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珠剛梳洗完畢,看就聽到一群村民撲撲通通從沈族長家門前經過,聽著腳步聲好像很著急的樣子。珍珠還在納悶,這麽多人幹什麽去呀,現在也不是弄忙時候。也就沒再多想,反正自己不喜歡湊熱鬧,有事姐姐他們回來自然會說。


    擺好桌子,準備做畫。這時杜鵑咋咋呼呼的跑過來說:“珍珠不好了,不好了,羊小妹和王文舉出事了”。


    珍珠聽王文舉和小妹出事了有些不信,昨天還見麵呢:“嫂子你別著急,坐下來喝口水,慢慢說。”珍珠給杜鵑倒了一杯水遞過來,杜鵑一口喝下去潤了潤嗓子:“王文舉他們家房子昨晚著火了,房子燒沒了,聽說屋裏四個人一個也沒跑出來。”


    沈珍珠聽到這個晴天霹靂的消息,腦袋嗡的一聲,差點暈倒。昨天羊小妹和文舉還過來告訴他,王姓族長已經為他們定下了婚期,就在半個月後,請珍珠一家過去喝喜酒呢。當時看到羊小妹嬌羞的模樣,珍珠很替他們高興。


    珍珠還說:“到時候我親自給你化妝,把你打扮漂漂亮亮的,做天下最美的新娘子。”然後小妹又說了一些感謝的人話,還說想請蕭睿來吃喜酒,可又怕他不來。珍珠就說你是我的朋友,他也是我的朋友,晚點我跟他說,他一定回來的,聽說蕭睿會來,他們很高興,蕭睿可是他們的恩人,如果沒有蕭睿、沈珍珠他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珍珠也知道他們都是重情重義之人,就把請蕭睿的事情攬到自己身上。


    本來想留他們在家吃晚飯的,後來王寡婦過來喊叫他們回去吃飯,說飯已經做好了。於是珍珠也沒在留下他們。看到王寡婦對小妹很好,覺得做的一切都值了。


    就過了一個晚上,人都沒了,珍珠不敢相信,他也接受不了,不過臉色如常。於是她和杜鵑一起向王文舉家跑去。


    這時眾人已經從殘羹斷臂的房子裏抬出了屍體,放在院子裏,蓋上了白布。珍珠忍著淚水掀開了白布,已經慘不忍睹,被燒的像黑炭一樣,隻能看到一個大概的樣子。本來珍珠還抱著一絲希望,可現在她的希望破滅了,她一下子暈倒了。


    羊小妹和奶奶跟羊三郎和吳氏斷親之後,因為沒有地方去,所以王寡婦就接她倆過來,暫時住在自己家裏。王寡婦很高興,他知道羊小妹和兒子從小就好,也是個孝順懂事的孩子,現在他們二人能夠結為夫妻,自己的心願也了了,這兩天也高興的合不攏嘴。


    由於王寡婦家裏人都死了,沒人料理後事,於是村長和王族長就出麵,找來村裏的王老爹幫忙入殮,由於屍體上看不到其他傷痕,所以大家都覺得她們一家人用火不小心,才燒了房子害了自己。


    珍珠醒來的時候,蕭睿正守在身邊,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珍珠精神不太好,小妹是原主在這個世界裏為數不多的朋友,雖然隻見過寥寥數次,說過的話也不多,可是已經深深印在心裏。


    她真的想借蕭睿的肩膀靠一靠,可是終究沒有說出來,隻是堅強的硬撐著。說到他們家失火,作為現代人的珍珠卻始終懷疑,苦於拿不出證據,於是就說出了他的疑惑。


    蕭睿雖沒去過失火現場,可作為一個神探來說,不會簡單認為是自己用火不小心燒死了全家,這也太巧合了吧。


    於是二人有又去了現場,經過二人偵查,蕭睿一眼就看出可破綻。王文舉的指甲有摳破的痕跡,還有門內側有敲擊的痕跡,特別是門鎖,如果家裏有人,門比兒肯定是掛在一側鎖死的,可是現在是在橫比兒外側,說明當時大門被人從外邊鎖死的。蕭睿看了一遍已經知道這是一場縱火案,後來還在院子裏撿到了一個人耳環。


    蕭睿把偵查的情況跟珍珠說了一下,珍珠聽了心裏更難過,發誓一定要幫小妹討回公道。於是就跟蕭睿、村長、王族長商量了下,村長一聽竟然是謀殺,嚇得雙腿發軟,村裏出了這樣的事情,他這個村長也難辭其咎,更不用說被罷免了。村長請蕭睿主持公道,而蕭睿也不想驚動官府讓姑父出馬,這點小事自己這個偵探就能搞定,到時直接讓官府結案就是了。


    於是村長就把全村女人都集中到這個院子,隻說讓大家來幫忙,不說案子的事情。等全村的女人都到齊了,蕭睿抽出了他的寶劍掛到靈堂外的杆子上。這些女人一看這架勢都心驚肉跳,蕭睿看了一眼大家的表情,冷著臉也不說話,圍著女人們轉了幾圈。


    冷冷的人說,:“我已經找到了殺王文舉母子、羊小妹祖孫二人的凶手。還請她主動站出來,不連累家人,否則,這隻貓就是她的下場。”蕭睿說完,取下寶劍一揮,眾人還沒看清楚怎麽回事,那隻小貓就一命嗚呼了。


    然後盯著人群,這時靜得掉一根針都能聽見,院子裏的一種村民都好奇的盯著蕭睿,他們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想看看這位貴公子如何破案。


    “吳玉連你為何要害死他們四個?”蕭睿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嚇得吳玉連差點要跪下去。


    “我沒有,我沒有,你不能冤枉我?我有三郎作證,我昨天一直都在家裏,哪也沒去。”吳玉連誓死抵抗,自家男人還能把自己供出去,再說隻要沒有證據,他也不敢用私行,這麽多人都看著呢。


    “羊三郎,昨天吳玉連一直跟你在一起,沒有出去過?”


    “沒有,我們吃過晚飯就睡了,哪也沒去。”羊三郎小心翼翼的說道。


    ”這隻耳環是在這現場找到的,怎麽跟你耳朵上一樣的。”蕭睿說道。


    “這種耳環,是上次銀匠來打的,村裏好幾位婦人都有呢?”吳玉連說道。


    “耳環先不說,吳玉連,我在問你你說你昨天晚上在家,那我問你,昨晚小妹給你們送去的一箱酒,你都放哪了?”蕭睿問道。


    “好你個羊三郎,趁我不在家偷喝酒啊,看我不打死你!”吳玉連撒潑道。


    “大家都聽明白了,她說自己不在家。”蕭睿語氣不善。吳玉連的嗓門大,又是在撒潑的時候說的,大家聽的一清二楚。”


    “林熙南,調查耳環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村長把銀匠找來,調查耳環你配合,查個一清二楚,讓她心服口服認罪。”蕭睿吩咐道。


    一會功夫就查清楚,其她幾位夫人的耳環都找到了,就隻有吳玉連的是一隻。


    “吳玉連,你為何把要如此很毒,把他們鎖在屋裏放火燒死他們,還不從實招來。”村民一聽,這位肖公子還真是高人,吳玉連啥都沒說,就知道是把人鎖在屋裏,怪不得一個都沒跑出來全都死了,原來們被鎖死了。


    “羊三郎你來說?”


    羊三郎一聲不吭。蕭睿更來氣了:“村長,羊三郎剛才做假證,該當何罪。”


    村長還沒說話,羊三郎說,我說:“吳氏昨晚的確出去了,是去找我娘,我娘跟小妹走的時候,帶走了兩個銀鐲子。吳氏嫁過來好幾年了,我娘也沒給過一件首飾。昨天無意間隔壁吳婆子說你婆婆當初嫁過來時可帶著兩個銀鐲子,這次走了沒給你和小第(羊小妹的弟弟)留下。吳氏一聽很生氣就想去找我娘理論一番。我本來阻攔的,可我哪裏攔得住她呀。至於做了什麽我真的不知道。”


    大家一聽,竟然如此喪心病狂,為了兩個銀鐲子竟做出這等豬狗不如的事情。恨不得上去掐死他。


    她一看沒法抵賴,隻得說:“我確實是找她,本來想把兩個銀鐲子要過來,可那個老東西死活不肯,還說就是死也不給我,要留給小妹做嫁妝。我就威脅她說你不給我就燒死你。王文舉就上來推我,還說不要來打擾她和小妹,還有奶奶。還說在不走就告訴村長說她來搶奶奶的東西。這兩個銀鐲子就該是我的,我才是老羊家的媳婦,你不給我,我讓你們也沒機會帶,我氣不過,就從外邊鎖了門,放了一把火。”


    “他們四個在發現房子著火之後,就用手使勁摳門,你把門從外邊鎖上,他們口不開,於是王文舉就找了個榔頭試著把門砸開,可是火勢很旺,最後四人全部被煙熏死。”蕭睿緩緩說道。


    “是的,她們砸不開門,就使勁向我求饒,老東西還把兩個銀鐲子從門縫裏塞出來,希望我放了他們,可是我害怕他們到時候告發我,就拿了銀鐲子看了看周圍沒人,就偷偷溜回了家。”


    “村長案子已破,你去縣城報案,交由官府處置。”蕭睿麵無表情的說道。


    珍珠臉色蒼白,心裏一片蒼涼,蕭睿扶著珍珠緩緩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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