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她即刻地就答應了,而且約我晚上去她媽媽那裏吃飯。<最快更新請到>


    現在我才真正發現了一點,那就是我和童瑤之間真的是朋友。朋友是什麽?就是不會真正去計較對方的過失的。


    其實我也沒有去多想,就好像上次她對我生氣的事情從來不曾發生過一樣。


    不過我心裏還是很清楚,其實她對我有著一種非常複雜的情感。或者是怒其不爭,也可能是心裏對我還有著一些感情。 醫道官途:婦產科9


    不過現在我是徹底地失望了,特別是今天林育對我講了那樣的一些話之後。


    不過,吳雙的那件事情我隻能去找她,因為我覺得隻有她值得信任。要知道,像這樣的事情是絕不可以讓其他的人知道的,否則的話就會對吳雙產生很不好的影響。


    當然,這件事情找方強的話是最好的,因為他是男人,而且還是一名刑警。但是我不敢去麵對他,因為在我的心裏對他有著一種愧疚感。


    我心裏有一種預感:童瑤必定會問我一些讓我不好回答的問題。如果我去找方強幫這個忙的話有些問題就好回答多了。但是我隻能去找她,因為我沒有別的選擇。


    我到飯館的時候她已經到了,就在大廳裏麵,一處靠窗的小桌。我發現她喜歡在外邊吃飯,以前她也是這樣安排的。或許這是她不想單獨和我在一個小空間裏麵,這其實是她對我的一種內心上的防範,或者是她不想讓別人誤會我們之間的關係。


    不過今天我不想坐在這裏,因為我要和她談的事情需要保密。這地方的生意特別的好,周圍都已經坐滿了人。我們之間的談話很可能會被旁邊的人聽到。誰知道那些看似陌生的人裏麵沒有官場上的人呢?


    我即刻地對她說道:“童瑤,我今天想和你說的事情需要保密,所以我們還是不要坐這裏的好。”


    她看著我,“可是,雅間都已經訂出去了啊?怎麽辦?要不我們換個地方?”


    我搖頭,“我們去樓上你媽媽的辦公室裏麵吃飯吧,讓服務員把飯菜端到那裏就是。我喜歡吃這裏的菜。”


    她猶豫了一下,隨即點頭道:“那。。。。。。好吧。”


    我去給童瑤的母親講了一下,她當然不會不同意,隨即就上樓去替我們打開了辦公室的門。我發現裏麵的床已經沒有了,辦公室重新裝修了一下,裏麵的家具也換了,還多了一台電視機。而且,我驚訝地看到在那張辦公桌上麵竟然還有一台電腦。


    我禁不住就笑,“咦?你媽媽竟然學會了電腦?”


    她也很詫異的樣子,“我也不知道呢。我很久沒有到她這辦公室來了,她也沒有告訴過我這件事情。”


    我說道:“童瑤,你應該多關心一下你媽媽才是。”


    她的臉上紅了一下,隨即點頭道:“是啊。我這方麵做得不好。不過馮笑,你對你媽媽關心得夠嗎?”


    我不禁苦笑,“我在說你呢,你怎麽扯到我這裏來了?”


    她歎息著說道:“在父母的眼裏,自己的孩子,無論是多大歲數,始終是自己的孩子,做老人,做父母的永遠在默默地疼愛著、關心著、嗬護著自己的孩子。但是,我們反過來看這個問題,當孩子的有沒有去關心、疼愛自己的父母呢?馮笑,我們在這方麵都做得不太好,現在忽然想起這件事情來,我心裏還真是很有愧。不過我得謝謝你,如果不是你讓我媽媽來管你這家酒樓的話,她不知道有多孤獨呢。”


    正說著,她的母親就進來了,身後跟著兩個服務員端著菜。童瑤即刻地過去抱住了她媽媽,嘴裏甜膩膩地說道:“媽,您不需要親自來的。您去好好休息吧。”


    老太太不住地笑著,隨即就說道:“你這丫頭,今天這是怎麽了?成天瘋瘋癲癲的,怎麽還像一個孩子啊?” 醫道官途:婦產科9


    我禁不住就笑。其實,剛才童瑤那樣甜膩膩地對她母親說話的時候我頓時就覺得背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說實話,她真的不適合用那樣的語氣講話,也可能是我太了解她的緣故了,因為在我的印象裏麵她從來都不曾嫵媚、溫柔過。


    童瑤見我在笑,頓時就惱怒了起來,“不準笑,這有什麽好笑的?”


    老太太即刻就批評她道:“瑤瑤,你怎麽這樣對馮醫生說話呢?一點沒有女孩子的樣子。”


    童瑤更是不高興了,她朝老太太揮手道:“您去忙您的吧,我和馮笑說點事情。”


    老太太搖頭道:“你這丫頭。。。。。。好好!你們慢慢說事情,還要什麽的話給我講一聲就是。”


    我急忙站起來送老太太出了辦公室,隨即轉身對童瑤說道:“你別那樣不耐煩地和你媽媽講話,剛才我們不是還在說這件事情嗎?你怎麽一轉眼就又忘了?”


    她瞪了我一眼,“我對她好,你又來笑話我。。。。。。真是的!不想理你了!”


    我急忙地道:“好了,我不說你就是了。其實我們每個人的『性』格都是從小形成的,很難再改變。不改變最好,這樣才真實。”


    她癟嘴說道:“馮笑,你是意思是說,你到處沾花惹草其實也是很難改變的,所以就不想改變了,是吧?”


    我不禁尷尬,“童瑤,我們不說這個好嗎?我。。。。。。有些事情我不好向你解釋。反正我這個人就已經這樣了,這輩子也不想再結婚,可我總是男人吧?”


    她搖頭歎息道:“男人也是人,是人就應該有理智,不應該像動物一樣。”


    我頓時在心裏生氣,“童瑤,你這話是在罵人呢。我有你想象的那麽壞嗎?”


    她即刻的朝我擺手道:“好了,好了,不說了。我懶得說你。你這人,什麽都好,就是這個『毛』病太讓人不可以接受。馮笑。。。。。。算了,不說了。你說吧,今天找我什麽事情?”


    我心裏還在生氣,因為我實在是不能忍受她總是在我麵前的這種高高在上。不過我還是克製住了自己,我心裏在想:或許我和她沒有在一起是一件好事情,像她那樣的『性』格,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後肯定會鬧矛盾的。還有就是,這件事情我還必須得請她幫忙。


    我說:“我們先吃東西吧,邊吃邊說。”


    她說:“我早就餓了。就是你,老是在這裏說話。”


    我不禁苦笑,隨即和她一起吃東西。還是以前那樣的美味,不過現在我們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沉悶了,因為我發現自己忽然不知道應該從什麽地方講起了。


    過了一會兒之後,我才開始去問她:“童瑤,我想谘詢你一個問題。假如我被某個人抓住了把柄,然後這個人向我敲詐,我報警的話你們警方會替我保密嗎?”


    她詫異地看著我,“那得看是什麽問題了。假如你那什麽把柄也是犯罪的話,警方肯定會向你的上級匯報的。”


    我搖頭說道:“如果不是犯罪呢。比如是我和某個女人在一起,結果被人錄了像,然後以此來要挾我呢?”


    她急忙地問我道:“馮笑,你被誰要挾了?你和哪個女人在一起的事情?”


    我不住地搖頭,“我說的是假如,不是說的我自己!”隨即就發現她完全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頓時就後悔了:我怎麽拿自己打比方啊?這樣的事情本來就是容易在像我這樣的人身上發生的,這下好了,說不清楚了。我急忙地再次地強調,“童瑤,真的不是我。我不怕任何人的敲詐,如果是我的話就直接報案了。我反正是單身,無所謂。” 醫道官途:婦產科9


    她卻在怪怪地看著我,“假如對方不是單身呢?”


    我更是尷尬與汗顏,“童瑤,我們不說這個了,好嗎?真的不是我。我隻是想先谘詢一下你,假如你們警察在遇到這樣的事情,你們會怎麽處理?”


    她還是在看著我,“真的不是你?”


    我即刻地道:“真的不是我。你想想,如果是我的話我還好意思來找你嗎?”


    她這才說道:“看來還真的不是你。”


    我即刻地就說道:“不是看來,本來就不是。”


    她笑道:“好吧,不是你就不是吧。馮笑,你問的這個問題我不好回答你。如果是一般老百姓的話這根本就不是什麽問題,直接把那個犯罪嫌疑人抓起來就是了。如果是官員的話就不好說了,畢竟這裏麵的情況比較複雜。”


    她講的其實就是我心裏擔心的。我隨即就說道:“如果這個官員經濟上沒有問題,就是因為這樣的事情正在受到某個人的敲詐。假如我請你幫忙的話,你會把這個人的事情報告給她的上級嗎?”


    她怔了一下,隨後才說道:“我明白了。。。。。馮笑,你告訴我,這個人是誰?”


    我搖頭道:“你得先告訴我願不願意幫這個忙再說。童瑤,請你理解,畢竟這件事情牽涉到一個官員的前途。”


    她卻也搖頭道:“馮笑,你必須先告訴我事情的經過,不然我不好回答你這個問題。不過你可以暫時不告訴我這個人的名字。”


    我覺得她講的也很有道理,隨即就說道:“她是一位女『性』官員,級別不是很高,正處級吧。。。。。。”


    隨即我就把吳雙的事情告訴了她。她聽了後沉思了片刻,然後對我說道:“馮笑,這件事情其實並不難。隻要你的這位朋友有被對方敲詐的證據,我們就可以先把犯罪嫌疑人抓起來了。像這樣的事情,如果這位官員真的沒有其它問題的話,那就好辦了。不過受害者本人要到公安局錄口供,而且倒是對犯罪嫌疑人進行審判的時候她還得出庭作證。問題的關鍵其實是在這個地方。你想想,最為一位官員,她會出庭作證嗎?雖然像這樣涉及到隱私的案子不會進行公開審判,但是她畢竟要出庭作證啊,這可能也是她不能夠接受的吧?”


    我頓時就覺得這是我認識她以來唯一的一次不講原則,很明顯,她完全是站在吳雙的角度上在思考這個問題。或許她是看著我的麵上,也可能是她考慮到吳雙是一位女『性』官員的緣故。作為女人,她站在自己同『性』的立場去思考問題,這並不奇怪。


    不過她確實講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而且這個問題確實是我在此之前不曾想過的。我即刻地就問她道:“那你覺得怎麽辦才好?”


    她說:“我是警察,像這樣的事情我知道了就應該按照規矩去辦。不過畢竟這樣的事情還算不上什麽嚴重的犯罪,馮笑,我看這樣,既然是你朋友的事情,那我就破一次規矩吧。我去警告一下那個人,以警察的身份。”


    我頓時大喜,“童瑤,這太感謝你了!我想不到你這麽開通。”


    她瞪了我一眼,“原來我在你心目中一直都不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啊?馮笑,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童瑤,其實在我眼裏,你一直都是一個非常講原則的人,這本來是一種非常優秀的品格,但是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本來很好的東西卻會在這樣的社會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童瑤,我說的是真話。如今像你這樣的人其實很少了,我也不知道你現在為了我的事情改變你一直堅持的原則,我不知道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她搖頭道:“馮笑,你錯了。我並沒有改變自己一直所堅持的原則。這件事情並不涉及到嚴重的犯罪,而且現在我那樣去做的話,這本身也是為了及早地製止犯罪。畢竟那個犯罪嫌疑人還處於剛剛實施犯罪的階段,這時候去製止他也是我們當警察的責任。”


    我不禁點頭,“童瑤,你說得太好了。”


    她朝我瞪了一眼,“你別拍我的馬屁了。這本來就是應該的事情。是吧?”


    我真誠地對她說道:“童瑤,我不是拍你馬屁,我說的是真心話。本來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本來很多事情明明就應該是那樣的,結果那樣去做的人卻非常的少,這就讓本來應該的事情變得難能可貴起來了。比如,現在新聞上經常報道說某某領導下鄉考察工作,還特地說他不辭辛勞,深入基層什麽的。這本來就是當領導的應該做的啊?結果現在反倒成了領導的與眾不同了。嗬嗬!真是可笑。”


    她頓時就笑,“馮笑,想不到你還蠻憤青的。你現在可是當大領導的人了,怎麽還這樣啊?”


    我笑道:“其實你比我還憤青。不是嗎?”


    她即刻來瞪我,“不準說我!”


    我搖頭苦笑,“我說真話呢你又不願意聽。算了,那我今後在你麵前就少講真話吧。”


    她更是惱怒,“不準!”


    我頓時就笑了起來,“那怎麽辦?你說說。”


    結果她自己也禁不住地笑了起來。


    隨後她就問我道:“馮笑,你把那個人的情況告訴我吧,我去找他談談。對了,受害人是誰呢?你還沒有告訴我呢。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才對她說道:“童瑤,我再想想,然後再說。好嗎?”


    她很不高興地看著我,“原來你還是不相信我,是吧?”


    我急忙地道:“不是的,童瑤。其實是這樣,我那朋友並沒有告訴我那個敲詐她的人是誰。我問清楚了後再告訴你。可以嗎?”


    她看著我,“這樣啊。。。。。。馮笑,我知道了,這個女人和你有非同一般的關係。是吧?不然的話你幹嘛這樣幫她?你這個人我是知道的,對漂亮的女人從來都是來者不拒。對了,這個女人肯定很漂亮。難道是阮婕?”


    我心裏頓時就惶恐起來,急忙地道:“不是。是吳雙,我家鄉的那位縣長,曾經的駐京辦辦公室主任。童瑤,這件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這事情很複雜,涉及到官場裏麵的鬥爭。所以,我幫她隻是不想把有些事情搞大,而且也不希望你知道得太多。童瑤,你應該知道,官場裏麵的事情有時候是非常殘酷的。”


    她看我的眼神變了,變得柔和了起來,“可是,你還是把我拉入到了這件事情裏麵去了。”


    我搖頭道:“沒有啊?我隻是想請你幫忙去處理一下這件事情裏麵的小部分,這是一個單獨的事件。”


    她笑道:“也罷。那你問清楚了後就告訴我吧。不,最好的是我親自去找這位吳縣長談談,我得證實一下事情的真實『性』。馮笑,這不是我不信任你,這是我們警察辦案必須的原則和程序。雖然這是我私下裏在幫你的忙,但是原則和程序也不可以省略掉。” 我想了想後說道:“好吧。我和她商量後再給你回話。”


    她點頭道:“好吧。”


    吃完飯後我和她分了手,我離開的時候發現她在看著我,眼裏帶著一種懷疑的目光。我朝她笑了笑沒有多說話,因為我知道她其實並沒有完全地相信我前麵的那個解釋。可是我無法進一步向她解釋什麽,畢竟自己已經向她撒了謊。


    在回去的路上我給吳雙打了個電話,“我想和你再談談。是好消息。”


    她說:“我正在回縣裏麵的路上,不過我剛剛離開省城不遠。這樣吧,你找個地方,然後給我發個短信。我馬上回來。”


    我即刻地問她道:“你今天不回去了?”


    她說:“明天吧。晚上趕路也不安全。”


    我知道她是不想讓自己的駕駛員知道得太多,所以就不再多說什麽了。不過此刻我的心裏有些興奮,因為我今天又可以和她在一起了。說實話,她的身體確實很令人『迷』戀。而且,她剛才的話裏麵其實也給了我那樣的暗示。


    我去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然後在那裏開了一間房。五星級酒店相對來講是非常安全的,在一般情況下警察不會管到那樣的地方去。


    大約一個小時不到她來到了我所在的房間。我已經給她泡好了茶。


    雖然我們頭天晚上才做了那樣的事情,而且還是那麽的瘋狂,但是現在,我卻發現我們都有些拘束起來,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昨天晚上的事情根本就不曾發生過一樣。她坐到了我旁邊的那張沙發裏麵,喝了我給她泡的茶一口,然後才問我道:“是我的那件事情,是吧?這麽快就辦好了?”


    我點頭,“嗯。駐京辦的事情應該很快就可以替你辦好。這件事情你不要問了,有人正在辦理。”


    她看著我,“你怎麽辦到的?”


    我朝她擺手道:“如果你信任我的話,就不要再問了。好嗎?”


    她卻搖頭道:“可是,我心裏很不安啊。”


    我想了想後說道:“這樣吧,我隻告訴你一句話:現在有人會馬上去查駐京辦主任違紀的事情,不過隻是暗地裏調查,查出問題後再和他談條件。他肯定是有問題的,你說是吧?”


    她點頭,“肯定的啊。可是,他後麵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啊,萬一他。。。。。。”


    我朝她擺手道:“不會。他不敢。第一,他自己本身就有問題,他不敢去賭博。第二,昨天我也向你分析過了,其實他指使你去做那件事情很可能那位領導並不知道。你應該清楚,像這樣的事情是體現他忠誠度的時候,他把這樣的事情讓你一個女人去做,這本身就很卑鄙。假如我是那位領導的話,如果我知道了他這樣做的話也會鄙視他的,而且更會懷疑他是不是給自己在留後路。你知道,這可是當領導的人最反感的事情。”


    她說:“這樣啊。馮笑,你真了不起,這樣的事情你也可以做得到。”


    聽她這樣讚揚我,我心裏還是很高興的。不過我還是搖頭道:“這沒有什麽值得稱讚的,畢竟這是陰謀詭計。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是不會這樣去做的。況且這件事情本身也有一定的風險。”


    她看著我,眼神柔和而充滿著感激,“馮笑,謝謝你。”


    我朝她擺手道:“第二件事情。就是關於那個敲詐你的那個人的事。我今天已經找了省公安廳的一位朋友,她是一名刑警,是女的。她願意幫這個忙,不過她想和你談談,主要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經過。”


    她急忙地道:“我不會去見她的。馮笑,我是縣長呢,這樣的事情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我趕忙向她解釋,“本來我最開始的想法是直接把這個人抓起來,然後進行審問。可是我那位警察朋友講,這樣的話一旦這個人被認為有罪,那麽就必須將對其進行起訴並判刑。那樣的話到時候你就得出庭作證,這樣一來就對你更不利,更會影響到你的名聲甚至是前途。所以她才想到了這樣的一個辦法,就是她以警察的身份去找這個人談談,這樣不但可以阻止這個人進一步犯罪,更不會讓你被暴『露』在那樣的場合之下。吳雙,其實人家是在替你著想。其實我這個朋友做事情非常的有原則,她為了你這件事情可以說是很例外了。不過她告訴我說,先把情況了解清楚,這是她必須堅持的原則。所以,我覺得她的這個要求並不過分。”


    她搖頭,“不行。我不想去見你那位朋友。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如果你的那位警察朋友真的願意幫我的話,她直接去找這個人就可以了,她是警察,這對對方很有威懾力的。這樣的話就完全可以阻止對方繼續來敲詐我了。”


    我搖頭道:“問題是,我們得替我的那位警察朋友考慮啊。你想想,假如她手上沒有醉基本的證據的話,那個人萬一反咬她一口的話怎麽辦?你應該知道,對一個賭徒來講,他可是什麽事情都可能做得出來的。”


    她猶豫了一會兒,隨後才說道:“我手上有那個人敲詐我的證據。他今天又給我發了短信。馮笑,我可以把這個人的短信轉發給你,然後你給你的那位警察朋友看看就是。而且警方完全可以通過這個人的電話號碼去****查到他敲詐我的那些信息。犯罪的人總是心虛的,他不敢對警察那樣。馮笑,我真的不想去見你的那位朋友,我畢竟是一縣之長,這樣會讓我很難堪的。”


    我覺得她說的也有些道理,隨即就說道:“那好吧,明天我再去給我那警察朋友講一下。那麽,你現在告訴我吧,那個敲詐你的人是誰?他是幹什麽工作的?家住在什麽地方?”


    她即刻地就把那個人的情況告訴了我。我聽了後不禁苦笑,“吳雙,這樣的一個人,你怎麽會和她舊情複燃呢?”


    她苦笑著搖頭道:“人的感情怎麽說得清楚呢?畢竟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啊。當時我們是真心相愛的,那樣的感情這一輩子就那麽一次,從此後就再也找不到那樣的感覺了。馮笑,你也有過初戀的,是吧?所以你應該理解我才是。”


    我頓時默然。她的話說到了根本上——確實,初戀是一個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包括我也一樣,至今都無法忘記自己曾經對趙夢蕾的那一份感情。


    台灣歌手劉若英有一首歌叫《後來》,它俘獲了很多人的心理。在這首歌中,劉若英用她感『性』的嗓音緩緩地訴說了一個關於初戀的故事。即使有些女『性』的初戀並非如想象中好,當初的另一半也並非如此地優秀,但是初戀就像一個永遠抹不掉的回憶,讓人想忘記也難以忘記。


    當一個人告別了天真無邪的童年時代,便進入了青春期。青春期的顯著特征就是『性』意識的萌動以及對異『性』產生神秘、向往和愛慕的心理。在這個時間段的青年男女之間的悄悄愛意,比較單純、簡單,處在一種在“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的空靈境界,對他們來說,愛情還是有距離的“遠方客人”。


    神秘的距離感對於進入青春期的男女來說,無疑便是一種隱『性』的阻止。這個時候,如果再有家人或者是師長的顯『性』幹涉,就更容易在激起他們的抗拒心理。而這種奇妙的距離體驗,在以後的生活中卻難以再次感受得到。這是初戀難忘的第一個原因。


    青年男女到了青春期,一般都會為自己虛構一個“夢中情人”,創造一個抽象的理想對象,都會在頭腦中形成一個擇偶的“模型”。這個模型可能是很具體的,有時是以一個真實的人為模特,有時是把幾個人湊在一起。並且,都會按照這個“完美的異『性』模型”,在生活中去尋覓、在人群中去探索。不知不覺,終於有那麽一天,那個朝思暮想的時刻到來了,從茫茫人海中發現了一張似曾相識的麵孔,你會情不自禁地驚歎:“好麵熟啊!”眼前的她(他)同自己心目中的審美理想發生了奇妙的吻合。初戀便是異**由抽象的意識轉變為現實的開始。


    但初戀往往又是無果而終,記憶中的那個人,便成為一個他人永遠也無法取代的人了,甚至變成了與他人比較的一個標準。而這個人並非是最初的那個真實的人,但卻是被我們自己偶像化的一個標準。


    此外,初戀難忘還有一個重要原因。一個心理學名詞叫“契可尼效應”。西方心理學家契可尼做了許多有趣的試驗,發現一般人對已完成了的、已有結果的事情極易忘懷,而對中斷了的、未完成的、未達目標的事情卻總是記憶猶新。這種現象被稱為“契可尼效應”。


    這種心理現象可以舉出許多。例如,一個人在數學考試中要答一百題,其中九十九道題都完成得很好,就是剩下的那一道題給難住了,沒完成,未得出答案。這時候下課鈴響了,當他交卷後走出考場,與同學們對答案,那九十九道題都有正確的結果,而那未完成的一題,同學告訴了你答案。


    從此以後,那未完成的一題被你深刻而長久地記住了,而那九十九道題卻往往會被拋到九霄雲外。未獲成果的初戀是一種“未能完成的”事件。因而未果『性』是我們對初戀念念不忘的一個重要原因。


    不過,這個問題對吳雙來講也不再重要了,對於她來講,這件事情或許僅僅是一次慘痛的教訓罷了。我很理解她,因為她現在的身份決定了她隻能選擇逃避。這其實正是我們不少人身上存在著的弱點,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女人。


    而正是她這樣的弱點,正是因為她的害怕與患得患失,所以才使得那個人有了可乘之機。


    像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不少,但是卻依然有人采取像吳雙開始時候的那種方式去處理,這說到底還是由於人『性』的弱點造成的。


    沉默了片刻後我說道:“好吧。就這樣。我會盡量去說服我的那位警察朋友的。”


    她看著我,“馮笑,你真好。謝謝你。”


    我心裏頓時暖融融的起來,“我們都這樣的關係了,你還對我客氣什麽?”


    她朝我嫣然一笑,“我去洗澡。今天我好好服侍你一次。”


    我心裏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其實,兩個人一旦有了那樣的關係之後,在以後就會變得順其自然起來的。即使剛才我們還存在著一種拘束,但那僅僅隻是暫時的情況。


    她洗澡出來了,我即刻去將她抱住。慢慢地,她的臉開始變紅,我知道這是她心理在發生著微妙變化。


    我輕輕去撫『摸』她的頭發,她的長發黑黑亮亮的,非常柔軟光滑,散發著點點香味。然後是她的臉頰、光滑的脖子、柔軟細嫩的腰部。


    我輕輕扯下了她身上的浴巾,她兩隻白白的大兔子一下子就跳了出來,顫巍巍的『乳』房啊,完美的半球,我的手指輕輕在她鮮紅的『乳』頭上劃動,她的呼吸變得急促,慢慢變成呻『吟』,我用嘴含住她的一隻『乳』頭,使勁地吮吸。我開始僅僅隻是輕輕在含住她的『乳』頭,後來就開始發瘋地把她的『乳』頭連同『乳』房往嘴裏一起吮吸,直到差不多整個嘴裏都被她的『乳』房填滿,我的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


    我的下麵早已經硬得象鐵一樣,即刻就情不自禁地在她翹起的『臀』部上摩擦擠壓,從她愈來愈紅的臉頰上,我讀出了她的渴求,我的手滑到了她的胯間,她的那裏已經濕透了,我用整個手掌摩擦著她的那裏,她的呻『吟』愈來愈大,愈來愈**。。。。。。


    她的那裏流出的水已經把我整個手掌弄濕了,我開始用手指『插』入她滾燙的身體裏麵,她的屁股配合地在一挺一挺,我加了一根手指,加快了抽查的速度,她的呻『吟』也大了起來,我也『插』的非常興奮,有點接近瘋狂,然後又加多一根手指,頓時就把她的裏麵撐得滿滿的,到後來我覺得自己有點象在發泄,在虐待她了。。。。。。但她的擺動也愈來愈強烈。


    我知道她快高『潮』了,這個時候我趕緊脫下內褲,滋的一聲,我進去了,她的那裏好緊好熱好滑,我的心都跳了出來,開始拚命的**,她無力地擺動著『臀』部。


    我從她的身體裏麵抽了出來,因為我忽然地想好好看看她的那裏。


    她的那裏好漂亮啊,鮮紅**的,象剛**的小女孩,她把我的那個部位輕輕地摩挲著她的入口處,她紅著臉說:“你知道嗎,我是會**的。我以前以為自己是怪物,後來看了書才知道女人也有『射』的,但非常少。”說著,她又『摸』著我的那個部位,說:“你的好長啊,比我老公的長好多,但是粗是差不多。”


    她的話讓我忽然地有了一種莫名的興奮。 她慢慢地爬到了我身上,把我那個部位抵在她的縫隙處,然後慢慢地摩擦,後來她那裏又濕潤了,慢慢的濕潤變成水流,亮晶晶的**順著我的那個部位流下來,她把它慢慢的放進到了她的身體裏麵。


    她那裏濕潤溫暖,象是一張溫柔的小嘴在吸吮著我。她開始動起來,『臀』部也有節奏的擺動著,**著。。。。。。


    我們又瘋狂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離開了。她離開的時候我有些『迷』『迷』糊糊的。不過我很快就完全地清醒了過來,因為今天我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一是我得再次去找童瑤,二是我必須要趕回上江去。


    現在,我真切地明白了一點:男人和女人之間一旦有了那樣的關係,相應的責任也就會被枷鎖在自己的身上了。或許是強製『性』的,但是跟多時候卻是一種自願。


    這其實也是一種平衡的表現——得到了,那就得付出。


    童瑤和我在一處茶樓裏麵見了麵,她聽了我講述的情況後頓時就不悅地道:“你們這些當官的人真可恥,還真是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馮笑,究竟是她出了事情還是我出了事情啊?豈有此理啊!”


    我急忙地製止她道:“小聲點!我的姑『奶』『奶』啊,你別這樣激動好不好?你想想,她是女人啊,而且還是有身份的女人,當然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被更多的人知道了啊?”


    她癟嘴道:“那個男的不就是一個小公司的老板嗎?既然她的身份那麽尊貴,那她為什麽要和那樣的男人去鬼混?”


    我急忙地說道:“初戀難忘啊。童瑤,你應該理解這是為什麽吧?”


    她頓時不語,過了一會兒後才說道:“反正我覺得這件事情我虧大發了。感覺我這不是在幫忙,就好像我欠了她的一樣,憑什麽啊?”


    我即刻地就道:“童瑤,請你看在我的份上幫幫她吧。拜托了。這樣,隻要你願意幫我這個忙,你可以對我提任何的要求,隻要是我能夠辦得到的,就一定替你辦到。”


    她頓時就笑,然後看著我,“真的?這可是你說的啊?”


    這一刻,我才忽然地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很顯然,剛才她的那種生氣根本就是她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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