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提醒值又快到了】


    陳冬青側頭,看見101平板上頭鮮紅的99,笑了笑:“我倒還是有另一個主意。”


    李晏寅抬頭。


    “你也留在這裏,不就行了?”


    101平板上的數值,瞬間變成了粉紅的0。


    101:“......”係統你要不要這樣沒有出息,不過就這樣普普通通一句話,你就能想成這麽歪!


    你是我嚴謹求實的係統了麽!


    自然不是。


    李晏寅聽陳冬青這樣說,情緒更加激動:“那陛下您更是折辱......”


    “你留下,和何綏的琴聲。”陳冬青笑,“你以為是什麽?李卿?”


    李晏寅的話擠在喉嚨裏,差點沒有將他自己給憋死。


    好,是他不對,是他想歪了!


    於是,陳冬青一個人霸占了何綏的床,讓何綏同李晏寅兩個人彈曲子給她聽。


    她倒是睡得很熟,至於後半夜何綏同李晏寅怎樣鬥琴,就完全不幹她的事情了。


    第二日,推窗的陳冬青神清氣爽,而何綏同李晏寅兩個人卻像是打了霜的茄子。沒了精神氣。


    陳冬青一舉成名,後宮乃至前朝,都知道了她在某一方麵的突出表現。


    偶爾,陳冬青也會聽見眾人的竊竊討論。不過沒有關係,這麽多個世界,她的臉皮早就已經練出來了。


    能騙過所有人,就能騙過係統,能騙過係統,就能完成任務。陳冬青完全不虛。


    隻有白天拚命補覺的何綏同李晏寅會在私下悄悄討論。


    “從前陛下也是這般?”李晏寅看著銅鏡裏,被兩個黑眼圈破壞的美貌連連歎息。


    何綏點頭:“以前也常這樣,不過沒有這麽誇張。”


    至少他先前也沒整夜整夜的這樣演奏,好歹到了後半夜還是能休息一會的。


    李晏寅想起了陳冬青之前說過的話:“你來多久了?”


    “從陛下主持中饋開始,我就被送進宮中來了。”


    說起來,何綏真的算是宮裏的老人。


    “我聽陛下說,她剛開始的時候過的並不舒坦?”李晏寅想要從何綏的口裏套出一些話來,看看自己有沒有機會能翻盤。


    何綏看他一眼,大抵猜得到他的想法。不過,他也沒有藏著掖著:“當時先太子走的突然,先皇的身子又一直不好,讓公主當權隻是權宜之計,卻不曾想先帝一朝撒手人寰,陛下便早早登上了皇位。”


    “她一介女流,原本就不曾想過高堂之位,隻是被趕鴨子上架,成了這個皇帝。”


    “你也是李家人,應當知道當時眾臣逼迫的有多緊。”


    他們無一例外的,都上書要求皇帝將先太子找來,將帝位傳給他。


    可既然人都已經跑了,到哪裏去尋?


    女帝拒絕了他們,並開始正兒八經的去做皇帝。


    麵對如狐狸般的大臣,以及百姓這個重擔,她一開始當然處理不來。


    “女兒家的,心思總要敏感些。剛開始的時候,她總心裏不安,疑心有旁人害他,便徹夜睡不著,我便學了一手安魂的琴音,在她睡前替她撫琴。”


    李晏寅忽然就抓住了重點:“你說睡前撫琴?”


    他好像知道些什麽。


    “對,她其實......挺孩子氣的。”何綏將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訴給了李晏寅,“其實前朝的那些話,都算不得真。”


    李晏寅點頭。


    他明白何綏和他說這些,並不是簡單的同他交流情報,更是賣他一個人情的意思。


    何綏身份特殊,在宮中行走不易,他的難處,李晏寅都能理解。


    “我在宮中可以自由行走,你若日後需要出宮,隻需派人來尋我便可。”


    李晏寅倒是大方,直接給了何綏能出宮的權限。


    “多謝。”何綏也沒有客氣,抱拳衝他道謝。


    “你們兩個人擠眉弄眼的,在說什麽?”


    陳冬青不知從何處而來,邁著輕快的步子進來,身上穿著的是常服。


    她多半是出宮去了。


    李晏寅同何綏對視一眼,才開口:“陛下。”


    “嗯。”陳冬青抬手,示意他們不必多禮,“我今日出宮了一趟。”


    她倒是自己承認的快。


    “我今日出宮,放了一把火。”


    陳冬青坐下,喝了一口茶:“燒的李家。”


    李晏寅立刻拜道:“不知李家做錯了什麽事,晏寅在此給陛下陪個不是。”


    進宮這麽多日,他已經學會不要同陳冬青正麵發生衝突。他沒有陳冬青剛,還是委婉些對自己好。


    他可不想再整夜整夜的不睡了。


    “你弟,知道吧?”陳冬青猛地喝兩口水,“他搶了一個農家女,我想拯救拯救他,接過他居然讓小廝打我。”


    係統裏,101咳嗽幾聲,提醒陳冬青記得說朕。


    這家夥,無論提醒幾回都記不住。


    陳冬青壓根卻不搭理它,繼續自顧自地道:“所以,我就將他架在了房梁上,給你家房梁放了一把火。”


    李晏寅震驚,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


    他也不敢讓陳冬青恕罪,畢竟衝撞皇帝是死罪,不可饒恕。


    他也不敢問陳冬青,他那個沒出息的弟弟,是不是給燒死了。


    “這......”他麵上露出了兩難之色。


    “放心好了,沒死。”陳冬青象征性地安撫他,“不過,這幾日估計是不敢再出門了。”


    當時的慘狀,實在難以形容,李晏寅那位弟弟的褲子,濕了又被火烤幹,幹了又濕,實在可憐。


    大概這就是生物的應激反應吧。


    他的鳥兒感覺到了危險,做出來的,不讓自己被烤焦的舉動。


    李晏寅鬆了口氣。


    隻要人還活著,就足夠了。


    “臣這個弟弟,素來不本分。家父曾教導過他,也動過家法,隻可惜都無用處。”李晏寅盡力將自己弟弟的做法,與李家的關係撇清。


    “日後臣必讓家父帶著此不肖子親自朝陛下賠罪。”


    李晏寅的意思,就是人已經收到了驚嚇,皇帝的氣也已經撒完了,那能不能陪個罪,就不要追究了。


    “我一直就有個疑問。”陳冬青並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


    “陛下請說。”


    陳冬青笑:“為什麽同樣都是一個爹娘生出來的,而你卻比你弟弟生的好看?”


    要知道,他弟弟那般歪瓜裂棗,和這個哥哥就沒有一個相似的地方。


    是李晏寅基因突變,還是他弟弟遺傳退化?


    陳冬青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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