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其實,我真的是走不動了,所以我也就沒有去理會這些人吃驚的眼神。《 純文字》我知道他們為什麽會吃驚。因為上官琴的大膽。


    現在這個社會未婚先同居的現象其實已經變得普遍了,但是一個女孩子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直接說出這樣的話來還是讓人感到吃驚的。


    一群人隨即便全部站了起來。此時的我被上官琴扶著。鄒廳長對我說:“小馮,你好好休息吧。這個。。。。。上官,對不起啊,今天大家太高興,所以就沒有注意到他的狀態。”


    我急忙地道:“沒事。” 醫道官途:婦產科12


    上官琴說:“沒事。這是鄒廳長看得起他才這樣呢。”


    而就在這時候,我忽然感到全身的冷汗洶湧而出,頓時就感到眼前一黑,耳朵裏麵聽到最後的聲音是上官琴的尖叫聲。


    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我的第一個感覺是自己在醫院裏麵,這裏的氣味我太熟悉不過了。


    有一個人趴在我身旁睡著了,是上官琴。


    我很是愧疚,“小琴,你怎麽在這裏睡著了啊?旁邊不是還有一張病床嗎?”


    她頓時就醒來了,朝著我溫柔地在笑,“你醒了?怎麽樣?舒服些了嗎?”


    我即刻拔掉了我手上輸液瓶的針頭,“這是什麽地方啊?怎麽把我弄到這裏來了?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了多不好啊?”


    她笑著對我說:“這不是你們醫院。是一家區級醫院。你昨天晚上喝得太多了,吐得一塌糊塗,而且還人事不省。嚇死我了。”


    我歉意地道:“對不起。一會兒你吃點感冒藥吧,預防一下。”


    她猛然地來到了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笑,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我好高興。”


    我莫名其妙,“我哪裏不一樣了?”


    她的手來到了我的臉頰上,輕輕地摩挲,“昨天晚上你喝得那麽醉,而且還有那麽幾個漂亮女孩子。那個姓曹的居然還給你開了一個房間,很明顯的嘛,是那什麽鄒廳長夥同那個人一起想讓你犯錯誤呢。在那樣的情況下你都還能夠想到我。所以我很高興。”


    我頓時想起了昨天晚上我酒醉前最後那一刻的事情來,心裏也不禁感到後怕,“這個鄒廳長,怎麽也這麽下三濫?”


    她卻笑道:“現在的官員誰不是這樣啊?很明顯,他是想借你酒醉後把你拉下水。因為他是你的領導,你很難防備。因為下屬對上級總是多多少少有著一份尊敬和信任的。所以啊,我覺得你昨天晚上還記得給我打那個電話尤其難能可貴,這說明你心裏真正裝著我。。。。。。笑,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心裏好高興。”


    我心裏也很溫暖,同時也感到非常的慶幸,“小琴,我們回去吧。今天我們就別去什麽露營了吧?你一晚上沒有休息好,今天我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露營的事情明天再說。好嗎?”


    她問我道:“你現在舒服了沒有?”


    我點頭,“沒什麽了。可能是昨天晚上把大部分的酒都吐出來了,而且還輸了液。所以現在我覺得沒什麽事情了。”


    她隨即說道:“你沒事就好。我們還是去露營吧。說好了的事情最好不要改變。”


    我急忙地道:“可是你呢?你可沒有休息好啊?” 醫道官途:婦產科12


    她朝我笑道:“沒事。對了,鄒廳長說,讓你醒來後馬上給他打個電話,他不放心。”


    我拿出了手機,同時苦笑著說道:“他哪裏是不放心我?明明是他擔心我出事了會影響到他。這樣的事情傳出去畢竟不是什麽好事情。”


    上官琴說:“有些事情你知道就是了,別說出來。”


    我說:“我隻說給你聽。難道不可以嗎?”


    她朝我嫣然一笑,“可以。我還希望你今後什麽事情都對我講呢。”


    我說:“會的。”隨即,我拿出電話來給鄒廳長撥打。


    電話撥通後我即刻對他說道:“鄒廳長,對不起啊,昨天晚上我失禮了。實在是抱歉。”


    他問我道:“你現在沒事了吧?”


    我說:“沒事了。謝謝您的關心。”


    他說:“沒事就好。我還真擔心你的身體。昨天我們喝得太急了,今後別這樣喝酒了。”


    我說:“沒事。主要是昨天晚上大家都太高興了。”


    他大笑,“是啊。對了,你女朋友沒有責怪我吧?”


    我去看了上官琴一眼,隨後說道:“怎麽會呢?她對我說了,您離開的時候還很不放心呢。”


    他笑道:“小馮啊,你找的這個女朋友不錯,不但漂亮,而且還如此的善解人意。哦,對了,昨天忘記問你一件事情。”


    我說:“您現在說吧,如果您方便的話。”


    他隨即就說道:“昨天下午你們送來的那份關於藥品招標的文件初稿我看過了,我想問問你,你們那樣的條件會有醫藥公司感興趣嗎?”


    我說:“當然。如果某幾家醫藥公司的老總聰明的話,就應該能夠看出其中不菲的利潤的。問題是看他們如何操作。”


    他說:“是嗎?那麽,我問你一個私人性的問題啊。當然,你覺得不合適的話隨時忘記我的這個問題就是。”


    我恭敬地道:“您問吧。”


    他說:“小馮,我也就不再拐彎抹角了。我想問你的是:假如昨天晚上和我們一起吃飯的那位曹總想中標的話,怎麽才可以做到?”


    我想了想後說道:“全部答應我們的條件,到時候我還可能提出另外的要求,如果他都能夠答應的話就沒有問題。哦,鄒廳長,您別誤會,我說的另外的要求也是從醫院的利益出發的。您知道,我個人不會有任何的要求的。”


    他說:“我明白了。謝謝你。這樣吧,我讓曹無畏自己來找你單獨談。” 醫道官途:婦產科12


    我急忙地道:“那倒是不用了。既然您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我還和他談什麽呢?隻要他能夠算清楚其中的那幾筆賬,他就明白這件事情該不該做了。如果他還需要我的提醒的話,那他就沒有做這件事情的能力了。鄒廳長,您說是嗎?”


    他大笑,“小馮啊,我現在才知道你真是一個聰明的年輕人。好了,我明白了,你好好休息吧。”


    電話打完後我發現上官琴在看著我笑。我問她:“你笑什麽呢?”


    她說:“我不說給你講過嗎?利益。現在的領導都這樣。不過我覺得你處理得不錯。不管怎麽樣都必須把自己撇開來,現在的官場風險太大,你沒有必要去淌那渾水。咱們不缺錢,沒必要把自己的後半生犧牲在那上麵。”


    我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的。”


    此刻,我才發現自己和她有著如此多的共同之處,心裏很是感到安慰。


    從醫院回到上官琴的住處後我還是堅持讓她睡一會兒。我的理由很簡單:露營嘛,當時是晚上,所以我們中午出發都來得及。反正有車,把車開到郊外某個地方就可以了。


    她這才同意了,不過她提出了一個條件,那就是必須我抱著她睡才可以。這樣的條件我當然樂於接受。


    她睡得很安靜,而我也很快地就被她的這種安靜感染了,隨即就和她一起進入到了夢鄉裏麵。


    醒來的時候是中午。我的生物鍾一直很準。《 純文字》


    隨後我們下樓。所有的東西都在車上沒有拿下來。


    在樓下我們隨便吃了點東西後就出發了。她要求開車,因為她說她知道一個地方很不錯。


    讓我感到詫異的是,她竟然開車朝著我那處石屋的方向在行進。上山後她繼續在朝前麵開去,一直到康先生住的那個地方後還繼續在朝前麵的山上開去。


    我心裏頓時就警覺了起來,不過卻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常。我問她道:“你來過這裏?”


    她笑著對我說:“我陪董事長到前麵的一處水庫來釣過魚。當時我就想,今後一定要找機會到這裏來露營。因為那地方真是太幽靜了。”


    我說:“我還是第一次到這樣的地方來呢。那你買了釣魚用的工具沒有?”


    她說:“昨天晚上我給你買衣服之後就去買了。買了兩副,還有魚餌。”


    我頓時興奮了起來,“太好了。雖然我不大會釣魚,但是我很向往釣魚時候的那種感覺。”


    不過我的心裏還是覺得有些懷疑:真的像她說的那樣嗎?或者,她今天帶我來這裏本身就是對我的一種試探?


    可是,她在康先生住家的下方根本就沒有作任何的停留啊?如果她真的有什麽問題的話就更應該回避這個地方才是啊?


    我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她卻已經把車停了下來。我發現這是在一處大山的腳下,而在我們的前麵依然有公路在延伸。此處的四周根本就看不到什麽水庫的影子。


    她見我疑惑的樣子,笑著對我說道:“我們要爬山了。水庫那裏沒有公路通上去。”


    我這才恍然大悟。


    正當中午,陽光暖暖地照著,我們開始在大山之中攀登,在樹林之間穿行。


    走過一條漫長的黃沙石路,開始了高強度的爬山路段。山路艱難,小徑蜿蜒,愈向上,感覺越累,腳步愈沉。本以為這戶外是一件輕鬆的事情,結果真的來到了這戶外卻要用自己最真實的腳步來丈量大山,這可是需要勇氣、毅力的啊。


    我和她都背著戶外用品,她步履輕鬆而我卻早已經氣喘如牛。


    仿佛經過了千難萬難,陽光緩緩隱了,氣溫悄悄低了,山勢趨於平緩。


    一片鬆林旁邊有一個小水庫。水庫裏麵的水幹淨得讓人的心情為之一爽,那種沁人心脾的綠仿佛可以滌蕩自己的心靈。我們終於到了。


    就在水庫旁邊不遠處,鬆林的旁邊一處避風的地方,我們開始紮營。


    帳篷很快就被我們支好了。我們的心情都很愉快,雖然是第一次合作做這樣的事情但是我們卻是如此的協調。


    隨後我們開始做晚餐。


    石塊當板凳,雨衣做台布,燃氣爐煮方便麵、榨菜就二鍋頭、牛奶泡燒餅,這些最簡單的食物原來也能吃出最香甜的味道,品到最滿足的快樂。


    我們在路上耽誤的時間太久了,因為我的氣喘如牛。上官琴在路上的時候再一次提醒我要加強鍛煉。


    當時我說:“今後我們經常來爬山好了。”


    她笑著對我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啊?”


    我頓時就後悔了。


    現在,天色慢慢地暗淡了下去。山裏的夜,風很涼,寒氣襲得人瑟縮發抖,城市很遠,明亮的燈光恍若海市蜃樓,天空很低,仿佛伸出手就能摘下點點星辰。


    我們點上了蠟燭,結果幾下就被山風給吹熄滅了。然後她去找來了電筒。


    我問她:“這麽晚了,怎麽釣魚啊?”


    她笑著說:“明天不是還有一天嗎?”


    我也笑了起來,“你看,我怎麽這麽笨呢?”


    她說:“你才不是笨呢。你是舍不得城市的繁華,想著明天一早就回去。是不是這樣?”


    我頓時默然,不過我隨後就說了一句:“也不是什麽舍不得,而是我還不大習慣這樣的生活。你看,這裏什麽都沒有,而且還這麽冷。這一晚上怎麽度過啊?”


    她含情脈脈地看著我,“你吃飽了沒有?”


    我說:“飽了。怎麽啦?”


    她依然是那樣的眼神,“那我們去帳篷裏麵休息吧。”


    我的心裏頓時一蕩,“我知道農村的人為什麽計劃生育那麽困難了。”


    她輕輕地來打了我一下,“你好討厭!”


    帳篷裏麵,我們擠在同一床睡袋裏麵。她買的這個睡袋算是比較寬鬆的了。


    我擁著她的身體,她的唇在我的耳畔邊,“笑,我想要。。。。。。”


    我說:“這裏麵不好脫 衣服。”


    她說:“我們隻脫褲子就可以了。”


    於是,她側過了身體,用她的後背對著我,臀部朝我的胯間翹了過來。我的**驟然而至。。。。。。


    我沒有像以前那樣噴射到她的身體裏麵,而是用手緊緊捏住自己的那個部位不讓噴射發生,然後快速從睡袋裏麵鑽出來,用另外一隻手艱難地拉開帳篷出口處的拉鏈,隨即就對著水庫的方向,噴射。


    她在帳篷裏麵大笑。


    然後,我再次回到帳篷裏麵。她已經用紙巾處理好了自己。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我和她都已經凍得瑟瑟發抖。急忙和她一起再次回到睡袋裏麵相擁在一起,好一會兒之後才使得我們互相都溫暖起來。


    我說:“這好像不是露營的季節吧?”


    她笑道:“嗯。可是,我情不自禁想和你來浪漫。”


    我不大相信她的話。更多地,我認為是她希望能夠早些讓我們互相之間能夠產生感情。真正的感情。


    我們相擁在一起,說著一些漫無邊際的話題。我們都沒有談及到自己以及自己的工作。我想,我們都在小心翼翼,因為我們都不想破壞掉今天晚上這種難得的氣氛。


    其實,山區的夜是非常寂寞的。也或許是白天的時候她還沒有休息好,也可能是我身體裏麵的酒精還沒有完全消散掉,所以,我們很快就睡著了,在不知不覺間。


    半睡半醒之間,我依稀聽到帳篷外風吹樹梢沙沙作響的聲音。


    早上我依然很早就醒了,而她卻還在沉睡。我悄悄從睡袋裏麵鑽出來,拉開帳篷的窗子,頓時就感覺到清新濕潤的空氣撲麵而來,入眼是蒼茫濃重的大霧彌漫,視線可見範圍大概一米都不到。


    我再次鑽入到睡袋裏麵,然後擁著她入眠。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近九點鍾了。她也醒了。


    出了帳篷後我頓時就感覺到清冽的山風淩烈,還有藹藹的霧氣在我們身邊飄忽繚繞,猶如置身仙境。極目遠望,但見四野蒼茫,嶙峋的山麓遠遠近近地一座連一座,被那深的雲、淺的霧,如輕紗般層層疊疊的籠罩著,一改往日肅穆莊嚴的模樣,顯得妙蔓多情。


    對著眼前這縱有筆墨也難以描繪的美景,禁不住連聲感歎,能夠親身領略天地自然的神奇美麗,那些跋涉攀登的艱辛,又算得了什麽?這一刻,收腹挺胸深呼吸,讓最自由的風最幹淨的空氣,瞬間透徹心扉。我對著遠處的群山酣暢淋漓大聲喊。群山在回應,頓時將我胸口的積鬱一掃而空。


    不過山上確實太冷了。我發現上官琴的身體也在那裏不住地抖動。我問她:“早上吃什麽?”


    她說,牙齒竟然都在打顫了,“方便麵吧。”


    我頓時笑了起來,“得。我們趕快下山吧。不然肯定會感冒。你看看你,冷得這樣了。我們趕快收拾東西下山,走走路,出一身汗就好了。”


    她說:“好吧。確實太冷了。來,我們收拾東西。”隨即,她去看著水庫的方向,滿眼的遺憾,“夏天的時候我們來吧。好嗎?”


    我說:“好。可是,夏天的時候蚊子又會很多的。”


    她頓時大笑,“你真傻。這樣的地方怎麽會有蚊子?”


    我說:“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地方的海拔並不高,而且這地方還有一個水庫。你知道嗎?水庫裏麵的水是相對靜止的,這可是蚊子產卵最好的地方,因為蚊子都是在靜止的水麵產卵的。對了,我還估計這地方夏天的時候蜻蜓特別的多,因為蜻蜓最喜歡吃的就是蚊子的卵了。”


    她詫異地看著我,“你的知識麵真廣。”


    我笑道:“你可能不知道,這是我們大學時候的醫學課程之一呢。是《寄生蟲學》裏麵的內容。”


    她說:“哦。原來還有這樣一門課程啊?”


    我說:“是啊?血吸蟲你知道吧?它的宿主釘螺,所以我們醫學生在研究血吸蟲的時候也要研究釘螺。而蚊子是瘧疾、絲蟲病、乙型腦炎登革熱等疾病的傳播者。所以,我們也要研究蚊子的生活習性。”


    我和她開始拆帳篷。她似乎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的樣子,“哦?那你說說,你們研究蚊子的哪些習性?”


    我說道:“一般蚊子每年四月開始出現,至八月中下旬達到活動高峰。秋天氣候變冷溫度降到十攝氏度以下時,蚊子就會停止繁殖,不食不動進入冬眠,直到第二年春天激醒後又出來害人。最適宜蚊子的溫度是三十度左右,太高了它們也受不了。 蚊子的生存繁殖環境必須有水,因此地麵積水、窪地淺坑、汙水、臭水溝、容器存水、花盆積水、下水道、地溝、有水的盆盆罐罐等都是蚊子棲身之地。家庭中有存水的瓶瓶罐罐、天井、雨棚、下水管道、地漏等處,都有可能養蚊子,成為蚊子繁殖處。”


    她說:“哎呀!我最怕蚊子了。那些蚊子好像專門要來咬我一樣。”


    我笑著說:“那是因為蚊子的習性決定的。有些蚊種嗜吸人血,而有些則嗜吸動物血。而且大多數的雌蚊在產卵前都必須吸一次血,以供卵的發育。當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蚊子總是喜歡去吸女人的血,而且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會被它們喜歡。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她不住地笑,“難道蚊子也和你們男人一樣?它們也喜歡美女?”


    我大笑道:“錯了。通常隻有雌蚊才吸血。雄蚊以植物汁液為食糧。蚊子想吃的不是血,而是含糖物質,蚊子之所以會叮人,不過想提高自己的繁殖力而已。因為人的血液裏含有使得蚊卵成熟的物質。如果你的血液裏含有較豐富的膽固醇或維生素b,蚊子就比較喜歡你了。它的觸須上的化學感受器就是找到你的工具。對了,蚊子對雌激素比較敏感,一般來講,越漂亮的女人血液中的雌激素含量就相對高一些,因為雌激素是女性最基本的特征嘛。哈!還有,如果和你同住的人有那種分泌和呼吸旺盛的人,那你就幸運了。因為蚊子很容易通過二氧化碳和人體分泌的乳酸找到他們。晚上睡覺,如果你不想蚊子叮你,你不妨勸你同舍好友多用香水、香皂或花香型的日用品,這樣也讓他們把蚊子招引過去。因為子是氣味選擇對象的。當人類呼出二氧化碳和其他氣味時,這些氣味會在空氣中擴散,而這些氣味好比是開飯的鈴聲,告訴蚊子一頓美餐就在眼前。還有,穿深色斜紋牛仔褲易挨咬。原來,蚊子怕光但又不喜歡光線太暗,最喜歡在弱光環境下吸血。白天,當人們穿著深色衣服時,反射的光線較暗,恰恰投其所好。另外,蚊子喜歡叮咬體溫較高的人,對膚色黑或發紅的人也更敏感。此外,人在從事運動或體力勞動後呼吸會加快,呼出的二氧化碳相對較多,二氧化碳氣體會在頭上約一米左右的地方形成一股潮濕溫暖的氣流,蚊子對此比較敏感,會聞味而至。。。。。。”


    她頓時就笑道:“我明白了。那今後你就多用香皂吧。對了,我還要去給你買男士香水。”


    我頓時不語,不禁苦笑,隨即便說道:“言多必失,言多必失啊!”


    她大笑。


    可惜的是,我們的這次閑聊僅僅隻是閑聊。我無意中說到了蚊子的習性,結果她聽了也就扔了。可是讓我想不到的是,她後來竟然偏偏就輸在了這小小的蚊子上麵,以至於使得她的人生朝著另外的方向發展了。以至於後來我後來更加的迷信了,我覺得人生真的好像是有著一種軌跡似的,而且那樣的軌跡無法更改。


    然後我們背著行囊下山。不知道是怎麽的,我覺得這下山的路好像是特別的長,山路好像永遠沒有盡頭似的一直彎彎曲曲地在我們的前麵延伸。很快地我開始冒汗,呼吸急促,而且下山的路特別難走。開始的時候還好,覺得還比較輕鬆,可是一會兒過後就感覺到雙腿,特別的膝蓋那地方就開始不住地打顫了。


    當我們走到下山的半途中的時候,當我看見蜿蜒著一直朝下延伸的山路的時候,我頓時就泄氣了,“小琴,我們休息一會兒吧。”


    她其實在前麵走得並不快,我知道她是故意在等我。我即刻將背包靠在路邊的山壁上,頓時就感覺輕鬆多了。她來到了我麵前,“你呀,真的需要鍛煉身體了。”


    我說:“主要是很少爬山的原因。”


    她看著我嫵媚地笑,“今後,我在你上麵算了。看你這身體。”


    我哭笑不得,“小琴,你怎麽變得這樣**了?”


    她依然在看著我笑,“你是我男人,我在你麵前說又有什麽嘛。你平時聽的我和誰說這樣的話了?”


    我頓時就笑了起來,“倒也是。不過小琴,你看我什麽時候在床上的時候不凶猛的?”


    她白了我一眼,“你呀,也就是在床上的時候厲害一些。這爬山你就不行了。”


    我頓時尷尬起來,“得,我這是自己把自己給套進去了。”


    她的臉頓時紅了一下,“笑,對不起啊。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生氣啊?”


    我頓覺無趣,同時在心裏也覺得有些難受,因為她剛才的話還是在無意中流露出了對我過去的事情,包括我那方麵品行的不滿。這並不是我小心眼,因為我知道,如果我們兩個人今後真的要生活在一起的話,她這樣的內心深處的不滿將永遠是一顆定時炸彈,說不定哪天就爆炸了,而爆炸的結果卻很可能是非常嚴重的。兩個人的濃情不可能永遠保持下去,開始的時候因為有性作為基礎,所以那種內心深處的不滿還可以被抑製,被淡化,但是,一旦性不再神秘,那種內心深處的不滿就會即刻爆發出來,她也就不會再諒解我的過去。兩個人長久生活在一起的基礎說到底還是感情,而我和她之間目前的感情似乎還沒有達到那樣的程度。


    我見過周圍不少的夫妻,當他們結婚十年或者二十年之後,兩個人之間關於性方麵的事情早已經變得麻木、冷淡了,但是他們家庭能夠維持的根本原因其實就是感情,如同親情一般的感情。而我和她,卻恰恰就缺乏最基本的東西:感情,或者是傳說中的愛情。


    上官琴見我不說話,頓時就過來拉住了我的手,輕輕晃動,“笑,你真的生氣了?”


    我搖頭,“小琴,我沒有那麽小氣。我們走吧。”


    她狐疑地看著我,“你真的沒有生氣?”


    我朝她笑了笑,“真的沒有。”


    可是她卻依然沒有鬆開我的手,“那你剛才的臉色為什麽那麽難看?”


    我搖頭道:“以後再說吧。”


    她卻在我麵前撒嬌,“不嘛。我要你現在就說。”


    我隨即把背囊放下,“小琴,你也放下吧。這裏風景不錯。我們坐一會兒,順便聊聊。”


    她放下了背囊,然後和我席地而坐在山上並不規則的石梯上,石頭的寒意頓時緩緩地穿透過我的褲子到達了我的肌膚,禁不住地我打了個寒噤。她卻似乎沒有反應似的隨即將她的頭靠在了我的肩上,“你說吧。”


    我急忙把她拉了起來,“等等。”


    她愕然地看著我,“怎麽啦?”


    我即刻脫下自己的外套然後鋪在石梯上麵,“現在你可以坐了。”


    她卻不答應,“反正褲子衣服都已經髒了,回去拿到幹洗店洗幹淨就是。”


    我搖頭道:“這不是幹淨不幹淨的問題,你是女人,不能坐在這樣冰涼的地方,這樣對你的身體不好。你怎麽連這都不知道?”


    她看著我,竟然忽然流下了眼淚,“笑,你對我真好。”


    我哭笑不得,“我是婦產科醫生呢。這是最起碼的常識。你本來也應該知道的啊?”


    她即刻揩拭了眼淚,隨即去把我剛才鋪在地上的外套拿了起來,“你穿上吧。我們先下山。這樣你也容易感冒。”


    我心裏頓時就變得紛繁起來,“小琴,你說我們這像什麽?”


    她一邊替我穿上衣服一邊問我道:“你說像什麽?”


    我“嗬嗬”地笑,“我們像一對已經年老了的夫妻。”


    她輕輕在我身上打了一下,“討厭!你說什麽啊?你現在就開上厭煩我了?”


    我愕然地道:“你這是什麽話啊?我還真的希望等我們老了的那一天還能夠像這樣呢。你說說,我們周圍的人當中,又有幾對夫妻真的在老的時候還能夠相濡以沫呢?”


    她頓時不語。


    我問她:“你的父母是那樣的嗎?”


    她搖頭,“我媽媽生病後,開始的時候我爸爸還很悉心照顧,但是後來。。。。。。算了,不說了。”


    我歎息道:“是啊。久病床前無孝子,何況是夫妻呢?其實我的父母也是那樣。我父親脾氣不好,整天在外邊忙活。幸好我母親脾氣好,事事將就父親。其實我也看得出來,他們兩個人隻不過是互相在讓步、維持著自己的家庭,而且我母親的犧牲很大,因為她幾乎是完全屈從於父親。我經常就想,在我們國家,像這樣的家庭太多了,其實很多像我們父輩那樣的家庭都是在以這樣的方式在維持著自己的家庭罷了。但是我們這一代人可能就不一樣了。我們的觀念、生活習慣、對婚姻的看法等等都和他們那一代人有很大的不同了。你看看現在的離婚率那麽高就知道了。”


    她問我道:“笑,你說這些是什麽意思呢?我怎麽聽不明白?”


    我說道:“其實兩個人如果要長久地生活在一起,最需要的還是感情基礎啊。可是,我們之間如今最缺乏的就是這個。哦,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啊。我的意思是說,隻有兩個人的感情達到了一定的程度,那樣才可以互相信任,並且還能夠原諒對方曾經的那些過失。我說的是真正的原諒。小琴,你懂我這些話的意思嗎?”


    她似乎已經明白了,因為她隨即就低聲地說了一句:“我不是在盡量和你培養感情嗎?”


    我去輕輕把她擁入到懷裏,“我知道的。我們都一起努力吧。好嗎?”


    她將臉緊緊貼在我的臉頰上麵,輕聲地說:“嗯。”


    山風從我們的身邊吹過,發出“呼呼”的聲響,但是我們卻感覺到非常的溫暖。


    回到主城區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我和她都不想做飯,於是我們就去到了一處酒樓吃飯。我們坐的是大廳裏麵一處靠窗的位子。她點的菜。


    當我們剛剛吃到一半樣子的時候,我忽然就聽到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叫我,“馮笑,你怎麽也在這裏吃飯啊?”


    當我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頓時就緊了一下,因為我真真切切地聽到是吳亞如的聲音。我急忙抬起頭來,“亞茹姐,你怎麽在這裏?”


    隨即,我就看見她身邊站著一位穿著西裝的看上去顯得比較儒雅的中年男人。


    她卻在去看上官琴,“這位美女是誰?馮笑,你身邊怎麽總有美女相伴?”


    上官琴的臉色頓時就變了,我在心裏暗暗叫苦:你這話是怎麽說的?當然,我知道她可能是吃醋了。可是我現在對她毫無辦法,隻是在心裏痛恨這座城市太小了,竟然會在這地方碰上她。我急忙地道:“小琴,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美院的吳教授,她和你們董事長也是朋友。”


    吳亞如詫異地看著上官琴道:“你是江南集團的?”


    上官琴的臉色不大好,不過她還是回答了吳亞如,“是的。我是林董事長的助理。”


    吳亞如的神情頓時傲慢起來,“哦。”隨即她去拉了她身旁的那個男人一下,“我們走吧。”


    她真的就和那個男人離開了。那個男人在離開之前朝著我歉意地笑了一下。


    我尷尬地站在那裏,一時間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剛才所發生過的那一切。


    忽然,我聽到上官琴生氣地在對我說道:“你!怎麽變得魂不守舍的?快坐下。”


    我這才清醒了過來,隨即去看著她訕訕地笑。


    隨後,我們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麵都是處於沉默的狀態,我和她都在無意識地一次次將筷子伸進到菜盤裏麵,然後無意識地放進自己的嘴巴裏麵,咀嚼。


    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了,因為此時的我很是惶恐,而且,我的內心裏麵一直在想:怎麽對她解釋?


    雖然她說過不會計較我的過去,但是我剛才卻已經在慌亂中介紹了吳亞如的另一個身份:她是林易的朋友。現在,我很後悔自己剛才的那個特別的說明,因為如果上官琴一旦懷疑我和她曾經有過的關係了的話,她肯定是不可能不去計較的。本來我剛才的那個特地說明是為了不讓上官琴懷疑我和吳亞如的關係,但是我想不到事情反而會變得更加尷尬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上官琴終於說出了一句話來。她是在問我,而且聲音是那麽的冷,“你說吧,她和你究竟是什麽關係?”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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