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臨頭了你還不老實,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毛翠翠冷笑一聲,“清風,這附近有青蛙嗎?”


    “有,方才我就看見了兩隻跳過去。”


    “正好,你去抓兩隻青蛙過來,讓他親了個夠。”


    “我還沒有看過有誰親青蛙,這個辦法不錯。”


    “滾,士可殺不可辱。”山匪大怒,“有本事就將爺爺殺了,沒本事就快將爺爺放了,爺爺既往不咎。”


    清風眼疾手快,順利的在山溝溝裏抓到了一青蛙,笑眯眯的走到了山匪的行前。


    “你別過來。”


    山匪被牢牢的綁著無法行動,但是脖子還能自由的扭動,緊緊的閉著嘴唇掙紮。


    清風皺了皺眉頭,很難對準山匪的嘴。


    “明月幫幫忙,讓這人老實一點。”他說完便一巴掌打在了山匪的臉上。


    明月有些討厭青蛙,將手縮在了衣袖裏,然後兩隻手分別抓著山匪的兩隻耳朵,山匪動不了了,並且與青蛙接吻,他更不想當獨耳龍。


    清風順利的將青蛙懟在了山匪的嘴巴上,來了一個大嘴對小嘴。


    “你在不老實我就將青蛙放在你的嘴裏,明白我的話了我就點點頭。”


    山匪毫不猶豫的點頭,他已經聞見了一陣腥臭的味道,喉嚨一陣湧動,想吐又不敢吐,拚命的壓製著惡心的衝動。


    清風這才將青蛙移開,“早點老實也不用來個青蛙之吻了。”


    毛翠翠繼續詢問,“那兩人死了嗎?”


    山匪冷哼,嘴巴老實了依然很硬,“我憑什麽要告訴你,你知道我是誰嗎?若是沒有將我殺了,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定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毛翠翠無奈的搖了搖頭,“清風,你繼續。”


    “師傅...青蛙我已經放了。”清風方才摸了青蛙,感覺手黏黏的有些不想去抓青蛙了。


    毛翠翠繼續威脅,“你信不信我將你關在籠子中,再在籠子中放上石頭,將你沉在江低?”


    山匪看著眼前的三個人年紀不大,感覺最多就是嚇唬他一下,並不害怕:“我不信,有本事你現在就將我殺了,若是我還有一口在,我定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沒了青蛙你又繼續嘴硬了啊?”毛翠翠有些想笑,這人不怕死怕青蛙。


    清風擔心毛翠翠再次讓她去抓青蛙,趕緊一腳提在山匪的身上:“師父,讓我來吧!我沒少見爹嚴刑拷打過叛徒,定能將此人的嘴敲開。”


    毛翠翠帶著明月上了馬車,“好了就叫我。”


    清風鬆了口氣,他也不想去抓青蛙了。


    接著便聽見了山匪淒慘的叫聲,過了一陣慘叫聲弱了不少,清風上了馬車。


    “師父,山匪說李氏和牛兒進了兗城後就躲了起來,他們也沒找到李氏和牛兒的蹤跡。”


    “他說的話可能相信?”毛翠翠心裏有些疑惑,李氏和牛兒能夠躲在什麽地方?


    “應當能,人能不怕死哪能不怕痛?”


    “既無事就好,可有不殺了他,又能讓他不將被我們擒住一事說出去辦法?”


    “這個事情我早就考慮到了”清風得意一笑,“我問出了山匪在城的老巢,到時候我們去他的老巢射進去一隻火箭,料想他不敢將是他透露老巢的這件事說出去,自然也不會說出被人抓住一事。”


    毛翠翠感覺這兩個徒弟沒有白收,豎起了大拇指,“這個辦法不錯,那我們回城,先去山匪的老巢射一隻火箭進去。”


    至於被抓的這個一個山匪,毛翠翠則還是吩咐清風送了綁在身上的繩子,方才被折磨的不輕,躺在地上不停的吆喝。


    然後便上了馬車,回到了兗城之中,朝著山匪的老巢而去。


    兗城中山匪的老巢就是城中的一處大院子,平日大院子所在這條街上魚龍混雜,院子周圍住的人也是街上的混混,並不是什麽有錢人,更像是為了生存抱團取暖住在一堆。


    有些院子中還有小孩,小孩也是些無家可歸的孤兒,將他們撿走的人無論將他們帶大是何種目的,總之是給了他們一條活路,總有機會享受一下這個世間的繁華。


    因此到了院子的外麵放火的時候,毛翠翠特意的交代了也要注意切勿殃及到相鄰的院子。


    清風來做這事不是什麽問題,他現在手裏沒有弓箭,隻有手動防火了,於是踩在馬車的車廂上跳上了院牆,然後將一根木棍上麵塗抹了一些油,然後扔進了院子的裏麵。


    院子有山匪留守,很快便發現了越來越大的火苗,頓時大吼大叫快來救火。


    清風滿意的點了點頭,輕輕一躍從院牆上跳下,然後回到了馬車裏麵。


    毛翠翠有些擔憂,“有沒有影響到周圍的人家。”


    “不會,山匪已經開始救火了。”


    清風明月是練武的好苗子,若是從小遇上名師指導,想必會比現在更強,而現在他們已經二十左右了,招式已經固定,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身體更加健壯,戰鬥中增加取勝的幾率。


    做完了這些毛翠翠則回到了客棧之中,小食她不想賣了,便休息了一日。


    毛翠翠坐不住了,想著山匪現在定然因為老巢遭遇到了襲擊方寸大亂,便到了郡公府的外麵。


    如今的郡公府守衛跟是嚴密,她表明了自己的是郡公的朋友,守在門口的官差並沒有去稟報,反而是嗤笑了兩聲,“你是郡公的朋友?朋友在這種時刻就不應該來添亂。”


    毛翠翠甚是無奈,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金錯骨出來了。


    金錯骨有些吃驚,“大仙不是去救你的童子了嗎?為何回來了。”


    “童子已經救出,來還你令牌。郡公府不允許人員進出,你為何出來了?”


    “是我休假的期限快到了,我寫了一封公文請驛站快馬加鞭送到龐大人手中,郡公是我的忘年交朋友,現在有難我怎能獨自離去。”


    “金大人有情有義令本仙佩服。”


    “大仙既然救出了童子,又將令牌還給了我,不如就盡快離去。”


    昨夜毛公子回到了客棧,請求毛翠翠幫忙試探金錯骨,毛翠翠聽了解釋應下了。


    “金大人幫本仙這般大一個忙,本仙請你喝頓酒向你道謝,如何?”


    金錯骨的眉頭皺了起來,這是很少出現在金錯骨臉上的表情。


    毛翠翠淺笑一聲,“金大人是否覺得本仙耽誤你的時辰了?”


    “這到不是,而是兗城最近亂了起來,聽說是原名為德善莊的山匪老巢被人給端了,這一兩日山匪也聚集在郡公府門口,感覺像是來者不善。


    我還派了人抓他們,但他們看見官兵來了就退後,官兵撤去了又繼續守在郡公府周圍,要不是郡公府內部發生了事情,我定不放過這群攪混水的山匪。”


    “唉!”毛翠翠於心有愧,“金大人近日是不是沒有出府也沒有聽外界的消息?”


    “外麵發生了何事?”


    “是本仙拿著你的令牌和手劄去找到了辛兵曹,辛兵曹派給本仙的百人將,本仙帶他們去剿匪了,本仙的友人就被困在山寨之中。”


    金錯骨聞言大驚,“除了去往山寨的將士,旁人不知道是用我的令牌和手劄調兵的吧?”


    “放心,此事就隻有辛兵曹知道,就連百人將都不知道我拿著誰的令牌和手劄。”


    “這下我就放心了。”金錯骨也不想一波又起又惹得一身騷。


    “金大人不好奇本仙代替莊之洞來給郡公賀壽,而又後帶兵去將山寨給剿了嗎?”


    “我這幾日時刻陪伴在郡公身邊,大概知道你口中莊之洞和吉雲三當家關係不睦之事。無論如何還是聽我一句勸,大仙快些離開兗城吧!”


    金錯骨態度堅決,毛翠翠知曉是不會請的這頓酒了,徐徐而出說,“我的童子已經齊全,本仙昨日算出了凶手是誰。”


    “哦~”金錯骨挑眉尾音拖得很長,“大仙能否告訴我,我正為此事廢神。”


    “本仙正在和他說話呢!”


    金錯骨愣住了良久,才擠出一抹微笑,“大仙,說笑了。”


    毛翠翠也跟著大笑起來,“本仙確實與你開個玩笑,凶手是燕小溜,他還有同黨,你好生跟著他。本仙待會回去後再演算一卦,爭取將剩下的人都給演算出來。本仙先離去了。”


    金錯骨感覺渾身被抽空了力氣,“大仙,請等等。”


    “有何事?”


    “大仙方才說請喝酒,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去怎樣?”


    金錯骨上鉤了,可以說是關心凶手上鉤的,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就是凶手怕毛翠翠將他給算了出來,現在還無法摸準具體是那種情況。


    “本仙隨時都能奉陪,至於喝酒的地點你來定還是本仙來定?”


    “就去迎賓酒肆便可以了,哪兒的酒很不錯。”


    迎賓酒肆是一家大酒肆但卻並不上檔次,就在山匪們住的那條街上,酒肆中的客人除了三教九流中的上九流其他都有。金錯骨是官,毛翠翠驚訝與金錯骨會選擇這個地方。


    “金大人,迎賓酒肆我知道在何處,我不愛和裏麵的客人打交道,去我住的客棧中可否!”


    金錯骨嗓音低沉,“也好,大仙請帶路。”


    回到了客棧,毛翠翠帶著金錯骨進到屋中,“你等一等,我去吩咐夥計準備酒菜。”


    毛翠翠說完便離開了屋子。


    金錯骨坐在椅子上沉思了片刻,然後從懷裏拿出了匕首站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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