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你與陽光同在


    許蕩一臉擔憂的勸著田言:“言哥,她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你也不是不喜歡她,你為什麽就不能從了她呢?”


    “滾!”


    頓了許久,田言除了讓許蕩滾之外,沒有再說第二個字。


    許蕩沒有滾,許蕩坐在角落裏,假裝自己不存在。


    但是一想到電燈泡鋥光瓦亮的,他還是默默的退出了房間。


    看著悅悅那睡熟了的樣子,田言是又氣,更氣。


    她要是徹底喝的斷了片,那今天豈不是就吃了大虧了!


    越想,田言越氣。


    氣到後來,他坐在沙發裏睡著了。


    或許是白天累了,晚上又折騰了一圈,田言睡了後中間就沒醒來。


    等他醒來的時候,看到床上的悅悅已經不在了。


    他的心頓時一緊。


    突然感覺到腿上一沉,田言抬眼往前看,看到悅悅正枕著他的腿睡得香甜。


    田言這才放下心來的,繼續閉上眼睡著了。


    等到田言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悅悅不知道什麽時候將頭枕在他的心口處,跟他擠著一張狹小的沙發。


    感覺被壓的心髒跳動都有些沉重,田言兩隻手將悅悅的頭砰到一邊兒,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悅悅睡得乖巧香甜,跟醒來後的那種凶巴巴的樣子,判若兩人。


    她從小就喜歡摟著田言的脖子睡覺,隻是後來她想要親近田言的時候,田言總把她往外推。


    田言站在沙發旁,看著悅悅那張精致小巧的臉,他就一直在自省。


    他在想,是不是因為他太過嚴厲了,所以才導致悅悅越來越逆反?


    因為他不讓悅悅靠近,所以悅悅就越想要靠近他?


    哎!


    女孩子的心思,要是田言早幾年不懂,可能是他不想懂。


    現在再說不懂,那就是在裝了。


    悅悅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醒來,田言有點兒不放心她一個人,他打電話讓服務員送早餐過來。


    早餐剛從進來,田言剛要準備吃,悅悅漆黑的目光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盯上了他。


    在田言看到悅悅已經醒來了後,悅悅渙散的目光漸漸地收緊。


    雖然反應有些遲鈍,但悅悅還是不自覺的對田言咧開了嘴的笑。


    田言不理會悅悅的示好,他拿著刀叉準備吃早飯。


    一塊三明治,田言剛咬進嘴裏,悅悅反射弧非常慢的,突然從他的身後樓主了他的脖子。


    “一覺醒來,你與陽光同在,真好!”悅悅興奮的聲音,貼在田言的耳邊傳來。


    田言整個人都僵硬的坐在原處,沒有給悅悅任何回應。


    過了一會兒,悅悅才有些不情不願,有些怕怕的鬆開了田言。


    鬆開田言之後,悅悅主動的坐在田言的對麵,拿起三明治就要咬。


    “去刷牙洗手”,田言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傳了出去。


    “哦”,悅悅噘著嘴,放下手裏的東西,轉身去衛生間。


    ……


    等悅悅吃完了早飯,田言才開始跟她算賬。


    田言的雙手交叉疊於身前,語氣嚴肅認真的審問悅悅:“為什麽跑出去喝酒?”


    “我沒有跑出去”,為了證明自己確實沒跑出去,悅悅隨手指著一旁的垃圾桶:“喏,看到了吧,我是在房間裏喝的。”


    垃圾桶裏,放著一個空的紅酒瓶。


    “那你為什麽喝那麽多酒,還往外跑”,田言繼續審問。她竟然喝完了一整瓶紅酒??!


    悅悅低下了頭:“我也不記得了,可能我是出去找你去了吧。”


    她確實不記得了。


    她隻記得,她點了瓶酒,一個人在房間裏喝了起來。後來喝醉了就睡了。醒來之後,就看到田言在她房間裏。


    本來悅悅以為田言在她房間裏,是因為知道他昨晚很凶,他是來道歉的呢。


    她沒想到,田言比昨晚還凶還可怕。


    田言就保持那種又凶又可怕的姿態,保持了很久。


    久到田言一個姿勢有些累了的時候,他換了個姿勢。


    “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喝酒,後果你自己去想象”,田言用著極其危險陰森的語氣,恐嚇著悅悅。


    悅悅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說出的話也有些打結:“我、我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那就不要去犯”,田言步步緊逼:“你是知道我的,我這個人說一不二。以後不論什麽情況,我看到你喝酒,那你就自行承擔後果。”


    悅悅的頭低的更低了,她不就是喝了點兒酒……?怎麽田言生那麽大的氣?


    看著悅悅差不多是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田言起身要走:“你先出去找許蕩,你去洗洗吧,都臭了。”


    在田言說悅悅臭了的時候,悅悅下意識的臉一紅。她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聞聞,確實都是汗味。她立即朝著衛生間跑去。


    田言敲開了許蕩的門,許蕩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言哥,這麽早啊?”


    雖然許蕩不知道現在有幾點了,但是他還沒睡醒,那就是還早。


    田言徑直的走進了許蕩的房間,坐在了沙發裏。


    許蕩不能繼續睡,他抱著一個抱枕,將頭靠在抱枕上微微的眯著。


    片刻之後。


    “什麽——?”


    許蕩頓時不困了,他有些震驚的看向田言:“你說昨晚發生的事情,悅悅一點兒都沒印象?那她是喝了多少啊?”


    田言的腦袋裏,頓時浮現出悅悅房間垃圾桶裏的那個空酒瓶,他沉聲回到:“一整瓶紅酒。”


    “什麽!”


    許蕩震驚的整個人都站了起來:“你確定她能喝那麽多?你對她做了什麽,她竟然能酒量暴增?”


    許蕩現在整個人都比較好奇,田言對悅悅做了什麽,能令悅悅直接對瓶吹那麽猛的。


    田言不說,許蕩繼續追問:“言哥,你真的要跟我說說,你不說,我咋知道怎麽勸悅悅。”


    雖然許蕩每次都是把人往歪了勸,但在田言的麵前,許蕩還是表現出自己的正直的:“悅悅那個年紀的小女孩,是最容易想不通,最容易做錯事的,你得讓我知道發生了什麽,我好對症疏導。”


    反正許蕩是這麽忽悠的。為了八卦田言,許蕩覺得自己的智商都變高了。


    在田言簡單的說一下發生了什麽時,許蕩一雙八卦的目光,燃起了熊熊的小火苗:“你是說,昨晚的那個妹子,親你了?怎麽樣?感覺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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