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曹無畏再一次來找到了我,這次他不是用給我打電話的方式,而是直接跑到了我的辦公室來了。<最快更新請到 >


    我當然知道他到這裏來的目的,所以我很不高興,“曹總,現在是特殊時期,你跑到我辦公室來幹什麽?這樣影響不好吧?”


    他卻不以為意地道:“馮院長,您多慮了。據我所知,最近其它那幾家參與招投標的公司老總天天都在你們醫院晃悠,而且他們也來請過你吃飯,隻不過都被你給拒絕了罷了。所以,我到您這裏來並不存在什麽影響不好的問題。我倒是在想,假如我不來您這裏而到時候如果真的中標了的話別人才會說閑話呢。”


    我頓時不語,因為他說的是實話。現在我才發現自己可能確實是太敏感了些。一會兒後我說:“我給你講過了,這件事情是簡書記在負責。我們院長辦公會早就作出了這樣的決定。她也是正職,既然已經這樣決定了,我就不好再去參與了。” 醫道官途:婦產科20


    他卻說道:“我知道。可是老大說讓我來找你。”


    老大?我心裏頓時怔了一下,頓時就警惕了起來:他為什麽不在我麵前提及鄒廳長這三個字?甚至連“鄒”字都沒有說出口。很顯然,他是擔心我抓住什麽把柄。由此看來,他肯定是得到了鄒廳長的吩咐,所以才這樣對我加以防範。


    我心裏頓時很反感起來:這個鄒廳長,他不但想從中得利而且還不願擔當一點的責任和風險,這世界上有這麽好的事情嗎?不過我隨機也就釋然了:或許那些當領導的都是這樣在幹,假如我是他的話也隻能這樣。


    我說:“可能你還不了解簡書記這個人。這件事情其實我已經給鄒廳長匯報過了,這才我們醫院藥品招標的事情是簡書記主動要求去分管的,並不是我有意要推出去。而且簡書記這個人非常的反感別人插手她的工作,所以這件事情我真的不大好去給她打招呼。我擔心如果那樣去做的話會適得其反。所以曹總,請你一定要理解我啊。”


    他說:“馮院長,你看這樣行不行?請老大出麵請你和簡書記出來吃頓飯,然後讓他給您和簡書記一起打個招呼。您看。。。。。。”


    我有些煩不勝煩但是卻又不好多說什麽,“如果鄒廳長親自給我打電話的話,我參加就是了。”


    他頓時高興了起來,“太好了。馮院長,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啊?”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不禁就想道:看來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而且這肯定也是得到了鄒廳長的同意了的。很明顯,他們是必須要把我拉進去才罷休。


    怎麽辦呢?我真的要去嗎?我頓時感覺到自己的頭都大了。


    如果鄒廳長真的給我打電話來的話我是無法拒絕的,因為我實在找不到拒絕的理由。而現在,我唯一可以想到的辦法是:讓林育給鄒廳長打招呼,讓他不要為難我。


    可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現在我才真的開始後悔起來:為什麽我昨天晚上就起來不了呢?


    結果下午的時候鄒廳長真的給我打電話來了,“小馮,晚上沒事吧?一起聚聚?”


    這一刻,我頓時心如電轉,一整天的煩惱與無策在這一刻全然地沒有了,我的頭腦在這一瞬間驟然就變得清明了起來,“鄒廳長,今天曹總來找過我了,我也答應了晚上的事情的。可是,剛剛我才接到了省委組織部林部長的電話,她告訴我說晚上黃省長要我去參加他的晚宴呢。怎麽辦?”


    他:“。。。。。。這樣啊。那行,你去黃省長那邊吧。那我們改在明天晚上怎麽樣?”


    他的話讓我始料未及。在我剛才的想法中以為,他不應該再要求我去管他的那件事情的,因為我本身撒謊說這件事情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推脫今天晚上的事情,而且我也想到如果單純是推脫今天的話也毫無用處,我的想法是讓他永遠不要為這件事情來找我了,因為他目前的做法是想綁架我,所以我才抬出了黃省長和林育來,希望他不要太過分,希望他考慮一下我的背景。


    但是讓我想不到的是,我的這個想法卻完全地錯了,因為我頓時就意識到了他的目的可能本身並不是在這才的招標問題上,他這樣做的最終目的應該是和曾經的邱書記是一樣的,那就是:把我拉進到他的陣營裏麵去。說到底,他真正的目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或者,他是為了一箭雙雕:金錢,還有我身後的背景。


    我依然在掙紮,在推卻,“鄒廳長,明天啊。。。。。。明天再說吧。”


    他卻說道:“就這樣定了。明天我會把所有的事情都推掉的。” 醫道官途:婦產科20


    隨即,他就掛斷了電話。


    我再一次感到了頭痛。我想,既然自己拉虎皮做大旗都沒有用處,那接下來應該怎麽辦呢?現在我覺得自己所麵臨的最大問題就是:在經過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後,或許今後林育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對我好了。所以,一旦今後萬一在這件事情上麵出事情了的話,我就隻能坐以待斃。


    這是我最害怕和擔心的事情。


    我不想這樣的事情在今後發生在我的身上。(aoye純文字)所以,在經過無數次的思量之後,我終於拿起了電話給林育撥打了過去,“姐,我想和你說件事情。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空?”


    她說:“現在?”


    我說:“是的。”


    她的聲音頓時就變得哀怨了起來,“馮笑,你是真的厭煩我了是不是?你根本就不想在晚上的時候和我見麵了是不是?”


    我這才意識到她點醒了我潛意思裏麵的想法了。確實,在我的潛意思裏麵已經害怕在晚上的時候和她在一起了。


    可是,我不能承認這一點,“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擔心你晚上有其它的安排。如果你現在沒有空的話,那晚上我們一起吃頓飯吧。”


    她說:“要吃飯也隻能在我家裏去。我不能單獨和你在外邊吃飯。”


    我猶豫了一瞬,“好吧。我下班後去買點熟食後直接去你那裏。”


    她說:“算啦。我不為難你了。姐不是那種喜歡纏著別人的人。現在我很後悔,當初不讓你和洪雅在一起。結果讓別的女人給鑽了空子。這樣吧,現在我辦公室裏麵沒有人,有什麽事情你直接在電話裏麵給我講就是。”


    她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有問我現在的女朋友究竟是誰,我覺得可能是她根本就對這件事情沒有絲毫的興趣,因為不管我現在的女朋友是誰都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而且她也不想知道。


    於是,我就把自己麵臨的難處對她簡單地講述了一遍。她一直靜靜地在電話的那頭聽,偶爾的時候發出“嗯”或者“哦”的聲音以表示她還在聽著我的話。


    我講完後她說道:“馮笑,你昨天晚上離開的時候是不是哭了?”


    我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在忽然之間問我這樣一個問題,因為這個問題和我剛才給她講述的事情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我很懷疑她剛才究竟是不是認真在聽我講。


    我說:“嗯。”


    她隨即輕聲地對我說道:“馮笑,你沒有必要向我道歉的,也沒有必要可憐我。”


    她的話讓我頓時再一次地愧疚起來,“姐,我真的覺得自己對不起你,你給予了我那麽多,但是我卻無法永遠讓你高興。我覺得自己太自私了。”


    她說道,聲音依然很輕聲,“不,你是從內心裏麵開始對我感到疲憊了。我知道,我很清楚這一點。我是過來人,你在那樣的情況下都起來不了,這已經就說明了問題了。馮笑,我不會怪罪你,因為你的心已經不在我身上了。我完全地感覺到了。”


    我急忙地道:“姐,我是真心地在內心裏麵感激你,真的把你當成了我的姐。真的,我一點沒有騙你。所以,當今天在我遇到了這樣的難題後還想到來找你。我知道自己臉皮很厚,但是我知道,隻有你能夠幫我。”


    她在歎息,“我知道,我知道的。馮笑,我現在在你的心裏就隻有姐姐這樣一個概念了。我早就預感到了這一天總會來到的,隻不過當這一天真正來到的時候還有些不能接受罷了。沒事,姐一直會認你這個弟弟的。不管怎麽說,你陪伴了我這麽久,讓我度過了許多孤獨的夜晚,讓我還不至於那麽的寂寞。。。。。。” 醫道官途:婦產科20


    她可能在流淚,我從她的聲音裏麵感覺到了。此刻,我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姐。。。。。。”


    她在說道:“馮笑,好了,我們不說這件事情了。你剛才的事情我替你想了一下,我覺得你多慮了。當下屬的替領導辦事情這是一種義務,你不要總是去想最可怕的後果。當然,你的擔憂和顧慮也是應該的,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當然必要。我倒是覺得這是一件好事情,因為當領導的對你有所求這才說明你在他心裏有著重要的位置,而且你也可以借此機會拉近和他的關係。隻要你不在其中牟利的話,你害怕什麽呢?即使到時候真的出什麽事情了,但是你並沒有觸犯法律的話組織上也拿你沒辦法,最多就是給你一個適當的處分罷了。何況這樣的事情也許根本就不會發生,畢竟現在的現實就是這樣,出事情的領導幹部畢竟是少數。馮笑,幸好我不是紀委書記,如果你把這樣的事情告訴了我而我充耳不聞的話那我就是失職了。我不去處理你們鄒廳長都不行呢。”


    我頓時才發現自己還是思慮欠細密,畢竟這件事情涉及到鄒廳長的前途,我怎麽能夠隨便去對一位掌握了幹部升遷的她講呢?當然,她畢竟和我的關係不一樣。


    她繼續在說道:“馮笑,你要善於利用領導對你重視,這一點非常重要。不過你沒有必要和他走得太近。這件事情裏麵有一點你處理得非常好,就是你把事情拿給了別人去做。好啦,這件事情就當我不知道,就當我從來沒有聽你說起過好了。別怕,沒什麽的。我的話你明白了嗎?”


    我急忙地道:“姐,我知道了。”


    她說:“你今後有事情還是可以來找我的。哦,對了,我最近又去了你那小石屋一次。你那地方有些髒了。我替你打掃了清潔。你很久沒去過了吧?”


    我說:“是。最近太忙了。”


    她說:“改天我們一起去那裏喝杯茶吧。”


    我急忙地道:“行。你看你什麽時候有空的話就直接告訴我好了。”


    她的聲音變得柔和了起來,“到時候我與你聯係。哦,對了,你現在的女朋友是誰啊?姐認識嗎?如果你覺得方便的話姐想見見她。”


    我想不到她竟然會對我提出這樣的要求來,我頓時就知道自己前麵的那個分析是錯誤的了。我說:“姐,你可能認識她的,她是林易的助理,她叫上官琴。”


    “哦。。。。。。”她說,隨即,她就掛斷了電話。


    她給了我一個信息:她不想見上官琴。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鄒廳長再一次給我打來了電話,“晚上在xx酒店xx房間。希望你和小簡準時到。”


    我急忙地問道:“簡書記知道了嗎?”


    他說:“你替我通知她吧。”


    隨即他就掛斷了電話,沒有給我一絲再說話的機會。我不禁苦笑。


    我即刻去到了簡毅的辦公室,“簡書記,晚上鄒廳長說要請我們倆吃頓飯。”


    她愕然地看著我,“是嗎?好像應該是我們請他吧?”


    我說:“到時候看情況吧,該我們請的話我付賬就是。到時候靈活處理。你說呢?”


    她點頭,“好。馮院長,你知道嗎?他找我們什麽事情?我想,他不會無憑無故地就說要請我們吃飯吧?”


    我搖頭苦笑著說道:“誰知道呢?他給我打電話來的時候就說了兩句話:晚上在什麽地方一起吃頓飯,你把小簡也叫上。我還沒有來得及問他結果他就已經把電話給掛斷了。”


    她頓時就笑了起來,“這當領導的都這樣。哈哈!”


    剛才,當我對她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她有些愕然,隨即臉上就閃過了一絲的不快,她那樣的表情頓時就被我捕捉到了。我心裏很清楚,她的內心裏麵並不高興,因為鄒廳長是讓我來叫的她。


    我頓時也明白了鄒廳長這樣做的意圖了,他是想通過我給簡毅傳達一個信息,同時也是要把這個信息傳遞給我:在他的眼裏,我比她簡毅更重要。


    有時候這當領導的心眼就是多,他們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可能都會富含深意。所以當下屬的人是特別的累。當然,感覺不到那種累的下屬是永遠沒有前途的。


    從簡毅那裏剛剛回到我的辦公室,鄧峰就來了,他的身後跟著沈中元。


    “馮院長,剛才你是不是才從簡書記的辦公室裏麵出來?”鄧峰問我道。


    我有些莫名其妙,“是啊,怎麽啦?”


    他繼續地問我道:“那她給你講過關於江梅的事情沒有?”


    我頓時愕然,“江梅?江梅什麽事情?她沒有告訴我啊?”


    鄧峰隨即去看了沈中元一眼,“沈院長,你說吧。”


    沈中元卻搖頭道:“現在江梅是你下麵的人,還是你自己說的好。”


    我頓時不悅,“你們兩個搞什麽名堂?有什麽事情就直接講嘛,怎麽互相推過去推過來的?”


    鄧峰這才說道:“今天上午,簡書記把我們叫去開了一個黨委會,在會上的時候她提出來要把江梅調離現在的位子,她的理由是江梅屬於犯過錯誤的人,不再適合她現在的職務和位子。”


    我很是詫異和震驚,因為我想不到這個簡毅竟然會在不與我商量的情況下就準備動我們醫院下麵的幹部。不過我即刻讓自己冷靜了下來:誰讓你不是黨員呢?我淡淡地問道:“那麽,她的意思是準備要把江梅調到什麽地方去呢?”


    鄧峰說:“她的想法是要把她調到食堂去負責。也就是準備貶她的職。”


    我更加震驚。要知道,我們醫院的食堂那麽小,如果江梅去那地方上班的話將會對她造成什麽樣的打擊是不言而喻的。我依然淡淡地道:“那麽,你們的意見呢?他的這個提議通過了沒有?”


    鄧峰氣呼呼地道:“我和老沈當然反對啦。可是她卻說她是黨委書記,有權決定這件事情。老沈和我當場就和她爭吵了起來,後來她也就不再說了。”


    我說:“也就是說,這件事情還沒有形成最後的決議,我可以這樣理解吧?”


    沈中元卻道:“這很難說,她是黨委書記。如果真的要馬上下文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


    我搖頭道:“黨委也必須要講民*主集中製吧?你們兩票對她一票,她不敢隨意發那樣的文件吧?”說到這裏,我忽然就想起一件事情來,“既然你們是上午開的會,那麽你們幹嘛現在才來找我?”


    鄧峰說:“我們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你的想法呢,可是後來我們分析好像你不會這樣做。所以現在才來問你。”


    我頓時就笑了起來,“你們兩個肯定在心裏腹誹了我很久,是吧?”


    他們都不好意思地笑了。現在,我基本上了解的事情的經過了,而且也十分清楚簡毅的意圖了:她是在充分利用她的權力。


    這樣的事情已經超出了我的底線,我不能再容忍。因為她隨意調動幹部會造成醫院管理上的混亂,而且還容易引起人心惶惶。試想:她如果把我安排去幹事的人隨意調動的話,那醫院的項目如果可以順利進行?


    我想了想,隨即又道:“這件事情你們別管了,我抽時間和簡書記交流一下。老沈、老鄧,我覺得這件事情你們做得非常對。醫院的幹部怎麽能隨便動呢?江梅現在在那個崗位幹得非常不錯,當初選她去那個崗位可是經過我認真思考的,現在看來我當初的選擇沒有錯,至少現在我還找不到比她更合適的人去接替她現在的位子。你們說是不是?”


    鄧峰說:“是啊。她現在的工作非常不錯,無論是公司內部的管理上還是在對外聯係和交往方麵都做得相當的不錯,如今她的工作工作剛剛上路,如果把她動了的話,今後我這一塊的工作怎麽做下去?對,她是犯過錯誤,但是那樣的錯誤不是已經有結論了嗎?怎麽還搞秋後算賬?”


    我搖頭道:“別說了,我盡快抽時間和簡書記交流一下。對了,這件事情江梅自己知道了嗎?”


    沈中元苦笑道:“醫院裏麵的事情,什麽時候保過密?”


    我看著他們,心裏想道:開會的就你們三個人,除了你們自己說出去還會有誰幹這樣的事情?我說:“這件事情最好能夠保密。一是畢竟沒有形成決議,二是一旦這件事情被她知道後肯定會影響到她的情緒。”


    鄧峰說:“目前她應該還不知道吧?除非是簡書記已經找她談過話了。”


    我看了看時間,“好吧,就這樣。晚上我還有個應酬。鄒廳長正好把我和簡書記叫去談事情,我順便和她交流一下。”


    他們出去後我想了想,然後拿起桌上的座機給簡毅撥打,“簡書記,走吧。”


    她問:“讓醫院派車嗎?”


    我說:“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去,到時候我送你回去就是。”


    她說:“如果我們請客的話,最好還是醫院派車的好,這樣才顯得正式。”


    我笑道:“目前我知道的情況是,今天晚上很可能是私人聚會。走吧,時間差不多了。”


    我有意在辦公室裏麵磨蹭了一會兒後才下樓。下去的時候發現她已經在我的車旁了,隨即歉意地對她說道:“臨時接了個電話。不好意思,讓你在這裏等。”


    她淡淡地笑了笑。此刻,我心裏有些微微的慚愧:耍這樣的小心眼有意思嗎?


    現在,我心裏在想:江梅的事情怎麽去問她才好?


    這個女人在這件事情上做得有限額過分,不但在事前她不和我商量,而且在事後也不給我通報。其實說到底還是根本就沒有把我這個院長放在眼裏。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在今天晚上吃完飯後再和她交流的好。因為我想到了一點,她那樣做的目的很可能是在向我挑釁,如果此刻我去問她的話肯定不會有什麽好結果,說不定還會和她吵起來呢。這個女人雖然頭腦簡單但還不至於特別的笨。


    忽然我想到上官琴對我說的那句話來:她肯定有背景。


    所以我現在就不禁想道:這個女人的背景究竟是什麽?她為什麽如此在我麵前咄咄逼人?


    今天晚上來吃飯的人不多,除了鄒廳長、曹無畏之外就還有一位年輕帥氣的小夥子和兩個漂亮的女孩子,然後就是我和簡毅了。


    經過介紹,那三個年輕人是曹無畏公司的醫藥代表。其實不介紹我也可以知道他們是醫藥代表,而且上次這三個年輕人沒有來參加晚宴。由此我可以知道這個曹無畏的實力了。一家醫藥公司的實力可以從它擁有的醫藥代表的人數判斷出來的。因為一家醫藥公司的醫藥代表越多,那就說明他們的業務範圍越廣,相對來講其業務量就越大。


    剛才鄒廳長是坐曹無畏的車來的,曹無畏親自駕的車,是一輛豪華的大奔。其實開好車的不一定是有錢人,因為現在很多人為了麵子或者為了公司的形象而去買好車的現象已經很普遍了,反而地,像林易那樣真正的有錢人卻很低調。不過從曹無畏表現出來的各種情況綜合分析的話還是可以說明他的實力的。


    一個公司的實力不能隻看其表象,很多騙子就是用開豪車或者一擲千金的方式去騙取他人的錢財。但是這個曹無畏應該不是,至少他敢於來投我們醫院的標。這就已經說明問題了。


    簡毅不是傻瓜,當鄒廳長把曹無畏介紹後她就頓時明白了今天這頓飯的真實意圖了。


    【重感冒。而且近期將外出,每天更新的字數相對會少一些。抱歉!】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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