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這家雞公煲的店麵確實不怎麽樣,從外麵看上去根本就不怎麽顯眼。[` 小說`]說實話,如果不是莊晴在電話裏麵明確地告訴我就是這個地方的話,我還真的不敢相信這地方竟然會是明星們最喜歡來的地方之一。


    莊晴告訴了我這家店左右店鋪的名稱,其它地方不可能這樣巧合。所以我到了這裏後即刻就明確自己確實是沒有走錯地方了。


    我朝裏麵走去。


    進去後卻發現裏麵是別有天地,因為我發現這家店裏麵被分成了好幾個部分,大堂裏麵人聲鼎沸,很多人正在那裏酣暢淋漓地大吃大嚼、喝酒劃拳。我掃視了一圈後沒有發現莊晴的影子,心裏不禁覺得自己有些傻和好笑:她會在這裏嗎? 醫道官途:婦產科10


    於是即刻去到服務台上問:“莊晴訂的是哪一桌?”


    服務台處一位看上去很精幹的中年婦女便笑吟吟地問我道:“您是馮笑先生吧?”


    我點頭。心裏頓時明白莊晴已經給她打了招呼的。


    中年女人笑著對我說:“請你跟我來吧。”


    於是她帶著我在裏麵拐了好幾道彎,經過幾個短短的巷道後坐電梯上樓。


    電梯在三樓停下了,她帶著我去到了一個雅間,敲門後打開了雅間的門,“馮先生,請。”


    在她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我就看見裏麵的情況了。莊晴在,而且還有三個其他的女人。


    我頓時在心裏驚喜:這裏麵竟然有一個是我非常熟悉的演員!


    在我的高中時期唯一隻看過一部電影,因為那部電影在當時是非常出名的,而我眼前的這個演員就是那部電影的女主角,當時她應該還不到二十歲。


    那部電影裏麵有一個我至今都難以忘懷的鏡頭:女主角被一個壞人侵犯,那個壞人撕破了女主角的裙子,於是電影的畫麵上就出現了女主角那雙白皙漂亮的雙腿。


    要知道,那時候我可是高中生啊,正是性覺醒的年齡,由此可以想象那個鏡頭對我的震撼有多麽的大了。我清楚地記得,就在看完了那部電影的那個晚上,我夢遺了。


    夢中的我看到的僅僅是那雙白皙漂亮的雙腿。早上醒來後發現自己的褲襠濕漉漉的一片,頓時羞愧萬分,不過那雙白皙漂亮的雙腿卻依然在腦海裏麵晃蕩。


    後來,我悄悄地又去看了一次。


    第一次我是和歐陽童一起去看的,在看完電影回家的路上他一直沒有說話,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因為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是滔滔不絕。


    當然,那天晚上我也沒有說話,因為從電影院裏麵出來後我的腦子裏麵全是那雙白皙漂亮的雙腿在晃蕩。


    那天晚上,當我們後來各自回家的時候他才忽然地冒出了這麽一句話來:“靠!真**的好看!”


    再後來的有一天他告訴我說,他在那以後又去看了三次那部電影。


    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今天,在這個地方我竟然能夠看到她,而且我們馬上就要在一起吃飯。


    這個世界上讓人驚喜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 醫道官途:婦產科10


    記得當時看電影裏麵的她,覺得也就和我們差不多的年紀,現在我眼前的她看上去卻隻有二十七、八隨意的樣子。她的模樣當然有些變化,不過因為當時她在我的內心留下了那麽深刻的印象,而且後來也總是有意無意地在關注她後麵的影片和電視劇,所以此刻我一見到她就即刻認出了她來。


    是她,肯定沒錯。


    因為吃驚,所以我站在門口的時候頓時就呆住了。


    忽然就聽見莊晴在對我說:“馮笑,你終於來了,快來坐。姐妹們,這位就是我的好朋友馮笑,以前我們一個科室的,我們江南省婦產科醫院的院長。”


    我的位子在莊晴的旁邊,與我認識的那位演員正對。我急忙過去坐下。


    那三位女人都詫異地在看著我笑,“婦產科醫院?”


    現在我才看清楚,其實另外兩位我也依稀覺得有些熟悉的,隻不過一時間想不起來是在哪部電影或者電視劇裏麵看見過她們了,因為我平日裏看電視和電影的時間太少了。


    我急忙地道:“莊晴,我已經調離了。現在我在省招辦工作。”隨即去看著那三個漂亮女人說道:“我以前和莊晴是一個科室的同事,搞婦產科專業的。嗬嗬!”


    三個女人在那裏不住地笑,我熟悉的那個女人說:“男醫生搞婦產科,現在好像很多的。”


    莊晴笑道:“當時我在婦產科工作的時候科室裏麵就他一個男人,而且他還是我們主任呢。”


    另一個女人看著莊晴不住地笑,她說:“莊晴,我倒是聽說醫院裏麵的科室主任很厲害的,如果是男主任的話,往往會把裏麵的漂亮護士潛規則完。是這樣的嗎?”


    莊晴頓時就去打那個女人,“瞿錦,你好壞。怎麽可能啊?我們馮笑可是好同誌。”


    瞿錦?我頓時想起來了,她好像是一個歌星,一位小有名氣的歌星。她的歌聲很有特色,是一邊唱一邊跳那種類型的。


    瞿錦笑道:“我開玩笑的。莊晴姐,你不會生氣吧?不過你這位朋友還是很帥的。”


    莊晴不住地笑,先來看了我一眼,然後去對瞿錦說道:“瞿錦,我給你講啊,我們馮笑同誌還是單身呢,鑽石王老五哦。”


    我急忙地道:“莊晴,你別開玩笑了。你還沒有把她們介紹給我呢。”


    莊晴這才說道:“你們看我,怎麽把這事給忘記了?主要是今天就你一個男人,大家都來看你了,哈哈!好,我馬上介紹一下。”隨即她指著瞿錦旁邊的那個女人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大名鼎鼎的影視明星許如惠小姐,她出演的電影電視劇多了去了,可能你看過她的一些作品是吧?”


    我頓時就想起來了,“是。我看過一部你演的電視劇。叫那。。。。。。。”我想了想,隨即報出了那部電視劇的名字。


    許如惠笑著說:“看來馮先生對我印象不深啊,想這麽久才想起來。”


    我急忙地道:“對不起,主要是我平日裏沒有多少時間去看電視,電影院就更少去了。我是孤家寡人,沒有那樣的情趣。”


    瞿錦詫異地問我道:“你真的還是單身?嗬嗬!對不起,我隻是好奇而已。”


    我淡淡地笑道:“沒什麽,我是因為婚姻不幸,所以才單身到現在。” 醫道官途:婦產科10


    因為這樣的問題是屬於我的私密事情,所以場麵一下子就陷入到了些許的尷尬境地。莊晴急忙地去介紹下一位,就是我正對麵的她。她的名字我當然知道,不過此刻我卻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有些不大相信自己對麵的真的就是她。


    莊晴在說:“馮笑,這是夏嵐姐,你肯定看過她演過的電影電視劇是吧?”


    果然是她,我在心裏想道,卻依然有著一種震撼。我急忙地道:“當然。我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夏嵐笑著說:“難道我是假的?來,我們握握手。。。。。。保證是真人。”


    隨即她真的把她的手朝我伸了過來,我隻好去握住了一下,溫熱的,柔弱無骨的感覺。


    莊晴頓時就笑了起來,“馮笑,有沒有看到明星的那種震驚感覺?”


    我急忙收回了自己的手,“有,當然有了。”


    所有的人都笑。


    這時候服務員來上菜了,也就是黃橙橙的,表麵有著些許辣椒的一鍋雞肉。我本來以為這雞公煲和我們南方的燒雞公差不多,但是現在我才發現好像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情。


    隨後我幾樣涼菜。


    “我們喝點酒好不好?明天大家都沒有事情吧?”莊晴問道。


    她們都笑著說沒事。莊晴來問我:“你呢馮笑?”


    我說:“我要明天下午才有事情呢。”


    莊晴笑道:“太好了。馮笑,你不要拘束啊,我們幾個是好姐妹,你隨便一點。”


    隨後莊晴要了紅酒,她要了半打,也就是六瓶!我心裏頓時駭然:看來這幾個女人都很能喝酒。


    我看著莊晴說道:“這也太多了吧?”


    莊晴笑道:“不多,不多!光是我們四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就要喝這麽多。對了馮笑,你現在調到省招辦去幹什麽了?當主任?”


    我點頭,“是啊。級別一樣,沒動。”


    瞿錦問我道:“省招辦是什麽級別?”


    我回答道:“副廳級。在北京這地方,我這樣的級別多如牛毛,不值一提。”


    夏嵐笑道:“即使是在北京這樣的地方,像你這樣年輕的副廳級幹部也不是很多的。”


    莊晴說:“不說這個了,來,我們先吃點東西,然後喝酒。馮笑,我們可不搞你們官場上的那一套,先端起酒杯說半天才開始喝酒、吃菜。累不累啊?”


    大家都笑。


    莊晴給我碗裏夾了一塊雞肉,“你嚐嚐,這味道你肯定喜歡。”


    瞿錦說:“莊晴,既然馮主任不是你男朋友,那我也可以給他夾菜了是吧?”


    莊晴看著瞿錦笑道:“你是不是真的看上他了?”


    瞿錦笑著說:“我看上了怎麽的?但是要人家看得上我才行啊?”隨即她也給我夾了一塊雞肉,“你嚐嚐。《 純文字》”


    我當然知道她們是在開玩笑的,於是急忙地道謝,同時笑著說道:“你們娛樂圈裏麵那麽多的帥哥,我這樣一個二鍋頭,不會讓你有興趣的。”


    瞿錦詫異地看著我,“二鍋頭?什麽意思?”


    莊晴在旁邊大笑。我忍住笑解釋道:“我們江南人把結過婚然後又成為單身的人稱為二鍋頭。”


    所有的人又笑,瞿錦笑得最厲害,“二鍋頭,這太形象了。哈哈!”


    許如惠也即刻給我夾了一塊,“這樣說來我也是二鍋頭了,一會兒我敬你一杯酒。”


    夏嵐笑道:“在座的除了瞿錦妹妹之外,我們都是二鍋頭,馮笑,我叫你名字好吧?我也給你夾一塊。”


    瞿錦笑著說:“我被男朋友甩過,也是二鍋頭。”


    她這樣一說,大家頓時就笑成一團。我也不再那麽拘束了,因為我感覺到她們其實都很好玩的,和我們常人差不多。其實想想也是的,莊晴在別人眼裏算是大明星了吧?可是她在我的眼裏卻更多的是曾經的那位小護士的樣子。


    於是我就去給她們每個人夾了一塊雞肉,“大家都吃吧。還是我劃算,四塊換你們一塊。”


    莊晴說道:“從現在開始,大家都不要把菜夾來夾去的了,多麻煩!”


    瞿錦笑道:“哈哈!我們莊晴姐吃醋了。”


    莊晴裝著生氣的樣子,“死丫頭,我生哪門子氣啊?我是說我們四個人給他一個人夾菜,他吃得了那麽多嗎?”


    我急忙地道:“倒也是,我也夠累的。我要反過來給你們四個人夾菜呢。”


    大家便暫時不開玩笑了,莊晴對服務員說:“把紅酒給我們開了,老規矩,先每人一瓶。”


    我吃了一塊雞肉,覺得味道還不錯,微辣但是很香。


    幾個女人吃得很過癮的樣子,我發現夏嵐的鼻尖上竟然出現了汗珠,心裏不禁覺得好笑:北方人吃辣的還是不行啊。


    莊晴一邊吃著一邊來問我道:“馮笑,味道怎麽樣?”


    我笑著回答說:“還可以。我還以為是我們那裏的燒雞公呢,原來不是。麻辣味差了點。”


    夏嵐來看著我說:“還差了點?我覺得已經很過癮了。你看,我汗水都出來了。”


    她的吃相很差,雙手拿著雞塊在嘴裏一陣猛撕,手上粘糊糊的一片狼藉,她的臉上都是汗。我頓時就笑了,“你臉上都出汗了,看來你吃辣的還是不怎麽樣。”


    夏嵐說:“是啊。不過我喜歡這樣的味道。聽說你們江南的麻辣味很正宗,今後有機會去嚐嚐。”


    我說:“好啊,歡迎啊。大家今後到江南來的話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請大家去吃最正宗的麻辣味。”


    莊晴笑著說:“馮笑這個人吧,他又兩個主要的優點,一是對女人特別溫柔,二是很大方。所以姐妹們,今後大家去江南的時候隨時給他打電話就是。”


    她們都說“太好了”


    我笑道:“你們去江南,我能夠請你們吃飯的話那是我的麵子呢。我知道的,你們這樣的明星到了任何地方都是有人安排的。我不知道到時候有沒有我請客的機會。”


    許如惠說:“我最厭煩那樣的安排了,天天都在酒店裏麵吃飯,都是一樣的味道,煩死了。如果今後真的去江南的話,馮主任肯定會給我們安排一處既隱秘、味道又好的地方了,是不是?”


    我笑著說道:“那肯定沒問題。”


    隨後就開始喝酒。莊晴舉杯說道:“來,老規矩,我們先一起喝三杯。”


    紅酒本來是應該隻倒三分之一杯的,結果大家都把杯子倒得滿滿的。不過大家都很輕鬆地喝下了。


    喝下酒後莊晴笑著說:“我給你們講一個笑話,前不久我們劇組的一位女演員給我講的。說有一位漂亮的女演員晚上下班到家後直接就衝進衛生間猛漱口。她老公急忙問:今天怎麽了?女演員回答:拍了一下午的吻戲,惡心死了,回來趕緊漱漱口。她老公聽後忍了忍沒說啥。過了幾天,女演員回到家後直接衝進浴室洗澡了,她老公大驚失色地罵道:媽的!今天是不是拍**了?!”


    大家都笑。瞿錦問道:“是不是那女演員自己的故事啊?”


    莊晴瞪了她一眼,“我們又不是拍的色#情片。而且那演員還沒結婚呢。哈哈!不過這個笑話挺好玩的。”


    瞿錦來問我:“馮大哥,我這樣叫你可以吧?你以前是婦產科醫生,你們醫院的笑話肯定很多是吧?”


    我笑著去看莊晴,“這你得問她。我是男醫生,從來不和病人開玩笑的,在科室裏麵也不怎麽和大家說笑。”


    莊晴笑著說:“得了吧,你們當醫生的笑話才多呢。馮笑,講一個給我們聽聽。”


    我忽然想起自己在婦產科醫院工作期間聽到的那個笑話來,於是便說道:“好吧,我講一個。我在省婦產科醫院的時候有一位男大夫,人長得很帥,他做陰#道內超聲是把好手,我們醫院的那項檢查基本就歸他了。他通常是在探頭上套一個避孕套,塗上潤滑劑,檢查完後把套一仍就行,這樣就省了每次清洗探頭。有一天又有這樣的檢查,當一切準備就緒,病人已躺在檢查床上並褪去了衣褲。這位醫生卻手舉探頭找不到避孕套了。他在所有的抽屜裏麵一陣猛翻,邊找邊念叨:套呢,套呢?大概實在是找得太久了,後來病人都等不及了,她忍不住說:大夫,沒關係,我上環了!” 她們都大笑,夏嵐笑著問我道:“你們當醫生的是不是很容易犯錯誤?”


    我搖頭道:“當醫生的和病人之間很少出現那種情況,這是職業道德約束了的,何況在醫院裏麵天天都看到那些,哪裏還會有興趣?”


    許如惠問道,她的眼神怪怪的,“那,出了醫院呢?”


    我禁不住就笑了起來,“出了醫院就離開了職業了,男人還是男人,女人也就還是女人了。我知道你們對我們當醫生的和好奇,這其實與老百姓對你們當演員的也很好奇是一樣的。一個人的職業也就是職業罷了,拋棄了職業後我們還不都是正常的人?那些高官也一樣,老百姓總覺得他們很威嚴、不可侵犯,但是他們也依然是人,也有人的喜怒哀樂。是吧?”


    夏嵐點頭道:“有道理。其實我去婦產科是不忌諱男醫生的,那是人家的職業。而且我還發現男醫生的態度往往比女醫生的要好,動作也輕柔得多。”


    我說道:“是這樣的。因為男醫生對女性有著本能的同情心理,所以就會被女醫生耐煩心好一些。”


    瞿錦說:“這樣的問題太深奧了,我們還是喝酒吧。馮大哥,你剛才講的那個笑話真好玩,你再講一個吧。”


    我笑著說:“你們每人都來敬我的酒,這樣可不行。那這樣吧,我再講一個笑話,你們都先喝一杯酒怎麽樣?”


    “我願意。”瞿錦笑著說,隨即便一飲而盡。莊晴和另外兩個女人也喝下了。我覺得有些不大好意思,“我也喝一杯吧。不然的話我覺得好像是自己占了你們的便宜。”


    隨即我也喝下了。


    莊晴笑著說:“馮笑,你這話說的,好像你占了我們的便宜還覺得吃虧了似的。”


    我急忙地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啊。你們可是大明星,我。。。。。。嗬嗬!算了,我再說的話還會出問題。我再給你們講一個笑話。嗯,不是笑話,是我問你們一個問題:假如你們在遭遇到海難後,願意和哪一種男人生活在荒島上呢?”


    瞿錦說:“什麽意思?當然最好是和自己喜歡的人生活在荒島上了。要是和一個長相凶惡的男人在一起的話就太可怕了。”


    大家都笑。


    “你呢?”我去問莊晴。


    莊晴想了想後說:“會做飯、做菜的。不然天天吃白味海鮮也受不了的。”


    許如惠說:“我需要一個身體強壯的男人,那樣的話他就可以保護我了。”


    隨即我去看夏嵐,她笑道:“我想想。。。。。。我覺得還是會講故事的男人最好,不然的話日子怎麽過啊?”


    我頓時大笑了起來,“你們都太浪漫了。可是都不是最佳的選擇。”


    她們問我道:“那你說說,什麽樣的男人才最好?”


    我即刻一本正經地說道:“婦產科醫生。”


    瞿錦詫異地問道:“為什麽啊?”


    我回答說:“這一男一女長期在荒島上麵,除了做那件事情還可以做什麽?到時候生孩子的事情怎麽辦?”


    她們頓時都大笑了起來,“你,你太壞了。。。。。。哈哈!”


    這下,氣氛完全就被我調動起來了,連莊晴也在那裏止不住地大笑,“馮笑,你說得太有道理了。哈哈!我肚子都笑痛了。。。。。。”


    這幾個女人喝酒確實很厲害,而且性格豪爽。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們都有著莊晴一樣的性格,難怪她們的關係這麽好了。


    六瓶紅酒很快就喝完了,莊晴說:“我們再來點?”


    我急忙提醒她道:“你們不會都是打車來的吧?喝酒後開車出事情了就不好了,你們可都是公眾人物呢。”


    莊晴笑道:“沒事。這裏的老板會派人幫我們開車。今天我們隻開了一輛車來,夏嵐姐的。”


    我笑道:“哦,這樣啊。我是無所謂的了,你們看吧。不過我倒是覺得這酒還是少喝的好,喝多了第二天難受。”


    莊晴頓時就不高興了,“馮笑,你別這麽無趣好不好?”


    我急忙地道:“我錯了還不好嗎?這樣,我自罰一杯。”隨即我就舉起酒杯喝下了,“這樣總可以了吧?”


    莊晴這才“撲哧”一笑,“這還差不多。”


    後麵我們幾乎都是在喝酒了,而且她們說話的尺度也越來越大,如果不是因為我喝了酒的話我肯定會覺得不好意思的。


    其中莊晴講了一個笑話——新婚之夜過後,次日一大早,新娘痛苦地從洞房走出,一手扶著牆壁,一手捂著下身,大罵:騙子!真是個騙子!結婚前說有三十年的積蓄,我還以為是錢呢!


    瞿錦也講了一個——與一男歌手晚上步行回家。路上一大媽追了我們幾十米遠,說她們的服務多麽多麽的好。那男歌手靈機一動,指著我對她說:我這不有了麽?大媽說:我們的小夥子們也是很棒的。你換換口味麽?後來,我一個人低著頭回家了。


    許如惠的笑話讓我聽了後目瞪口呆——在非洲的某個王國裏,男人的性*器*官越長就越容易找到工作。有一個男人的性#器官很長,長到了膝蓋,他想:哈哈!我的到了膝蓋,一定很容易找到工作。於是他去到皇宮前,遇到一個侍衛,侍衛問他:來應征工作嗎? 你多長?他回答說:我到膝蓋。侍衛跟他說:我拖到地板才隻是個侍衛,去王宮裏找國王看看吧。他從一樓樓梯走上二樓,遇到了一個大臣,他直接問:你多長? 大臣說:我的長度是從一樓到二樓。你去找國王看看吧,他在庭院中。於是他走到庭院.,哈哈!他發現國王在放風箏。。。。。。


    夏嵐一直在那裏笑,大家讓她也講一個但是她卻說她今天沒有笑話了,瞿錦不依地道:“夏嵐姐,你平時這樣的笑話最多,你快講一個。”


    夏嵐看了我一眼,“我喝多了。莊晴,我們去k歌吧。”


    莊晴笑道:“好啊。”


    瞿錦頓時就跳了起來,“太好了。我最喜歡去k歌了。”


    許如惠笑著對她說:“你是歌手,還沒唱夠啊?”


    瞿錦笑道:“我喜歡啊。我經常在做夢的時候都在唱歌呢。”


    她們都來看我,我急忙地道:“我聽你們唱。我五音不全。”


    瞿錦說:“那你給我們再講一個笑話,我們覺得你講得好的話就同意。”


    我去看了看其他的人,她們都笑著說道:“同意。”


    於是我隻好講了一個—— 一對盲人夫婦約定了兩人行房的暗號,男人說:打牌。女人說:開始。隔壁小青年經常聽到打牌,心想盲人怎麽打牌呢?於是就去偷看,看後大喜:原來如此。某日,小青年趁男盲人外出,溜進其家,對女盲人說:打牌。女盲人說:開始。於是兩人就開始了。小青年本領大,女盲人不住誇獎:好牌。到了晚上,男盲人又想與妻打牌,女盲人說:你不是白天打了一次了嗎?男盲人一聽,又急又氣,驚呼:不好,有人偷牌!


    她們頓時大笑,一個個都笑得直叫肚子痛。當然是因為她們都喝了酒的緣故,所以笑點會變得很低,而且都笑得很誇張。


    莊晴去結了帳後我們一起離開了雅間。我這才發現出去的時候我們根本就沒有經過前麵的大門,更不會去和外邊大堂的那些食客們照麵。下了電梯後我們就直接去到了後院,那裏停有好幾輛豪車。


    我跟在她們後麵,莊晴在最前麵,我的身旁是夏嵐,下電梯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她的嘴角處有一小塊沒有揩拭幹淨的紅油痕跡,於是即刻低聲地提醒她道:“你嘴角。。。。。。”


    她來看我,“什麽?”


    我即刻從衣兜裏摸出手絹朝她遞了過去,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嘴角,“這裏。”


    她看了一眼我手上的手絹,隨後接了過去,在嘴角處揩拭了一下後拿到眼前去看,“啊,真不好意思。馮笑,謝謝你。這手絹我幫你洗了後還給你吧。”


    我笑著說:“沒事。你扔掉就是。我帶了好幾條,回酒店後就有了。”


    她看著我笑,但是卻即刻將我的手絹放到了她的衣兜裏麵,“現在用這東西的男人很少了。女人也不多呢。”


    我笑道:“習慣了。嗬嗬!”


    她歪著頭看著我笑,“你還真是與眾不同。”


    有些不好意思,而且心裏竟然有著一種激動,“是嗎?”


    這時候我聽到莊晴在叫我:“馮笑,你來坐前麵。夏嵐姐,你開車沒問題吧?”


    夏嵐說:“應該沒問題。”


    我看她的步履有些蹣跚了,於是急忙地道:“莊晴,還是請人代駕吧,或者我來開,你們幫我指路。”


    莊晴笑道:“對,你來開。我知道你以前經常是在酒後駕車的,而且從來沒有出過什麽問題。”


    夏嵐倒是沒有反對。


    於是我就去坐到了駕駛台上,夏嵐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她問我:“你開過這種類型的車嗎?”


    我笑著說道:“還真湊巧了,我的車也是這一款。美國吉普,不過你這軍綠色的比我那要好看。”


    她頓時很高興的樣子,“是嗎?太好了。”


    隨即我在她的指引下將車開到了馬路上。我的眼前是如織的車流,兩側高樓林立,還有熙來攘往的人群,像潮水一般在湧動。首都和我們江南是完全不一樣的,並不因為夜色的降臨而消減它的繁華。


    在路上的時候莊晴打了個電話,我聽到她是在訂房間。我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莊晴,後邊的活動我來安排吧。”


    莊晴笑著說:“馮笑,從今往後隻要你到了北京,那就沒有你安排的機會了。我回到江南,或者是我的姐妹們去了你那裏,那你就得全權負責。”


    我笑道:“好。你說了算。”


    我旁邊的夏嵐笑道:“馮笑,你喝了酒開車還這麽穩,說明你的酒量很大啊。”


    我說:“什麽啊。今天我可是有些醉了。不過我這人很奇怪,一上車握住方向盤後馬上就會清醒,經常將車開到目的地後一下車就馬上不行了。”


    後邊的瞿錦就笑,“你還真奇怪。”


    在夏嵐的指引下我們很快就到了一家歌城,下車後她們竟然都同時戴上了墨鏡,而且還用圍巾將頭包住了很大一部分。


    我禁不住就笑了起來,“夏天的時候你們怎麽辦?”


    夏嵐笑著說:“夏天的時候我們去私下的場所。不過那地方熟人太多了,所以能夠不去就盡量不去。熟人太多,每次去都會喝醉,因為必須得到處串台,而且別人也要來敬我們的酒,不醉才怪。”


    我笑道:“倒也是。我們江南對這樣這樣的情況有一種特別的說法。”


    “哦?什麽說法?”夏嵐問道。


    我說:“我們把這樣的情況稱為喝野酒。我們去到一個大家都喜歡去的地方,然後就會在那裏碰到不少的熟人,結果自己的席麵還沒有開始,到其它桌去敬酒一圈下來就已經醉了。你說這不是喝野酒是什麽?”


    她們都大笑。莊晴笑完後問我道:“馮笑,我怎麽不知道這樣的說法?”


    我說:“那是因為你喝酒的次數有限,而且估計也很少去喝野酒。”


    她頓時又笑,“倒也是。喝野酒,哈哈!這樣的說法也隻有我們江南才會有。”


    我們很快就進入到了莊晴預定的房間裏麵,房間很大,帶有衛生間。這是肯定的,她們並不想在這樣的地方拋頭露麵。


    瞿錦一進去後就迫不及待地去給她自己點歌了,莊晴招呼服務員馬上拿小吃和紅酒來。


    當瞿錦一開口唱歌的時候我頓時就被她的歌聲迷住了,因為她唱的是一首鄧麗君的《但願人長久》,我發現,她的歌聲竟然與原唱沒有絲毫的差別。


    “馮笑,呆了?來,我們跳舞。”莊晴過來笑著對我說道。


    “我還真的以為是原唱呢。怎麽唱得那麽好。”我帶著她進入到舞池,同時對她說道。


    她說:“人家是專業歌手,當然唱得好了。說實話,我還找她給我輔導了一段時間呢。”隨即,她的唇來到了我的耳畔,“馮笑,你不會喜歡上她了吧?”


    我急忙地道:“莊晴,別亂說。怎麽可能?人家可是知名的歌星,我算什麽?而且我也不是那種見了第一麵就可以喜歡上人家的那種人啊。”


    她不住地輕笑,“我也算是比較知名了吧?你不是也喜歡我嗎?”


    我苦笑著說:“我們倆各是一碼子事情啊。我們可是老情人關係了。”


    她笑得全身亂顫,“有道理。”一會兒後她又來到我耳邊輕聲地問我道:“ 馮笑,你告訴我,今天她們三個人當中你最喜歡誰?”


    我感覺到渾身不自在,“莊晴,你別開玩笑了,她們都是你的朋友呢。”


    她在我耳邊輕笑,“馮笑,我怎麽覺得你很喜歡夏嵐姐?”


    她的話讓我的心裏顫栗了一下,“莊晴,你別開這樣的玩笑。”


    她在我耳邊嗬氣如蘭,“馮笑,如果你真的喜歡她的話,我可以幫你忙。怎麽樣?我對你好吧?”


    我頓時找不到話說了,嘴裏還是那句話,“你別開玩笑。。。。。。”


    她頓時大笑起來,即刻拉著我離開了舞池,然後去到沙發處。紅酒已經打開,她將幾個杯子全部倒滿,“如惠,夏嵐姐,來,我們一起喝一杯。”


    她們倆笑著舉杯,我們一起喝下。莊晴來看我笑,“夏嵐姐。。。。。。。”


    我大驚,急忙端起酒杯就朝正在唱歌的瞿錦走去,當我走到瞿錦麵前的時候她剛剛唱完,我笑著對她說:“大歌星的水平還真是不一般啊,唱得太好了!我敬你一杯。”


    她接過杯子豪爽地喝下。


    隨即我轉身便看到莊晴和許如惠,還有夏嵐在那裏大笑。


    下一首依然是瞿錦的歌,一首我不知道名字的歌,不過節奏很舒緩,並不是她經常在台上唱的那種類型。我從她手上接過酒杯然後回到沙發處。莊晴對我說:“馮笑,你請夏嵐姐跳一曲舞吧。夏嵐姐,馮笑的舞跳得不錯的。”


    我頓時放下心來:看來莊晴剛才並沒有在夏嵐麵前說什麽過分的話。不過她既然這樣說了我也就隻好主動去請夏嵐跳舞了,這是最起碼的禮節和素養。


    我朝夏嵐伸出了手,“你別聽莊晴胡說。我哪裏會跳什麽舞了?和你們專業的比起來差遠了,你千萬別笑話我啊?”


    她站了起來,朝我笑了笑,隨即跟在我進入到了舞池裏麵。


    這一刻,我心裏異常激動,而且仿佛自己是在做夢一般,因為我想不到今天竟然能夠和她在一起喝酒、說笑話,甚至還可以像此時一起在一位知名歌手的伴唱下翩翩起舞。。。。。。


    夏嵐不是我的夢中情人,但她絕對是喚醒我強烈性意識的女人。如果說我看到歐陽童奶奶身體的那一瞬間讓我知道了什麽是女人的話,而讓我對女人有性意識的開端卻應該就是這個現在就在我懷裏的這個女人了。雖然當時她僅僅隻是銀幕上的一個形象,但是她那雙令人心悸的、白皙而漂亮的雙腿在當時確實震撼了我的心靈。隻不過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內心曾經對那個銀幕形象的震撼慢慢減弱而消失罷了。


    但是在今天我才明白,原來那種震撼還依然存在於我的內心深處,它如同被繭包裹住了的蛹,竟然在今天破繭而出,即刻就化成了一隻美麗蝴蝶。


    趙夢蕾不一樣,她才是我的夢中情人,是我的初戀,一個人的初戀。所以,我對她不帶絲毫的邪念。


    可惜的是,她已經從這個世界消失了,如今我才知道,她的消失帶走了我內心深處最純真的那份感情,而剩下的就唯有欲望了。


    此刻,在瞿錦深情而令人迷醉的歌聲中,我正摟抱著這個叫夏嵐的女明星起舞。我不曾特別學習過標準舞,但是在我讀研究生的時候卻有過無數次的實戰練習。那時候醫科大學的周末都是有舞會的,而當時孤獨寡言的我就把那樣的地方作為了自己周末最好的去處。我自信自己的長相、身高都還不錯,而且當時在舞廳裏麵的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我從來都不缺舞伴。


    我承認當時我邀請的舞伴中不乏漂亮的女學生,而且也有極少數的的確令我怦然心動,但是我卻都不為所動。因為那時候的我的心裏一直有一個難以忘懷,一直在把她作為自己未來愛人的唯一標準。她就是趙夢蕾。


    所以,在那時候我的周末跳舞生涯中也就克製著自己的欲望,始終與自己的舞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慢慢地,標準舞的那些成分就參入到了我的舞步裏麵去了。年輕的時候學什麽都很快的。


    慢三步、貼麵舞,那是工作後的事情了,是我已經突破了對初戀的迷戀後的事情了。我與趙夢蕾結婚之後心存遺憾,而且那種神秘的感覺也慢慢消失了。伴隨而來的卻是生活與行為的**不羈。


    此刻,在這家歌城裏麵,在這個燈光昏暗的舞池中,我和夏嵐正隨著音樂的節奏翩翩起舞,我使用的是還算比較標準的舞姿。


    可是,不到一分鍾之後我的這位舞伴卻對我說了這樣一句話:“馮笑,我們別這麽累好不好?都喝了酒呢。你和莊晴好像不是這樣在跳舞吧?”


    我頓時就怔了一下,腳步的節奏即刻就緩慢了下來,伸出去的左手帶著她的手緩緩地就收到了我們的身側,我們的節奏和身姿不再優雅,但是卻更閑適與輕鬆。


    隨即就聽到她在我耳邊輕笑的聲音,“別那麽緊張啊 。。。。。。”


    我在她腰上的那隻手頓時就放鬆了,而且還情不自禁地朝我懷裏的方向攏了一下。我承認自己受到了她的鼓勵,但是自己這個攏她腰的動作卻並不是故意的,而完全是我身體放鬆後的一種自然反應。


    讓我想不到的是,她的身體卻隨著我那輕輕的力量一下子就靠到了我的身上來了。不,準確地講是我的懷裏。


    這一刻我才感受到了她身體的柔軟,以及她腰部肌膚的柔膩。她已經脫去了她的外套,此刻的她身著的是一件毛衣,但是我的手完全能夠透過她的毛衣感受到裏麵的那層厚厚的內衣,還有她內衣下麵一層她肌膚的柔膩。


    我曾經是醫生,我的手感是經過特殊訓練過的,所以才使得我能夠如此清晰地感受她身體的美妙。她的腰部有著一種弧度,這讓她的身材顯得有一種與眾不同的美。


    我的內心正在綺念,卻聽到她在問我道:“你以前真的是婦產科醫生?”


    我回答道:“是啊。你以為莊晴是在和你們開玩笑啊?或者是你覺得男人當婦產科醫生很奇怪是吧?”


    我的話有些顯長,因為我試圖通過這樣的方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笑,“沒有啊。不過我覺得你不大像當過婦產科醫生的人。因為你看上去還是很男人的。”


    我頓時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那是因為我從業的時間並不是特別的長,如果再幹二十年的話就難說了。嗬嗬!”


    她再次地笑,“你們男醫生在給病人看病的時候真的不會胡思亂想嗎?”


    我正色地對她說道:“那是肯定的。當病人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時候,即使是她再漂亮也不會產生其它的想法的。在醫院裏麵,雖然來看病的病人各種情況都有,有做懷孕檢查的,有感染的,或者是內分泌出了問題等等,但是在我們的眼裏她們終究是病人,而且我們看到的僅僅是病人那個器官的疾病。甚至,很多病人呈現在我們麵前的還是她們最肮髒的那一麵。所以,在那樣的環境下工作的時間長了就不會產生其它任何的想法了。當然,最開始的時候還是職業道德在約束自己。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吧?”


    她笑道:“聽你這樣一說,我完全相信了。”


    我隨即說道:“我最先看的你演的電影叫xxx。你的那部電影演得太好了。”


    她笑著說:“那時候我還很年輕,而且根本就不懂表演。隻不過那時候人們可以看的電影不多所以才覺得好。”


    我說:“也許吧。”


    不過我的心裏卻在說道:你在那部電影裏麵的表演怎麽樣我可是記不得了,但是你的那種美卻震撼了我,特別是你的那雙腿。


    當我的思緒忽然出現了飄逸後即刻就出問題了:我的那個部位忽然就有了反應,因為她的腿在隨著音樂的節奏中不止一次地、偶然地觸碰到了我的那裏。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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