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一起玩兒的轟轟烈烈,不一會兒,李星河麵前的鈔票越來越少,小老板“王玄策”哈哈一笑,“兄弟,你這牌技還真不咋地,今天恐怕是要輸的內褲都沒咯!”


    少年嗬嗬一笑,“賭場有輸贏,風水輪流轉,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


    李星河的這個位置,正對著整個房間裏的唯一一扇內門,終於,一個小弟從裏麵出來,大門開了一個小縫隙,李星河鷹視狼顧,雖然隔著繚繞的煙霧,但他還是看清了裏麵的人!


    一個留著一撇八字胡的男人,頭頂留著長頭發,打了一個結,四周的隻留了一些很短的頭發茬,這是山鼠最明顯的標誌!


    至於具體的情況,因為縫隙太小,看不真切。


    李星河手裏握著牌,思索了一會兒,扔到一旁,“不跟了。”


    隨後拍了拍正在發呆的攔路虎,因為他的光頭太過顯眼,所以此時帶著一個毛線帽,攔路虎剛剛抬起頭,就迎上了少年的那雙眼睛。


    隨後愣了一下,“鼠哥,怎麽了?”


    “你去幫我看看,是誰坐在我的位置上,那個人,就是幫裏的叛徒!”


    攔路虎一聽到這裏,點了點頭,假裝尿急的樣子匆匆的往後麵跑去,路過那扇門的時候,攔路虎瞥了一眼,心中一驚,坐在老大位置上的,竟然是長頭發黑皮仔!


    此時黑皮仔坐在山鼠的位置上,著摟著山鼠的女人,鶯鶯燕燕,好不愜意!


    當然,他並不知道,那個座位上,才是真正的山鼠,之所以看到是長頭發黑皮仔,是因為李星河的魔瞳。


    素來耿直的他氣的頭皮發炸,匆匆去了一趟衛生間,迅速回到座位上,在李星河耳邊說道,“鼠哥,竟然是黑皮仔那個狗東西!”


    “山鼠”點了點頭,“做的很好,這些兄弟裏,我最相信你,一會兒,如果翻臉,黑皮仔,朝死裏弄他!”


    攔路虎重重的點頭。


    過了一會兒,李星河環顧了一下四周,羅刹堂的兄弟們,已經全部到齊了,分散在各個位置上。


    不一會兒,後麵那扇門裏出來一個妖嬈的女人,走到一個打手麵前交代幾句,那個家夥點點頭,不一會兒從隔壁端來一個托盤,上麵擺著各種各樣的水果和紅酒,攔路虎哼了一聲,“黑皮仔這個東西,好真會享受,鼠哥你別生氣,一會兒等你一聲命令,我上去弄死他!”


    正在那端著托盤的馬仔走到大廳中央的時候,旁邊又起了一端爭執,一個家夥一腳將一個瘦子踹翻,撞在那拿著托盤的家夥身上,那人瞬間火冒三丈,將托盤放在桌上,抽出腰間的鋼管砸了過去,“嗎的找死啊!”


    倒地的家夥一把抱住了那人的大腿,“老大,那個家夥耍賴,你要為我做主啊!”


    “我做你大爺!”


    這一喧鬧,旁邊桌子上的人群紛紛站起來觀看,嘴裏發出嘖嘖的聲音,放著水果的那一桌,四人都站起身來伸長了脖子觀望,一人悄悄的從袖管裏掏出一隻注射器,將裏麵的東西注射在半截西瓜裏麵。


    這個小插曲很快就結束了,眾人該幹嘛幹嘛。


    看著那馬仔將西瓜端進了後屋,李星河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


    眾人一直玩到了深夜,一旁的攔路虎困意深深,竟然不知不覺得靠著牆壁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攔路虎被人叫醒,揉了揉眼睛,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對不起,鼠哥,我實在是太困了,睡著了。”


    “黑皮仔出來了,你去幹掉他。”“山鼠”朝他說道,“幫裏還有其他臥底,我現在,還不能暴露。”


    聽到這話的攔路虎瞬間打起精神,定睛一看,果然,黑皮仔雙手插在兜裏,正在大廳裏巡視,身邊的小弟們都高高興興的叫一聲“黑皮哥”。


    不錯,攔路虎這次看到的,是真正的黑皮仔!


    黑皮仔正值春風得意的時候,因為昨晚奇襲,自己重傷殷念,給蘇家帶來了巨大的創傷,他所帶領的黑鼠隊直接增加了20名成員,僅僅比兩個雙花紅棍少10名成員,加上攔路虎不知所蹤,過江龍昨晚說是回來救主,結果山鼠屁事沒有,山鼠認為這個家夥是為自己保存力量而找借口撤回。


    所以,把這個地下賭場的看管權,交給了黑皮仔。


    然而攔路虎並不知道這些事情,在他的印象中,黑皮仔,絕對沒有資格出現在這裏,所以,看到他的一瞬間,攔路虎便深深確認,這個家夥,背叛了山鼠。


    不動聲色的走到黑皮仔身後,猛地抄起一個凳子砸在他的腦袋上,隨後一把揪住黑皮仔的長發,大罵道,“嗎的狗東西,竟敢背叛山鼠哥,老子要廢了你!”


    鮮血順著長頭發流到了他的臉上,黑皮仔一臉懵逼,不過在這裏被人揍,他的心情顯然非常非常不爽,“你他嗎這是在找死!”


    隨後硬生生的往前一衝,頭發被攔路虎扯下來一大把,這個惜發如命的家夥暴跳如雷,一腳踹翻旁邊的一個桌子,“朝死裏打!”


    一眾打手再看到黑皮挨打的第一時間就衝了過來,此時將附近的賭客驅散,將那個帶著毛線帽子的腫臉男人包圍起來!


    “誰他嗎的敢打我!”攔路虎一把扯下帽子,露出鋥光瓦亮的光頭,“我是受老大的命令來清理門戶!”


    眾人一楞,有個家夥端詳了半晌,這才叫了一聲,“虎哥,是你?!”


    這一叫,山鼠幫的那些家夥才反應過來,黑皮也是一愣,隨即大罵道,“放你嗎的屁,你清理你嗎個頭啊!”


    攔路虎冷笑一聲,“坐鼠哥的位置,玩鼠哥的女人,你以為鼠哥不知道嗎?”


    這一番話說的煞有介事,黑皮氣急敗壞,隨後獰笑到,“你是覺得鼠哥最近提拔我,怕我搶了你的位置吧?所以才栽贓陷害我?鼠哥就在裏麵,有種,進去問問!”


    “鼠哥在裏麵?”攔路虎愣了一下,隨後扭頭看向角落的桌子,卻發現空無一人。


    “廢話,敢不敢進去找鼠哥當麵對質!”


    “走,誰不敢誰是孫子!”


    兩人都信誓旦旦的朝著後堂走去,一幫小弟都懵逼了,一個是雙花紅棍,一個是新提拔的紅人,兩人互噴,誰也不知道真假,隻好跟著一起往後堂走去。


    一眾人浩浩蕩蕩的朝著後屋走去,黑皮摸了摸流血的腦袋,罵道,“老子一會兒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黑皮冷哼一聲,敲了敲門,“鼠哥?”


    沒人應答。


    又連續敲了幾下,“鼠哥,我是黑皮,有個緊急事情要跟您報告一聲!”


    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攔路虎冷哼一聲,“裝,繼續裝啊!”說罷,一腳將們踹開,眾人看到眼前這一幕,紛紛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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