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潔一直在看著我,以至於她忘記了去和林易和夏嵐打招呼。[`小說`]我朝她點了點頭,她的臉頓時就紅了。


    林易隨即過去輕輕抱了她一下,然後對她說道:“我們也走吧。”


    想到她剛才那一直在看著我的眼神,我的心裏暗暗地擔憂。一方麵我本身對董潔沒有那樣的想法,另一方麵林易也曾經非常明確地告訴過我,他不希望我和董潔產生感情。


    其實我很理解他,畢竟董潔是他的親生女兒,而我是什麽樣的人林易非常清楚,他不可能同意自己的親生女兒嫁給我這樣的人。


    一定要保持和她的距離。我心裏這樣想道。所以,我現在也後悔了,我後悔自己不應該答應董潔把莊晴介紹給她的事情。這次就食言了吧。我這樣在心裏對自己說道。 醫道官途:婦產科25


    在車上的時候我問孩子,“圓圓,這次出去好玩嗎?”


    我不想讓孩子的心裏產生任何的陰影,所以就有意地這樣引導他。


    孩子高興地回答我道:“好玩。爸爸,我看到大海了,我喜歡看大海。”


    我頓時明白,孩子這次沒有受到任何的委屈。其實本來也應該會是這樣,施燕妮本來就是真心地在喜歡他,怎麽可能讓孩子受到絲毫的委屈呢?


    此刻,我覺得施燕妮真的很可憐,她喜歡我的孩子,但是我卻不能讓她帶走。對於這樣的事情我也沒有辦法,因此,我在心裏並不恨她。一點也不。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莊雨的事情。


    莊晴希望我能夠幫一下她哥哥,可是這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去辦,因為我覺得自己出麵不大好,而且後來孩子的事情也讓我完全忘記了此事。直到現在我才忽然想起。


    也許是董潔的那個請求讓我的腦子裏忽然記起了這件事情來,也可能是因為孩子已經回到了我身邊才讓我的內心完全得以輕鬆的緣故。


    市區堵車很厲害,於是我借這個時間給童瑤打了電話,“童瑤,孩子接回來了。謝謝你。”


    她說:“我已經知道了。馮笑,難道你不擔心我問你孩子是怎麽找回來的這個問題嗎?”


    我回答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麽找回來的,我沒有問。現在孩子在我這裏,這對於我來講就夠了。你說是不是?還有就是,我覺得你們警方在有些事情上也用不著那麽較真,不管怎麽說我也是受害人,包括夏嵐和林易。”


    她隨即就歎息著說道:“馮笑,你還是副市長呢。怎麽這麽沒有原則?難道法律在你眼裏就形同兒戲?”


    我說:“法律無外乎人情,如果真的事事都按法律辦事的話,我們國家就不是如今這樣的狀況了。在我們目前這樣的體製下有些事情是可以法外施恩的,而且這樣的事例在我們國家還不少。當然,如果完全站在法律的角度上去思考這些問題肯定是不應該的,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法律,無外乎人情,我說的人情不是關係,而是情有可原,也就是你們經常說的有從輕處理的因素。比如,兒子長期虐待父母,父母在實在無法忍受的情況下殺害了自己的兒子,這樣的情況難道也必須判死刑嗎?這其中的道理是一樣的。”


    這時候我兒子忽然地對我說了一句:“爸爸,你要殺我啊?我很乖的。”


    我頓時就笑,急忙去『摸』他的頭。電話那頭的童瑤也聽見我兒子的問話了,即刻就笑道:“好了,我不和你說了。今後在孩子麵前不要再說這樣的事情。”


    我急忙地道:“等等。。。。。。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童瑤,我還想請你幫個忙。孩子已經找回來了,你能不能幫我給他們講一下,把莊雨放出來吧,我不怪他。”


    她即刻就道:“你和我說了幾次什麽法外施恩,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情啊。”


    我說道:“你是知道的,莊晴是我很好的朋友,莊雨是她的哥哥。這件事情畢竟涉及到我,我不想因為這樣的事情讓莊雨去坐牢。”


    她即刻就冷冷地道:“她和你不僅僅隻是朋友關係吧?” 醫道官途:婦產科25


    我頓時就後悔了:這件事情幹嘛去求她呢?這不是沒事找事嗎?這女人吃起醋來後會把好事變成壞事的。我在沉默了一瞬之後就說道:“對不起,童瑤,我不該對你說這件事情。抱歉,就當我從來不曾在你麵前提起過這件事情吧。”


    她似乎也怔了一下,因為她沒有即刻說話,大約過了好幾秒鍾之後我才聽到她的聲音,“他已經被放出來了。他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推到了他老婆身上。”


    這下我反倒詫異了,“你們相信了嗎?”


    她歎息著說道:“馮笑,你是對的。法外施恩,說到底就是權大於法。某個領導打了招呼,而且事情也不是很大,說到底就是你的家事。警方能夠不放人嗎?”


    我更加驚訝,“是哪位領導打了招呼?”


    她回答道:“你自己去問莊晴吧。”


    隨即她就掛斷了電話。


    我在那裏愣了很久,醒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車已經開出了最堵車的路段。我心裏依然在想:會是誰替莊雨說了話呢?頓時,我心裏隱隱地就有著一種不安起來——莊晴她,難道她和我們省裏麵的某個領導搞上了關係?


    我忽然想起我去北京跑招生事情的時候,我們江南省駐京辦的辦公室主任吳雙非得要莊晴去那裏吃飯的事情來。那次,雖然是為了我的事情,而且莊晴也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但是後來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是那麽簡單。一直以來我都覺得吳雙把莊晴引入到駐京辦是另有目的,而且林育也曾經暗示過我。


    是汪省長,還是黃省長?亦或是其他某位省領導?


    莊晴為什麽要那樣做?難道她真的是天『性』『淫』『蕩』?也許一直以來我不願意去直麵這一點,或者說是我不願意相信她是那樣的女人,所以我才沒有深入地去思考這樣的問題。或者是,我把她認同是和我一樣類型的人,所以才並不覺得她那樣有什麽不好。而且我完全知道她對我的感情是真實的,這才是我們相互包容的根本原因。


    對於她來講,她和其他男人,比如導演、男演員什麽的有那樣的關係我覺得無所謂,反正我不認識那些人。但是現在,當我忽然意識到她和省裏麵的某位領導有著不一樣的關係後心裏頓時就不舒服起來,畢竟省裏麵的領導距離我太近,使得我無法從內心裏麵忽視掉。


    罷了,畢竟她不是我的老婆。隨便她吧。我隻能這樣無奈地在心裏想道。


    車已經進入到小區裏麵,並且很快地就到了家門口。孩子從車上下來後即刻跑去敲門。他很興奮,畢竟這裏的他的家。孩子一邊敲門一邊在大叫:“『奶』『奶』,快點開門,我回來啦!”


    門很快就打開了,頓時就響起了保姆驚訝的聲音,“圓圓回來了!圓圓回來了!『奶』『奶』,快出來!”


    孩子飛快地跑進了家門,我跟著進去。母親從樓上下來了,她看見孩子後即刻飛快地下樓,然後緊緊將孩子抱住,嘴裏“心肝”、“肉兒”的叫個不停。


    我看著孩子和母親,心裏也很激動——多日的擔憂終於不再。


    李倩也從樓上下來了,她身上穿得較少,短褲、短衫,滿頭是汗,一看就是正在健身。我心裏對她不滿是真的——你倒好,竟然還有心情去鍛煉。不過畢竟孩子已經找回來了,我對她的這種不滿也就不會有那麽強烈。好心情可以讓人寬容一切。


    她笑著對我說道:“孩子找回來了?太好了。”


    我覺得她這是沒話找話在說,不過我也沒有去過多計較,隻是朝她淡淡地點了點頭。


    母親還在那裏抱著孩子親熱,孩子不住地掙紮著。我急忙對母親說道:“媽,您快放開他,他不舒服了。”


    母親卻沒有聽我的,即刻去仔細打量著孩子,“我看看,看看的心肝寶貝有什麽不對的地方沒有。圓圓,我的心肝,你沒被他們。。。。。。” 醫道官途:婦產科25


    我急忙打斷了母親的話,“媽,孩子就是被他外婆抱去海邊玩了一圈回來,他高興得不得了呢。”


    母親這才醒悟了過來,急忙對孩子說道:“圓圓,你不在家的時候『奶』『奶』天天去給你買好吃的東西,還有好多的玩具。我就等你回來呢。”


    孩子頓時高興壞了,“『奶』『奶』,你馬上帶我去看。”


    母親帶著孩子去到了樓上。


    李倩在那裏卻顯得有些尷尬,“馮市長,我去換了衣服後再來和你說話。我想和你談一件事情。”


    我朝她點頭。


    保姆給我泡來了茶,我對她說:“把茶端到『露』台上去吧,我馬上來。給李倩也準備一個茶杯。一會兒你讓李倩到『露』台上來找我。”


    我估計李倩可能有什麽要緊的事情要對我講,所以覺得『露』台是最好的地方。誰知道她準備對我講的事情是不是需要保密呢?


    今天的天氣非常的好,如今已經過了江南最悶熱的季節,而此時已經接近太陽西下的時候,『露』台上涼風習習,眼前是小區最美的風景——綠『色』的樹木,遠處隱隱的是包裹在樹木中別墅的樓頂。我喝了一口茶,頓時就感覺到滿頰生香。


    記得道家有句話是這樣說的:清者濁之源,動者靜之基;人能常清靜,天地悉皆歸。意思是說一個人如果能夠經常保持清清靜靜,一切天地萬物,就全部歸納在人的本『性』之中了。人神要常清靜,必須遣欲澄心,自然能去掉一切貪求、妄想與煩惱。我倒是覺得這句話更應該理解為:清靜無為才是一個人最愜意的狀態。


    此刻,我的內心已經不再煩惱。孩子回來了,我沒有任何擔憂的事情了,其它一切的事情在我的心裏並不再重要,這一刻是我人生中最難得的真正愜意的狀態。


    李倩來了。我指了指旁邊的藤椅,“請坐吧。”


    她坐下後我給她倒了一杯茶。她連聲向我道謝。


    我隨即對她說道:“有什麽事情你就講吧。”


    她沒有去喝茶,而是即刻對我說道:“馮市長,對不起,我的工作沒有做好。現在孩子雖然回來了,但是我心裏依然很內疚。你請我來是專門保護孩子的,但是卻偏偏出了這樣的事情。所以我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再幹下去了,請你辭退我,而且我也不能收取你一分錢的報酬。”


    我想不到她找我的目的竟然是這個,不過我倒是覺得家裏真的不再需要這樣一位保安了。我對她說道:“小李,我並沒有責怪你什麽。第一,孩子丟了的事情不能全怪你。這句話我早就說過了。第二,你的工作我還是基本上滿意的。不過最近我倒是在想,好像家裏請一位保安的作用不是很大,有些事情不是通過這樣的方式就能夠完全保證絕對安全的。而且我也覺得這樣對孩子的今後不好,這樣會讓孩子產生極大的優越感,很可能因此害了孩子。所以,我同意你辭去這份工作。不過你得報酬我會照付。你放心,我會在你們公司那裏給你一個好的評價的。”


    她急忙地道:“馮市長。。。。。。”


    我即刻打斷了她的話,“小李,你別說了,我做出的決定是不會輕易改變的。不過我倒是覺得你更適合去做其它的工作,比如去參加公安係統的招考。保安這種工作固然待遇較好,但畢竟不是一輩子的事情,所以我希望你在自己年輕的時候盡量去找一份穩定的工作為好。你覺得呢?”


    她苦笑著說道:“馮市長,像我這種犯過錯誤的人,誰願意要我呢?”


    我微微地搖頭道:“有些事情不能叫錯誤。這樣吧,不管怎麽說我們也算是有緣,所以我也願意幫你。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考慮去我們上江市公安局工作。到時候我給我們市公安局的局長打一個招呼。當然,你必須參加相關的考試並必須要合格才可以,逢進必考是公安係統招人最起碼的原則。”


    她猶豫了一下後說道:“馮市長,想不到您這麽寬容,您的這種寬容讓我很感動。不過馮市長,我想考慮一下這件事情,您看可以嗎?”


    她對我的稱呼改成了尊稱,由此我知道她在此之前其實並不是真的在尊重我,也許在她的眼裏我就是一個有錢人家的闊女婿,或者是一個令人生厭的貪官。不過我自己倒是覺得無所謂。


    我發現自己還是不曾有多少改變,至少在對待女『性』的態度問題上和以前一樣,我總是克製不住想要去幫助她們的衝動。僅僅是幫助,我真的沒有別的任何的想法。在我的眼裏,對李倩這樣的女孩子根本沒有任何的興趣。但是我確實想要幫她,因為我真的相信緣分,而且也真的很珍惜緣分這種東西。


    她畢竟為我的家庭服務過一段時間。


    對我家的保姆,我也曾考慮過這個問題:假如有一天她不想繼續幹下去了,我也會盡量替她找一份工作的。


    我點頭道:“你自己考慮吧,我也就是這麽一說。當然,這件事情最終還得看你自己的想法。雖然我是副市長,其實我能夠替別人辦的事情並不多,不過像你這樣的事情我倒是能夠說得起話。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我覺得你有當一名合格警察的條件和基礎。”


    她即刻站了起來,“馮市長,謝謝您。”


    我朝她微笑道:“孩子的事情不要再掛在心上,事情已經過去了。小李,我謝謝你這些天來為我的家人做的一切。”


    她的眼睛濕潤了,我看得清清楚楚。她朝我點了點頭,聲音有些哽咽,“馮市長,謝謝您。您讓我感到很慚愧。”


    我依然朝她微笑著,“去吧。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我在這裏坐一會兒。”


    她離開後我就即刻給保安公司打了個電話,首先我講了不再需要保安的理由,隨後我說道:“小李很不錯的,不過現在我覺得家裏請一位保安實在不大好,畢竟我的身份是公務員。”


    保安公司的負責人說道:“可是馮市長,我們在一般情況下必須簽約一年。”


    我說道:“你們是和江南集團簽的約,豈止才一年?臨時辭退一位保安不算違約吧?”


    對方頓時語塞,“那,好吧。”


    我心裏不住地笑:這個人賺錢的目的也太強了,不過他卻忘記了李倩的費用是由江南集團在結算。


    隨後我給林易的駕駛員小李打了個電話,告訴了他我不再要保安的事情。小李隨即問我道:“這件事情老板知道嗎?”


    我說:“我沒有告訴他。這是小事情,你直接去處理一下就是了。”


    可是不多一會兒林易就給我打電話來了,我估計是他的駕駛員不敢向他隱瞞此事,由此也說明他的管理非常嚴格。可是,他的那位辦公室主任。。。。。。林易問我道:“為什麽不繼續請保安了?你平日裏不在家裏,家裏的安全很重要啊。”


    我解釋道:“我是上江市的副市長,家裏住別墅就已經容易引起閑話了,還請一個女保安,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後影響更不好。而且您也對我說過了,這次的事情在今後再也不會發生。所以我覺得沒有必要再繼續請保安了。林叔叔,這是小事情,我不想因為這樣的小事情打攪您。”


    他笑道:“這倒也是。也罷,那就辭退了吧。不過馮笑,我們是一家人,家裏的事情不分大事、小事。今後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隨時對我講。”


    我心裏頓時溫暖了起來,“我知道了。林叔叔。”


    晚上的時候我們一家人到酒樓去吃了頓飯,同時也是為了感謝李倩這段時間為我的家所做的一切。這是我母親私下對我的提議,她對我說:“笑,小李這個姑娘還是很不錯的,雖然出了這樣的事情,但是責任不在她。我們家現在的條件雖然好了,但我們都是本分人,做人還是要厚道些。現在無憑無故地辭退了人家,我這心裏有些過意不去。這樣吧,晚上你請她吃頓飯,隨便也向人家說明一下。”


    我頓時就說:“那我們一家人去吃頓飯吧。也正好吃頓團圓飯。”


    事情就這樣決定下來了。隨後我給阮真真打了電話訂了一個雅間。


    有件事情我沒有想到。下午五點鍾左右的時候我接到了上江市軍分區劉政委的電話,“馮市長,晚上還得麻煩你一下。張參謀長從臨近的市裏回來了。”


    我很是詫異,“他不是要巡回檢查工作嗎?怎麽又跑回來了?”


    劉政委低聲地道:“估計他覺得我們這裏好玩吧。臨近市軍分區的政委給我打電話說根本就留不住他,他非得回我們上江市來吃晚飯。馮市長,隻有麻煩你了。另外,還是請你把昨天的那三位女同誌叫來吧。”


    我頓時就哭笑不得,“不會吧?劉政委,對不起啊,我今天有急事到省城來了,實在是趕不回來。”


    他頓時著急,“那怎麽辦?”


    我笑著說:“陳書記和柳市長今天都在家,你讓他麽陪吧。”


    可是他卻連聲叫苦,“他不要領導陪,是覺得昨天我們的節目好玩。”


    我覺得很不可思議:部隊的首長怎麽會這樣?我說道:“劉政委,那就沒辦法了。我晚上已經安排了重要的事情,確實趕不回來。這樣吧,你和我們市『政府』辦公廳的李秘書長聯係一下,請他替你安排吧。我給他打個招呼。”


    他說道:“可是你不在,這件事情安排起來就有難度了。而且最好是有一位像你這樣活潑的領導參加最好。我找誰呢?”


    他說我活潑?我禁不住就苦笑。我想了想後說道:“就請我們市『政府』辦公廳的李秘書長參加吧。他的級別雖然低些,但是他很懂規矩。不就是為了好玩嗎?我想你們的這位首長也不會太在乎陪同人員級別的問題的。”


    他笑著說道:“倒也是。那就謝謝你了,馮市長。”


    我不禁苦笑:這都是些什麽事啊?隨即我就給李文武打了個電話,“李秘,有件事情請你安排一下。”


    他即刻恭敬地道:“馮市長,您請指示。”


    我說道:“警備區一位首長到我們上江市來視察,市裏麵的領導今天都不空,我也在省城辦事。請你去陪同一下。”


    他說:“我的級別太低了吧?馮市長,在家的副市長有幾位呢,要不您給他們其中的一位打個電話?然後我再去安排?”


    我說道:“軍分區劉政委給我打了電話,人家首長不需要我們的領導陪同,不過軍分區希望我們找幾位女同誌去陪酒。李秘,盡量安排一下吧。不過你必須參加,因為我不希望出任何的事情,你在那裏我才放心。”


    他頓時就笑,“馮市長,我明白了。這件事情好辦。我以前管旅遊,到時候我叫幾個長得漂亮的導遊去就是了。她們喝酒厲害,而且活潑。”


    活潑。。。。。。我禁不住又苦笑。我說道:“那行。你直接和軍分區的劉政委聯係吧。李秘,我還是那句話,把握住原則和分寸,不要出任何事情。陪首長喝酒可以,其它的絕不可以。當然,首長也不會有其它方麵的要求的,不過我覺得這樣的提醒也非常必要。”


    他笑道:“馮市長,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放心好了,我會注意的。”


    其實我對他做事情還是比較放心的,不過有些話也是必須要講出來才可以的。我說道:“我明天回來,到時候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一直想抽時間和你談一次,這也是陳書記交辦給我的任務。”


    他頓時就緊張了起來,“馮市長,什麽事情啊?您可以現在提前告訴我嗎?也好讓我心裏有個準備。”


    我笑道:“你別緊張,好事情。好了,就這樣吧。”


    即刻就掛斷了電話。現在,我已經非常習慣於在和自己的下級說話結束後就即刻掛斷電話了,有時候在不方便回答下屬的問題,或者是心情不愉快的時候也會這樣。現在我明白這是為什麽了,因為作為領導,內心裏麵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或者說是在某些事情上占主導,也可以說是一種隨心所欲。


    隨即想到張參謀長回到上江市的事情,我不住地苦笑著搖頭。


    晚上吃飯的時候母親提議來一瓶紅酒,我當然照辦。母親說:“今天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吃飯,大家都喝點吧。小李,雖然你在我家裏的時間不長,但是你和我們家裏的人都很合得來。我這個人念舊,希望你今後經常來家裏坐坐。”


    李倩頓時也感動了,我看到她的眼眶濕潤了,她說道:“阿姨,您是一個好人,你們一家人都是好人。雖然我和你們在一起的時間很短暫,但是我感受到了,你們對我,對她。。。。。。”她指了指保姆,“對我們都很好,是發自內心的那種好。阿姨,您放心,今後我會經常回來的。”


    母親也很高興,“太好了。小李,那就這樣說定了啊?今後有空的時候就經常到家裏來坐坐,阿姨親自下廚給你做你喜歡吃的糖醋排骨。”


    李倩連聲道謝,隨後去敬母親的酒。


    這頓飯吃得很溫馨,母親的話也比平日裏多了不少。我感覺到了,這是父親離開這個世界後母親的精神狀態最好的一次。


    我相信,母親從此後會越來越好的,因為她已經有了精神上的寄托,那就是她的孫子。


    晚餐後我們一起步行回到小區裏麵的家裏,駕駛員小崔還是去外邊住下了,他在我家裏有些拘謹。其實我也不希望他住在我家裏麵,因為我不想看到他老是在我麵前手足無措的樣子。


    李倩開始去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母親悄悄地對我說:“小李這丫頭還不錯,開始的時候我覺得她像男孩子一樣大大咧咧的,但是現在我發現她其實也很溫柔的,而且她的身體很好。笑,幹脆你和她好了吧,她那樣的身體今後生孩子沒問題的,要是她能夠再給我生一個孫女就好了。”


    我頓時就笑,“媽,我還以為您是真的在關心她呢,原來您是這樣的想法。媽,您以為您兒子真的是個寶啊?會有那麽多女人喜歡?”


    母親搖頭道:“你這孩子,我成天都在為了你的事情著急,你可好,跟沒事人似的。”


    我當然理解母親的想法,隨即就對她說道:“媽,您別著急。婚姻的事情得慢慢來,您現在有兩個孫子了,難道您還不滿足?現在我還年輕,慢慢找就是。”


    李倩收拾好東西出來了,其實也就是一個小包。母親對我說:“你送送她吧。從這裏走出去還是很遠的。而且現在是晚上,她一個姑娘家。。。。。。”


    李倩笑著說道:“阿姨,不用了。我喜歡鍛煉身體,而且誰敢來欺負我啊?他不是找死嗎?”


    我也笑,“倒也是。小李,那你慢走啊。那件事情你想好了後給我回話。”


    她點頭,感激地看著我,“或者,馮市長,麻煩您先幫我問問吧,看你們那裏什麽時候招人。”


    我想了想後說道:“你等等。我馬上打電話。”


    隨即我就拿起電話給盧局長撥打,“盧局長,最近你們市公安局有進人的計劃嗎?”


    他說:“我們需要人啊,可是編製已經滿了,一線的人差得不得了,沒有編製,我們想要的人卻進不來。”


    我笑道:“你們給編製辦打個報告吧,我批給你們幾個計劃就是。我給你推薦一個人,我覺得她是一個當刑警的好材料。”


    他大喜,“太好了,馮市長。不過我想要的人起碼得十個以上,目前我們的警力嚴重不足啊。”


    我不滿地道:“你們的問題在於呆在機關裏麵的人太多,而且都是關係戶。這樣可不行。你得想辦法把內勤的人員分流一部分出去,盡量充實派出所的力量。不願意下去或者幹不好的,一律下崗。還有就是,對於那些有問題的幹警,你們要盡快調查清楚,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上次掃黑行動後你們還一直沒有處理內部的人員,這就是問題,也是你們清理內部隊伍的一次機會,你怎麽就不抓住這樣的機會呢?”


    他說道:“您是知道的,都是關係啊。不好下手。”


    我嚴肅地對他說道:“老盧啊,組織上讓你去當這個局長的目的就是希望你盡快改變你們單位的現狀,結果你卻在那裏得過且過,和稀泥。這樣可不行。你自己看著辦吧。”


    他急忙地道:“我明白了,馮市長。您介紹的那個人什麽時候來?”


    我說道:“就這幾天吧。不過這個人雖然是我推薦給你的,但也一定要按照程序來。逢進必考,這就是程序和原則。”


    他說道:“我明白。”


    掛斷電話後我對李倩說道:“你最近抽空去我們上江市公安局一趟吧,你直接去找盧局長。必須要考試,你過不了的話那就沒辦法了。”


    她看著我,“要不,我明年跟您一起去,我也好順便搭一下您的便車。好嗎?”


    我笑道:“行。那你今天再在我家裏住一晚上吧。”


    正說著,我的手機響了,是劉政委打來的,“馮市長,首長喝多了,他說非得要見你。我也沒辦法,隻好給你打電話了。部隊就是這樣啊,官大一級壓死人。”


    我哭笑不得,“他要見我幹嘛?”


    他說道:“他說你人很不錯,和你在一起喝酒很愉快。所以非得要見你。”


    我頓時就笑,“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李秘書長不是都安排好了一切了嗎?”


    他說:“問題就出在這裏。李秘書長安排得很好,今天來的幾個導遊喝酒都很厲害,而且個個都很大方。李秘說漏了嘴,說是你吩咐他安排的。李秘書長說:馮市長安排的事情我能夠不照辦?這下好了,首長就嚷著非要見你了。他說你比我們軍人還像軍人,非得要今天見到你,一會兒唱歌的時候要和你喝啤酒。馮市長,他其實就是那樣的『性』格,沒有其它什麽不好的習慣。有一次在警備區的時候他喝醉了,忽然就想起自己的一個部下來,這個部下以前和他一起參加了自衛反擊戰,後來在我們一個市裏麵當軍分區司令,結果他非得要把人家叫去一起喝酒,他的那個部下也就隻好趕快去了。嗬嗬!結果他的這個部下到了後首長已經醉得呼呼大睡了。那位部下卻不敢離開,第二天首長醒來後看到他卻問:你怎麽在這裏?誰叫你來的?”


    我頓時大笑。


    他也笑,“他就是這樣的『性』格。不過他今天還不是很醉的樣子。可是他已經下了命令,我們不敢不聽啊。他是參加過對越反擊戰的人,在對下級執行命令這件事情上要求非常嚴格。馮市長,拜托了,如果你現在的事情忙完了的話就盡快趕回來吧。”


    我頓時就覺得那位張參謀長很好玩了,隨即就道:“也罷,我馬上趕回來。”


    隨即我就對李倩說道:“這樣吧,我們現在就去。晚上我讓『政府』辦公廳給你安排一個住處。”


    她問我道:“馮市長,可以問問嗎?什麽事情這麽著急?”


    我說道:“一會兒在路上的時候我慢慢對你講。小李,你以前是軍人,我倒是想向你了解一下軍人『性』格方麵的東西呢。”


    隨即我就給駕駛員小崔打了個電話,讓他馬上開車來接我,“我們馬上回上江去。”


    小崔很快就把車開到了我的家門外邊,上車後我才把張參謀長的事情對李倩講了。最後我問她道:“你以前的首長也像這樣嗎?”


    她搖頭道:“我以前很少和部隊的首長在一起。也就是曾經和我們支隊長一起吃過飯。不過我們部隊的人都這樣,把吃飯喝酒也當成戰場,讓你衝你就得衝,讓你喝酒你就得喝酒。馮市長,您說的這種情況其實也很好理解,那位張參謀長可能一直沒有忘記那場戰爭,有人說過這是戰爭後遺症。因為見過太多的血腥和生死,所以總是想讓自己的神經放鬆,但是卻始終忘記不了自己所經曆的那些過去。說到底他就是一種在現實與幻覺中遊離的狀態。”


    我詫異地看了她一眼,“這樣啊。看來你對這方麵很有研究嘛。”


    她歎息著說道:“我以前是武警,曾經參加過與**分子的戰鬥。我的戰友中也有在戰鬥中犧牲的,我也有過那樣的狀態。所以我很理解這位張參謀長現在的狀況。馮市長,一會兒我陪你去吧。對了,這位張參謀長叫什麽名字?”


    我愕然地看著她,“怎麽?你可能認識他?”


    她笑著搖頭道:“我怎麽可能認識他呢?不過我喲喲辦法讓他清醒過來,免得他喝醉了發飆。但是我必須知道他的名字。”


    我更加詫異了,“這和名字有關係嗎?”


    她笑著說:“當然有關係了。不過現在我不告訴你我會用什麽方法,免得你阻止我。”


    這下我不僅僅是好奇了,還有擔心,“小李,你別『亂』來啊?”


    她笑道:“馮市長,您放心,我不會的。”


    我忽然就想起一件事情來,“你打人被開除的事情是不是也與你曾經的那個經曆有關係?”


    她點頭,“可能吧。當時我想起自己和戰友們出生入死,結果卻被一個花花大少羞辱,頓時就冷靜不下來了,手上也就沒有了輕重。”


    這時候駕駛員忽然說了一句:“我知道你準備怎麽辦。”


    李倩急忙地嗬斥他道:“不準說!”


    我頓時哭笑不得,“小李,他可是我的駕駛員。嗬嗬!你不讓他說出來也行,但是你千萬不要把事情搞大了啊。人家畢竟是首長,是我們上江市的客人。”


    這時候小崔也說了一句:“不會的,馮市長。”


    我這才頓時放下心來。我知道,自己的這位駕駛員還是很有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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