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我在莊晴那裏呆了近兩個小時。(aoye純文字)主要還是替她熱敷，同時也讓她吃了些藥。讓我感到有些奇怪的是，今天的她很少說話。
在那近兩個小時的時間裏麵她都依偎在我的懷裏，我們依然像那天晚上一樣一起在被窩裏麵看電視。其實她根本就沒有去看電視的畫麵，因為她的頭一直在我的胸膛上。
我手上的熱毛巾一直在她的那個部位，大約每過十分鍾後我去重新擰一次然後繼續替她熱敷。中途的時候我試圖和她說說話，因為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這種沉默有些難受。可是我的話才剛剛說完了一句後就即刻被她打斷了，“馮笑，別說話。我不想說話。”
就這樣，一直到我離開。 醫道官途：婦產科30
我離開的時候掀開被子去看了她下麵一眼，發現她那裏的紅腫有所緩解了，“莊晴，我走了。”
“嗯。”她卻隻回應了我一句話。
我想了想後還是又對她說了一句：“莊晴，你要愛惜自己的身體。你是當過護士的人，有些話不需要我多說。”
“嗯。”她卻還是這樣一個字。
我在心裏歎息著離開。
第二天上午老主任去拜訪國家招辦的辦公室主任。帶著那份禮物。
現在我才充分地認識到了辦公室主任的重要性了。其實究其原因很簡單，這次我到北京來是來求人的，而且還對這個地方是如此的陌生。所以就隻能通過辦公室這個環節去聯係上麵的領導了。
有人說過，辦公室是最容易引起重視，同時又最容易被人忽視的部門。現在我對此有了充分的感受。
上午十點過的時候老主任回來了，他告訴我說，竇部長安排了明天上午接見我們。
當我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心裏頓時就激動起來。這件事情就已經說明問題了：事情基本上是解決了。
老主任笑著對我說：“我們準備的禮物不錯，辦公室主任很喜歡。”
我對梁處長說道：“梁處長，你的功勞不小。”
他也很高興的樣子，“都是馮主任您正確領導的結果。”
我“哈哈”大笑，“梁處長，你怎麽也開始學會這樣拍馬屁了？”隨即我問老主任道：“幾位副主任的禮物什麽時候送去啊？”
老主任想了想後說道：“等明天竇部長接見了我們後再說吧。馮主任，你覺得呢？”
我搖頭道：“這些東西既然已經買了，也不可能再退回去了。何況我們今後還要很多工作上的事情要和國家招辦聯係，先送了吧。不管這次的事情可不可以辦成，都是需要送的。您說呢？”
老主任笑道：“馮主任，你決定吧。不過我同意你的意見，這樣的做法大氣多了。”
我隨即對梁處長說道：“麻煩你問問你那同學吳主任回來了沒有？我們還是需要她幫忙派一輛車。”
他回答說：“好像回來了。她陪黃省長到北京來開會。昨天下午到的。” 醫道官途：婦產科30
我心裏頓時驚喜了一下：黃省長來了？如果我們要請竇部長吃飯的話，讓他參加的話豈不是最好？
當然，我隻是心裏在想，卻並沒有講出來。因為如今我還不能確定竇部長是否會答應我們的邀請。
整個下午和晚上都變成了漫長的等待。
其間，我接到了好幾個電話，首先是吳雙打來的，“馮主任，你要的車我已經安排好了。聽說竇部長已經安排了接見你們的事情，那我就提前祝賀你了啊。”
雖然我對她有些反感，但是卻不得不向她道謝。本來我很想問她曾經究竟對莊晴說過什麽話的事情的，但是我還是放棄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過了，現在再去談及此事的話反而容易節外生枝的。
隨後瞿錦和許如惠分別給我打來了電話，她們打電話的目的都是為了禮物的事情向我道謝。我說，小事情，我的一點小心意罷了。
其實我也知道，她們打電話給我也就是一種禮節罷了，對於她們來說，這樣的東西或許並不會看在眼裏。
而夏嵐是在下午較晚的時候才給我打電話來的。從她們三個人打電話的時間來看，莊晴應該是在今天中午的時候分別把我的禮物轉交給了她們的。由此我也頓時放心了不少，因為這也說明了莊晴的身體基本上已經恢複了。
“謝謝你的禮物。”夏嵐說。
“不用客氣。大家是朋友嘛，一點小心意。”這句話我已經分別對瞿錦和許如惠說過了，我自己都覺得有些膩味了。
她問我道：“你送給我的和送給她們的都是一樣的嗎？”
我頓時就怔了一下，隨即就明白了她這句問話的意思了。我急忙地說道：“這是我讓手下的人從江南帶來的。我又沒有回去。所以就沒有單獨給你準備。夏嵐，你們是好朋友，我讓莊晴一並轉交給你們，這樣不是更好嗎？”
我這句話是為了提醒她一點：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是不要讓其他的人知道為好。
她說：“我沒有說有什麽不好啊？我很喜歡你的禮物。晚上你有事情嗎？我們一起吃頓飯好不好？”
我說：“晚上吃飯我有其它的安排，明天還得去國家招辦，最近要忙了。”
她隨即問我道：“那，你吃完飯之後呢？”
我說：“夏嵐，我這邊的事情好不容易才有了眉目，最近我得多花時間去好好應對此事。希望你能夠理解。”
她的聲音即刻就變得幽怨起來，“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得到了就不再珍惜了。”
我有些厭煩她的這種表現。不過我卻隻能好好對她說話，“夏嵐，我真的是很忙。請你一定理解。”
她說：“隨便你吧。我知道你很忙。”
她這樣一說我反倒就有了一種愧意了，“這樣吧，等我把事情辦得差不多了後我給你打電話。好嗎？”
她的聲音還是那種幽怨的味道，“好吧。不過我不知道等你有空後我還在不在北京。過幾天我要出去拍外景了。” 醫道官途：婦產科30
我頓時明白了，她就是希望我今天晚上去和她在一起。我說：“那這樣吧，晚上我吃完飯後與你聯係吧。”
她頓時就高興了起來，“你還記得我住的地方嗎？”
我說：“記得。到時候我直接過來吧。”
她的聲音即刻就變得溫柔起來，“馮笑，你真好。我等你。。。。。。”
我馬上就掛斷了她的電話，因為我但自己經受不住她聲音的誘惑，然後衝動地告訴她馬上去她那裏。
晚上我得與老主任一起吃飯，因為直到現在我依然對明天的事情沒有多少的把握。準確地講，是我的心裏太緊張了。
晚上和老主任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們還是要了一瓶酒。
“老主任，您覺得明天的情況會怎麽樣？”我禁不住地又去問了他這樣的一個問題。
他“嗬嗬”地笑，“馮主任，現在我們談論這樣的問題毫無意義，明天你去見了他就知道了。你是我們江南省的招辦主任，你代表的是我們江南省招辦去向他匯報工作，所以你首先要以匯報工作的方式去把問題談到這次真正要辦的事情上麵去。這樣的話效果會更不錯的。你說呢？”
我點頭，“當然。我也是這樣想的。”
老主任笑著說道：“馮主任，明天你見到他後再說吧，到時候你根據情況再看。我想，既然你能夠說服我們省裏麵的領導，說服他也應該不是什麽難事。既然他已經決定見你了，這就是最好的機會。嗬嗬！馮主任，我要是你的話，今天就什麽也別想，完全放鬆自己，明天再去應對一切。”
我怔了一下，頓時大笑，“老主任，您說的很有道理。《 純文字》”
隨即我對梁處長說道：“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吧。我從竇部長的辦公室出來後我們一起去給那幾位副主任送禮物。”
老主任說：“這樣不大好吧？”
我頓時也覺得這樣的方式好像是有些不大好，不禁苦笑道：“老主任，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去處理這事。這樣的事情對我來講還真沒有什麽經驗。這次到了北京後我才發現自己像鄉巴佬一樣，簡直就感到有些手足無措！老主任，您的意思是把這些東西交給他們辦公室，然後讓那位辦公室主任轉交是吧？”
老主任點頭，“這樣最好。我們的意思到位就可以了。”
我說：“可是，我還想借這次機會分別去和幾位副主任見個麵啊。”
老主任說：“禮物先到位，然後你去和他們談不是最好嗎？如果有機會在一起吃飯的話，就一並說好了。你覺得呢？”
我點頭。
老主任雖然一直在給我提出建議，但是他還是比較顧及我的臉麵的。不過我倒是覺得無所謂，因為有些事情我是真的不懂。雖然我曾經當過婦產科醫院的院長，但那時候我接觸的上級最多也就是衛生廳裏麵幾位領導罷了。準確地講，我到了省招辦後才算是正式進入到了官場裏麵，也才開始去與省政府裏麵的領導和其他人員接觸。而現在到了北京後，我這方麵的不足頓時就顯現了出來。
我覺得自己欠缺的不僅僅是經驗方麵的不足，而更多的是自信的缺失。到了北京這樣的地方後，我才感覺到自己這樣級別的官員在人家眼裏根本就不算什麽。
在人際交往中，一個人的自信非常重要。如果沒有了自信，那往往就會變得手足無措起來的。
在老主任麵前我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去隱藏什麽。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有事情多征求他的意見，這本來就是我叫他再次到北京來的目的。現在，我隻能強迫自己朝前麵走去，所以，我認為，隻要事情能夠辦成，這才是最大的臉麵。
老主任說得對，現在我過於地去考慮明天的事情毫無意義，因為明天的事情充滿著許多的未知，此刻的我根本就無法預料。
放鬆自己，然後暫時什麽都不要去想，或許這才是我目前對待此事最好的方式。
吃完飯後我回到房間裏麵磨蹭了一陣，洗完澡後才出門而去。
北方的天氣變化很大，這才過了幾天，外邊的溫度已經不再那麽寒冷了。不過依然風大，每次當風吹起的時候我總感覺到風裏麵混有沙土，因為我感覺到自己的眼睛在風裏很難睜開，而且用手去摸臉上的時候也感覺有一層薄薄的沙粒一樣的東西存在。
如果從宜居的條件來看，這地方被我們江南差遠了。此刻的江南，一定是鳥語花香的季節，這時候的街道上肯定會漂浮起淡淡的薄霧，讓夜色中的建築和行人有一種如夢如幻般的美。
盡快辦完這邊的事情，然後趕快回去。我在心裏這樣期盼。
到了夏嵐的門外邊，我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有什麽異常，這才開始敲門。
過了一會兒後門才被她打開了。我感覺得到，剛才她在裏麵從貓眼處觀察了一下外邊。其實像她這樣的女人也挺累的。
進去後她即刻就關上了房門，隨即她就來替我脫去了外套。
“我去洗把臉，北京的空氣裏麵居然有沙子。”我說。
她即刻就去了。一會兒後她就來到了我的麵前，我眼前的是她美麗的笑臉。她是演員，而且應該比莊晴更專業，所以我發她的雙眼是特別的嫵媚，嫵媚得讓人感到心顫。她在笑著對我說：“你這樣說，難道我們長期在這裏生活的人都不活了？”
我用她遞給我的毛巾洗了一把臉，拿到眼前看了一下後即刻讓她也看，“夏嵐，你看看，這毛巾都黑了！”
她的臉上頓時變得駭然，“真的啊。這空氣質量怎麽變得這麽差？幸好我每次出去都用圍巾蒙住臉的。”
我將毛巾翻了一麵，然後再次洗了一把臉，這下好多了，毛巾上麵隻有淺淺的一絲黑色。我說：“你這毛巾不要了吧？太髒了。”
她笑著說道：“不啊，洗幹淨了還可以用呢。何況是你用過的，我得留下。”
我頓時就笑了起來，“你是明星，應該是我保留你的東西才是。”
她瞪了我一眼，“討厭！你就得瑟吧。今天我不那樣再三請求你，你還不會到我這裏來呢。馮笑，你可真夠拽的啊？我還很少遇到像你這樣的男人呢。”
我說：“也許吧，可能你遇見的都是極力討好你的男人，是不是這樣？”
說實話，我的這句話裏麵帶有一種醋意。不過我的這句話一說出口後頓時就後悔了：你這是何苦呢？你這不是自己惹麻煩上身嗎？
她說：“你說對了。不過說實話，那些男人越是拚命在我麵前討好，我還懶得理會他們呢。馮笑，你喜歡聽我這樣說，是吧？毛巾給我，我去洗幹淨。”
很快地她就出來了，“你還洗嗎？”
我搖頭，“不用了。我已經洗過澡了。”
她看著我，眼神裏麵全部是欲望，“看來你已經做好準備了啊？”
此刻，她屋子裏麵一片溫暖，而她的神情卻又是如此的迷人，我頓時就被她魅惑了，於是即刻過去將她抱住，她的身體一下子就貼靠了過來，她的身體柔軟得像蛇一般地將我纏住，我們開始情不自禁地擁抱、接吻。
“哎呀！你喝酒了。好大一股酒味。”她卻即刻就離開了我的唇。
我說：“是啊。那天晚上我不也喝了酒的嗎？”
她朝我嗔笑著說道：“那天晚上我也喝了的好不好？所以我聞不到你的酒味了。”
我笑道：“那你現在也去喝一口吧。”
她說，聲音裏麵帶著誘惑，“不，我等不及了。。。。。。”
。。。。。。
我離開的時候她還在沉睡。
我並不覺得自己那樣的方式是變態，因為我需要的是自信。她是明星，而她卻就這樣被我征服了，我內心裏麵自信的感受也就變得非常的強烈起來。
她被我征服是必然的，因為我和她的整個過程接近兩個小時的時間，當然，主要是前奏，主要是我的手對她的撫慰占用了大多數的時間。
地鐵已經關閉，我是打車回到的酒店。
回到房間後我感覺到自己的內心一片平靜，即刻去洗澡後進入到了夢鄉。幸好今天晚上去了夏嵐那裏，否則的話說不一定今天晚上我會因為緊張而興奮得失眠的。
我睡得是如此的香甜，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七點過，正是我平日裏起床的時間。我是用手機看的時間，所以當我看到手機屏幕上時間的時候同時還發現上麵有一條未看的信息提示。
隨即去打開，發現是夏嵐發來的，時間是在半小時以前。上麵就三個字：你好棒！
這說明她才剛剛醒來。也就是說，我給予她的愉悅感受幾乎是維持到了現在。
我給她打過去了電話，“醒了？”
“嗯。馮笑，我差點被你搞死了。你好厲害。上次為什麽不這樣？你們婦產科醫生都會這樣的手法嗎？”她的聲音懶洋洋的，但是卻充滿著誘惑。
我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問題，因為我覺得她這樣的問題太淫#蕩了，何況我們此刻並沒有在一起，再說這樣的話題隻能徒增煩惱。我說：“今天我有事情，所以我就沒有在你那裏住下。”
她問我道：“馮笑，你在北京期間天天到我這裏來，可以嗎？”
我苦笑著說：“你不是說要去外景地嗎？而且我這裏的事情還很多，最近要請一些領導吃飯，可能不行啊。”
她幽幽地歎息了一聲，“好吧。”
電話是被她掛斷的，隨後我就躺在床上笑了。我頓時感覺到全身都變得輕快起來，而且對今天上午要去接受竇部長接見的事情也不再那麽的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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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我答應夏嵐，然後後來在晚餐結束後真的去到了她那裏的原因也就在於此。當然，她也從我這裏獲得了極度的滿足。
竇部長安排接見我們的時間是今天上午十點。但是我和梁處長在八點鍾就出發了。一是我們考慮了堵車的因素，二是我們要先去國家招辦的辦公室一趟。
肯定是會堵車的了。不堵車還叫北京嗎？據說就有人這樣調侃過這座城市。 有人還開玩笑說，最好是強製要求在北京銷售的小轎車，駕駛、副駕駛座位全部改裝成坐便器模式。
我們一直被堵到近九點半才到了目的地，奇怪的是，我們的這位駕駛員在一路上竟然一句抱怨的話都沒有，看來他是早已經習慣了。
我們並沒有直接把禮物拿到辦公室裏麵去，畢竟這裏是辦公的地方，那樣的話影響還是很不好的。我們送的東西雖然有一定的價值，但是對於北京的領導們來講，他們也不一定會看在眼裏。也許他們更看重的是我們的態度，這和古時候地方官員到京城來上貢沒有什麽兩樣。
國家招辦的辦公室主任是一位中年男人，西裝革履的戴著一副眼鏡，看上去更像是一位大學教授的模樣。
梁處長和他還比較熟悉，我們進去後梁處長就即刻把我介紹給了這位主任，“孫主任，這是我們江南省招辦的馮主任。今天他特地來拜訪您。”
孫主任熱情地來和我握手，嘴裏在說著歡迎之類的話。
我說：“我剛剛上任，這次專程來向各位領導匯報工作。孫主任，今後還請您多多關照啊。”
隨即我示意了梁處長一眼，他即刻給這位孫主任遞過去了一個漂亮的紙袋。那裏麵是幾條我們江南省最好的香煙，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五千塊錢的紅包。這是今天早上的時候我臨時吩咐梁處長準備的。因為我知道不管是這次還是今後，我們要麻煩這位主任的事情都會很多。
孫主任接過了東西，嘴裏客氣地在對我說道：“馮主任，你們太客氣了。請坐吧，梁處長，麻煩你給你們領導泡杯茶，到了我這裏，你們就不要客氣了。”
我坐下後隨即問孫主任道：“孫主任，您到過我們江南省沒有？”
他搖頭道：“一直想去，但是沒有機會啊。馮主任，你們江南省可是地靈人傑的地方，出人才啊。據我所知，在全國省級的招辦係統中，像你這麽年輕的主任好像就隻有你一個。”
我笑道：“孫主任過獎了。孫主任，那我現在就邀請您吧，在您方便的時候一定去我們江南作客。”
他笑著說：“行。有機會我一定去。”
隨即他看了看時間，“馮主任，你等一下啊，我馬上給竇部長打個電話，看看他的時間空出來沒有。”
我連聲道謝。
剛才我們的那些話雖然很俗套，但那也是官場上的一種必須，有人說過，官場上說的話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沒有用的空話。確實是如此。不過這樣的話很必要，不然的話還可以說什麽？何況這樣的話也可以達到消耗時間的作用。竇部長接見我的時間是上午十點，我們總不可能一句話不說地在這裏幹等著吧？
孫主任撥打的是內線，我聽到他在問：“竇部長，江南省招辦的馮主任已經到了我辦公室了。。。。。。好的。行。”
他放下電話後對我說道：“馮主任，麻煩你等幾分鍾，然後我再帶你上去。現在竇部長辦公室裏麵有其他人在匯報工作。”
我再次道謝，隨即便對他說道：“孫主任，有一件事情我想要請示您一下。這次我們給竇部長準備了一件小禮物，您看是我一會兒直接給他帶上去呢還是麻煩您轉交？嗬嗬！孫主任，我們可是一個係統的人，所以我也就不見外地直接問您了。”
他想了想後說道：“馮主任，如果東西比較重要的話，那你自己帶去吧。不過，你那東西不會很顯眼吧？”
我搖頭道：“也就是我們江南省的特差罷了。”
他點頭，“那你自己一會兒帶上去吧。”
我隨即又對他說道：“我們還給每位副主任準備了一樣小禮物，到時候就麻煩孫主任您代為轉交了。孫主任，您看我第一次來向您匯報工作就給您添這麽多的麻煩，真不好意思。”
他笑著豪爽地道：“沒事。馮主任，你不用這麽客氣啊。”
我即刻吩咐梁處長馬上去把東西拿上來。
不多一會兒他和那位駕駛員就一起上來了，梁處長手上的是那張古箏，不過它的外邊有一層絨布包裹著，別人很難看明白這究竟是什麽東西。
駕駛員手上的是我們送給幾位副主任的禮物，與我們給這位孫主任送的是一樣的。
孫主任看了看時間，隨即對我說道：“馮主任，我們去竇部長那裏吧。時間差不多了。”
我再次道謝，然後抱著那張古箏跟在他身後。
竇部長的辦公室其實就在樓上一層，我們在經過一處有人執勤的門崗後走上了樓梯。很明顯，這是一處專用通道。也就是說，一般的人是不可以直接去往這樓上的。
上樓後我發現自己的右側是一條長長的過道，左側也有一條短短的過道，這條過道與右側的垂直。
孫主任帶著我朝右側走去。他告訴我說：“副主任們的辦公室都在右邊。”
他的話讓我頓時就想起了一樣東西：榔頭。榔頭的頭部是竇部長的辦公室，那才是現實力量的地方。
在左側樓道的底部有一道門，門是虛掩著的。孫主任帶著我到了那裏後他敲了兩下門然後就直接推門而進，隨即我就在他身後聽到他在對裏麵的人說道：“竇部長，江南省的馮主任來了。”
即刻我就聽到裏麵一個聲音在說道：“你請他進來吧。”
孫主任這才轉身來對我說道：“馮主任，竇部長請你進去。”
我即刻抱著手上的東西進入到了這辦公室裏麵。進去後心來略略有些失望，因為我發現這辦公室也就和我的辦公室差不多大，裏麵的家具也不是我想象的那麽豪華。
不過當我看到寬大的辦公桌後麵的那位竇部長的時候頓時就驚訝起來：他的兒子這麽一點都沒有遺傳到他的基因啊？
我眼前的這位領導可以說是相貌堂堂，雖然他是坐著的，但是我完全可以從他的坐姿上判斷出他的身高來：起碼有一米七五。
“竇部長，您好。我是江南省招辦的馮笑。”我進去後畢恭畢敬地對他說道。
他朝他辦公桌前麵的椅子指了一下，“請坐吧。孫主任，請你給馮主任倒杯茶。”
我急忙對孫主任說道：“不用麻煩了。”隨即將手上的東西放到了會客區的茶幾上，然後去到竇部長辦公桌前麵的那張椅子處坐下。
孫主任還是給我端來了一杯茶，然後才告辭了出去。我朝他道了聲謝。
我麵前的竇部長在看著我，但是他卻沒有說話。
我隻好先說了：“竇部長，我是去年年底才到江南省招辦工作的，本來早就想來向您匯報工作了，但是我剛剛接手新的工作。。。。。。”
可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給打斷了，“馮主任，你和我兒子是什麽關係啊？”
我頓時就怔住了。說實話，今天我在來這裏之前確實是做了功課的，也準備好了他可能會問我的一些可能性的問題的回答方式，但是卻根本就沒有想到他會直接就問我這樣一個問題。
因為我認為作為竇部長來講，似乎不應該把這樣的問題拿到他的辦公室來問才對。按照我的想法，像這樣的問題大家心照不宣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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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莊晴那裏呆了近兩個小時。(aoye純文字)主要還是替她熱敷，同時也讓她吃了些藥。讓我感到有些奇怪的是，今天的她很少說話。
在那近兩個小時的時間裏麵她都依偎在我的懷裏，我們依然像那天晚上一樣一起在被窩裏麵看電視。其實她根本就沒有去看電視的畫麵，因為她的頭一直在我的胸膛上。
我手上的熱毛巾一直在她的那個部位，大約每過十分鍾後我去重新擰一次然後繼續替她熱敷。中途的時候我試圖和她說說話，因為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這種沉默有些難受。可是我的話才剛剛說完了一句後就即刻被她打斷了，“馮笑，別說話。我不想說話。”
就這樣，一直到我離開。 醫道官途：婦產科30
我離開的時候掀開被子去看了她下麵一眼，發現她那裏的紅腫有所緩解了，“莊晴，我走了。”
“嗯。”她卻隻回應了我一句話。
我想了想後還是又對她說了一句：“莊晴，你要愛惜自己的身體。你是當過護士的人，有些話不需要我多說。”
“嗯。”她卻還是這樣一個字。
我在心裏歎息著離開。
第二天上午老主任去拜訪國家招辦的辦公室主任。帶著那份禮物。
現在我才充分地認識到了辦公室主任的重要性了。其實究其原因很簡單，這次我到北京來是來求人的，而且還對這個地方是如此的陌生。所以就隻能通過辦公室這個環節去聯係上麵的領導了。
有人說過，辦公室是最容易引起重視，同時又最容易被人忽視的部門。現在我對此有了充分的感受。
上午十點過的時候老主任回來了，他告訴我說，竇部長安排了明天上午接見我們。
當我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心裏頓時就激動起來。這件事情就已經說明問題了：事情基本上是解決了。
老主任笑著對我說：“我們準備的禮物不錯，辦公室主任很喜歡。”
我對梁處長說道：“梁處長，你的功勞不小。”
他也很高興的樣子，“都是馮主任您正確領導的結果。”
我“哈哈”大笑，“梁處長，你怎麽也開始學會這樣拍馬屁了？”隨即我問老主任道：“幾位副主任的禮物什麽時候送去啊？”
老主任想了想後說道：“等明天竇部長接見了我們後再說吧。馮主任，你覺得呢？”
我搖頭道：“這些東西既然已經買了，也不可能再退回去了。何況我們今後還要很多工作上的事情要和國家招辦聯係，先送了吧。不管這次的事情可不可以辦成，都是需要送的。您說呢？”
老主任笑道：“馮主任，你決定吧。不過我同意你的意見，這樣的做法大氣多了。”
我隨即對梁處長說道：“麻煩你問問你那同學吳主任回來了沒有？我們還是需要她幫忙派一輛車。”
他回答說：“好像回來了。她陪黃省長到北京來開會。昨天下午到的。” 醫道官途：婦產科30
我心裏頓時驚喜了一下：黃省長來了？如果我們要請竇部長吃飯的話，讓他參加的話豈不是最好？
當然，我隻是心裏在想，卻並沒有講出來。因為如今我還不能確定竇部長是否會答應我們的邀請。
整個下午和晚上都變成了漫長的等待。
其間，我接到了好幾個電話，首先是吳雙打來的，“馮主任，你要的車我已經安排好了。聽說竇部長已經安排了接見你們的事情，那我就提前祝賀你了啊。”
雖然我對她有些反感，但是卻不得不向她道謝。本來我很想問她曾經究竟對莊晴說過什麽話的事情的，但是我還是放棄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過了，現在再去談及此事的話反而容易節外生枝的。
隨後瞿錦和許如惠分別給我打來了電話，她們打電話的目的都是為了禮物的事情向我道謝。我說，小事情，我的一點小心意罷了。
其實我也知道，她們打電話給我也就是一種禮節罷了，對於她們來說，這樣的東西或許並不會看在眼裏。
而夏嵐是在下午較晚的時候才給我打電話來的。從她們三個人打電話的時間來看，莊晴應該是在今天中午的時候分別把我的禮物轉交給了她們的。由此我也頓時放心了不少，因為這也說明了莊晴的身體基本上已經恢複了。
“謝謝你的禮物。”夏嵐說。
“不用客氣。大家是朋友嘛，一點小心意。”這句話我已經分別對瞿錦和許如惠說過了，我自己都覺得有些膩味了。
她問我道：“你送給我的和送給她們的都是一樣的嗎？”
我頓時就怔了一下，隨即就明白了她這句問話的意思了。我急忙地說道：“這是我讓手下的人從江南帶來的。我又沒有回去。所以就沒有單獨給你準備。夏嵐，你們是好朋友，我讓莊晴一並轉交給你們，這樣不是更好嗎？”
我這句話是為了提醒她一點：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是不要讓其他的人知道為好。
她說：“我沒有說有什麽不好啊？我很喜歡你的禮物。晚上你有事情嗎？我們一起吃頓飯好不好？”
我說：“晚上吃飯我有其它的安排，明天還得去國家招辦，最近要忙了。”
她隨即問我道：“那，你吃完飯之後呢？”
我說：“夏嵐，我這邊的事情好不容易才有了眉目，最近我得多花時間去好好應對此事。希望你能夠理解。”
她的聲音即刻就變得幽怨起來，“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得到了就不再珍惜了。”
我有些厭煩她的這種表現。不過我卻隻能好好對她說話，“夏嵐，我真的是很忙。請你一定理解。”
她說：“隨便你吧。我知道你很忙。”
她這樣一說我反倒就有了一種愧意了，“這樣吧，等我把事情辦得差不多了後我給你打電話。好嗎？”
她的聲音還是那種幽怨的味道，“好吧。不過我不知道等你有空後我還在不在北京。過幾天我要出去拍外景了。” 醫道官途：婦產科30
我頓時明白了，她就是希望我今天晚上去和她在一起。我說：“那這樣吧，晚上我吃完飯後與你聯係吧。”
她頓時就高興了起來，“你還記得我住的地方嗎？”
我說：“記得。到時候我直接過來吧。”
她的聲音即刻就變得溫柔起來，“馮笑，你真好。我等你。。。。。。”
我馬上就掛斷了她的電話，因為我但自己經受不住她聲音的誘惑，然後衝動地告訴她馬上去她那裏。
晚上我得與老主任一起吃飯，因為直到現在我依然對明天的事情沒有多少的把握。準確地講，是我的心裏太緊張了。
晚上和老主任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們還是要了一瓶酒。
“老主任，您覺得明天的情況會怎麽樣？”我禁不住地又去問了他這樣的一個問題。
他“嗬嗬”地笑，“馮主任，現在我們談論這樣的問題毫無意義，明天你去見了他就知道了。你是我們江南省的招辦主任，你代表的是我們江南省招辦去向他匯報工作，所以你首先要以匯報工作的方式去把問題談到這次真正要辦的事情上麵去。這樣的話效果會更不錯的。你說呢？”
我點頭，“當然。我也是這樣想的。”
老主任笑著說道：“馮主任，明天你見到他後再說吧，到時候你根據情況再看。我想，既然你能夠說服我們省裏麵的領導，說服他也應該不是什麽難事。既然他已經決定見你了，這就是最好的機會。嗬嗬！馮主任，我要是你的話，今天就什麽也別想，完全放鬆自己，明天再去應對一切。”
我怔了一下，頓時大笑，“老主任，您說的很有道理。《 純文字》”
隨即我對梁處長說道：“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吧。我從竇部長的辦公室出來後我們一起去給那幾位副主任送禮物。”
老主任說：“這樣不大好吧？”
我頓時也覺得這樣的方式好像是有些不大好，不禁苦笑道：“老主任，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去處理這事。這樣的事情對我來講還真沒有什麽經驗。這次到了北京後我才發現自己像鄉巴佬一樣，簡直就感到有些手足無措！老主任，您的意思是把這些東西交給他們辦公室，然後讓那位辦公室主任轉交是吧？”
老主任點頭，“這樣最好。我們的意思到位就可以了。”
我說：“可是，我還想借這次機會分別去和幾位副主任見個麵啊。”
老主任說：“禮物先到位，然後你去和他們談不是最好嗎？如果有機會在一起吃飯的話，就一並說好了。你覺得呢？”
我點頭。
老主任雖然一直在給我提出建議，但是他還是比較顧及我的臉麵的。不過我倒是覺得無所謂，因為有些事情我是真的不懂。雖然我曾經當過婦產科醫院的院長，但那時候我接觸的上級最多也就是衛生廳裏麵幾位領導罷了。準確地講，我到了省招辦後才算是正式進入到了官場裏麵，也才開始去與省政府裏麵的領導和其他人員接觸。而現在到了北京後，我這方麵的不足頓時就顯現了出來。
我覺得自己欠缺的不僅僅是經驗方麵的不足，而更多的是自信的缺失。到了北京這樣的地方後，我才感覺到自己這樣級別的官員在人家眼裏根本就不算什麽。
在人際交往中，一個人的自信非常重要。如果沒有了自信，那往往就會變得手足無措起來的。
在老主任麵前我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去隱藏什麽。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有事情多征求他的意見，這本來就是我叫他再次到北京來的目的。現在，我隻能強迫自己朝前麵走去，所以，我認為，隻要事情能夠辦成，這才是最大的臉麵。
老主任說得對，現在我過於地去考慮明天的事情毫無意義，因為明天的事情充滿著許多的未知，此刻的我根本就無法預料。
放鬆自己，然後暫時什麽都不要去想，或許這才是我目前對待此事最好的方式。
吃完飯後我回到房間裏麵磨蹭了一陣，洗完澡後才出門而去。
北方的天氣變化很大，這才過了幾天，外邊的溫度已經不再那麽寒冷了。不過依然風大，每次當風吹起的時候我總感覺到風裏麵混有沙土，因為我感覺到自己的眼睛在風裏很難睜開，而且用手去摸臉上的時候也感覺有一層薄薄的沙粒一樣的東西存在。
如果從宜居的條件來看，這地方被我們江南差遠了。此刻的江南，一定是鳥語花香的季節，這時候的街道上肯定會漂浮起淡淡的薄霧，讓夜色中的建築和行人有一種如夢如幻般的美。
盡快辦完這邊的事情，然後趕快回去。我在心裏這樣期盼。
到了夏嵐的門外邊，我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有什麽異常，這才開始敲門。
過了一會兒後門才被她打開了。我感覺得到，剛才她在裏麵從貓眼處觀察了一下外邊。其實像她這樣的女人也挺累的。
進去後她即刻就關上了房門，隨即她就來替我脫去了外套。
“我去洗把臉，北京的空氣裏麵居然有沙子。”我說。
她即刻就去了。一會兒後她就來到了我的麵前，我眼前的是她美麗的笑臉。她是演員，而且應該比莊晴更專業，所以我發她的雙眼是特別的嫵媚，嫵媚得讓人感到心顫。她在笑著對我說：“你這樣說，難道我們長期在這裏生活的人都不活了？”
我用她遞給我的毛巾洗了一把臉，拿到眼前看了一下後即刻讓她也看，“夏嵐，你看看，這毛巾都黑了！”
她的臉上頓時變得駭然，“真的啊。這空氣質量怎麽變得這麽差？幸好我每次出去都用圍巾蒙住臉的。”
我將毛巾翻了一麵，然後再次洗了一把臉，這下好多了，毛巾上麵隻有淺淺的一絲黑色。我說：“你這毛巾不要了吧？太髒了。”
她笑著說道：“不啊，洗幹淨了還可以用呢。何況是你用過的，我得留下。”
我頓時就笑了起來，“你是明星，應該是我保留你的東西才是。”
她瞪了我一眼，“討厭！你就得瑟吧。今天我不那樣再三請求你，你還不會到我這裏來呢。馮笑，你可真夠拽的啊？我還很少遇到像你這樣的男人呢。”
我說：“也許吧，可能你遇見的都是極力討好你的男人，是不是這樣？”
說實話，我的這句話裏麵帶有一種醋意。不過我的這句話一說出口後頓時就後悔了：你這是何苦呢？你這不是自己惹麻煩上身嗎？
她說：“你說對了。不過說實話，那些男人越是拚命在我麵前討好，我還懶得理會他們呢。馮笑，你喜歡聽我這樣說，是吧？毛巾給我，我去洗幹淨。”
很快地她就出來了，“你還洗嗎？”
我搖頭，“不用了。我已經洗過澡了。”
她看著我，眼神裏麵全部是欲望，“看來你已經做好準備了啊？”
此刻，她屋子裏麵一片溫暖，而她的神情卻又是如此的迷人，我頓時就被她魅惑了，於是即刻過去將她抱住，她的身體一下子就貼靠了過來，她的身體柔軟得像蛇一般地將我纏住，我們開始情不自禁地擁抱、接吻。
“哎呀！你喝酒了。好大一股酒味。”她卻即刻就離開了我的唇。
我說：“是啊。那天晚上我不也喝了酒的嗎？”
她朝我嗔笑著說道：“那天晚上我也喝了的好不好？所以我聞不到你的酒味了。”
我笑道：“那你現在也去喝一口吧。”
她說，聲音裏麵帶著誘惑，“不，我等不及了。。。。。。”
。。。。。。
我離開的時候她還在沉睡。
我並不覺得自己那樣的方式是變態，因為我需要的是自信。她是明星，而她卻就這樣被我征服了，我內心裏麵自信的感受也就變得非常的強烈起來。
她被我征服是必然的，因為我和她的整個過程接近兩個小時的時間，當然，主要是前奏，主要是我的手對她的撫慰占用了大多數的時間。
地鐵已經關閉，我是打車回到的酒店。
回到房間後我感覺到自己的內心一片平靜，即刻去洗澡後進入到了夢鄉。幸好今天晚上去了夏嵐那裏，否則的話說不一定今天晚上我會因為緊張而興奮得失眠的。
我睡得是如此的香甜，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七點過，正是我平日裏起床的時間。我是用手機看的時間，所以當我看到手機屏幕上時間的時候同時還發現上麵有一條未看的信息提示。
隨即去打開，發現是夏嵐發來的，時間是在半小時以前。上麵就三個字：你好棒！
這說明她才剛剛醒來。也就是說，我給予她的愉悅感受幾乎是維持到了現在。
我給她打過去了電話，“醒了？”
“嗯。馮笑，我差點被你搞死了。你好厲害。上次為什麽不這樣？你們婦產科醫生都會這樣的手法嗎？”她的聲音懶洋洋的，但是卻充滿著誘惑。
我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問題，因為我覺得她這樣的問題太淫#蕩了，何況我們此刻並沒有在一起，再說這樣的話題隻能徒增煩惱。我說：“今天我有事情，所以我就沒有在你那裏住下。”
她問我道：“馮笑，你在北京期間天天到我這裏來，可以嗎？”
我苦笑著說：“你不是說要去外景地嗎？而且我這裏的事情還很多，最近要請一些領導吃飯，可能不行啊。”
她幽幽地歎息了一聲，“好吧。”
電話是被她掛斷的，隨後我就躺在床上笑了。我頓時感覺到全身都變得輕快起來，而且對今天上午要去接受竇部長接見的事情也不再那麽的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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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我答應夏嵐，然後後來在晚餐結束後真的去到了她那裏的原因也就在於此。當然，她也從我這裏獲得了極度的滿足。
竇部長安排接見我們的時間是今天上午十點。但是我和梁處長在八點鍾就出發了。一是我們考慮了堵車的因素，二是我們要先去國家招辦的辦公室一趟。
肯定是會堵車的了。不堵車還叫北京嗎？據說就有人這樣調侃過這座城市。 有人還開玩笑說，最好是強製要求在北京銷售的小轎車，駕駛、副駕駛座位全部改裝成坐便器模式。
我們一直被堵到近九點半才到了目的地，奇怪的是，我們的這位駕駛員在一路上竟然一句抱怨的話都沒有，看來他是早已經習慣了。
我們並沒有直接把禮物拿到辦公室裏麵去，畢竟這裏是辦公的地方，那樣的話影響還是很不好的。我們送的東西雖然有一定的價值，但是對於北京的領導們來講，他們也不一定會看在眼裏。也許他們更看重的是我們的態度，這和古時候地方官員到京城來上貢沒有什麽兩樣。
國家招辦的辦公室主任是一位中年男人，西裝革履的戴著一副眼鏡，看上去更像是一位大學教授的模樣。
梁處長和他還比較熟悉，我們進去後梁處長就即刻把我介紹給了這位主任，“孫主任，這是我們江南省招辦的馮主任。今天他特地來拜訪您。”
孫主任熱情地來和我握手，嘴裏在說著歡迎之類的話。
我說：“我剛剛上任，這次專程來向各位領導匯報工作。孫主任，今後還請您多多關照啊。”
隨即我示意了梁處長一眼，他即刻給這位孫主任遞過去了一個漂亮的紙袋。那裏麵是幾條我們江南省最好的香煙，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五千塊錢的紅包。這是今天早上的時候我臨時吩咐梁處長準備的。因為我知道不管是這次還是今後，我們要麻煩這位主任的事情都會很多。
孫主任接過了東西，嘴裏客氣地在對我說道：“馮主任，你們太客氣了。請坐吧，梁處長，麻煩你給你們領導泡杯茶，到了我這裏，你們就不要客氣了。”
我坐下後隨即問孫主任道：“孫主任，您到過我們江南省沒有？”
他搖頭道：“一直想去，但是沒有機會啊。馮主任，你們江南省可是地靈人傑的地方，出人才啊。據我所知，在全國省級的招辦係統中，像你這麽年輕的主任好像就隻有你一個。”
我笑道：“孫主任過獎了。孫主任，那我現在就邀請您吧，在您方便的時候一定去我們江南作客。”
他笑著說：“行。有機會我一定去。”
隨即他看了看時間，“馮主任，你等一下啊，我馬上給竇部長打個電話，看看他的時間空出來沒有。”
我連聲道謝。
剛才我們的那些話雖然很俗套，但那也是官場上的一種必須，有人說過，官場上說的話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沒有用的空話。確實是如此。不過這樣的話很必要，不然的話還可以說什麽？何況這樣的話也可以達到消耗時間的作用。竇部長接見我的時間是上午十點，我們總不可能一句話不說地在這裏幹等著吧？
孫主任撥打的是內線，我聽到他在問：“竇部長，江南省招辦的馮主任已經到了我辦公室了。。。。。。好的。行。”
他放下電話後對我說道：“馮主任，麻煩你等幾分鍾，然後我再帶你上去。現在竇部長辦公室裏麵有其他人在匯報工作。”
我再次道謝，隨即便對他說道：“孫主任，有一件事情我想要請示您一下。這次我們給竇部長準備了一件小禮物，您看是我一會兒直接給他帶上去呢還是麻煩您轉交？嗬嗬！孫主任，我們可是一個係統的人，所以我也就不見外地直接問您了。”
他想了想後說道：“馮主任，如果東西比較重要的話，那你自己帶去吧。不過，你那東西不會很顯眼吧？”
我搖頭道：“也就是我們江南省的特差罷了。”
他點頭，“那你自己一會兒帶上去吧。”
我隨即又對他說道：“我們還給每位副主任準備了一樣小禮物，到時候就麻煩孫主任您代為轉交了。孫主任，您看我第一次來向您匯報工作就給您添這麽多的麻煩，真不好意思。”
他笑著豪爽地道：“沒事。馮主任，你不用這麽客氣啊。”
我即刻吩咐梁處長馬上去把東西拿上來。
不多一會兒他和那位駕駛員就一起上來了，梁處長手上的是那張古箏，不過它的外邊有一層絨布包裹著，別人很難看明白這究竟是什麽東西。
駕駛員手上的是我們送給幾位副主任的禮物，與我們給這位孫主任送的是一樣的。
孫主任看了看時間，隨即對我說道：“馮主任，我們去竇部長那裏吧。時間差不多了。”
我再次道謝，然後抱著那張古箏跟在他身後。
竇部長的辦公室其實就在樓上一層，我們在經過一處有人執勤的門崗後走上了樓梯。很明顯，這是一處專用通道。也就是說，一般的人是不可以直接去往這樓上的。
上樓後我發現自己的右側是一條長長的過道，左側也有一條短短的過道，這條過道與右側的垂直。
孫主任帶著我朝右側走去。他告訴我說：“副主任們的辦公室都在右邊。”
他的話讓我頓時就想起了一樣東西：榔頭。榔頭的頭部是竇部長的辦公室，那才是現實力量的地方。
在左側樓道的底部有一道門，門是虛掩著的。孫主任帶著我到了那裏後他敲了兩下門然後就直接推門而進，隨即我就在他身後聽到他在對裏麵的人說道：“竇部長，江南省的馮主任來了。”
即刻我就聽到裏麵一個聲音在說道：“你請他進來吧。”
孫主任這才轉身來對我說道：“馮主任，竇部長請你進去。”
我即刻抱著手上的東西進入到了這辦公室裏麵。進去後心來略略有些失望，因為我發現這辦公室也就和我的辦公室差不多大，裏麵的家具也不是我想象的那麽豪華。
不過當我看到寬大的辦公桌後麵的那位竇部長的時候頓時就驚訝起來：他的兒子這麽一點都沒有遺傳到他的基因啊？
我眼前的這位領導可以說是相貌堂堂，雖然他是坐著的，但是我完全可以從他的坐姿上判斷出他的身高來：起碼有一米七五。
“竇部長，您好。我是江南省招辦的馮笑。”我進去後畢恭畢敬地對他說道。
他朝他辦公桌前麵的椅子指了一下，“請坐吧。孫主任，請你給馮主任倒杯茶。”
我急忙對孫主任說道：“不用麻煩了。”隨即將手上的東西放到了會客區的茶幾上，然後去到竇部長辦公桌前麵的那張椅子處坐下。
孫主任還是給我端來了一杯茶，然後才告辭了出去。我朝他道了聲謝。
我麵前的竇部長在看著我，但是他卻沒有說話。
我隻好先說了：“竇部長，我是去年年底才到江南省招辦工作的，本來早就想來向您匯報工作了，但是我剛剛接手新的工作。。。。。。”
可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給打斷了，“馮主任，你和我兒子是什麽關係啊？”
我頓時就怔住了。說實話，今天我在來這裏之前確實是做了功課的，也準備好了他可能會問我的一些可能性的問題的回答方式，但是卻根本就沒有想到他會直接就問我這樣一個問題。
因為我認為作為竇部長來講，似乎不應該把這樣的問題拿到他的辦公室來問才對。按照我的想法，像這樣的問題大家心照不宣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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