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京城來的士兵及家屬,文申便來到現代煙台。木子魚一個人半躺在沙發上,無聊地看著肥皂劇,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木子魚一怔,心想,這裏除了文申沒有知道自己在這裏,那道是文申回來了。


    木子魚急忙起身穿上拖鞋,小步快跑來到房門前,通過貓眼門外正式文申。木子魚眼淚頓時流了下來,同時用力打開門,看見文申兩手提到兩個大塑料,但也顧不了這麽多,一下撲到文申懷裏,低聲泣道:“你幹什麽去了,這麽長時間也不來看我。”


    文申苦笑著安慰道:“好了,進屋再說,讓左鄰右舍看見不好。”但,木子魚還是用力抱著,生怕一鬆手文申就不見了。沒辦法,文申雙臂攬住木子魚腰部,把木子魚抱進房間。進房間後,文申用腳把門關上,接著一鬆手把東西丟在地上。然後,雙手托著木子的屁股,把木子魚抱到臥室,放在床上,笑道:“好了,我也不是回來了嘛。”


    木子魚攬著文申的脖子,盯著文申,委屈道:“文申,我想你。”文申笑道:“有多想,以前也沒見你多想我。”木子魚聽此,有點臉紅道:“文申你壞,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是兩碼事好不好。”


    說完,木子魚居然主動吻文申。這讓文申一陣驚訝,心想,難道懷孕期的女人性欲都很高亢。許久不知肉滋味的文申也很快進入角色,但顧忌到木子魚肚子裏的孩子,文申動作很溫柔。


    一番體液交換後,文申簡單地衝洗了下,來到廚房,給木子魚做了幾道簡單的菜。中午時分,文申和木子魚坐在餐桌前,邊吃飯邊聊天。文申給木子魚夾了些愛吃的紅燒魚,笑道:“多吃些,別餓著。”


    木子魚看著碗裏的紅燒魚,回想起當初和文申在小飯館吃飯的情景,抬頭唏噓道:“文申,我原以為畢業後,我們可能就沒有再見麵的機會了,沒想到我們還會有今天,造化弄人啊。”


    文申笑道:“你又感慨什麽呢,多愁善感的毛病你是改不了了。難道你對現在的生活不滿意?”


    木子魚白了文申一眼,說道:“不滿意又能怎麽樣,過去的事情就永遠不能重來了。”


    “嗬嗬,既然如此,就過好以後的生活唄。”文申嗬嗬回道。


    “對了,你能不能講講大學畢業後,你都幹了些什麽。”木子魚好奇地問道。文申笑道:“我能幹什麽,本科畢業後,我就去山城讀了三年研究生,研究生畢業後,就在申城的一個外資公司工作,現在辭職待業。”


    木子魚放下手中的碗筷,盯著文申,懷疑道:“文申,以前你可是一個老實孩子,現在怎麽變成這麽不老實了,你肯定有什麽事情瞞著我。你可別把我當傻子。”


    文申笑道:“我能有什麽事情瞞著你,再說,我說我中了三千萬,你信嘛?”


    木子魚正色道:“我信。要不然你從那裏來的錢,買這麽貴的房子。”


    文申一怔,說道:“好吧,我承認我中了三千萬,你可不要和別人說。”木子湊上前來,一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樣子,說道:“我不會和別人說的。”


    接下來的幾天,文申那裏也沒有去,一直陪著木子魚。一起逛街,一起回以前的學校,一起去醫院體驗,一起去看海,文申覺得這幾天過的特別充實,從來沒有這麽安逸過。


    這日,看海回來的路上,文申拿著一個攝像機,邊走邊給木子魚拍視頻。木子魚邊向前走,邊做出各種搞笑姿勢,惹得文申哈哈大笑。突然,一個正常行駛的大巴車,在離文申不遠地方,突然車頭一轉加速向文申撞來。此時,文申還專心致誌地給木子魚拍視頻,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大巴車正向自己撞來。


    木子魚見大巴車向文申撞來,頓時大驚失色,驚恐喊道:“文申,後麵……”文申看著木子魚驚恐的表情,感覺不妙,沒多想文申通過出現在空間裏。木子魚見文申消失,臉上的驚恐色更濃了。大巴車雖然沒有撞上文申,但也沒有刹車,直挺挺向木子魚撞來。反應不及的木子魚被大巴車撞了一個正著。


    高速的大巴車直接把木子魚撞到七米高的空中,然後重重地摔在十米遠處。從空間出來,出現在不遠處的文申正好看見這一幕,頓時心如刀絞,一個閃身出現木子魚身邊,把木子魚抱起,接著消失在馬路上。


    停下來的大巴車上,下來一個滿臉陰沉的司機看著空蕩蕩的馬路,心中一涼,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同時開通痛恨自己貪圖錢財,做這種殺人買命的事情。


    這時,大巴車上陸陸續續下來許多乘客看到一灘鮮血的馬路,一頭霧水,不知道是否發生了車禍。


    ……


    文申抱著木子魚出現在空間裏,剛要帶著木子魚去煙台山醫院,突然發現原本空間不亮四麵牆,其中一麵居然亮了,發著白茫茫的霧光,這些霧光照在木子魚身上。木子魚原本塌陷的胸膛居然慢慢鼓起來,傷口慢慢愈合。文申看著這一幕,一時目瞪口呆,心想:“神器,覺的神器。”


    一分鍾後,木子魚緩緩睜開眼,看著抱著自己的文申,又環顧四周,虛弱地問道:“文申,我死了嘛,這是哪裏啊。”文申見木子魚醒來,開心道:“是啊,我們都死了,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裏,也是是天堂吧。”


    木子魚聽此,眼神一黯,蕭索道:“也好,咱倆雖然不是同年同日生,但也算同年同日死,唯一可惜得就是沒有把孩子生下來。”


    文申哈哈笑道:“騙你的,我們都活的好好的,不信你摸摸我,還熱乎乎的呢。”木子魚真的,伸手摸摸了文申的臉腮,驚喜道:“真的,我們沒死,太好了。”


    文申伸手去摸木子魚的額頭,木子魚不自覺地閉了下眼。當睜開眼,木子魚發現自己躺在自家臥室的床上,大驚道:“文申,文申,你看,我們怎麽在自家臥室啊。”文申裝模作樣地抬頭看了看,驚訝道:“真的啊,我們怎麽回道自己家的,難道是我們在做夢。”


    木子魚研究了半天,也沒搞出一個所以然來。索性也不想了,笑道:“我們就當一個噩夢好了。”


    文申暗喜道:“恩,我想也許真是一個噩夢。那我們再睡會。”在文申的撫摸下,有點疲憊的木子魚真得睡著了。


    看著熟睡的木子魚,文申感到一陣後怕,要不是木子魚提醒,自己這次真的就掛了。文申一臉陰沉,心想:“這事沒有那麽簡單,奶奶的,居然想要老子的命,別讓老子查到是誰做的。”


    突然文申想到如果對方想殺自己,恐怕這個房子也不安全,文申越想越心驚,越想越害怕。坐立不安的文申急忙抱起木子魚通過空間來到滿洲裏。也是文申命大,文申剛到滿洲裏沒幾分鍾,文申煙台的房子就發生了劇烈的爆炸,十幾層的樓房居然給炸塌了,可見爆炸之強烈。


    文申在滿洲裏的一個偏僻的小旅館安頓了下來,剛打開電視就看見了自己房間爆炸的新聞。文申頓時冷汗直流,心想,這是要置自己於死地啊,到底是誰這麽狠。


    文申坐在床上,想起父母,又擔心起來。文申看了看熟睡的木子魚,一閃身來到南海,然後在海麵上閃爍,半個小時後,文申在海麵找到一個幾十平米的無人海礁。然後來到大連賣一個全球通手機後,又回到海礁。


    “喂,王昭君嗎,我文申。”


    “文申你在哪裏呢,現在幹什麽呢?”


    “我現在遭到暗殺,但我不知道是誰幹的。你以前不是說派人保護我們爸媽嘛,現在我爸媽那裏有沒有事。”


    “什麽,暗殺。你現在在哪裏,我這就去你那裏。”王昭君急切道。


    “你先不要管我,我現在沒事,你快去看看我爸媽有事嘛。”文申吼道。


    “好,你先等下。”


    半分鍾後,“文申,你爸媽現在沒事,那麽我已經增加了人員保護,伯父伯母你就不要擔心了,我們會看護好的。”


    文申聽到此,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我現在南海,我怕別人查到。好了,不說我先掛了。你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如有可能,你幫我查查是誰幹的。“


    “文申你別先掛,煙台爆炸房子是不是你的房子,你怎麽煙台還有房子,我怎麽不知道。是不是你養的小情人啊。”王昭君吃醋道。


    “好了,以後再說這個。記得有消息告訴我。”說完,文申便掛了電話。


    “喂,喂……,死文申,真是氣我了。”王昭君拿著手機,咒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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