是還沒關門嗎?”


    “我一個人陪你去吧。反正這裏還有其他的人的。你等等啊,我去給他們說說。”她說。


    我點頭,隨即去將車開到酒吧門口處等候她。


    不多一會兒她就出來了,上車後她頓時發出了驚歎聲,“馮醫生,你們當醫生的真有錢啊。又換車了?竟然還是奔馳。”


    “不是我的車。我的車壞了,正在修。”我笑著搖頭道。


    “看來你的朋友都是有錢人啊。真不錯。”她笑道。


    “有錢的人不一定有你們這樣快樂。你說是嗎?”我說。


    “我們也就是自己窮開心。說實話,現在我都覺得有些累了,不想繼續這樣玩下去了。”她歎息道。


    “那就去找一份工作啊?你們上次不是說過嗎?不想唱了就去找工作。”我笑著問她道。


    “我除了唱歌,其它的啥都不會。找什麽樣的工作?”她說。


    “那就繼續唱歌吧。你們這裏的收入應該還不錯吧?一瓶啤酒至少賺二十五塊,十瓶就是二百五了,一晚上不知道可以賺多少個二百五呢。這地方的房租應該很便宜的是吧?”我笑著問她道。


    “哈哈!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說我們都是二百五是吧?”她大笑道。


    “我和你開開玩笑,不過我倒是覺得你們應該把這地方搞得更大一些,還應該加強宣傳,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個地方。我們這座城市的人口不少,如果每天有兩百人來這裏,平均一個人消費兩瓶啤酒的話你們一個月的收入也就相當可觀了。”我說。


    “晨晨不同意。你幫我們給她講講吧。好嗎?”她對我說道。


    我看著她,“豆豆,你今天讓我去看她的目的可能不僅僅是給她看病吧?”


    “馮醫生,你真聰明!”她大笑,“晨晨就是這樣,她根本就不聽我們的。我想,你是成功人士,而且上次我們一起吃燒烤、喝啤酒的時候她好像並不反感你。你可能不知道,晨晨可不是一般的驕傲,一般的男人她根本你不會去理睬人家。你可是一個例外哦?”


    “應該她是看在陶萄的麵子上才對我那麽客氣的吧?”我說。


    “也許吧。”她說,“如果你今天主動去關心她的話,我想她就更容易聽你的話了的。”


    我沒有想到這個女孩子竟然還有這樣的心機,“豆豆,我倒是覺得在你們這個年齡的時候應該就像現在這樣做自己夢想中的事情,一旦過了這個年齡後想夢想都難了。你說是不是?”


    “你說的怎麽和晨晨的話一樣啊?看來你們還真的有共同語言呢。”她笑著說,“不過我的情況不一樣,我現在覺得夢想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我玩夠了,需要多賺錢,今後還要買房子、結婚什麽的,這樣下去我覺得很緊張。上次你說過我們省城要搞演藝會所的事情後我就有些動心了,我覺得你的那個提議很不錯。馮醫生,你不覺得我們這裏太冷清了嗎?即使要實現自己的夢想,那也更應該把這地方搞得紅火一些才是吧?”


    “我覺得吧,這地方是你們三個人合夥的,今後怎麽發展最好還是你們自己商量的好。我一個外人,不好多說的。”我說道,感覺自己已經上了她的當了。


    “如果你願意加盟我們,或者願意投資的話,你不是就可以提出你的建議了嗎?陶萄姐可是給我們說過了,她說你其實是一個大老板呢。是不是這樣?”她笑著問我道。


    我頓時笑了起來,“你們這一行我可不懂。對了,晨晨住在什麽地方?出去後我們往什麽方向走?”


    我發現自己不能繼續和她談這件事情了,搞不好會真的被她給套進去了的。而且我也開始後悔自己上次的多話了,不然的話今天豆豆怎麽可能向我提出這樣的想法來?


    “出去右轉,然後到音樂學院旁邊就到了。”她說。


    “原來你們是音樂學院畢業的。”我說。


    “是啊。畢業後我們都沒去上班。我們都被分到小學裏麵去教音樂,覺得沒意思才自己搞了這麽個地方。”她說。


    我點頭,“原來是這樣。”


    “剛才我的建議希望你考慮一下,可以嗎?”她卻繼續在問我前麵的那個問題。


    “還是你先和晨晨商量了後再說吧。”我說,心想這件事情既然晨晨反對,我在中間摻和什麽呢?


    “行。我和晨晨商量了再說。”她點頭道。


    我總覺得自己鑽進了她設置的圈套裏麵了,不過隨即想到她們這樣的地方畢竟不好有多大的投入,而且今後真的很賺錢也難說呢。所以也就無所謂地笑了笑。


    不多久我們就到了音樂學院的外邊。我是第一次到這個學校來,現在到了這裏後才發現這地方和我想象的完全一樣。


    城市的燈光中的那片璀璨仿佛到了這裏的時候頓時就戛然而止了,眼前是高大、與黑暗融為一體的樹木,燈光還是有的,隻不過不是那麽明亮和璀璨罷了,少了許多的繁華景象,眼前昏暗的樹木,還有天空中的那一輪明月,燦爛繁星,這一切的一切都給了我一種肅穆、安靜的感受。已經是午夜,這裏確實應該更靜一些的。我在心裏想道。


    車開到了學院的大門,隱隱約約中“江南音樂學院”幾個字依稀可見,行草的字體看上去穩重中帶有些許的靈動。


    “就是這裏嗎?開進去嗎?”我問豆豆。


    “前麵。這裏是學校。我們已經畢業了,她怎麽可能住在這裏麵?”她笑著說。


    我覺得自己真夠傻的,“倒也是啊。”


    於是繼續朝前麵開去,樹林很小,即刻就穿過了,前麵是一片建築,很普通的一片居住區,也許是夜深了的緣故,這片建築中已經沒有了多少燈光,大多的房屋裏麵都是黑暗,不過那些少量的燈光卻讓這片建築有了輪廓。


    我即刻將車停住了,因為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豆豆,現在太晚了吧?可能她已經睡了。況且她不一定歡迎我去。”


    “還沒睡。我剛才給她發了短信的。你看。”她說,隨即把她的手機屏幕麵向了我。 看見上麵顯示有一行字:痛得厲害,睡不著。


    “你沒說我要去?”我問道。


    她搖頭,“如果我說了的話,她肯定不同意的。”


    “她沒有男朋友?現在去的話萬一不方便怎麽辦?”我依然擔心。


    “她那麽高傲的人,怎麽可能隨便談戀愛?”她笑著說。


    我看著她笑,“這麽說來,你有男朋友了是吧?”


    “沒有。你怎麽覺得我有男朋友了呢?還是婦產科醫生呢,這都看不出來?”她瞪了我一眼後說道。


    “這麽說來,你也很高傲了?這可是你的邏輯啊。”我頓時大笑了起來,“對了,我是婦產科醫生不假,談沒談戀愛我可看不出來,那是易經麵相專業研究的課題。”


    “不和你說了。在朝前麵開,路口左轉,然後直行,開到第一棟房子那裏就到了。”她說。


    “她在這裏租的房子啊?”我問道。


    “不是,是她父親留給她的。她父親出國去了,她不遠跟著出去。”她說。


    “她媽媽呢?”我問道。


    “你很關心她嘛。今後你自己找她問去。”她頓時笑了起來。


    我哭笑不得,“隨便問問罷了,不是已經把話題說到了這個地方了嗎?”


    “她媽媽很早就去世了。她父親前些年找了一個海外女華僑。明白了吧?”她說,看著我的眼睛裏麵在黑夜中亮晶晶的。


    我苦笑,加大著油門朝前麵開去。忽然的加速讓她發出了一聲驚叫。


    豆豆在敲門,我站在她身後有些惴惴。在乎才會惴惴,我心裏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我不斷地問我自己:你真的很在乎她的態度嗎?她不過就是眼神有些像趙夢蕾嗎?


    門開了,光線暗淡的屋內出現了晨晨的臉,她看見了我,卻在去問豆豆,“這麽晚了,你們搞什麽?”


    “你先讓我們進去。”豆豆說。


    她這才朝我笑了笑,“進來吧。屋裏很亂。別笑話我啊。”


    隨即,她打開了客廳的燈。


    客廳不大,裏麵的擺設也比較普通,不過倒是不像她自己說的那麽亂。她的臉色明顯的不大好,有了蒼白。晨晨是屬於北方人的那種臉型,方方正正很大氣那種,不像我們南方女人普遍的那樣精致小巧和嫵媚。不過她的膚色很好,而且五官搭配得相當不錯,這就讓她看上去顯得很漂亮。其實不管是男人也好還是女人也罷,五官的搭配是非常重要的,有的人如果單獨看他們的眼睛、鼻子、嘴巴什麽的即使都沒有缺陷,但是如果搭配不好的話依然會讓人覺得難看的。


    什麽樣的五官搭配才顯得漂亮?這個問題任何人都不好明確回答。因為沒有標準。總之就一點,那就是讓人看上去舒服,讓人有美的感覺。


    晨晨的的臉就讓人感到很美。她的這種美和我見過的其他女性的美都不一樣。她的美顯得很平和而不矯揉造作,一笑一顰之間很有分寸而沒有一絲的放浪。她給了我一種“好女人”的感覺。


    沙發是木質的,準確地講不應該稱之為沙發,應該是木椅。我和豆豆坐下了。


    晨晨看著我們,“說吧,這麽晚了,你們搞什麽?”


    我說:“今天晚上我去你們酒吧坐了一會兒。離開的時候豆豆說你不舒服。”


    晨晨的臉色頓時變了,“豆豆,你!”


    “晨晨,他是婦產科醫生呢。你每個月痛得那麽厲害,總應該找一個醫生看看是吧?”豆豆急忙地道。


    “你好討厭!他是男的!”晨晨的臉頓時變得通紅。


    我急忙地道:“我沒有說要給你看病啊?隻是想問問你的情況。明天你到我們醫院來吧,我找個女醫生給你看看。”


    “不去。我知道自己是什麽問題。我看過醫書,知道沒有辦法治療。”她說,聲音變得很小了。


    豆豆大驚,“晨晨,你不會是什麽絕症吧?你還這麽年輕。。。。。。”


    我急忙輕輕去拉住了她的衣袖,“別胡說。她很可能是痛經。對吧晨晨?”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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