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塵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是宮野明美發來的短信,說是房子已經賣了,問他現在有沒有時間,好把錢給他。


    毅塵想了想,還是發了條短信讓她拿著錢來書店找他,畢竟他已經生出了盤下這家書店的念頭了,就是不知道宮野明美賣房子的錢夠不夠。


    “那個,老板,我想問一下如果要盤下你這家書店的話大概要花多少錢啊?”他不太清楚這些,但是想來一家書店,光是裏麵的書籍,以及進貨渠道,人脈關係就不止一百萬霓虹幣了。


    聽到毅塵的話,老板先是有點驚訝,但隨後又釋然了,他想可能是毅塵為了安慰他而隨手一提罷了。於是笑著回答道:“這家書店可不便宜喔,光是這棟房子就不止一千萬,就算我不收門店轉讓費,毅塵君你要買下它的話至少也要一千五百萬呢。”


    “要這麽多錢嗎?”毅塵被嚇到了,一千多萬啊,他得掙多久,宮野明美就算把房子賣了也值不了那麽多錢吧。


    “當然嘍,除了這棟三層的房子以外,書店裏可是收藏了許多的珍貴書籍呢,這些都我這些年多方打聽收集來的寶貝呢。”老板笑道。


    “也是哦,可是那麽多珍貴書籍,老板你舍得一起打包給我嗎?”毅塵覺得老板既然那麽喜歡他的那些書,為什麽不一起帶走呢?


    “這可不行,書籍的歸宿就是給讀者閱讀,留在書店裏是它們最好的歸屬。和我一起離開的話,他們將會變得一文不值的。”老板說著從旁邊的書架上拿出了一本封麵很舊的古籍,毅塵仔細看了一下書的封麵,看起來好像是霓虹本土的日曆。封麵上到是有字,不過他認不得。


    老板輕輕地翻開了第一頁,上麵刻畫著一些毅塵從未見過的圖案,還有古字。


    “就像這本日曆,如果我把它帶走了,那以後就沒人會知道它了。那些想要了解這方麵知識的讀者,也將無處尋找相關書籍,因為它已經成為孤本了。”老板臉上依然帶著笑容,但是毅塵從他的眼中看出了滄桑。


    他並沒有急著接老板的話,因為他知道老板還有話要說。


    “所以啊,阿塵如果想要買下這家書店的話,一定要好好對待這些書籍啊。它們都是被時代賦予了使命,記錄下文明足跡的。”老板說著摸了摸毅塵的頭。


    被老板摸頭,毅塵並沒有什麽不滿,像老板這樣的值得尊敬的長輩,摸頭算什麽。


    “嗯,如果可能的話,我會的。”他重重地點了一下頭,似乎一份沉甸甸的責任將要傳遞到他的身上。


    另一邊,一家露天咖啡廳裏,宮野家姐妹兩人正在聊著天。


    “姐姐,你怎麽突然把房子賣了,是不是最近缺錢啊?”宮野誌保不解道。她知道自從赤井秀一事件以後,組織就斷了自家姐姐的經濟來源,琴酒還處處針對自家姐姐。自己想要幫助她,可惜她都不接受,還經常問自己過得好不好,有沒有什麽需要的東西。哼,姐姐就是一個隻會關心別人,不會關心自己的大笨蛋。赤井秀一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那個男人利用完姐姐就跑了,害的姐姐現在被琴酒處處針對。


    好吧,宮野誌保現在都還不知道赤井秀一和宮野明美隻是逢場作戲。她一直認為是赤井秀一利用完她姐姐,然後就把她姐姐拋棄了。


    “沒有啦,誌保你可不要亂想。就是最近組織派我去處理一個任務,我現在用的這個身份可能不能在用了,所以需要把房子處理一下。”宮野明美笑著說到。


    “是這樣嗎?”宮野誌保有點狐疑道。她怎麽好像記得她姐姐現在住的房子是用真名注冊的,關現在這個身份什麽事。


    “嗯,姐姐可不會騙誌保呢。”宮野明美笑道。


    然後兩人又聊了一些雜七雜八的瑣事。


    “對了,誌保,我一會兒還約了人,不能陪你了,抱歉。”宮野明美看了看手表,不好意思道。


    “沒事,姐姐有事的話就去忙好了。但是姐姐最近還是要注意一下,琴酒好像對你很關注。”宮野誌保有點擔心地道。她是真的害怕自家姐姐又去搞什麽事情,上次赤井秀一的事情就把她嚇得半死。她就姐姐這一個親人了,要是姐姐再出點什麽事她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嗯,我知道的,誌保你也要注意身體,事情是做不完的。”宮野明美當然知道琴酒為什麽那麽關注自己,還不是兩年前的事。


    半年前她突然接到琴酒的任務通知,叫她潛伏在銀行,隨機搶劫銀行的貨款,用來補充組織的活動資金的時候,她就知道了琴酒想要對她動手了。


    因為琴酒說隻要她辦成了這件事,組織就會放她和誌保離開。想想也是不可能的,雖然搶劫銀行看起來能夠得到很多錢,但是她知道組織還真不差這點錢。而且她也沒聽說過組織會放組織成員離開的,就連像她這種可有可無的外圍成員都沒有過,更不要說宮野誌保這種專門負責一個部門的擁有代號的核心成員了。


    但是知道是琴酒給她下套又能怎麽樣,難道拒絕琴酒給的任務?


    那是不可能的,在組織裏由核心成員交代的任務,外圍成員都隻能無條件執行,特別還是琴酒這位組織boss的忠犬。


    信不信她敢說一個不字,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要不是想要穩住宮野誌保的話,琴酒早就把她殺了,哪裏會費那麽多事,還不是想要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可惜琴酒想錯了,宮野誌保才不管你那麽多,你敢殺我姐,我就敢跟你對著幹,組織的利益算什麽,把我逼急了,我連命都幹不要你信不信。


    “那誌保,我就先離開了,好好保重。”宮野明美拿起包包,準備離開。


    “嗯,姐姐你也是。正好我也要去買些雜誌,實驗室裏太枯燥了。”說著宮野誌保也起身離開了。


    看著宮野明美開車離開,幾個黑衣人朝著宮野誌保這邊走來。


    “我還要去買些東西。”宮野誌保麵無表情道。


    “琴酒說你不能在外麵呆太久,而且我們晚上還要去工藤新一家查看………”帶頭的黑衣人道。


    “不用你說,琴酒的話我會照做,但是現在時間還早,我要去買東西!”宮野誌保打斷了他的話,冷冷地道。


    黑衣人想了想,


    “……,好吧,但是我們必須跟著。”


    “隨便你!”


    宮野誌保沒管他,直接離開了。


    組織裏的生活她簡直受夠了,出個門都要被一群人監視,實驗室裏的那些助手也都是一群二五仔。明明就是在她手下混飯吃的,可是居然全是琴酒的眼線,她也是服了,根本就沒有一點自由可言。


    唉,不想了,想那麽多幹嘛,又逃不掉。還是去買本雜誌看看吧,不知道有沒有新款式的包包呢。


    好吧,比起宮野明美,宮野誌保最起碼在金錢上是沒有任何負擔的。隻要她向琴酒提,再多錢都會給她。再加上又沒有私人空間,她也就隻有看看雜誌,買買包包這點興趣愛好了。


    畢竟其它的她什麽都做不了,實驗室裏又不準養動物,做飯都不可以。


    而且實驗任務又重,特別是最近,她熬了好幾個通宵,才勉強出了一點成果,就被琴酒拿走了。而且琴酒用她的藥還用出了事情,嗯,好像是被灌下藥的那個倒黴催試驗品的屍體消失不見了。


    因為藥是她發明的,所以琴酒叫她帶人去試驗品以前經常去的一些地方調查一下,這也是她今天能和姐姐見麵的原因。


    另一邊,書店外,宮野明美把車停在地下停車場裏,然後帶著錢來到了毅塵所說的這家書店。


    至於為什麽要把車停在那麽遠的地方,還是因為今天她見了誌保,害怕被琴酒的人給盯上。


    她提著裝錢的箱子,輕輕地推開書店門。


    “你終於來了啊。”


    毅塵在這裏已經等了快一個小時了。


    “不好意思,有點事情耽擱了一會兒。”宮野明美歉意地道。


    “沒事,錢帶來了嗎?”毅塵問道。


    “嗯,現在就要嗎?”宮野明美看了看櫃台裏的書店老板。


    “那我們去旁邊聊吧。”毅塵對老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帶著宮野明美來到了書店的休息區,坐下。


    “房子賣了?”毅塵明知故問道。


    “嗯。”宮野明美翻了個白眼。


    “多少錢?”這才是他現在迫切想要知道的。


    宮野明美沒有急著說話,隻是對他比了一下手指。


    “九百萬?”毅塵想想也是,九百萬雖然有點少,但是倉促之間賣出去有這點錢也不錯了。


    宮野明美搖了搖頭,表示他猜錯了。


    “難道會是九千萬!”毅塵想想也不可能,一棟房子能值那麽多錢?別墅都不一定值。畢竟即使是霓虹幣,九千萬霓虹幣也相當於大概六百萬夏幣了。


    “嗯。”宮野明美點點頭,表示就是那麽多。


    “真是九千萬?”毅塵不敢置信。


    “對。”宮野明美白了他一眼,大驚小怪。


    “額,好吧,九千萬就九千萬吧。現在是不是要把錢給我啊!”毅塵激動地都快要直接把裝錢的手提箱從宮野明美的手中搶過來了。九千萬啊,好多好多錢!


    “你怎麽那麽著急?”宮野明美看到毅塵那副貪財的樣子,不滿道。


    “能不急嘛,那可是九千萬!”毅塵表示急是應該的,不急才是傻子。


    “誰說我要給你九千萬了。”宮野明美無語道。


    “難道不是嗎?你要反悔!”聽到宮野明美不給他錢,毅塵可就不幹了。


    “把錢全部給你,到時候你養我啊!”宮野明美沒好氣地道。


    “額,養你也不是不可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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