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加勒特是定時炸彈。
但與此同時。
他也是亞曆山大·皮爾斯的保護傘。
有他在，尼克·福瑞不會懷疑到他、至少不會將他當成第一懷疑目標。
以亞曆山大·皮爾斯對尼克·福瑞的了解，對方很可能已經懷疑到他了。
隻是缺乏足夠的證據和信息，對方現在隻將他當成了懷疑對象之一。
一旦約翰·加勒特身亡。
毫無疑問。
他會直接成為第一懷疑目標！
除此之外。
根據他的了解，那位約翰·加勒特可不是一位會為了九頭蛇而‘光榮犧牲’的人。
一旦把他逼到絕路，誰也無法知道他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當然。
這些深層原因，亞曆山大·皮爾斯就沒必要和布洛克說了。
萬一影響到對方的信仰怎麽辦？
人家為了九頭蛇舍生忘死，結果卻發現你們這些帶頭老大，一個個的居然都這麽沒有‘信仰’，三觀都要崩的好嘛！
“該死的約翰·加勒特！他要是有覺悟，就應該為了偉大的九頭蛇犧牲自己！”布洛克狠聲說道。
“好了，布洛克。”
亞曆山大·皮爾斯說道。
“其實換另一個角度來說，約翰·加勒特活著對我們也有好處。尼克·福瑞將目光都放在他身上，反而更加方便我們的行事。”
布洛克眼睛一亮。
“長官，還是你看得更通透！”
現在尼克·福瑞盯上了約翰·加勒特，甚至想用對方釣魚，但魚兒現在根本不搭理他，他自然就隻能是白費功夫。
頓了頓，布洛克突然又說道。
“長官，既然尼克·福瑞已經懷疑我們，我們為什麽把他給······”
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意思不言而喻。
想了想。
他最後又低聲加了一句。
“我聽說，那個人就要解凍了。”
亞曆山大·皮爾斯聞言，心中不由一陣心動。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這個由他一手提拔上來的尼克·福瑞，到底有著怎樣的能力。
如果給對方足夠的時間，或者讓雙方處於一個公正的平台，九頭蛇失敗的概率甚至會達到八成！
現在尼克·福瑞已經察覺到了什麽，一旦讓對方獲知更多的信息、或者給對方更多的準備時間，他們九頭蛇的計劃很可能將會麵臨失敗的風險！
提前幹掉尼克·福瑞，無疑能大大降低他們的風險。
隻是亞曆山大·皮爾斯想了又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我們的計劃還差關鍵的幾步沒有完成，需要尼克·福瑞為我們出力。”
“尤其是空天航母的動力核心和反重力裝置問題，這兩個問題，目前估計隻有托尼·斯塔克可以在短時間內解決。”
“如果我們殺了尼克·福瑞，托尼·斯塔克那個狂妄自大的家夥可不會聽我們的。”
這是其中一點，還有其他的事情。
如果現在的神盾局少了，運轉效率至少會降低三成！
這會大大拖延他們的計劃。
“先等等吧。”
亞曆山大·皮爾斯歎了口氣。
“現在還不是殺尼克·福瑞的時機！”
這就是傳說中的你恨不得幹掉對方，卻不得不依仗對方。
尼克·福瑞，一個讓亞曆山大·皮爾斯又愛又恨的人。
“至於那個人······”
亞曆山大·皮爾斯遲疑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
“一個老古董罷了，就算他真的回來了，能不能適應現代的生活都不一定。”
一個與社會脫節幾十年的人，即便當年再厲害，那又能如何呢？
了不起也就是讓尼克·福瑞手下多一個超級打手。
亞曆山大·皮爾斯對此，感到毫無壓力。
“這個時代，已經不同了！”
那個人當初能做到那樣的奇跡，是因為天時、地利、人和。
到了現代。
這三樣，對方一樣都沒有。
這又怎麽能對他們構成威脅呢？
布洛克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
對於那個曾經親手摧毀了九頭蛇的人，他心中還是相當重視的，隻是亞曆山大·皮爾斯現在都已經這麽表態了，他也不好再說些什麽。
“關於那個戰神阿瑞斯，你那邊有沒有收到更多的消息？”
亞曆山大·皮爾斯開口問道。
“沒有。”
布洛克搖了搖頭。
“對方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我們調動了所有的資料，都沒有查找到任何與對方有關的信息。”
“那個托尼·斯塔克那邊呢？不是說對方和他有所交流嗎？他們之間有什麽聯係嗎？”
“我查看過相關的監控錄像，那個托尼·斯塔克也是在那天才第一次見到對方，與對方並沒有什麽聯係。”
“不能大意！”
亞曆山大·皮爾斯想了想，隨後說道。
“對方竟然專門和托尼·斯塔克說了那句話，那麽必然是其深意的！”
“你悄悄找一些，盯住托尼·斯塔克，看看那個‘戰神阿瑞斯’會不會暗中與他聯係。”
“長官，我們這是······”
布洛克有些不太懂亞曆山大·皮爾斯的意思。
“我懷疑那個戰神阿瑞斯很可能有什麽陰謀！”
亞曆山大·皮爾斯目光閃爍了一下。
“尼克·福瑞雖然盯上了約翰·加勒特，但現在神盾局內部的環境依舊不容樂觀，我們需要給他多找些事情做一下！”
“我明白了！”
布洛克秒懂。
簡單來說，就是給尼克·福瑞找麻煩，讓他沒空去管神盾局內部的事情！
“如果有可能的話，想辦法接觸一下那個‘戰神阿瑞斯’，看看能不能將對方拉到我們這邊來！”
亞曆山大·皮爾斯最後又補充了一句。
對於異常強大的戰神阿瑞斯，他可是相當有興趣的！
如果可以解剖一下······
“我明白了。”
布洛克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怎麽做了。
“嗯。”
亞曆山大·皮爾斯看著麵前的布洛克，滿意的點點頭。
對於自己的這個得力手下，他還是相當滿意的！
聽話，辦事能力強，這就是最佳員工的模板啊！
頓了頓。
他突然又開口說道。
“賈斯汀·漢默那邊，你溝通的怎麽樣了？”
“已經有了一些成果了。”
布洛克開口說道。
“賈斯汀·漢默對我們拋出的橄欖枝有了些許心動，但或許是顧及到軍方那邊，遲遲沒有表態。我正在嚐試加大籌碼，看看能不能打動他，讓他站在我們這邊。”
不久前的漢默集團大事件，最終雖然因為各種原因，而被強行壓了下去，但最終還是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其中受影響最大的，無疑就是漢默集團的總裁-賈斯汀·漢默了。
作為漢默集團的老板，更是漢默鋼鐵軍團項目的主負責人，賈斯汀·漢默在這起事故中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因為小辣椒佩珀的報警，賈斯汀·漢默直接就被抓進去了。
當然，對賈斯汀·漢默這樣的頂級富豪來說，被抓進去並沒有什麽，他們背後有一整個律師團為他們服務。
幾乎是剛進去不到十分鍾，賈斯汀·漢默就被保釋了出來。
對賈斯汀·漢默來說，更麻煩的是如何解決這件事情帶來的後續影響！
首先是刑事方麵的問題。
這個其實是比較簡單的，全部推給伊凡·萬科就可以了。
不說這事兒本就是伊凡·萬科做的，就算不是，賈斯汀·漢默也有無數個辦法讓他‘是’！
早在招攬伊凡·萬科之前，賈斯汀·漢默就已經做好了相關的應對措施。
隻要出了事情，第一時間就將伊凡·萬科給推出去！
為此，賈斯汀·漢默準備了一整套‘完整’的證據。
不用律師，他都有把握能讓自己完美脫罪！
所以刑事方麵的問題，對他基本夠不上問題。
真正的大問題。
在於軍方！
這一次的大失敗，讓軍方丟盡了臉麵，為了將這件事壓下來，他們費了不知道多少力量。
軍方可不管你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伊凡·萬科做的，這件事情讓他們蒙受了巨大的損失，這是不爭的事實。
竟然如此，那你賈斯汀·漢默就要為此負責！
賈斯汀·漢默為此動用了多方關係，甚至讓出了許多利益，也隻是平息了軍方的部分怒火。
但軍方也在此後，開始對賈斯汀·漢默、甚至漢默集團冷處理，可以想見，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漢默集團的日子將會非常不好過。
至於什麽時候解除，那就說不準了。
軍方對於賈斯汀·漢默在這一次事件中表現出來的能力極為失望，將來還會不會支持漢默集團，這成為了一件概率性事情。
“漢默集團的實力極強！這一次事件雖然讓他們損失慘重，但他們的根基還在。基礎未失，隻要給予他們時間、給予他們支持，他們很快就可以恢複過來！”
“機會難得，我們必須要趁此將他們拉攏過來！”
亞曆山大·皮爾斯目光閃爍了一下。
“你去告訴賈斯汀·漢默，就說軍方最近正在積極接觸其他軍工企業，多的不用多說，他自然會懂得！”
“嗯？”
布洛克眼睛一亮。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確實很有可能將賈斯汀·漢默拉攏過來。”
賈斯汀·漢默現在的底氣就是軍方。
他相信軍方不會拋棄他、不會拋棄漢默集團，現在的冷處理隻是暫時的，將來總有一天會會回歸到正常狀態。
漢默集團是軍方最好用的工具。
軍方是離不開漢默集團的。
這來源於軍方與漢默集團多年的共同合作。
想一想，之前軍方甚至連獲得鋼鐵愛國者都交給了漢默集團研究，雙方之間的關係該有多麽密切？
正是基於此，賈斯汀·漢默才會覺得軍方不可能會拋棄他、拋棄漢默集團。
有軍方這個堅實可靠的大靠山在，哪怕九頭蛇給予的好處已經相當豐厚了，賈斯汀·漢默也沒有答應。
當然。
布洛克也沒有那麽傻，直接告訴賈斯汀·漢默自己是九頭蛇的。
哪怕是在數十年後的今天，九頭蛇依舊在人類社會高層之中臭名昭著。
尤其是對於各國·軍方來說。
布洛克要是敢將自己是九頭蛇說出去，賈斯汀·漢默反手就敢將這件事給賣出去。
說不定還可以借此，直接與軍方修複好關係。
對於這些人類社會高層的人物，九頭蛇慣用的手法，是先給自己披一層皮。
以一個隱秘而強大的形象出現。
然後逐步將對方拉攏過來，等到對方越陷越深的時候，再察覺出來他們的身份，已經悔之晚矣。
九頭蛇掌握了他們太多的秘密，即便他們將九頭蛇給供了出去，自身也絕對不好受。
再加上九頭蛇向來大方，該給的好處一分不少，誰會舍得厲害這樣的平台？
這麽多年來，九頭蛇就是靠著這一個法子，拉攏了不知道多少的高層人物。
“不過，長官，賈斯汀·漢默似乎很是信任軍方那邊，隻是口說的話，我們恐怕不一定能讓對方倒向我們。”
布洛克皺了皺眉頭說道。
賈斯汀·漢默既然鐵了心將軍方當成自己的依靠，自然不會那麽容易就相信其他人說的話。
在米國，軍方絕對是最粗的幾條大腿之一。
賈斯汀·漢默又豈會因為他們的幾句話，就選擇放棄這樣的一條粗大腿呢？
漢默集團之所以是現在的漢默集團，米國·軍方的存在占據了至少六成的因素！
換做他們是賈斯汀·漢默，也很難為了一個神神秘秘的組織，而放棄那樣的一條粗大腿。
亞曆山大·皮爾斯沉思了片刻。
“我們以軍方的名義，讓漢默集團參與到空天航母的部分建設當中。”
以軍方的名義接觸賈斯汀·漢默，可以大幅度降低對方的警惕心。
布洛克卻是臉色一變。
“長官，空天航母是尼克·福瑞親自負責的項目，如果我們這麽做的話，很可能會引火燒身啊！”
這話還是布洛克顧及著亞曆山大的麵子，故意往輕了說。
洞察計劃的重點，就是空天航母。
如果讓尼克福瑞注意到空天航母上有問題，何止是引火燒身那麽簡單，他們全部的計劃都有可能付之東流！
“你說的沒錯。”
亞曆山大·皮爾斯微微一笑。
“所以，我們讓約翰·加勒特去做！”
布洛克：？？？
但與此同時。
他也是亞曆山大·皮爾斯的保護傘。
有他在，尼克·福瑞不會懷疑到他、至少不會將他當成第一懷疑目標。
以亞曆山大·皮爾斯對尼克·福瑞的了解，對方很可能已經懷疑到他了。
隻是缺乏足夠的證據和信息，對方現在隻將他當成了懷疑對象之一。
一旦約翰·加勒特身亡。
毫無疑問。
他會直接成為第一懷疑目標！
除此之外。
根據他的了解，那位約翰·加勒特可不是一位會為了九頭蛇而‘光榮犧牲’的人。
一旦把他逼到絕路，誰也無法知道他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當然。
這些深層原因，亞曆山大·皮爾斯就沒必要和布洛克說了。
萬一影響到對方的信仰怎麽辦？
人家為了九頭蛇舍生忘死，結果卻發現你們這些帶頭老大，一個個的居然都這麽沒有‘信仰’，三觀都要崩的好嘛！
“該死的約翰·加勒特！他要是有覺悟，就應該為了偉大的九頭蛇犧牲自己！”布洛克狠聲說道。
“好了，布洛克。”
亞曆山大·皮爾斯說道。
“其實換另一個角度來說，約翰·加勒特活著對我們也有好處。尼克·福瑞將目光都放在他身上，反而更加方便我們的行事。”
布洛克眼睛一亮。
“長官，還是你看得更通透！”
現在尼克·福瑞盯上了約翰·加勒特，甚至想用對方釣魚，但魚兒現在根本不搭理他，他自然就隻能是白費功夫。
頓了頓，布洛克突然又說道。
“長官，既然尼克·福瑞已經懷疑我們，我們為什麽把他給······”
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意思不言而喻。
想了想。
他最後又低聲加了一句。
“我聽說，那個人就要解凍了。”
亞曆山大·皮爾斯聞言，心中不由一陣心動。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這個由他一手提拔上來的尼克·福瑞，到底有著怎樣的能力。
如果給對方足夠的時間，或者讓雙方處於一個公正的平台，九頭蛇失敗的概率甚至會達到八成！
現在尼克·福瑞已經察覺到了什麽，一旦讓對方獲知更多的信息、或者給對方更多的準備時間，他們九頭蛇的計劃很可能將會麵臨失敗的風險！
提前幹掉尼克·福瑞，無疑能大大降低他們的風險。
隻是亞曆山大·皮爾斯想了又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我們的計劃還差關鍵的幾步沒有完成，需要尼克·福瑞為我們出力。”
“尤其是空天航母的動力核心和反重力裝置問題，這兩個問題，目前估計隻有托尼·斯塔克可以在短時間內解決。”
“如果我們殺了尼克·福瑞，托尼·斯塔克那個狂妄自大的家夥可不會聽我們的。”
這是其中一點，還有其他的事情。
如果現在的神盾局少了，運轉效率至少會降低三成！
這會大大拖延他們的計劃。
“先等等吧。”
亞曆山大·皮爾斯歎了口氣。
“現在還不是殺尼克·福瑞的時機！”
這就是傳說中的你恨不得幹掉對方，卻不得不依仗對方。
尼克·福瑞，一個讓亞曆山大·皮爾斯又愛又恨的人。
“至於那個人······”
亞曆山大·皮爾斯遲疑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
“一個老古董罷了，就算他真的回來了，能不能適應現代的生活都不一定。”
一個與社會脫節幾十年的人，即便當年再厲害，那又能如何呢？
了不起也就是讓尼克·福瑞手下多一個超級打手。
亞曆山大·皮爾斯對此，感到毫無壓力。
“這個時代，已經不同了！”
那個人當初能做到那樣的奇跡，是因為天時、地利、人和。
到了現代。
這三樣，對方一樣都沒有。
這又怎麽能對他們構成威脅呢？
布洛克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
對於那個曾經親手摧毀了九頭蛇的人，他心中還是相當重視的，隻是亞曆山大·皮爾斯現在都已經這麽表態了，他也不好再說些什麽。
“關於那個戰神阿瑞斯，你那邊有沒有收到更多的消息？”
亞曆山大·皮爾斯開口問道。
“沒有。”
布洛克搖了搖頭。
“對方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我們調動了所有的資料，都沒有查找到任何與對方有關的信息。”
“那個托尼·斯塔克那邊呢？不是說對方和他有所交流嗎？他們之間有什麽聯係嗎？”
“我查看過相關的監控錄像，那個托尼·斯塔克也是在那天才第一次見到對方，與對方並沒有什麽聯係。”
“不能大意！”
亞曆山大·皮爾斯想了想，隨後說道。
“對方竟然專門和托尼·斯塔克說了那句話，那麽必然是其深意的！”
“你悄悄找一些，盯住托尼·斯塔克，看看那個‘戰神阿瑞斯’會不會暗中與他聯係。”
“長官，我們這是······”
布洛克有些不太懂亞曆山大·皮爾斯的意思。
“我懷疑那個戰神阿瑞斯很可能有什麽陰謀！”
亞曆山大·皮爾斯目光閃爍了一下。
“尼克·福瑞雖然盯上了約翰·加勒特，但現在神盾局內部的環境依舊不容樂觀，我們需要給他多找些事情做一下！”
“我明白了！”
布洛克秒懂。
簡單來說，就是給尼克·福瑞找麻煩，讓他沒空去管神盾局內部的事情！
“如果有可能的話，想辦法接觸一下那個‘戰神阿瑞斯’，看看能不能將對方拉到我們這邊來！”
亞曆山大·皮爾斯最後又補充了一句。
對於異常強大的戰神阿瑞斯，他可是相當有興趣的！
如果可以解剖一下······
“我明白了。”
布洛克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怎麽做了。
“嗯。”
亞曆山大·皮爾斯看著麵前的布洛克，滿意的點點頭。
對於自己的這個得力手下，他還是相當滿意的！
聽話，辦事能力強，這就是最佳員工的模板啊！
頓了頓。
他突然又開口說道。
“賈斯汀·漢默那邊，你溝通的怎麽樣了？”
“已經有了一些成果了。”
布洛克開口說道。
“賈斯汀·漢默對我們拋出的橄欖枝有了些許心動，但或許是顧及到軍方那邊，遲遲沒有表態。我正在嚐試加大籌碼，看看能不能打動他，讓他站在我們這邊。”
不久前的漢默集團大事件，最終雖然因為各種原因，而被強行壓了下去，但最終還是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其中受影響最大的，無疑就是漢默集團的總裁-賈斯汀·漢默了。
作為漢默集團的老板，更是漢默鋼鐵軍團項目的主負責人，賈斯汀·漢默在這起事故中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因為小辣椒佩珀的報警，賈斯汀·漢默直接就被抓進去了。
當然，對賈斯汀·漢默這樣的頂級富豪來說，被抓進去並沒有什麽，他們背後有一整個律師團為他們服務。
幾乎是剛進去不到十分鍾，賈斯汀·漢默就被保釋了出來。
對賈斯汀·漢默來說，更麻煩的是如何解決這件事情帶來的後續影響！
首先是刑事方麵的問題。
這個其實是比較簡單的，全部推給伊凡·萬科就可以了。
不說這事兒本就是伊凡·萬科做的，就算不是，賈斯汀·漢默也有無數個辦法讓他‘是’！
早在招攬伊凡·萬科之前，賈斯汀·漢默就已經做好了相關的應對措施。
隻要出了事情，第一時間就將伊凡·萬科給推出去！
為此，賈斯汀·漢默準備了一整套‘完整’的證據。
不用律師，他都有把握能讓自己完美脫罪！
所以刑事方麵的問題，對他基本夠不上問題。
真正的大問題。
在於軍方！
這一次的大失敗，讓軍方丟盡了臉麵，為了將這件事壓下來，他們費了不知道多少力量。
軍方可不管你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伊凡·萬科做的，這件事情讓他們蒙受了巨大的損失，這是不爭的事實。
竟然如此，那你賈斯汀·漢默就要為此負責！
賈斯汀·漢默為此動用了多方關係，甚至讓出了許多利益，也隻是平息了軍方的部分怒火。
但軍方也在此後，開始對賈斯汀·漢默、甚至漢默集團冷處理，可以想見，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漢默集團的日子將會非常不好過。
至於什麽時候解除，那就說不準了。
軍方對於賈斯汀·漢默在這一次事件中表現出來的能力極為失望，將來還會不會支持漢默集團，這成為了一件概率性事情。
“漢默集團的實力極強！這一次事件雖然讓他們損失慘重，但他們的根基還在。基礎未失，隻要給予他們時間、給予他們支持，他們很快就可以恢複過來！”
“機會難得，我們必須要趁此將他們拉攏過來！”
亞曆山大·皮爾斯目光閃爍了一下。
“你去告訴賈斯汀·漢默，就說軍方最近正在積極接觸其他軍工企業，多的不用多說，他自然會懂得！”
“嗯？”
布洛克眼睛一亮。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確實很有可能將賈斯汀·漢默拉攏過來。”
賈斯汀·漢默現在的底氣就是軍方。
他相信軍方不會拋棄他、不會拋棄漢默集團，現在的冷處理隻是暫時的，將來總有一天會會回歸到正常狀態。
漢默集團是軍方最好用的工具。
軍方是離不開漢默集團的。
這來源於軍方與漢默集團多年的共同合作。
想一想，之前軍方甚至連獲得鋼鐵愛國者都交給了漢默集團研究，雙方之間的關係該有多麽密切？
正是基於此，賈斯汀·漢默才會覺得軍方不可能會拋棄他、拋棄漢默集團。
有軍方這個堅實可靠的大靠山在，哪怕九頭蛇給予的好處已經相當豐厚了，賈斯汀·漢默也沒有答應。
當然。
布洛克也沒有那麽傻，直接告訴賈斯汀·漢默自己是九頭蛇的。
哪怕是在數十年後的今天，九頭蛇依舊在人類社會高層之中臭名昭著。
尤其是對於各國·軍方來說。
布洛克要是敢將自己是九頭蛇說出去，賈斯汀·漢默反手就敢將這件事給賣出去。
說不定還可以借此，直接與軍方修複好關係。
對於這些人類社會高層的人物，九頭蛇慣用的手法，是先給自己披一層皮。
以一個隱秘而強大的形象出現。
然後逐步將對方拉攏過來，等到對方越陷越深的時候，再察覺出來他們的身份，已經悔之晚矣。
九頭蛇掌握了他們太多的秘密，即便他們將九頭蛇給供了出去，自身也絕對不好受。
再加上九頭蛇向來大方，該給的好處一分不少，誰會舍得厲害這樣的平台？
這麽多年來，九頭蛇就是靠著這一個法子，拉攏了不知道多少的高層人物。
“不過，長官，賈斯汀·漢默似乎很是信任軍方那邊，隻是口說的話，我們恐怕不一定能讓對方倒向我們。”
布洛克皺了皺眉頭說道。
賈斯汀·漢默既然鐵了心將軍方當成自己的依靠，自然不會那麽容易就相信其他人說的話。
在米國，軍方絕對是最粗的幾條大腿之一。
賈斯汀·漢默又豈會因為他們的幾句話，就選擇放棄這樣的一條粗大腿呢？
漢默集團之所以是現在的漢默集團，米國·軍方的存在占據了至少六成的因素！
換做他們是賈斯汀·漢默，也很難為了一個神神秘秘的組織，而放棄那樣的一條粗大腿。
亞曆山大·皮爾斯沉思了片刻。
“我們以軍方的名義，讓漢默集團參與到空天航母的部分建設當中。”
以軍方的名義接觸賈斯汀·漢默，可以大幅度降低對方的警惕心。
布洛克卻是臉色一變。
“長官，空天航母是尼克·福瑞親自負責的項目，如果我們這麽做的話，很可能會引火燒身啊！”
這話還是布洛克顧及著亞曆山大的麵子，故意往輕了說。
洞察計劃的重點，就是空天航母。
如果讓尼克福瑞注意到空天航母上有問題，何止是引火燒身那麽簡單，他們全部的計劃都有可能付之東流！
“你說的沒錯。”
亞曆山大·皮爾斯微微一笑。
“所以，我們讓約翰·加勒特去做！”
布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